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
“這個当然是可以的,”汀有些迟疑的說道:“只是一般這样正式的场合,陪着雄主去的都是雌君,带雌侍的话,是有怠慢主家的嫌疑。”
“這個无妨,”江随安听了汀迟疑的点,笑了笑說道:“這個我提前和东坊打個招呼就行了,而且這样场合才是最适合我第一次在虫星上亮相的地方,而且我总要把你過两年就会成为我家雌君的事宣扬出去才好啊,免得你一天天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
“既然如此,那我听从雄主的安排,后天我会在早点回来的。”汀听了這话,心脏猛的跳了跳,雄主這是想在大众面前說自己是未来雌君?這平日在家裡和自己說說与在外面正式场合公开承认可完全不同,公开场合承认了,雄主到年纪了如果沒有履行,那是会被看轻的。
“嗯,那我上去睡個午觉了,你要一起嗎?”江随安有点疲倦,這几天忙着汀的事情,昨晚沒怎么睡好,今天又起的很早。
“我就不睡了,”汀摇了摇头,說道:“我想要给我雌父拨個通讯。原本是该上门看看的,但现在雌父应该不太想面对我。”
“那我自己去睡了。”江随安說完就站起身走向二楼。
汀目送着江随安的背影,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一会儿,做好了心裡建设,才起身泡了壶茶去三楼的露台上了。
拿出终端摆在露台的小桌子上,汀纠结了一下,才打开终端给雌父按了通讯過去。
此时的殷刚刚吃完午饭,把厨房裡的杂乱都处理干净了,就听到终端响了起来。
殷并不意外汀在這时候拨通许過来,在看完直播后,他就知道汀今天一定会拨通讯過来的。
伸手一划,汀的投影就在终端的上方显示了出来。
“雌父。”汀抿了抿唇,看着面色如常的雌父低低的唤了一声。
“嗯。汀,中午好啊。”殷
看着汀,见他单独坐着,四周背景并不像在室内的样子,皱起眉问道:“你這是在哪裡?”
“我在家裡的露台上,”汀淡淡一笑,說道:“雄主刚刚去睡午觉了,我趁现在给雌父拨個通讯。”
知道汀是在家裡,殷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說道:“在家就好,你吃饭了嗎?”
汀和雌父聊了两句家常话,就有些憋不住了,咬咬牙說道:“雌父,对不起,我今天還是在庭上把你当年的事情說出来了。”
殷刚刚和汀东扯西扯,此时听到汀的话,心裡微微一沉,面上還是带着笑說道:“沒事的,把证据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用的上的,這不怪你,怪安运和力太過卑鄙了。”
汀听了雌父的话,心裡却一点都沒有轻松起来,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弱小了,若是自己强大,又怎么会要把雌父的痛处拿出去才能把对手扳倒。
殷看着汀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自己這個虫崽,从小都是最要强的,不管什么事都爱往自己身上找原因,還用钻牛角尖。
殷看着汀温声說道:“這件事对我来說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在乎。毕竟是已经過了三十多年的事情了,我以前不提是因为提了也沒用,而现在提了能换来你和我的平安的话,就是在星網头條上挂一年都行。你也不必太苛责自己,你還是只虫崽啊,你才刚三十岁。”
“雌父,”汀知道雌父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也不想着隐瞒,而是转了個话题說道:“三十岁已经不能称为虫崽了,会被笑话的。”
“我說是虫崽就是虫崽,别說三十了,你后面一百三十岁,在我面前,還是虫崽!”
和雌父贫了两句嘴,汀心情已经恢复了。他从不是自哀自怨的虫,经历了這些,他只会更努力的往上走,而非在原地继续哀伤。
华策這次带着雄主一起来华家,却沒有受到平日裡的待遇。
华策皱着眉看着眼前的雌虫,强压着怒火說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我雄父在哪?”
“安雌君何
必這样动怒,”华玉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神色悠然的說道:“說了雄父最近出去旅游了,就是出去旅游了。难不成你一发怒雄父就能马上出现在你面前不成?”
“华玉,你——”华策站起身来,怒视着华玉,雄主好不容易求自己办件事情,回了华家却這样丢了脸。
坐在华策旁边的安运脸色也不好看,华策是他的雌君,這個华玉不给华策脸面也称得上是当面打自己的脸。可顾及着面前這個华玉是华家家主华默的亲弟弟,自己是上门来求助的,還是忍下来了,默不作声的看着面前的兄弟俩吵個不停。
“小玉,怎么了?”大门口传来一声懒洋洋的问话,只见华默懒散的走了进来。
“哥哥,”华玉站了起来看着华默走进来,见华默坐在了沙发上才坐下,声音带着些诉苦的說道:“還不是這位,来了华家就非要见雄父,我都說了雄父不在還要胡搅蛮缠的。自己又不是沒有终端,自己给雄父拨通讯呗。”
安运被华玉說得有点羞恼,但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
华策看着华默,冷冷的說道:“我今天是来找雄父的,你们兄弟俩敢不让我见?”
“你要找雄父,你自己拨他的通讯。我們华家不欢迎這样蛮不讲理的来客。”华默看了华策一眼,又把目光对准安运,唇角勾起一個沒有温度的笑意,說道:“想必安家主应该還是会约束好自己的雌君的吧。毕竟安家又不是什么其他地方来的沒根基的雄虫,肯定看不上我华家這点资源,也必然不会像那沒见识的一样上门打秋风。”
华默的样子极为有风度,說话的声调语气也很是有理。但安运還是被他话中的意思狠狠的刺了一下。
“安家主日理万机,我就不留客了,实在也是今天我家裡事多,改日必然登门拜访。”
华策被激怒了,从沙发上猛的站了起来,对着华默就想說话,却被安运拉住了。
安运凉凉的看了一眼自家的雌君,华策在华家的地位看来并不是他自己口
中說得那么高。這华家的兄弟俩明显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也沒有要帮忙的意思,与其留下来自取其辱,不如快些回去想想别的办法。
“既然這样,那我就告辞了。”安运站了起来,神色冰冷的說道。
“不送。”华默坐在沙发上,一眼都沒有往那边看。
安运带着华策走远后,华玉凑到华默的身边问道:“哥哥,我們這样沒事吧?雄父最偏心了,要是知道我們沒有帮华策,肯定会怪我們的。”
“放心吧,”华默原本懒散的表情变得冷漠下来,看着华策离开的方向說道:“他马上要力不从心了,還怎么偏心這他雌君留下来的唯一的独苗呢。”
“而且,安家這事,谁牵扯上,只能說是谁倒霉。這样的丑闻,而且据我所知,那位殷少校以前可是和那位在一起的,如果我沒猜错的话。安运這個安家家主也快要做到头了。”
华玉有些不明白,但华默已经不打算解释了,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休息。
第二天,汀早早的就起床了,轻声的洗漱完就下楼了。
雄虫学生和雌虫军官的早上時間完全不一样。江随安就算睡到八点半都不会迟到,而汀只要過了七点起床就不要想吃早饭了。
下楼做好了早饭,自己吃完,再把雄主那一份热在厨房,汀就出门上班了。
江随安醒来的时候,是八点刚過,這时候汀应该已经在军部工作半小时了。
起床洗漱完下楼,吃了汀留下来的早饭,江随安就开着飞行器来到了学校。
最近几天东坊都忙着筹备自己的宴会,已经請了好久的假期了。而东坊不在,班上许多的雄虫都想和江随安套近乎。
刚刚应付完一個邀請,江随安有些不耐了。這些雄虫都很客气,即便被拒绝了也不会過多的纠缠,但来了這么多還是很烦。
江随安即便不耐,面上也沒表现出来。但在看到前面的萧金的时候,心裡冒出了一個办法。
“你過来一下,”江随安对着萧金招了招手,笑容比刚刚礼貌性的笑更盛了些
。
萧金见江随安叫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虽然都和东坊很熟,但彼此之间绝对称不上熟悉。
走過来后,有些疑惑的问道:“找我有事?”
“我找你,是想问一下。”江随安說到這裡时刻意提高了声音,他這裡本来就是全班的关注焦点,现在生声音提高了些,基本上全班都能听到了。
但說完這句话后,江随安声音又刻意小了些,用只有萧金能听见的声音问道:“你给东坊准备了礼物沒有?”
萧金看着江随安的操作,脑袋上已经浮现了几個问号,回答道:“准备了。”
“好了,沒事了。”江随安笑眯眯的看着萧金,表示自己的事情說完了。
萧立满脸疑惑的回到自己位置上,還沒想明白江随安這样做的意思,就被几只雄虫围住了。
“萧哥,准殿下刚刚說了什么啊?”
“对啊,和我們說說呗,我們也想知道准殿下說了什么。”
“萧哥别小气嘛,有资源大家一起共享。”
萧金明白了江随安的诡计,向那边怒视了一眼。江随安对他悠悠然然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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