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陆妙歌
青竹山庄,一处庭院内。
“贵老头,你怎么有闲情关心起那陆长生来了。”
福伯以为好友找自己是来喝酒聊天,沒想到居然是說正事。
和他說陆长生在制符方面很有天赋的事情,让他有些诧异。
他们都是陆家老人,但已经属于半退休状态,也就在青竹山庄负责些简单事物。
“此子既然在我陆家,有這等天赋,自然不能浪费。”
“我們陆家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
“老祖的情况越来越差了,陈家又一直蠢蠢欲动,照這样下去.”
“此子在制符方面天赋异禀,若是稍加培养下,能为我陆家添上一名符师,也是件好事。”
百宝阁掌柜叹了口气,如此說道。
听到這话,福伯脸上也露出几分沉重之色。
数年前,陆家与陈家的争斗,不仅导致陆家青壮死伤不少,陆家老祖也在那一战身受重伤。
陆家老祖本就年岁已高,加上這個重伤,恐怕剩下年月不多。
现在陆家只有老祖一名筑基修士,若是陆家老祖一死,陆家沒有筑基期修士坐镇,根本守不住现在基业和青竹山這处福地。
他点了点道:“也是,若此子真能成为一名符师,也能为我們陆家提升几分底蕴。”
“走吧,我与你去见见家主,让家主来定夺。”
旋即,两人朝着青竹谷走去。
青竹谷,是青竹山陆家的核心区域。
下方有着一座二阶灵脉,可供筑基期修士修炼。
像陆长生這种赘婿,以及陆家普通子弟,平时都沒有资格进入。
不過两人作为陆家老人,自是有资格进入。
两人来到一处山庄中。
“贵伯,伱說那陆长生,在制符方面很有天赋?”
陆家家主,陆元鼎听到百宝阁掌柜话语,很是诧异。
“沒错,家主。”
“這陆长生差不多半年前在百宝阁购买了一套制符材料,說要练制符。我当时還沒当一回事。”
“沒想到,過了几個月后,他买的一百份制符材料,居然成符五张。”
“而這一次,一百张制符材料更是成符十八张。”
“老夫虽然不懂制符,但也看得出,此子在制符方面,可谓天赋异禀。”
百宝阁掌柜点头,语气有些感慨的說道。
“此子来我陆家前,還未开始修行,也不可能接触過制符,這种情况下,确实称得上天赋异禀。”
陆元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這個陆长生的确不错,這一年多,在我們陆家也算勤勉。”
“其他仙苗都還不怎么愿意生子,但這陆长生却已经让我陆家五名女子怀上。”
這时,一旁的福伯也开口道。
“這陆长生只是农户出身,未修仙之前,能够娶到一個妻子,便已不错。”
“如今有這般机会,面对女色,如何把持的住?”
陆元鼎轻笑一声,倒沒有很在意。
他继续說道:“不過此子农户出身,愿意這般娶妻生子,說明整個人相对单纯,容易收服。”
“既然又有這等制符天赋,倒是可以考虑吸纳为我陆家子弟。”
“福伯,你去找妙歌,让她去看看這陆长生的制符天赋,技艺到底如何。”
“若真如贵伯所言,值得培养,便稍加培养下。”
“不過此子来我陆家,毕竟才一年多,定然還未归心,還需要多多观察下。”
陆元鼎微微沉吟道。
“是,家主。”
福伯闻言,拱手应道。
這一天。
陆长生正在修炼,听到妻子陆澜淑說福伯与大小姐前来,当即起身,来到大厅。
大厅内,正端坐着两道人影。
一人是青竹山庄的管事,福伯。
另外一人,是名十八九岁的女子。
女子乌黑发丝轻挽,身穿一件纯白如雪的衣裙。
纤细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身姿,优雅端庄的坐在座椅上。
她面容极美,清丽如雪,搭配一袭雪白衣裙,以及出尘的气质,犹如一朵天山雪莲,圣洁无暇。
這名女子,正是一年前,陆长生来青竹山时,见過一面,并且记住名字的女子。
陆妙歌。
也正是陆澜淑說的大小姐。
对方与陆长生一年前见到的样子一模一样,沒有一丝变化。
陆长生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如今系统效果初显,有着二阶符师技艺,陆长生已经念头通达。
相信通過努力,自己未来成就不会差。
面对這位大小姐,不像第一次见到时,觉得对方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拱手作揖道:“福伯,大小姐!”
心中有些奇怪,福伯過来就算了。
這位家主之女,陆家大小姐過来有什么事情?
像陆妙歌這种,平日裡应该都在青竹山的核心区居住,根本不会来青竹山庄這边。
“陆长生,我听阿贵說,你這段時間在学制符,现在已经是一名制符学徒了?”
看到陆长生前来,福伯开口說道。
“阿贵?”
陆长生听到這名字一愣。
“就是百宝阁的掌柜。”
福伯提醒一声。
百宝阁掌柜名字居然叫做阿贵?
陆长生生出几分怪异,心中也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为自己制符方面展露的天赋而来。
当即开口道:“我只是九品灵根,自知修炼无望,想着不如学门手艺,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练习制符,目前已经能够绘制三种基础符箓了。”
“你能有這想法,很不错。”
“你来我們陆家,這一年多的表现,老夫也看在眼裡。”
“所以,我這次与大小姐過来,便是看看你制符技艺如何。”
“若真如阿贵所說,你在制符上有天赋,我們陆家自然也会给予一定支持,栽培。”
福伯赞叹一声,如此說道。
陆长生暗道果然。
他当即做出一脸感激的姿态,拱手道:“多谢福伯,多谢大小姐。”
“你现在能绘制哪几种符箓?”
這时,端坐一旁的陆妙歌美眸看向陆长生,开口說道,声如清泉流响,十分动听。
“回禀大小姐,我现在能够绘制的符箓有清洁符,净衣符,避尘符。”
陆长生拱手說道。
“你将净衣符和避尘符绘制给我看看。”
陆妙歌站起身来,将如雪白衣包裹的妙曼身段展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制符的工具材料,放在桌上。
“是。”
陆长生抿了抿嘴唇,走到桌旁,立即闻到一股淡淡清香,是大小姐身上的体香。
他镇住心猿意马,拿起桌上符笔。
這支符笔,不是他之前买的那种狼毫符笔。
是一支通体金黄色的符笔。
笔杆与笔尖散发淡淡黄光,杆末端上铭印着“金竺”二字。
陆长生一眼就看得出,這是一支极品符笔。
沒有多想,笔尖在旁边墨水上轻轻蘸了蘸,随后开始绘画净衣符。
這时候,陆长生自然不会如平时制符一样,执笔狂草,行云流水,挥洒笔墨。
而是显得十分紧张,手法僵硬的缓慢绘制。
片刻后,一张净衣符完成。
陆长生看了一眼亭亭玉立的陆妙歌,又继续绘制避尘符。
就在他将避尘符绘制的差不多,要完成的时候,笔尖符线收尾刹那,手轻轻一抖,使得灵机中断,一缕青烟从符纸弥漫。
“对不起,大小姐,我刚刚有些紧张了。”
陆长生连忙說道。
這自然是在演戏了。
他之前和百宝阁掌柜,說自己避尘符只有差不多三成把握。
现在情况下,差不多要成功,但過于紧张,最后导致失败,這不是很正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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