雙X被大小夫君前後填滿
蘇紙言纔回來桃川不足半天,就在家上游的溪邊又發現了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的將軍,依舊刀傷箭刺,血污滿身。
這一幕太過熟悉,他若不是身穿祭酒官服,還真以爲回到了剛被父親後母驅趕到桃川的日子。
江墨聲昨日纔去往京城與皇帝議政,總得一個月才歸來。他趁年假之前趕來桃川一趟,看望父老鄉親,也想挑些好苗子帶往太學裏去。卻不想江墨聲就像當年一樣刷新在那條溪邊,可憐狼狽地奄奄一息。
蘇紙言一時心疼無比,忙叫護衛把他擡去屋裏,又派人去鎮上請郎中,寫信命驛站快馬加鞭到王府和京城,待穩住他的傷勢,一面就送到王府養傷,一面傳宮裏最好的太醫往王府去。
郎中開了止血固本的方子,熬了退燒的藥蘇紙言一勺一勺給他喂下去,左右退到門外守着,蘇紙言用心口暖着男人冰涼的手,眼圈立刻紅了,“你又去打仗了是嗎?爲什麼騙我說是去京城皇宮呢?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辦?祈安怎麼辦?”
蘇紙言在牀邊守了一夜,天矇矇亮時,聽見江墨聲沙啞虛弱地叫:“水……”
蘇紙言一個激靈從牀邊站起來,腰痠背痛,好在沒有閃到腰,連忙給他倒了碗水,把他從牀上扶起來餵給他喝。
江墨聲飲了半碗水,神思有了些清明,疲憊地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睛,蘇紙言見他醒了,欣慰歡喜,“你終於醒了。”
男人凌厲的目光審視着他,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來,蘇紙言直視他的眼神,被他看得有些奇怪,“你這樣看我幹什麼?”
“你是誰?這是哪裏?”
蘇紙言一時間蒙了,張了張口竟說不出一句話,怔了許久,頓時一股邪火從胸腔升騰到喉嚨裏,氣憤地把他扔回牀上,“你不認識我了?那我也不認得你了,來人,把王爺送回去。”
從門外擠進來的侍衛讓牀上的病人更加警惕,侍衛問蘇紙言:“蘇大人,您還要繼續在桃川挑選學生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自然,本官公事未了,不會回去的,你們記着把王爺送回王府好生養病,沒有本官的話,不許他去太學裏。”
“是。”
“等等,”江墨聲凝望着疲倦清秀的朝廷命官,“你是誰?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連我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裏都不記得了,你說什麼王爺、太學,我和這些有關係嗎?”
他的疑惑與懵懂不像是裝出來的,看見自己都不高興了也沒有改變說法,蘇紙言遲疑了片刻,難道這次是真的?
侍衛原本就是江墨聲派給蘇紙言保護他的,此刻比蘇紙言還震驚,閻王修羅一般的寧王爺,不僅莫名出現在邊地桃川,還連蘇大人都不記得了,這怎麼了得?如果讓一些不懷好意的鄰國知道,趁機來犯那就麻煩了。
“江墨聲,你真的不記得我了?”蘇紙言半信半疑地問他,畢竟他被騙得太多了,吃了十塹怎麼也得長一智。
“……”
“那世子呢?祈安你也不記得了?”
蘇紙言見他茫然的樣子,徹底心死,平復了下破碎的心情,冷靜告訴侍衛:“立刻請皇后與玄鏡大師來桃川,王爺失憶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半個字,本官唯你們是問。”
“是否也讓世子回來?”
“王爺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暫且別讓世子知道,讓他安心在雲州讀書。”
“大人放心,屬下一定不負所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屏退衆人,蘇紙言泄了力氣,一夜都沒睡好覺,此刻只想躺在牀上好好休息,可江墨聲還受着傷,腦子都壞掉了,他只能強撐着精神,試着讓他想起來曾經的事。
“七八年前,我就是在這裏救的你……”
江墨聲將信將疑地聽他講完,試探道:“也就是說,太子順利即位,已是皇帝了?”
“嗯。”
“本王有一事難解,”江墨聲上下打量着蘇紙言,看着他昨日哭紅的眼睛疲倦困頓,卻溫順美好,堅韌恬淡,儘管面前的州太學祭酒的確看上去動人可口,符合他的心意,可卻難以改變他是個男人的事實,“世子是如何降生的?”
蘇紙言習慣性地依靠他,江墨聲本想躲開,身體卻沒有退,想來是覺得,面前的人不會害他。蘇紙言小聲抱怨道:“我剛剛已經講過了啊,是皇后給我接生的。”
“不是……”重點在於誰給他接生嗎?重點在於他怎麼能生呢?江墨聲無奈直白道:“你怎麼可能生的出孩子?”
“原本是生不出的,”蘇紙言眯上眼睛,漸漸躺到江墨聲身側,連話都說得帶着睡意軟綿綿的,“是你這個騙子壞蛋,給我下了那種藥,才勉強要了個祈安,生下來身子就弱,怨我那時候也狠心,沒照料好他,精心將養了這麼多年,現在纔好轉了些,前陣子跟你去狩獵,打下來一對鷹,還放在王府裏養着呢。”
江墨聲晃醒了昏昏欲睡的蘇紙言,逼問道:“什麼藥能讓男人生出孩子了?你分明是騙人的。”
“我騙你幹什麼?”蘇紙言被攪了睡意,乾脆把門鎖上,地炕燒得火熱,他解下棉袍,只留下一身白色裏衣,看着男人看他的眼神越發曖昧,他有些臉紅,不過兩人同牀共枕這麼多時日,身上裏裏外外都被看過遍了,爲了讓江墨聲相信,早點恢復記憶,這點羞恥心不算什麼。
他鑽進被窩,在男人奇怪又曖昧的眼神中,羞怯地抓着江墨聲綁着紗布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褲子裏,蘇紙言不敢擡頭去看江墨聲的目光,帶着他的手摸向自己古怪而美妙的下體,在觸碰到嬌嫩光滑的花脣時,明顯感受到了男人身軀一震。
蘇紙言臉上紅得幾乎滴血,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我……我天生就這個樣子,雖然比別人多長了件東西,但是……但是如果沒有藥物催化,我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聽到江墨聲發出一聲嗤笑,“原來如此。”
“好了,我可以睡了吧。”蘇紙言連忙把對方的手從下身處拿出來,轉過身背對着江墨聲連忙閉上了眼睛。
“愛妃,你怎麼碰一下就溼了呢?本王的手還受着傷呢,你就給弄髒了。”
蘇紙言蹙了蹙眉,他依舊裝作聽不見埋頭苦睡,卻感覺從臉蛋到耳朵、再到脖頸和胸口都火辣辣的燒起來了,不是……不是他想出水的,是身體太敏感了。
“你倒是會惹火,本王受傷你不避諱也罷了,爬到本王牀上來還勾引本王去摸你,現在把火招惹出來了你反而裝起睡來,你就是這麼做王妃的嗎?蘇大人?”
蘇紙言完全沒了睡意,駁斥道:“你現在還受着傷,你還想幹什麼?把傷養好了,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何況現在,你還想不起來我是誰呢。”
江墨聲帶着他的手探到自己下面,蘇紙言立刻被燙的企圖縮回手,卻被抓着握住那根熟悉的大傢伙,“即便如此,身爲王妃,你不該做點什麼嗎?”
蘇紙言吸了吸鼻子,嘆了口氣,無論恢沒恢復記憶,江墨聲的慾望總是這麼強烈,昨天臨出發去京城前,纏着他就要了好多次,說是要走一個月,得一下做夠了足數纔不惦記,苦得他現在下面還有點疼,現在反倒都不承認了,還跟頭餓狼似得綠着眼睛盯着他,受傷了還不消停。
“嘶……”
略顯得紅腫肥厚的花脣艱難地吞喫下了卵蛋大的肉冠,蘇紙言扶着牀頭,皺着眉一點點坐下去,絲綢的裏衣垂散開,透過縫隙可以看見他還沒消下去的紅痕,乳尖處更是紅得滴血,被吮吸得破了皮,露出嬌弱的嫩肉,可憐地顫慄着。
溼漉漉的花穴像泉眼一樣緊緊包裹着炙熱的欲根,又滑又嫩,每次抽插都從交合的地方溢出些許愛液,讓進出的聲響變得粘膩曖昧,粗壯的肉柱把穴口撐得極大,蘇紙言每次起落都顯得有些困難,下面的小嘴緊緊咬着大肉棒,他動一下就渾身痠軟酥麻,幾乎要癱倒在男人身上。
屋內的爐火和牀上的炕火讓他熱的出汗,乾脆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騎在男人身上扭擺着腰身,不斷髮出誘人的喘息,挺翹着傷痕累累的乳首,滿身都是吻痕地暴露在江墨聲眼前,蘇紙言皺眉輕喊了一聲“啊”,隨即受不住地彎下腰,難耐地埋怨了一句:“怎麼又大了?”緩了好久才撐住沒高潮在江墨聲身上,不然流出來的淫水又要他自己給擦乾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墨聲對曾經的記憶沒有恢復多少,不過幾天下來,對他身體的掌控卻越發的熟練。蘇紙言從外面挑完了學生回來,江墨聲就拉着他纏着做那種事,活脫是當年初開葷的模樣。桃川不比王府,房屋不隔音,又不想從前只有他們兩個,外面侍衛日夜戍守,江墨聲偏偏也不放過他,蘇紙言只希望他快點看過所有學生,趕快回雲州去。
“別……不要……”
蘇紙言又不敢推他,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只好事事百依百順。江墨聲發覺了他身下的敏感脆弱,即便因爲他承歡太多次下面紅腫不堪,江墨聲說要將養兩天,可還是沒有完全放過他。
“愛妃,你這裏立起來了,還不要嗎?”
“不……別碰那裏……受不了的……”
蘇紙言捂着嘴不敢出聲,身體卻擅自遵循着慾望的念頭,順從地張開了腿,把興奮顫慄的花蒂暴露在江墨聲眼前,和他前端的玉莖一樣硬邦邦地挺立着,只要稍微一碰,他就爽的渾身痙攣,下面不斷出水,已經溼乎乎的流出來了。
“啊啊啊啊~~~~不要……嗚嗚~~那裏、那裏不行的~~~不要了嗚嗚……”
蘇紙言癡癡地被吻住,翻白的雙眼完全放空,江墨聲手上被噴出一大股淫液,簡直像是給他洗了手一樣,被做過太多次紅腫淫靡的穴口瑟縮地抽吸着,溼的不像話。
江墨聲持傷行兇,再這樣下去,他會被玩壞的。
門外的聲音把他空白的思緒拉了回來,醒了醒神聽見侍衛在說:“王爺在屋裏休息,哪來的又一個王爺?”
“混賬東西,王爺纔剛從京城趕過來,屋裏怎麼會有王爺?”
是徐成的聲音,蘇紙言掙扎地從江墨聲懷裏出來,顫巍巍地下了地弄乾淨下身,穿好衣服扒在窗邊,江墨聲也隨之在他身後打量着外面的來客,目光幽深而陰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院落外的馬車上下人擺好梯凳,一雙金絲黑裘踏雲履靴落步,玄色錦帽下一張精緻無暇的面容映入衆人眼簾,身罩烏絨毛領細繡金蛟大氅,華貴驕矜,面色不虞,威嚴開口:“這麼晚了嚷些什麼?”
蘇紙言驚訝地從屋內走出來,如猛虎般震懾的寧王立刻像是化解了千層冰雪,笑着走到他身邊抱住他,“紙言,我好想你啊。”像只看到出門多天的主人回來後的貓一樣黏在了他的身上。
蘇紙言渾身僵硬地看着他,像見到了鬼一樣可怕,而見鬼了的不止蘇紙言,還有一衆侍衛和驚掉下巴的徐成,以及剛從馬車上下來的皇后。
從馬車上剛下來的江墨聲皺着眉憤恨道:“你是什麼人?喬裝打扮來騙人?還騙到紙言這裏?”
“你又是誰?”傷勢未愈的江墨聲看向皇后:“皇嫂,爲什麼他和你一同過來?”
蘇紙言茫然地看了看兩個一模一樣的江墨聲,又把目光聚集到同樣懵逼的皇后身上,忽然想起來,爲什麼江墨聲會認得那就是皇后啊?他不是什麼都還沒想起來嗎?
他還沒轉過來彎,兩個人就打了起來,蘇紙言想也不想就拉住了剛來的那一個,不爲其他的,另一個還受着傷呢。
“紙言,你別攔着我,這個畜生是冒充我來騙你呢!”
“你纔是騙子,愛妃你放開他,本王親自教訓這種人。”
“你看他露餡了吧,紙言,我什麼時候這樣喚過你,他就是個騙子!就應該就地正法,徐成,把他綁了,本王要處以他凌遲之刑。”
“徐成,你知道誰纔是你主子,去把他殺了,本王有賞。”
徐成愣了愣,也不敢上手,更不敢下令,這倆都是主子,兩個人的腔調都夠使,他哪敢動手,蘇大人能攔着,他連話都不能說一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還得是皇后停住了糾紛,揪着兩個寧王的耳朵拉回屋裏去,蘇紙言跟着過去,帶上了門。
皇后本意是來喫瓜的,也的確吃了個大的。蘇紙言派人快馬加鞭送來密函時,是他先拿到的信件:“寧王在桃川身負重傷,務必請皇后攜玄鏡大師與太醫急至。”
這就怪了,於是從尚書房把寧王拉出來,對比字跡確是蘇大人的,心存疑慮跟着寧王就到了桃川,一下車就看了場詭異的大戲。倆貓打起來了。
這邊皇后在思考,蘇紙言被爭來搶去。突然皇后靈機一動,告訴兩個一模一樣難辨真假的江墨聲:“有些事情,只有真正的寧王知道,誰若能說出來,便可以認定是真的了。”
“皇嫂,他肯定不知道,你原名神念,是太清觀長老,後更名爲神心,假稱道女,嫁與皇兄,還是我替你們請父皇聖旨,皇嫂,這件事他現在知道了,他必須得死。”
“你是如何知道的?皇嫂他可留不得啊。”錦衣華服的寧王貼在皇后耳邊,小聲道:“皇嫂,你是知道的,當年是你幫忙請來玄鏡大師助成死蠱局,才哄得紙言願意原諒我的,這件事,除了你、皇兄、玄鏡大師,就只有我自己知道。”
皇后眼睛一亮,抓住錦袍,“你一定是。”
“皇嫂!他跟你說什麼了?”另一個急道,“皇嫂當年去象姑館,點了十幾個小倌作陪,還是我給皇嫂買的單,後來又帶回府上兩個叫什麼金風玉露的,還是我勸皇兄不要殺他們,在府上給他們留了地方,皇嫂要我說出來你幾時還過去留宿過嗎?”
“好了別說了!我記得,我知道!”
蘇紙言看着皇后,臉上有些紅,“皇嫂,您分出來了嗎?”
皇后分沒分出來他不知道,瓜他算是喫飽了。
“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兩個,都是真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紙言詫異道:“怎麼會?”
“就是可能遇到了一些玄之又玄的事,”皇后沉吟道,“你這幾天一直看見的,或許還是你曾經救的那個,而跟皇帝一起議政的這個,也是真正的寧王。”
皇后解釋了一大堆道理,蘇紙言才搞明白了。
這兩個人,一個是現在的江墨聲,另一個是初遇時的江墨聲。總而言之,兩個的確都不是假的,是兩個時間段的人,湊到了一起。
回雲州的馬車上,蘇紙言請求和皇后坐一輛馬車,問他該怎麼處理。
皇后胡扯道:“這個……說不定就像海市蜃樓一樣?等過段時間,過去的那個嬌狸自己就回到原來的時間裏了。你呢,順其自然就好。”
順其自然?叫他怎麼順其自然?
他怕兩個寧王在王府拆家,不敢留在太學裏躲避是非,可回到王府,難免就被爭搶,跟誰一個房間,另一個都要掀翻天。
蘇紙言煩道:“你們別爭了,我自己一個人睡!”
他其實睡不着,一想起來兩個江墨聲,他的頭都大了,連祈安他現在都不敢抱回來,讓他住在太學裏,不讓一回來看到兩個父王,祈安的小腦袋瓜怎麼理解得了?他都理解不了。
“紙言,睡了嗎?”
蘇紙言聽見躡手躡腳的聲音來到他的牀邊,就知道江墨聲不會乖乖聽話的,他不吭聲向裏面挪了挪,給他留出些位置容他爬上牀,便被他抱住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紙言,我好想你啊,這幾天我都寂寞死了,活不下去了。”
大嬌狸三兩下就解開了他的衣釦,在他脖頸間親吻,像只撒嬌的貓來回蹭他,蘇紙言被弄得徹底不打算睡了,回抱住精壯的身軀,呢喃道:“我也想你,乖,快進來吧。”
“呃啊……”
江墨聲一進去便頂得又快又猛,像是無情的機器般往他深處花心去鑿,插得那麼重那麼深,要被他幹壞掉了。
蘇紙言抗拒不了這樣的強烈的快感,才被肏了幾下就受不了地高潮噴水,大嬌狸的確是幾天都沒和他親熱過,可這幾天他也沒停啊,可以說從江墨聲說要去京城到現在,他下面一天都沒空缺過。
這哪裏能滿足得了江墨聲,就着高潮時緊縮盪漾的甬道便將蘇紙言抱起來站着頂弄,每次抽插都帶出來大股大股的淫液,像是失禁般噴涌不停,蘇紙言立刻被這般的刺激弄得哭叫出聲,抱着男人的肩膀捶打:“不要……停一下……我還在高潮……”
“高潮了又怎麼樣?”江墨聲無賴道,“紙言水這麼多,不就是給爲夫乾的嗎?”
“混蛋~~這樣下去~要壞掉了~~不行……呃啊~~”
門被推開,蘇紙言緊張地立即夾緊了穴,反而把自己弄得酥麻難耐,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江墨聲身上,全身的重量都抵在交合那一點,一下被捅到了子宮裏,哭着又泄出了一灘淫液。
“愛妃說了他自己一個人睡,你來幹什麼?”
小嬌狸拽着蘇紙言的身體,想把他搶過來,大嬌狸卻牢牢抱緊,一拉一扯讓又硬又熱的大肉棒在蘇紙言高潮痙攣地花穴裏橫衝直撞不停亂攪,水聲四溢,蘇紙言尖叫不止,連忙求道:“別這樣弄……”
“聽見沒有,紙言說讓你滾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愛妃分明在讓你滾。”
蘇紙言沒心思聽他們在這個時候吵架,卻又沒力氣把他們都趕走,只好哄着小嬌狸:“你先等一會兒……”
小嬌狸在他身後撒嬌道:“愛妃,我還受着傷呢,這麼冷的天,你不讓我進去暖和暖和嗎?”
“嫌冷去被窩裏睡覺去!”
“愛妃,你看他還兇我呢。”
蘇紙言看向大嬌狸,軟軟地開口道:“你讓他一點……”
“憑什麼呢?”大嬌狸比小嬌狸還能演,眼淚當時就下來了,“明明紙言是我一個人的,憑什麼他來就要讓着他,我不要,紙言他就是裝的,我都知道,他傷早好了,他說失憶也是騙你的,他什麼都清楚。”
蘇紙言無語,怎麼明明是一個人還能互相揭短啊?他回頭看了看同樣可憐委屈的一張臉,兩個都是他的人,他怎麼抉擇都挺難的。
“那個……不行的話,”蘇紙言咬了咬牙,閉上眼認命道:“一起來吧。”
“啊啊啊——”
蘇紙言被飽脹的異物入侵感弄得頭皮發麻,單是用後穴或花穴來做,他都可以適應,可同時被插入兩個同樣大小粗長的肉棒,還是有些太難爲他了。
蘇紙言哭着抱緊了大嬌狸,後悔自己做了這個決定,小嬌狸剛進入了一點,他就受不了了,原本就被一根兒臂粗的肉棒頂在花穴裏,蹭着宮口,現在隔着一層肉膜就要再容納另一根一樣的肉棒,兩個洞都被塞滿的話……他回頭哀求小嬌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好大好粗……嗚……下面全被填滿了……會撐壞的……”
可事到如今,已經進去了,再讓小嬌狸退出來,顯然是天方夜譚,硬邦邦的肉冠卡在後穴裏,退出會更加艱難。兩個男人把他夾在中間,一個撫慰着他因爲疼痛和害怕軟下去的玉莖,一個撩撥着他花脣中心的陰蒂,讓蘇紙言因爲快感稍稍忘掉疼痛,小嬌狸一邊在他耳邊親吻,輕輕哄道:“乖,放鬆一點,讓爲夫再進去一點,一點就可以了。”
蘇紙言抽吸着聽話,把全身的重量靠在後面,後穴困難地一點點把尺寸可怖的欲根喫進去,被撐得一點褶皺都沒有,穴口處的皮膚都變得有些透明。
他好不容易纔適應了被兩個肉棒插入,小聲道:“你們……要慢一點動……”
大嬌狸吻了吻他的額頭,小嬌狸親了下他的脖頸,似乎是因爲同一個人,所以格外心有靈犀,可這樣的心有靈犀讓蘇紙言實在喫不消。大嬌狸剛從花穴裏抽出來,小嬌狸就立刻猛頂他後穴的花心,小嬌狸才從後穴裏抽出退到穴口,大嬌狸就一下捅進了子宮。這樣不間斷的抽插讓蘇紙言感覺到好像每時每刻都被頂到兩個淫穴的最深處,受不了、逃不脫,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腿被託舉着離開地面,癱軟地大大分開,顫慄流汁的玉莖下兩根粗長的陽具此消彼長地進出着他身下的兩個小洞,一前一後把他夾在中間肆意抽插,起初還顧念着他下面第一次吞喫兩根,兩個人都還算輕柔緩慢,但眼見他逐漸適應,淫水溢增,玉莖也挺翹起來硬邦邦地立着,便知他得了趣,於是開始較勁一般加快了速度。
蘇紙言無助地仰着脖頸,失神地望着頭頂的大梁,受不了下體堆積越來越多的快感,歡愉要把他的大腦全部侵犯,發出的高亢淫聲換來更粗暴的對待,他的手柔軟無力地推拒着前後兩個男人,卻無濟於事,倒像是他在迎合似得。
高潮的快感猶如滅頂般劇烈,慾望的浪潮將他淹沒,在激射出大灘白濁和噴涌出汩汩愛液時,他的兩口淫穴也沒有逃過抽插,高潮時不停歇的刺激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先後癡迷地與前後兩個男人脣舌交吻,再被兩人內射到身體深處,肚子都像是懷胎般被灌得鼓鼓囊囊,淫靡嬌軟的媚肉盛放不下這麼多東西,抗拒地把兩根半軟下去的肉棒推出體外,合不攏的穴口爭先恐後流出一股股白濁,失禁一樣把精水淫液排出來,泥濘不堪水乳交融。
他顫抖痙攣地被放到牀上,腿還在不斷打晃合不上,他再也不要這樣玩了,真的要壞掉了……
“蘇紙言醒一醒。”
蘇紙言睏倦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是顧飛白。他現在身處太清觀的廂房。
他想起來了,自從定居雲州後,他每年都會拜訪玄鏡大師一次,因爲他對自己和江墨聲都有過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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