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迪奧的前世是......
☆
81、迪奧的前世是
——觀測分歧點出現——
【dio對能在此時的城堡中遇到的從者們,各自進行一次‘話術’檢定】
【因爲豐富的歷史知識,每次檢定將有+10的補正】
【弗拉德大公:1d100+10=24+10=34】
【桑鬆:1d100+10=63+10=73】
【阿塔蘭忒:1d100+10=29+10=39】
【藍鬍子:1d100+10=11+10=21】
喬喬忍不住衝迪奧咋舌:“什麼叫談崩專家啊?”
☆進入萬華鏡☆
就結果而言,除了桑鬆之外,與其他人的套話都不順利。
阿塔蘭忒在聽到迪奧自稱奧德修斯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上下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番,但什麼都沒說,甚至沒送客,只是從窗臺往外一跳,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弗拉德大公的話,迪奧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拉小提琴,似乎沉醉在了音樂裏,算是無聲的送客。
藍鬍子的話......嗯,直接就把迪奧趕了出來,看到他的第一眼,那個瘋瘋癲癲的死魚眼就怒吼着:“滾!哦!貞德——我的聖處女喲!就是你小子把我可愛的小貞德拐走的嗎!?”
結果,到頭來能跟迪奧聊上兩句的,只有那個處刑人桑鬆。
不過那個人的性格也有些乖僻,沒深聊不知道,稍微聊進去了一點後,才發現他之所以站在黑貞這邊,除了被控制了之外,還有自己的執念。
在抵抗勢力中,似乎存在着瑪麗·安託瓦內特,身負哈布斯堡家的系譜的法國王妃,十八世紀路易十六的妃子,夢幻般的貴婦人,是歐洲世界的“以高貴進行支配”的象徵般的存在,而生前將那位瑪麗皇后處刑的劊子手,正是桑鬆。
桑鬆的執念在黑貞賦予的狂化影響下,似乎讓他執拗與想要被瑪麗殺死,已達成名爲救贖的自我滿足。
(總的來說,這些個英靈啊,明明性質上是‘人類史的守護者’,但看上去對那些根本不在意啊)
迪奧忍不住搖了搖頭。
阿喀琉斯聳了聳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雖然存在機制上是爲了保護人類史沒錯,但英靈也不是真的僅僅只是工具,我們也有自己的意志與想法,規則就算擺在那裏,沒有足夠強制的約束的話,也僅僅只是口號罷了......將人理的安危擺在自己信念前面的英靈,可能只有少部分的聖人、或者爛好人才會那樣吧。”
言下之意是說,阿喀琉斯自己,其實也並不是真的,將守護人類史放在第一位。
同樣在城堡裏的弗拉德大公或許就是這種的代表。
他屬於那種只要不觸及底線,然後幫助被自己認可的那邊的類型——如果兩邊都認可,那就被誰召喚就幫誰。
雖然更真實更有血有肉了,但迪奧作爲魔術師倒是寧願他們僅僅只是工具。嗯,最好都像瑪爾達那樣耿直好應付。
(說起來,搭檔,你對死徒怎麼看?)
“死徒麼......”阿喀琉斯若有所思,“如果是根本不認的人的話,作爲英靈的我,見到死徒的時候可能會直接出手吧,畢竟是與我們的存在概念截然相反的存在。”
(如果是可以溝通的呢?)
“溝通?呃......老實說,我可能會將他揍一頓,廢了戰鬥力之後再問,畢竟那是將‘傷害人類’刻在本能裏的生物啊,十個裏面至少九個是邪惡的吧?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難道覺得那個弗拉德大公是死徒?”
(......不,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呃......你非要說的話,英靈裏可能只有少數特別的存在,纔不會本能的厭惡死徒吧?我也不好說絕對了,畢竟你是我的搭檔,我總不可能亂向你保證些我不清楚的事情,免得哪天錯誤的情報坑了你。”
阿喀琉斯似乎隱約間察覺到了什麼。
“假如——我只是舉個例子,假如你爲了拯救人理不惜借住死徒的力量,我要是不認識你,那肯定是先打翻再說,但我們現在都互相認識了,那麼我肯定會給你解釋的機會。與我性質類似的英雄,估計都會這樣想吧。這個例子可以麼?”
(......謝了。)
“沒事,我們是搭檔嘛,不過你要是遇到十字教的聖人從者,那可別在相互熟悉之前,就作死的談什麼利用死徒力量的話題,更別在身上帶着可疑的東西,聖人對這些玩意特別敏感,指不定光是刺激就會發飆......嘛,畢竟那些傢伙,在我看來多少有些神經質。雖然我們希臘系的在他們看來也差不多......嗯,這就是我能給你的忠告了,搭檔。”
阿喀琉斯還算爽快的回答了迪奧的問題,雖然隱約察覺到了迪奧問這些的理由,但並沒有深究。
在確認藍鬍子守在黑貞房間的陽臺外後,迪奧再度展開隱匿魔術,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地下監獄。
驅散了附近巡邏的活死人,迪奧的視線掃過一個個空蕩蕩的牢籠。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忘了那個誰來着
——觀測分歧點出現——
“......戀愛中的少女是盲目的?”喬喬撓了撓頭髮。
☆進入萬華鏡☆
清姬搖了搖頭,但眼中卻閃爍着某種熾熱的火焰。
“你......是berserker對吧?我想確認一次”
“是的,妾身正是以berserker的職介降臨的從者,或許因爲‘狂化’的等級是‘ex’,所以才能像這樣保持理智。”
(有理智的話......或許可以試試拉攏爲同伴?)
“你覺得我是安珍?”
“是的。”
“爲什麼?”
“我......也不清楚爲什麼,因爲在最初見面的時候,我就莫名的被你吸引了,身體裏有個聲音在告訴我,說您就是我的安珍。”
“你沒考慮過那是‘狂化’的副作用嗎?讓你見到一個好奇的人,就會覺得對方是安珍,然後愛上他?”
“......”清姬沉默了。
然後,無聲的點了點頭,肯定了迪奧的邏輯推理。
如果她當時對迪奧的印象更加好(超過80)的話,說不定會進入根本無法交流的狂氣狀態吧?
但她現在對迪奧的好感,正好停留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方。
不過迪奧在仔細觀察,確認清姬的狂化狀態非常特別——黑貞賦予的狂化,似乎是被清姬本身的狂化ex給覆蓋掉了——能夠理性的跟自己的溝通,並且可能產生‘愛情’後,覺得
這不是可以利用麼?
既然決定要拯救人理,那當然是不論好壞對錯,全部的手段都要用上去,包括這女孩的‘愛情’,對迪奧來說也在利用範圍內。
合理的利用。如果她幹得不錯,迪奧也不在意好好對待她,真的扮演她的丈夫——反正特異點結束之後,這些野生的從者都會回英靈座上去。
就當是南柯一夢好了。
迪奧掏出了三瓶愛之靈藥(真)的其中一瓶。
他當然知道,帕拉塞爾蘇斯在被自己要求之後,交給作爲‘客戶’的自己的愛之靈藥(真),並不是那種在神話故事中爛大街了的詛咒,而真的能讓從者產生正常人的‘戀愛’感情的祕藥。
清姬接過愛之靈藥(真),想也不想,毫不猶豫的就嚥了下去。
這是個爲了追求愛情,如燃燒的火焰般熱情的少女。
然後——
迪奧認真的看着清姬。
沒有任何變化。
話句話說,對方對自己的感情,真的是‘戀愛’——嘛,有這種戀愛腦的從者存在,也不是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