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偷看遛狗的野狗

作者:清月千年
“咔嚓!”

  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印證了他的感覺,突然傳出的一聲清脆的快門聲嚇得正在撒尿的沈明一下子緊繃神經。

  他被嚇得尿意全無,卻在被人發現的極度緊張中,下意識地射了出來,濃到泛着黃色的精液盡數噴射在草叢的樹葉上。

  “主人……主人!”射精後的沈明只剩下了恐慌,被喚醒了人類的本能嚇得他不再學着狗叫,急促地往謝和歌的腳後躲藏,跪坐在地上死死抓着男人的褲腳。

  謝和歌的表現與之相反很鎮定,西褲下的臃腫更加飽脹幾乎要被撐破。他只是盯着快門聲傳出的方向看了片刻,隨即把視線又重新放到沈明身上。

  他嫌棄地踢開沈明抓着自己褲腳的手,“把你的狗爪子拿開,髒死了。”其語氣的不悅與陰冷更嚇得沈明條件反射般地移開,蜷縮在原地。“一條狗撒尿多麼正常的事情,我都不怕被人看見,你怕什麼?”

  謝和歌皺着的眉毛表現出他有些不快,穿着皮鞋的腳直接踩在沈明的雞巴上,剛剛因爲射完軟下去的雞巴被這麼一刺激又硬了起來。

  “剛剛誰讓你射了?”謝和歌明顯生氣了,他就氣在沈明沒有徹底犬化沒有做好當一條狗該有的覺悟和習性,真是一條劣犬。

  男人的鞋把他的雞巴狠狠壓在粗糙的塑膠走道上,沒摩擦一會兒就又滲出了騷氣的淫水,沈明擔憂焦慮的表情也被逐漸再次席捲的性慾所包圍,漸漸又在耳根處染上特有的粉紅。他輕輕汪了一聲,似是在對自己剛纔違背命令的舉動懺悔。

  就在他閉着眼隱忍的時候,突然被謝和歌抓住後腦勺,隨即就是涌入鼻腔的一股腥氣,和弄得他面部瘙癢的濃密陰毛。

  謝和歌的陰莖已經高高翹起,雖不及沈明的長度但直徑更爲粗大,在青筋的點綴下染着烏紫,象徵着成年男性該有的顏色。“不是喜歡精液嗎?給我吸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室外口交在喜歡這方面的人看來比普通口交要刺激得多。謝和歌毫不避諱燈光的照耀,更全然忽視剛剛可能拍下他們豔照的那個偷窺狂,隨性地抓着沈明的頭髮把他的頭當性容器,來回摁壓着抽插。

  沈明剛開始還沒習慣男人突如其來的粗大巨物,撐得他嘴角幾乎要撕裂,隨着循序漸進的動作也逐漸習慣起來。

  謝和歌見他步入狀態便鬆開了粗暴地揪着他頭髮的手,兩手叉腰臀部一聳一聳地抽插扭動着,身下的鞋還使壞地蹂躪着狗狗可憐的雞巴,一方面是對他沒有聽從命令私自射精的懲罰,一方面更是意在羞辱滿足自己的施虐心,這讓他的下體更加充血。

  沈明的口活被謝和歌調教得很好。他雙臂伸直拄着地,身體前傾爲男人的性器服務着,除了最樸實無華的吞嚥吐出,他的舌尖也在男人的龜頭馬眼處打轉,像是想要將功贖罪,彌補自己先前對主人的無禮。

  沈明的腮幫時漲時凹,謝和歌一次又一次地身前打擊,維持了將近十五分鐘後,在男人一聲並不掩飾的低喘下,謝和歌雙手狠狠抓住沈明的頭,強迫似的把人的臉摁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將一個星期都沒心情的濃精盡數射在了沈明的嘴巴里,有一些甚至直抵咽喉順着食管吞下去部分。

  沈明眼神渙散,張口吐着舌頭哈氣,嘴角舌苔是還有不少謝和歌射完殘存的精液。自己的下身仍然挺立,這次他努力憋着沒射,不能再讓主人失望。

  謝和歌一邊緩着氣,滿意地看着自家狗狗現在的狀態,一邊冷哼一聲又對自己半軟的陰莖擼了幾把,將雞巴上殘留下的些許白濁又塗抹在沈明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左臉蛋,面帶微笑顯然已經不生氣了,“回去照着鏡子喫乾淨再睡覺,乖狗不能浪費,多喫主人的精液對你的狗蛋有好處。”

  沈明點點頭,半身直直跪着雙手搭在胸前,用舌頭把脣齒的濃精刮乾淨,一邊享受般吞嚥幾下,一邊不忘回答主人的訓示,大聲地汪了一聲。

  謝和歌這才溫柔地揉了揉他的頭髮,不可避免地又沾上了點精液,他也不在意,把先前做束縛用的襪子塞到沈明嘴裏,自己打了個哈欠穿好褲子,拽起牽引繩,拉着弄得渾身是灰的小髒狗往家的方向走。

  等過了有二十分鐘,確認一人一狗已經走遠,躲在草叢後的厲霄纔敢探出腦袋。他剛剛自慰過兩次,一次是看着他們口交興奮的自慰,另一次是兩人走遠後,看着手機裏男人遛狗的照片又一次起了反應。

  原本是晚上他又受不了謝和歌屋裏的香薰準備要開窗通風,不料剛站到窗前的那一刻讓他看到了足以讓他驚掉下巴的一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個前一秒還在自己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現在正牽着另一個身材壯碩的裸男站在鄰家的門口遊蕩,那裸男的姿勢和拴在他脖子上的鎖鏈,和謝和歌對待他的態度就宛如一條狗。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那雙帶着牙印的拖鞋,和臨回家時看到隔棟別墅亮起的燈。無不印證着他的猜測——謝和歌絕對在家裏面養了個男人,不過現在看來準確地說應該是養了條狗。

  他禁不住自己好奇心的作祟,拿起手機跟了出去,一路上不僅要努力抑制自己身體羞恥的反應,還要小心翼翼地跟蹤在兩人身後,也正是因爲如此才疏忽,拍照時忘記了靜音。

  他看着自己手機裏那張裸男擡腿撒尿的照片,又回想起他給謝和歌口交吞吐享受的模樣,喉結下意識地動了動,看着自己射出在土地上的那灘精液,緩緩俯下身子,張開嘴伸出舌頭……這就是他嚮往已久的,主人與狗的遊戲。

  謝和歌回到家給沈明解開項圈皮具就把他扔在了一旁,兀自走進浴室洗澡。

  沈明照謝和歌的話對着鏡子一點一點把頭上殘存的精液喫幹抹淨,連帶頭髮上的那一星半點也沒有落下,就這還讓他有點意猶未盡。

  他爬行着來到浴室門前等謝和歌洗完澡出來,等待了三十分鐘後男人已然穿上了浴袍,只是低頭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道:“真髒,你也快去洗洗,不許跟我上牀啊。”

  沈明擡頭一愣,看着謝和歌邊擦頭髮已經走遠的身影,落寞地又低下頭。還以爲主人起碼會問問白天讓他盯工的情況,自己還能借此詢問一下沐浴露的事,看來對方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這一點他真是沒看透謝和歌。

  謝和歌光是回想起廁所堵了這件事兒,就足夠讓他萎個千八百次,丟臉丟人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提,對家裏那堵過的廁所都快要產生PTSD。

  走回臥室隨手一關門,把沈明隔絕在外面,謝和歌心情酣暢,此時已經有些疲倦的全身放鬆,爽過一次之後再躺到牀上,覺得這牀相較於昨天都更加舒適鬆軟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窩在枕頭裏找了個舒服的角度,拿起手機才考慮起剛剛在外面被人偷窺了的事情。

  能有什麼害怕的,泄慾本來就是人類的本能,自己只是隨着心性釋放了這種本能,更何況整塊地皮都是自己的,他更不用徒增擔心。

  住宅區門衛把守森嚴,沒有業主的允許外人根本不能進來,自己給保安每月五萬的工資可不是白開的,有能力偷窺的無非就是零零散散分散在各個別墅裏的住戶。

  這種事情查監控就好了啊,查到是誰狠揍一頓威逼利誘,並不值得讓他像沈明一樣驚慌動容。

  正想又麻煩陳璋再處理一下這些瑣事,纔回想起自己剛剛“遛狗”並沒有刻意躲避監控,隨即給陸博發了消息,讓他抽空幫個忙。

  已經十二點半了,謝和歌發完消息正準備睡覺,以爲陸博睡了,對方卻秒回了他一個好。

  謝和歌看着手機屏幕,輕輕笑笑,這笑與他常常掛在嘴邊的笑容不同,不帶有驕傲,生氣和不屑,只是普通的微笑,不帶有任何聲音。

  第二天,謝和歌還是在校長的轟炸下早上六點多清醒的。

  他打着哈欠睜開眼,甚至有一些習慣地接起電話,對面還是校長焦急的聲音,他這次應對顯得遊刃有餘,“趙校長你別急,我知道他在哪兒,待會兒就送他去了。”說完掛了電話,轉頭給厲霄打也沒接。

  衣服沒換鞋也沒換,踩着拖鞋就直奔自己的臥室,果不其然,那小子還仰在牀上四腳朝天的呼呼大睡着,與昨天唯一不同的是,手機還在震動着,裏面來電顯示是自己的名字,因爲靜音所以鈴聲都沒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和歌走進,正欲伸腳就踹,發現厲霄的內褲溼漉漉的,顯然是夢遺了。小夥子精力還挺旺盛,不是晨勃就是夢遺,如果可以他謝和歌真好奇,他每天晚上做的都是什麼春夢能睡得這麼香叫也叫不醒。

  “起牀!”他這次沒有踹他,而是站在牀邊用力拍了拍手,聲音連同擊掌聲並不小,足以把人叫醒。

  今天的叫醒服務顯然比昨天要溫和,厲霄也是揉着眼睛恍惚間聽見有人在叫他,循序漸進地醒了,就對上謝和歌那張足以讓他今晚做噩夢的黑臉。

  他通過昨天晚上回了家看着照片又衝了一次,現在看見謝和歌的臉條件反射地嚇得清醒,身體一顫就從牀上彈起來,下意識地離謝和歌遠了半米。

  謝和歌還奇怪自己的表情有那麼臭嗎,自己今早比昨天還困,應該是滿臉疲倦纔對,他不解地看着厲霄有點驚慌的神色以及又挺起來的雞巴,“你怎麼回事?每天早上都要對着空氣幹一炮?”

  謝和歌嘲諷着他,厲霄居然鮮少沒有回懟,只是一聲不吭還略帶羞澀地捂住自己的內褲,嗔怪地瞪視着自己。

  男人沒空搭理他的生理反應,背過手捏了捏脖子,視線都不再注視他,“快點兒去上學,錢給你了自己打的去。”他麻煩陸博早跑一次就行了,哪能因爲這臭小子再拉下臉麻煩第二次。

  “哦。”厲霄回覆他。

  呦呵,謝和歌不可置信地回過頭,一晚上的時間什麼時候學會老老實實回話了。

  厲霄還是站在原地,雙手遮掩着自己因爲看見謝和歌而立起來的陰莖,有點心虛地喊道,“你個基佬別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裏發毛怎麼換衣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和歌挺好奇爲什麼厲霄總是揪着自己的性取向嘲諷不放,盯視的目光並沒有因爲男孩兒的話而收回半分,甚至往他的位置挪了幾步。

  厲霄看着謝和歌逼近的身影逐漸後退,眼看着就要被男人逼入牆角,“不是,死變態你幹什麼,我可是你兒子!”他拽着衣角被子,

  “哈哈哈哈……”謝和歌忍不住看着厲霄的反應笑出聲,自己不過是朝他的方向移動了不到半米,男孩兒卻退了三米,那副表情好像自己要強姦他似的。

  昨天還又打又罵炸毛的小狼狗今天怎麼慫成了只博美?男人無辜地聳聳肩後退回原位,“我可什麼都沒幹,你今天怎麼這麼緊張?”

  雖說是反問的語氣,但對方似乎並沒有朝自己發問的意思,厲霄放下被子鬆了口氣,謝和歌也正準備回牀上睡覺,不經意間掃了眼男孩兒的脖子,笑容瞬間凝固。

  “你昨天晚上幾點睡的?”謝和歌突然轉過身一臉正色地發問,這次的語氣不似上一句如開玩笑般和藹可親,更像是審訊盤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厲霄心虛地縮了縮脖子,腦子飛速轉動着在爲自己昨晚的偷窺找開脫理由,“我,我昨晚打遊戲打到一點多了……所以起得晚了點,我這就去上學。”

  說完,他的心跳幾乎提到了咽喉,兀自穿過謝和歌的位置去拿昨晚男人給他買的新校服,而正是對方在自己面前匆匆掠過,讓謝和歌更加明顯的觀察到厲霄的脖子。

  男孩兒的脖子上有明顯的紅腫起來的一個小鼓包,應該是蚊子咬的疙瘩,他昨晚給他摘吊牌的時候還沒有。

  現在是初夏,雖然蚊蟲已經出沒但還不夠毒,如果不是去什麼草叢河邊那種蚊子窩的地方基本上是不會招惹到他們,自己的屋裏點着香薰更不可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和歌轉過頭看着換好校服的男孩兒背影一陣複雜,“我昨天晚上出門辦了點事。”他沒頭沒尾的突然對着厲霄說着。

  “嗷……你辦唄,跟我有什麼關係。”厲霄強撐着不回頭,手上穿衣服的動作卻因爲心虛明顯放慢。

  謝和歌更加懷疑,他現在也不困了已然清醒,邁着步子往厲霄的方向逼近,“那個時候都晚上兩點多了,我看到你沒睡哦。”他故意套着厲霄的話,其實男孩兒的表情基本上已經悵然若揭。

  厲霄嚥了咽喉嚨,有點驚恐地搖着頭,“我昨天遊戲連輸了好幾把,就熬得晚了點,沒注意時間。”他向男人解釋着,雖然對方比自己要矮半頭,但他俯視的視線還是抑制不住慌神,自己把自己先前的謊言推翻。

  他深知謝和歌是幾點出去的,也知道幾點回來的,更明白男人現在已經對他起了疑心,雖然他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自己究竟是哪裏暴露了……

  “是嗎?”謝和歌反問道,語尾的上揚明顯並不相信他的說辭,“兩點多還沒睡,現在才七點,要不我給你請個假今天別去上學了,你再睡會兒?”

  厲霄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盼望着上學,他一把推開謝和歌拿着穿了一半的衣服往臥室的另一方跑去,就像一隻見了貓的老鼠,身軀再龐大,本性還是怕貓的。“今天有考試,記入檔案的,我得去。”

  “真是個乖孩子。”謝和歌看着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反常舉措笑出了聲,不知道是在誇獎還是在諷刺,“我就是去公司加了個班,看把你嚇的。”得到答案的他顯得輕鬆了許多,便放下了不依不饒的態度,鬆乏了鬆乏氣氛,對着惶恐的厲霄不以爲然地攤了攤手。

  “切,有病。”逃脫盤問的厲霄這才鬆了一口氣,回想起自己剛剛被嚇破膽的慫樣不禁有點心虛,努力裝出鎮定的模樣擺出之前輕佻痞氣的架勢,嘟囔咒罵了一句謝和歌,抱着校服走出臥室換,試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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