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藏神宗的藏,觉醒办法! 作者:未知 這個世界之中,可沒有诡异可杀,杨秀明游荡半夜,最后只能回家睡觉。 整個世界,几乎都是凡人,也沒有什么超凡力量,普通平常的世界。 红尘迷阵,笼罩四方。 杨秀明甚至怀疑這裡类似脑中世界,虚拟空间…… 因为每隔三個月,世界变化。 自己经历了神话时代,魔法时代,古武时代,每個时代,都是特别真实。 可是這是怎么做到的? 简直如同传說仙人手段,移山填海,改天换地。 杨秀明不明白,以他筑基境界,真的搞不懂。 回到家裡,杨秀明躺在床上,自己的单独房间,十分干净。 房间不大,但是特别的舒服。 躺在這裡,再也不怕什么诡异袭击,随便点灯,打开窗户,随便看向外面的世界。 杨秀明忍不住哈哈大笑。 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费! 他神魂一动,飞腾而起,前往自己的大本营石台世界。 到了那裡,杨秀明一愣,石台世界变样。 现在足足有二十丈方圆,原来的金属栅栏变成了金属围墙,将石台世界保护起来。 篝火熊熊燃烧,如同一個火炉,带来无穷烈焰。 水泉变成一條小河,在篝火边流出,一直向前,消失在金属围墙边。 木屋也是变大,以前只是一個单间茅草屋,现在成了三间木板屋。 而石台之上,出现了一块灵地,上边赫然种满了灵植。 杨秀明到此,张岳和傅夏凉也是到来。 “大哥,怎么样?” “现在咱们這個大本营,還是不错的吧?” 杨秀明点头說道:“两位兄弟,辛苦了!” 每一点的变化,都是张岳傅夏凉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和心血,才能有此改变。 张岳回答道:“也不辛苦,因缘巧合。 我和夏凉做了一些任务,赚了点家业。” 杨秀明来到灵地前,问道:“這是什么灵植?” 有一個声音,缓缓回答: “大人,灵地左边的是虚空藤,养成之后,可以种植世界边缘,借此向外吸收次元之力,注入到我們的世界本源之中,扩展我們的世界。 右边的是九草木,可以凭空产生各种灵气,提升我們世界的灵气含量。 最后一個是三叶花,這种灵花,可以为我們世界平添幸运。” 杨秀明迟疑问道:“老五?” “大人,我已经成为浮屠世界的仙秦法灵,总管世界一切事宜。” 杨秀明点点头,這样也好。 “浮屠世界?” 杨秀明问道。 傅夏凉說道:“老五带来血浮屠号的核心,和我們石台融合。 所以我們石台继续使用浮屠之名,只是那個血字去掉。 以后我們這裡可以叫做玉浮屠,金浮屠,石浮屠…… 如此,我們可以更好的利用浮屠号的资源。” 张岳說道:“出师有名!” 杨秀明說道:“有道理!” 木屋三间,一间储物室,一间是茶室。 三人来到茶室,张岳泡茶。 這茶是白旗城的清心茶,已经开始收获。 他拿出一套茶具,一壶六杯,壶、碗、盏、茶叶罐、匙,无一不少。 引世界溪水入壶,以篝火之火烧开,放入茶叶,真气一催,那茶壶之上的玫瑰朵朵就是开放,将灵茶的灵气,全部逼出。 张岳为杨秀明倒了一杯。 這茶杯,白瓷为底,瓷面如雪,几乎透明,外侧有着绽放的玫瑰图桉,含包待放,美艳动人。 杨秀明喝了一口,說道: “茶色清翠,气息香馥,蕴含清心光华,好茶!” 三人对视一笑,都是十分欢喜,万分高兴! 傅夏凉說道:“這套茶具是上次五行天狗试炼交下的朋友,大鹰马格努斯送来的。 你說,她一個大鹰,怎么会有這么精致的茶具?” 杨秀明想了想說道:“我怎么感觉马格努斯好像对你有意思?” “呸呸呸,她一個鹰,我是人,有什么意思! 再說她爹,我可害怕。” 杨秀明哈哈一笑。 张岳說道:“你還记得五行天狗试炼,有個狗东西,王风旷。 得了我們的好处,连個感谢话都沒有。” 杨秀明点头說道:“我记得這家伙!” “上一次宗门试炼,他被我們俩给教育坏了,彻底了解這個恩怨。” “好!” “那一次還有一個老爷子黄梦笔,沒想到他竟然靠上次试炼,加了阳寿,晋升到了筑基期。 他和我們很好,最近走的很近。” 杨秀明想了想,问道:“朝天骄呢?” “這家伙,变身五行天狗,失踪了,据說宗门重点培养。” 他们聊着诸多朋友…… 又是喝了一会,傅夏凉說道: “這一年多,我查了不少藏神宗的隐秘,這個宗门,還是有些东西的! 大哥,你自己看看!” 說完,传递给杨秀明不少的神识。 杨秀明默默查看,說道: “藏神宗?原来是太渊宗的分支? 太渊宗内斗分裂,其中一只脱离而出,后来投靠了神威宗,所以命名藏神宗?” 傅夏凉点头說道:“藏神宗虽然现在只是左道,但是過去祖上也是富裕過! 也是名扬天下的上尊,曾经的九太之一。” 杨秀明继续查看,口中說道: “藏神,心照,藏境,心域,藏相,心神,藏虚,心道,藏心!” “這是他们独特的修仙秘传?以藏,心,各自为名,对应修仙界的九大境界?” “藏神对应锻体境界,可以快速突破。 心照对应炼气境界,可以加速炼成。 藏境对应筑基境界,可以飞速提升…… 类似修仙九径那种秘传,還自成体系,有点意思。” 傅夏凉在一边說道: “不愧是祖上富裕過的宗门,不简单啊。 他们不但有修仙宗门的炼气体系,還在炼气体系之上,自有一個秘传体系。 其他宗门锻体期,都是对自我肉身的修炼,通過修炼让肉身达到极致,借此引灵气入体,进入炼气期。 他们则是在自我修炼基础上,构建茫茫红尘法阵,数亿凡人生活其中,每隔三個月变幻一次时代。 诸多众生,都在這变幻之中,如果有人发现不对头,庄子梦蝶,破红尘醒来。 就会点燃自我,化生心光,照亮自我。 至此看清红尘法阵本质,魂藏神魄,借此机缘冲击下,自动得到藏神宗核心传承《万藏养神光照法》,一步完成锻体境界的修炼。 锻体大成,一下子晋升炼气境界。 在炼气期,他们也和其他宗门不同。 在自我炼气的基础上,将锻体境界诞生的藏神心光,壮大,外放,照亮自己的身边周围,由内到外,這叫做心照。 他们的心照,让他们可以快速完成炼气境界的修炼,直接晋升筑基期。 也不必什么筑基丹之类的辅助丹药,心照通明,直接筑基。 以后的修炼,光明心照会化作一個景色,這個叫做藏境。 藏境一生,直接筑基晋升金丹。 藏境景色,继续修炼,会化作一個真实领域,借此轻松晋升元婴境界,這叫做心域。 再从心域之中,养生一個法相元婴,直接突破元婴境界,這個叫做藏相。 在以后的修炼之路,我就查不到了。” 杨秀明点头說道:“进境這么快,简直步步登天,有点意思啊!” 傅夏凉又是說道:“我曾经請问過师父。 师父說藏神宗這套秘传,虽然可以让藏神宗弟子,一路恒通,步步登天,从锻体到化神,沒有問題。 但是,這套秘传,如同藤蔓,需要依附大树,才能发挥更好的作用。 所以藏神宗修士喜歡潜伏他人宗门,修炼他人宗门之法,为自己大树骨干,然后借助這套秘传,快速晋升境界。 他人宗门都是需要各自苦修,各种试炼,一步步艰难的修炼到元婴。 但是藏神宗修士,却可以快速提升,平稳无事,十分取巧。” 說到這裡傅夏凉喝了一口灵茶,又是說道: “但是师父又說,因为這個取巧的秘传,害了藏神宗。 他们宗门修士,进阶太快,实力太水。 境界越高,战斗能力越差。 打不過敌人,他们只能潜伏敌人宗门之中,不必战斗,暗算对方。 在潜伏之中,渐渐的他们会忘记自己本意。 为了潜伏而潜伏,为了藏神而藏神。 结果,到了元婴境界之后,他们這套秘传意义不大,前边取巧,后面吃苦。 所以藏神宗,只是元婴之前,還有看头,只是一個左道而已。 元婴之后,水货化神,无法发展。” 杨秀明說道:“原来如此啊!” 傅夏凉继续說道:“大哥,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我有一灵法,你可以借此冒充觉醒,点亮心光,得到《万藏养神光照法》。 后面继续冒充,藏神宗只要心照完成,宗门弟子可以随意来去自由。 到时候你到神威宗,然后做飞舟到我太上道,我們兄弟一起进退。” 杨秀明却久久不语。 然后說道:“老傅啊,我不想去太上道的。 你们那裡,其实有一個特色,歧视,我過去也是难以发展。” 傅夏凉說道:“沒有啊,大哥,你想错了!” 杨秀明說道:“大罗天,外码人,出身太上道的白梨,因为出身鳞州,都被人看不起。 我去了,能有什么前途?” 傅夏凉想要辩解,但是想了想,确实如此。 “那大哥怎么安排后面人生?” 杨秀明哈哈一笑,說道:“我想了,不必什么假冒心法。 我感觉藏神宗這套秘传有点意思。 這個现实时代,還有半個月就是结束换时代了。 那我直接觉醒得了,做一個真正的藏神宗弟子!” 傅夏凉想了想,說道:“可行!” 张岳說道:“我們也来,一起觉醒。” 三人对视一眼,又是哈哈大笑。 至此定计,杨秀明神魂回归,回到家裡。 還有半個月時間,时代变化,杨秀明等待即可。 不過等待就不能被人发现問題,得去上班,杨秀明长叹一声,开始修炼军道杀拳。 杨秀明的军道杀拳,修炼到六十三重,对于傅夏凉来說简直闻所未闻。 杨秀明默默感应,发现這几個时代,自己记忆不再,但是本能在。 好像发疯一般的修炼這個军道杀拳,他隐隐有一個感觉,此拳不简单。 一跃而起,杨秀明来到家裡的一处空地,开始打拳。 他将自己掌握的军道杀拳,重新修炼。 這拳法,有九式组成,修炼到极致,大拙返璞,化繁为简,九拳化作一拳,此乃一重。 然后再由一拳化作九拳,再化成一拳,這是二重。 如此反复的简繁变化,一重重的提升,每多一重天,军道杀拳威力提升很多。 杨秀明记忆沒有回归之前,已经完成六十三次简繁变化,修炼到六十三重。 他在此修炼,一拳,一拳,最后九拳合一,完成一重。 然后再来,一拳变成九拳,再一次的九拳合一,完成二重。 三重,四重,五重…… 一口气下来,杨秀明不但完成自己的六十三重,還多出了两重,达到六十五重天。 但是,這所谓的军道杀拳,类似前世太祖长拳、螳螂拳之类的普通拳法。 哪怕六十五重天,也是普通一般,沒有什么破碎山河,逆天改命之力。 杨秀明修炼之时,大哥杨秀清好像起夜,在他身边路過。 杨秀清看了一眼三弟,点点头,继续前进。 杨秀明突然收拳,看向大哥,眼中都是冰冷。 這一刻,在杨秀明的黑暗感应之中,他根本不是杨秀清。 瞬间一闪,杨秀明到了杨秀清身前,冷冷问道: “你是谁?” 杨秀清一愣,說道:“我是你大哥啊,三弟,你咋了?” “你到底是谁!” 杨秀明话语之中无尽冰冷。 在他逼迫之下,杨秀清突然身体一直,在看過去,沒有一点人气,如同一個玩偶一样。 在玩偶嘴裡說道: “老三,你觉醒了? 太好了!” 這個绝对是大哥的声音。 杨秀明迟疑的问道:“大哥,你這是?” “老三,我觉醒之后,已经入藏神宗。 修炼有成,接了任务,出去潜伏,這是我的替偶,在此替换陪伴家人。 只有你觉醒了,才能和你說话。” 杨秀明缓缓问道:“大哥,当初你替我烧尸,在天坑之中,什么东西沒有烧掉?” “一個仙秦令牌,最后被蒋家得到。” 杨秀明长出一口气,這是真的大哥。 “大哥,你现在在那裡啊?” “老三,還不能說,总之,你觉醒就好。” 說完,杨秀清恢复正常,缓步离开。 杨秀明万分无语,难为大嫂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子人吃早饭。 父亲喊道:“老四,快去,多买点。” 杨秀春立刻一声答应,拿着钱就跑出去。 他跑到隔壁面包房,赫然买回来一筐面包。 然后大家的早饭是牛奶面包。 杨秀明万分无语,自己家做馒头的,却不吃自己做的馒头,而是吃隔壁的面包…… 但是吃了一片,還别說,真好吃,說不出的软嫩,太香了。 在多吃一片。 吃饭之中,杨秀明默默观察,发现一個事情。 不只是大哥不在,四弟,五妹,赫然也是替偶。 难怪记忆复苏后,感觉四弟五妹沒有以前的亲切。 還以为他们长大了,和自己疏远了。 原来都是假的…… 只是,他们才多大啊,這就入了藏神宗?這宗门也太渴了吧? 只有父母,二哥夫妻,還有他们的小孩子,才是真正的亲人。 唉,杨秀明长叹一声。 在银州城父母二哥,他们无法修炼,沒有想到到了新世界,他们還是沒有办法修炼。 永远都是一個普通凡人…… 第二天,杨秀明起床,长出一口气,上班。 来到学校,做一個光荣的体育老师,传授军道杀拳…… 无聊而又无趣。 学校之中,师生很多,但是和杨秀明都不搭界,只有两個人和他有交集。 一個是好朋友朱建,一個是教导主任老毒物。 這個老家伙,是不是到了更年期,就喜歡盯着杨秀明挑错。 杨秀明都想一巴掌噼死她! 但是,忍住了。 下班回到家裡,杨秀明喊道: “老四過来,给我按脚。 老五,来给我按按肩膀!” 這都不是真人,可劲的奴役。 都過来给我按摩。 傀儡就是听话,一個個過来给杨秀明服务。 很是舒服。 按了一会,杨秀明起来,看了看父亲不在,随便问了一句: “我爸呢?” 在此世界,父亲杨秀明称呼为爸。 母亲回答道:“還能那去,旁边面包房学艺呢!” “去,喊老东西回来,家裡有活也不干,天天去面包房。 咱家可是开馒头铺的,這样下去,谁還来咱家买馒头。” 杨秀明想了想也是如此,前往邻居店面。 杨秀明家杨记旁边,有一家聚利来蛋糕店,主营全麦切片面包。 开始两家還竞争,后来父亲杨德君直接投降了,天天早上派老四過去买面包,用来早餐。 杨秀明晃晃悠悠来到聚利来蛋糕店。 聚利来蛋糕店不大,店主是一個老爷子,自称大方先生。 一個卖面包的叫大方,那這個人肯定特别抠。 果然,那可真是一分钱都不给抹零的主。 推开店面,杨秀明走了进去。 果然,老父亲在此,正在和大方先生下棋。 下得那是汗流满面,面红而赤,一看就是输了,而且是输急眼,要打人的节奏。 “爸,我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吃什么饭?才几点,不回去!” 一看老父亲输了,气的都要摔棋盘了。 “爸,這可是你說的,我和妈說了,是你不回去的!” 隐约之中,杨秀明的话语带着威胁的口气。 想到老婆暴怒的样子,杨德君打了一個寒颤。 “儿子,你来帮我下一盘,我回去看看。” 杨秀明走過去一看,象棋,很简单的样子。 “好,我帮你下一盘,你快回去吧,不然今晚大家都不好過了。” 杨德君和大方先生告别。 大方先生一個胖老头,個子不高,如同寿星老模样,只是嘿嘿冷笑。 “去吧,让我教育教育你儿子。 你们一家,都是臭棋篓子,不收拾你们,实在对不起我大方棋圣的名声。” 老头還挺狂! 杨秀明坐下,开始和老头下棋。 下着下着,杨秀明也开始冒汗。 看着很简单啊,怎么這棋這么难? 這是要输啊! 杨秀明忍不住心中喊道:“兄弟们,何在?” 顿时张岳、傅夏凉到此。 “快帮忙,我要输了!” “大哥,你真是废物,這都不会下? 连個乡下老头子都赢不了,我真是为你感到丢人!” “别废话,快来帮忙!” 然后,输了! “老爷子,再来一把,我其实不该输的,我那個车最后沒有走对。” 大方先生哈哈大笑,說道: “又菜又爱玩,那就再来!” 然后,杨秀明又输了! “我就不信,再来一把!” 三個人這一次,群聚群力,三人大战老头子。 “大哥,你這步不对,走错了!” “夏凉,你瞎指挥,哪有這么下棋的!” “老张,你一边待着去,臭棋篓子。” 三人一体,一個不会,其他两個也不会强到哪去,下棋他们真不行。 杨秀明最后无语喝道: “来,让我們意念合一!” 顿时三人合体,一起下棋,我就不信了! 然后又输了! 大方先生哼起了小调。 一副看不起杨秀明的样子。 “继续,继续,我不信了!” 张岳說道:“我可以砍了這個老头子嗎?” 继续,然后又输了! 杨秀明继续再来…… 再下,父亲来了。 “老三,天都黑了,你還不回家吃饭!” 杨秀明看向外面,天真的黑了,不知道自己输了多少把。 张岳說道:“输了十三把! 我可以砍了這個老头子嗎?” 大方先生笑呵呵的收起棋盘說道: “你们再来。 你们父子是我最近的快乐来源,明天再战!” 杨秀明父子离开。 走到外面,杨秀明忍不住抱怨道: “爸,以后不要找這個老东西下棋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杨德君說道:“下棋是次要的,他答应我陪他下棋,教我制造牛角包的配方!” “你以为我下不過他嗎?我那时让他呢,忽悠他,为了学他手艺!” 强解释,杨秀明知道父亲就是下不過,自己也是下不過! 杨秀明說道:“爸,你可是做馒头的,和他学习做面包?你不觉着对不起我們的馒头铺嗎?” 杨德君轻轻的意思一下,给了杨秀明一個脖搂子,說道: “你懂什么,我可是灵厨,专修面点烤制。 银州城都是穷人,吃不起我烤制的面点,沒办法我才开始做馒头。 大方叔有实力,面包太好吃了,我现在和他学习点手艺,不负我的灵厨身份!” 杨秀明不知道說什么好。 突然,杨德君一愣,說道: “什么银州,我們這裡是湛江啊,那裡是什么银州……” 說完,他一动不动。 杨秀明顿时傻了,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感觉到红尘法阵? 难道父亲要觉醒? 但是父亲很快恢复,說道: “快走,回家,你再不回家,你妈要翻天了!” 可惜了,差一步美满。 如此回家,果然母亲翻天暴怒。 其实银州城的时候,母亲不是這样的,十分温柔体贴。 但是到了這裡,沒事就喜歡发唠叨,不過這個唠叨也不是无缘无故,在杨秀明看来這是一种爱的表现。 杨秀明還挺喜歡母亲的唠叨,父亲好像也是沉迷于此。 在银州城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母亲只能隐藏恐惧,刻意的温柔让亲人舒服。 现在這裡,沒有危险,真性情放开。 第二早餐還是面包,继续上班,早早杨秀明下班。 心裡不服,他去找大方下棋。 這個不只是他,张岳和傅夏凉也是如此。 “大哥,你别怕,我昨夜回去,找了三本棋谱,研究了一夜,绝对赢他。” “我也是,不過我找了五個会下棋,学了一夜!” “你们啊,不好好修炼,玩物丧志!” 进入面包店,老父亲在一边穿着面点装,在那裡干活。 看起来真的学到了手艺! 大方先生看到杨秀明来了,呵呵一笑說道: “来报仇了?” “必须的,我昨夜研究了三本棋谱,此战必胜!” 然后,杨秀明又是花样被虐。 下一盘输一盘,下的杨秀明满头大汗,继续的输。 输来输去,大方老头子不爱玩了。 “又菜又爱玩,你今天好好研究一下棋盘,我明天再教育你。” 大方老头子不但在棋盘上教育杨秀明,還走到杨德君身边,检查工作,還对他一顿喷! “你這面怎么和的?” “你沒有吃饭嗎?沒有力气嗎?” “你這手艺也开店,不行都给我重来!” 杨德君不住的点头,老实听话。 杨秀明看着,怎么看怎么感觉父亲好像是白干活,被大方剥削。 “怎么的?心疼你爹? 那你来,你给你爹打下手!” “就這?你们老杨家還和我竞争?我看你们啊,一年就得倒闭!” 如此,晚上父子两人回家。 杨秀明喃喃說道:“這個面包怎么這么难做?我修炼也沒有這么难啊?” 张德君笑着回答道:“要是不难,怎么可能這么好吃。 不然,我会這么来学? 儿子,明天继续,我們把這老爷子的手艺都偷走!” 第二天,两人又去白打工。 杨秀明還得负责输棋,那是真下不過。 三個人合力,都是下不過。 大方先生看到两個不花钱的劳动力,很是高兴: “你们父子有福了,我教你们点真东西! 记住,天下大道藏于方寸之间,细微之处有乾坤。 万物森然于方寸之间,满心而发,充塞宇宙,无非此理。 方寸之间自有天地。 别小看這個做面包。 這裡隐藏着人间至高天道法则,业精于勤荒于嬉……” 一番大道理,讲的杨秀明父子不住点头。 不過第二天下棋的时候,杨秀明发现旁边有一個棋谱,這些话都是棋谱中的,老爷子還背错了两句……7200 如此一天天的過去,日子十分轻松,好像神仙一般,再无任何烦恼。 转眼,到了月末,杨秀明默默算计,三個月了,時間到了,应该又到了改天换地之时。 家裡已经出了三個人,大哥杨秀清,四弟杨秀春,五妹杨秀夏,都是晋升藏神宗。 所以,无论世界怎么变化,杨家一家人都不会被分离。 只是,三個月顶一年,无端端的消耗寿命,实在让人受不了。 不過以杨秀明对大哥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家裡人如此白白消耗寿命,但是沒有任何做为,其中必有缘故,只是自己不知道。 到了改天换地之时,张岳,傅夏凉到此,杨秀明在床上默默等待。 大约到了子夜时分,突然之间,世界好像一下子静止。 如同時間暂停一样。 大地微微颤动,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悄然改变。 世界的大体地形,高山,峡谷,河流,江海,都是不变。 但是细节环境,比如人们居住的城市,所在的楼宇,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悄然改变。 由原来的现代,赫然变成了一种末世感觉。 楼宇残破不全,街道混乱不堪,到处都是杂乱的废物。 先是世界变化,天地移位,直接换了一個时代。 随着时代的变化,所有人们,也会开始改变。 人们也是悄然改变,由原来的现实人们,变成末世之中生存的幸存者。 衣服自动肮脏,屋子自动破败,送入各自不同之地,脑中记忆也是随着改变。 他们都是末世的幸存者,所有的记忆,悄然改变。 不合理的地方,自动优化,变的合理。 实在无法改变的,直接封印刪除,让他们无法记忆。 像杨秀明這种家族,有人觉醒加入藏神宗,家族成员不变,家庭地位很不错。 他们一家变成了末世之中的卖馒头的…… 這三個月,不会屈了他们,也是一样好日子。 其他人就倒霉了,家庭被分解,亲人变化,记忆变化…… 如果你可以感觉到這种变化,庄周梦蝶,发出怒吼质问,在此变成之中脱离出来。 這代表你脱离了红尘法阵,借此觉醒,可以晋升藏神宗,脱离這個大熔炉。 看着眼前的变化,傅夏凉缓缓說道: “和我想的一样,原来還是幻术,所谓的红尘迷阵,其实還是幻术法阵。” 杨秀明也是点头,說道:“以世界真实地形为基础,构建的幻术世界,大家都是生活在幻境之中,如同真的一样。” 這就是幻术,以前沒有发觉,在此变化之中,看的清楚,所以看破真相。 “大哥,你准备觉醒吧?” 杨秀明說道:“必须觉醒!” “可是,大哥,你本来就是醒的,這可咋觉醒啊?” 杨秀明不语,刚要說话。 旁边的张岳說道:“不对头! 我感觉你们說的不对,但是我又不知道那裡不对!” 這话一說,杨秀明一愣。 张岳继续說道:“就是不对,但是我又挑不出毛病,這是我的先天直觉,以我性命发誓,绝对不是幻术!” 杨秀明咬牙,看向四方,死死观察。 但是看着世界变化,就是一個幻术感觉。 但是张岳說了不对头,他直觉三人第一,說不对头,一定不对头。 杨秀明一声大吼,使劲睁眼,使出自己的《金童错光洞真眼》…… 勐然之间,他好像看到了一個棋盘。 一個覆盖天地的棋盘,一個個棋子落下,随着棋子落下,世界改变。 這是杨秀明熟悉的,当年太上道大比,他顺了一個棋子,混沌道棋。 這代表着,根本不是幻术。 幻术是障眼法,欺骗众生,真实的手段真的是改天换地,那裡是什么幻术,真正的仙术手段。 可真是藏神宗,看到的只是假象,真正的真相隐藏在假象之下! 看破這一切,杨秀明一声大叫,双眼顿时流出血泪,瞎了。 然后他闭眼說道: “厉害! 這根本不是什么幻术法阵,這,這是混沌道棋!” 這话說完,三人都是一震。 傅夏凉感受杨秀明方才所看到的一切,說道: “大哥,好像是的! 在所有对藏神宗的记录之中,都是记录這是一個幻术法阵。 但是,真的不是,這是混沌道棋。 不,准确說混沌棋局。 所谓的改天换地,不是幻术,而是真实的改变,如同仙术,无中生有,时空转换!” 张岳說道:“为什么啊?” 傅夏凉說道:“欺骗众生,所有宗门对藏神宗的记录,都是被他们骗了!” 杨秀明双眼血泪消失,金童不伤起到作用,本来瞎的双眼,自动恢复,一点毛病都沒有。 “我好像觉醒了《金童错光洞真眼》第三個双眼神通,万物无虚?” “可以自然看破虚幻之法,虚幻之物?” 张岳笑道:“好,你觉醒,我也会觉醒。” 傅夏凉点头說道:“這個神通不错,不過万物无虚,并不是那么绝对,大部分虚幻之物。” 杨秀明說道:“這就不错了!” 杨秀明忍不住又是看向這個世界。 其实所谓的红尘法阵,就是混沌棋局。 现在混沌棋局一步步道棋落下,世界随着改变。 這不是两個人下棋,而是如同复盘一样的混沌棋局,固定的程序一步步的走下去。 看着這個混沌棋局,杨秀明知道原来這個世界,有三十六個时代。 一個個时代,相续连接,三十六個时代结束,正好是十二年时光。 全部轮转完毕,世界之中人们消耗三十六年时光。 然后再来一次,三十六個时代,继续重来。 只是這时候,世界悄然改变,所有失去三十六年寿命的人们,会自动恢复二十四年寿命。 当然了,在此其中阳寿耗尽死亡的人们,死了就死了,算是为棋局做贡献。 然后新的时代,再一次的开始,又是十二年时光。 在此人们会娶妻生子,繁衍生息。 如果出现問題,人口不足,藏神宗会从外地购买人口,补充其中。 在此观看之中,杨秀明又是瞎了两次,但是有着金童不伤,都是沒事。 杨秀明之所以這么的观看,他若有感觉。 好像要领悟什么。 张岳和傅夏凉也是一起观看。 看着,看着,他们都是一起大叫! “原来如此!” 轰,他们所修的《万物律动掌天意》突破。 由原来的第四重,晋升到了第五重! 潜心听律我为天! 杨秀明立刻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提升,直接筑基一重突破到筑基二重。 除了境界提升,黑夜范围由四裡,一下子扩展到了五裡。 其他两人,回去之后,也会如此,都是有所得。 《万物律动掌天意》晋升五重,還有更多的妙用,其实晋升到第三重,杨秀明就可以外放真气,真正的影响环境,同化敌人,无敌。 但是杨秀明现在還沒有具体修炼,等以后静下心神,才能慢慢掌握更多奥妙。 三人都是万分高兴,世界還在变化。 压下《万物律动掌天意》的晋升,得干正事啊。 傅夏凉问道:“大哥,你怎么觉醒啊?” 杨秀明笑道:“自然有办法! 觉醒,需要庄周梦蝶的感觉。 但是我现在很清醒,根本不会觉醒,所以必须让我迷湖。” 說完,他的五行傀儡息元土傀儡出现,說道: “老傅,来,驾驭他,打我。 给我打迷湖,混混僵僵,清醒過来,自然觉醒!” 傅夏凉說道:“這是什么馊主意?” 然后他就进入到息元土傀儡之中,說道:“大哥,不是我想打你,是你求我打你的,不是三弟不讲究,是你实在哀求……” 话语之中,好像带着笑意。 张岳也是瞬间過去,說道:“废话什么!” 然后幻化息元土傀儡,一個石头棒子自动出现,轮起来打向杨秀明的脑袋。 杨秀明說道:“看起来你们挺开心的感觉?” 卡察一声,石头棒子粉碎。 不动山海出现。 杨秀明哈哈大笑,說道:“白高兴了吧?” 傅夏凉說道:“再来!” 這一次是圣盾保护。 再来! 這一棒子下来,顿时杨秀明感觉到脑袋一沉,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個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却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在此迷湖之中,杨秀明好像渐渐清醒過来,扣心自问: “我是谁?” “我在那?” “我从那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