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
“咦~”萧金纳罕地哼了一声,盯着东坊:“怎么?今天终于想开了,知道争不過本少爷,就干脆不和本少爷争了?”
這虫星的富二代雄虫是对自称有什么执念嗎,一個小爷,一個本少爷的。江随安在心裡暗暗有些好笑。
东坊却直接将他說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打开了自己火红色的车对江随安說道:“江哥,咱们走吧。不用理会這种虫。”
“站住,本少爷准你走了嗎?”萧金见东坊不像平日那样和他杠起来,反而是不理会他准备直接走,本来气定神闲的逗弄东坊的心情霎時間变糟糕了。他见东坊对江随安十分客气,甚至称得上有几分的尊敬,瞬间把注意打到了江随安的身上。
看着江随安,轻笑了一声:“你是和东坊這小蠢货一起的?倒不如你来跟了我吧,谁不知道這帝都四大高门只有我這萧家的少主是稳了的,其他的都還在挣扎着少主之位呢,跟着我混可比跟着东坊混前途来得更好,怎么样,不如考虑考虑呢?”
江随安還沒什么反应,东坊却要炸了,白净的脸蛋被怒火充斥着,变成了淡淡的粉,直接就爆发了:“萧金,你是不是有病?”
“哼,怎么,你這小跟班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以前你可都不在乎的。”
“我在不在乎是我的事,你管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江哥别理這個疯子,我們走。”东坊有些慌了。說着,也顾不上对江随安的敬畏,拉起了江随安的手腕就要把他往车裡摁。
江随安配合地被摁进了车裡,看着东坊也进了旁边的驾驶室的位置准备开车。
轰
时速两百公裡每小时的车被东坊开出了时速千裡的架势,车一下子冲了出去,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残影。
车裡,东坊已经冷静下来了,脸色从粉恢复成了白皙。抿了抿唇:“江哥,不好意思,本来是小叔让我带你适应环境的,沒想到先给你带来了麻烦。刚刚那個是萧家的少主萧金,从小跟我不对付,今天是来找我麻烦的。”
“沒事,”江随安摇了摇头,微笑着看着东坊:“何况,刚刚他主要是找你麻烦,也并沒有对我做什么。”
东坊见江随安沒有怪他的意思,心裡松了口气,又恢复了精力,叽叽喳喳地对江随安說道:“他其实就是比我要早确定少主之位,尾巴都要摇上天了,整天看见我就炫耀這事。烦死了,我也快确定了,到手后他就不能在我面前炫耀了。”
江随安看着东坊恢复精力的样子,笑了笑,带着点疑问:“你不是东家家主唯一的雄子嗎?還需要确立少主之位?”
“江哥你刚醒不知道,其他的家族就罢了,四大高门家族理论上是所有家族裡的同辈雄虫都有机会争一争這個少主之位的。即便我是家主的孩子,也不過是起点稍高了一点点而已。在相同條件下会选取我,但是只要资质比我好得多,這個少主之位也落不到我头上来。所以,少主和大少爷不只是称呼不同,代表的地位也不同。”
江随安听着东坊的话,有些若有所思,沒想到雄虫间的弱肉强食也這么明显埃
东坊撇了撇嘴:“刚刚萧金就是仗着他已经成了萧家的少主,而我還沒有,才会来撩拨我,如果我已经当上了少主,他也会对我客气很多。不過,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就缺一個公开仪式了。”
說到這裡,东坊挺了挺胸,有些骄傲地盯了江随安一眼,目光中带着期待:“江哥,最多一個月,他就不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
“你這是已经确定了少主之位?”江随安看着东坊期待的目光,眼裡有些好笑,這眼神倒是很像以前在網络上看到的做了“好事”求表扬的小猫咪。
听到江随安发问了,东坊脸上的骄傲之色快要溢出看来似得,眉飞色舞地:“当然,我的资质就算不比江哥,但在同辈中也算数一数二的,萧金那家伙那么嚣张跋扈,也不過是和我的资质平级。”
正說着,东坊把车一個漂移停在了一栋高大的建筑前。
“哎呀,江哥,到了。我們下车吧。”东坊打开了车门率先下了车。
江随安下车看着眼前的建筑,灰白色的墙面,建筑很高有点像西方的城堡。
“江哥,這是雄虫老师专用的办公室,一共二十一层,中级学院用的是十五到二十一楼,校长在顶楼。這边是电梯,江哥我們走這边。”东坊一边介绍一边往裡走。
一进大门,一楼是一個大大的大厅,地面铺设了纯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和天花板隔了五六米的样子,装修得富丽堂皇,看着十分气派。也许考虑到了一楼会光线不佳,天花板上有着许多的灯,各式各样的灯都散发出了莹白色的光,把大厅照的灯火辉煌。
這裡似乎正有什么事情一样,正有许多的雌虫挤在大厅裡,吵吵嚷嚷的。這些雌虫看见大厅外进来了两只雄虫,目光都落在了东坊和江随安的身上,本来人声鼎沸的大厅這时热闹的仿佛要把屋顶掀翻。
“這這這不是东校区的东坊雄子嘛?”
“就是东坊雄子大人啊,這位大人不是一向不出东校区嗎?怎么在這?”
“东坊大人旁边是哪位雄子大人,一直笑着,看起来温柔又好看。”
东坊皱着眉看着吵嚷的大厅,随意拉了一只雌虫问道:“這是怎么回事?這裡怎么围了這么多的虫?“
被拉住的雌虫,面容端正,听见东坊的问话,勉强的收住了快要溢出口的喊声,声音還算平稳的回答道:“东坊雄子大人,這裡是因为后面的中级学院雌虫体能检查室出了故障,所以老师让我們先来办公楼大厅等着仪器搬来检查。”
东坊听了這只雌虫的话,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走开。转過头来对江随安略带抱怨的說道:“江哥,看来是我們来得不巧,這么多雌虫在這,好吵,我們快上去吧。”說着,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跟着东坊走到了电梯的位置,這共一排有八九個电梯,东坊选了其中最宽敞的电梯:“江哥,這個电梯是雄虫专用的,你以后要是有事来办公楼,记得乘坐這個和旁边那一個,這两個都是雄虫专用的,一般沒有虫在。”
电梯正要关上的时候,江随安从电梯门的缝隙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汀,他怎么在這?他不是出秘密任务去了嗎?江随安還想再看,电梯门却已经完全关上了。
东坊见江随安一直盯着电梯门,奇怪的问道:“江哥,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江随安随口答道,一直笑着的眸色变得深沉起来。难不成汀是在骗我?
东坊看着江随安,明明還是笑着的样子,却不知为何,觉得江哥好像心情不好,可刚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心情不好了。這样想着,就也问了出来:“江哥,你心情不好嗎?”
江随安把放在电梯门上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向东坊,柔声說道:“你怎么会這样想呢,我心情很好埃”說着,還对着东坊笑了一下。
东坊却打了個寒颤,明明江哥是笑着的,可是怎么感觉這么可怕呢?
叮咚~叮咚
正在东坊不知道怎么回话的时候,电梯到了顶楼,东坊听见电梯的铃声,赶忙转移话题,对江随安說:“江哥,到了,我們先去见校长吧。”
电梯门打开,露出外面的场景,二十一楼出去是一天走廊,并不是像一楼那样是大厅,穿過长长的走廊,东坊停在了一扇门前,门上写着校长办公室。
咚咚咚,咚咚咚
东坊敲了两下门,也沒等裡面的回应,就推门而入。
“裡叔叔,我来了。”喊了一声,东坊就往裡面走去。
江随安跟在后面,办公室极大,正中间是一個巨大的办公桌,办公桌前坐着一位看着四十来岁的中年雄虫。
“沒规矩,我還沒让进呢。”东裡摇了摇头,半是无奈半是纵容的說了东坊一句。
“我這不是急着见你嘛。”东坊笑嘻嘻地岔开话题:“裡叔叔,我小叔应该已经和你說過了。這位就是江随安雄子,要进我們学院上学的。”
說罢,转過身对江随安介绍道:“江哥,這是中级学院的校长。也是我的族叔,东裡。”
东裡不准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江随安,在会惹人反感前把目光收了回去,主动伸出了右手,对江随安笑着說道:“你好,真是久仰大名了,东屏可是在我面前提過多次你的名字了,江随安雄子。”
江随安也伸出右手,和东裡握了握手,面上带着笑意說道:“哪裡有什么大名,不過是刚醒過来罢了。”
正在這时,东裡還沒說话,就见校长办公室的门前出现了一只雌虫,這雌虫见到房间裡的虫时,愣住了。
江随安转過头,看着门口的汀,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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