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學的小狗
他知道謝和歌每天晚上要麼在應酬聚會,要麼就跟助理在公司的食堂湊合,幾乎沒在家裏喫過午晚飯,可他還是忍不住地想嘗試看看。
之前再見到楚向臣,對方還調戲他,戲稱自己越來越人妻了謝和歌這是養了只妻奴,還被謝和歌笑着回懟否認說他只是一條喜歡服務主人的賤狗而已。而當時,身爲賤狗的他只能隨着主人的話認同的汪汪兩聲,心裏卻不知道,因爲楚向臣的形容自己暗地裏高興了多久。
他現在的情況就是SM關係中最爲棘手的一種,先是因慾望而臣服,後來因慾望而生愛,再後來是因愛而臣服。正常人在正常的交往中絕大部分都會不可避免地依賴一個一直滿足他慾望的人,因依賴而深愛。而這些M,狗奴也好性奴也罷,本質上都還是人有着人類的情感,就像沈明,他不可避免地依賴着謝和歌,愛上了謝和歌。
而他跟了謝和歌這麼多年,見過男人一個星期帶着四條狗玩,見過他最多一次羣調一共六個人,還讓自己參與其中,見過他不留情面地甩走每一個試圖糾纏的人;沈明自此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謹小慎微,絕不逾矩。
因爲他知道,謝和歌只把SM當成滿足性慾的遊戲,而一切讓他在遊戲中不快樂的因素,都會被他隨心隨性的性格而摒棄,他從來都不是他的例外。
自己與男人的相遇平平無奇,就像無數的中描寫的主奴關係一樣,就像大衆最常見的交往方式一般,只是一個互相看對眼的過程,互相娛樂取悅的過程,自己在這裏只能得到興奮,不能得到幸福。
可他還是像一隻哈巴狗一樣,在他的腳邊乞憐。沈明的人生雖然沒有謝和歌那麼優越富有樂趣,但也算是順風順水,考上了一個好大學,現在又在努力着出國進修,將來找到一個好工作,如果他也跟謝和歌一樣把SM只當成正常的取樂,他就會一直往下平平淡淡地過完他的人生。
但沈明知道,當自己在電話裏對國外大學拋出豐厚的獎學金和橄欖枝的時候而猶豫時,他選擇過的就不是人生,而是狗生了。
那晚他把飯熱了三遍,在門口守到了凌晨三點。
昨天晚上四點入睡還泄慾過後的謝和歌覺得自己這一覺怎麼也得睡到中午,還特意給手機除了電話外的消息都設置了免打擾,沒想到僅僅兩個多鐘頭後,他就被別人的手機鈴聲吵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下意識地彈起身,他明顯也沒有睡飽,但對這個鈴敏感得很,因爲這是他給自己設置的早上上學的時間。
昨晚躺上牀後厲霄沒有像謝和歌一樣沾枕就睡,自己身旁睡着一個剛剛把自己玩得又喊又叫,淫水四濺的男人,自己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想心大到理所應當地閉眼,他相較於對方也只睡了一個鐘頭。
謝和歌被鈴聲吵醒後下意識地摸手機看時間,一看才六點半氣的他直接一巴掌就打在身邊厲霄的屁股上。“你的狗鈴還真準啊。”男人剛睡醒,手根本沒有用力,語氣也還是軟綿綿的。
結果厲霄一句大聲的對不起,直接把還泛着迷惑的謝和歌從迷夢中拉回了現實。“叫得聲音小點兒。”他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揉揉眼睛,睜開惺忪的睡眼,低頭看見自己勃起的陰莖。
男人晨勃本來就是毫無規律,大多都是在早晨六七點左右,也都是三十歲以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謝和歌雖然性生活豐富但由於醒得晚和年齡確實到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晨勃過。
他轉過頭,看着厲霄已經起牀穿校服褲子的手停在了膝蓋,那雙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勃起的雞巴眼神都在放光,感覺下一秒自己不允他就要流出口水一般。
謝和歌眯眼看着他大早上也挺起來的陰莖,不知道也是晨勃的關係還是單純看自己又看硬了,輕聲地發出一個諷刺的氣音,轉過身,上身側靠着牀頭,恩賜般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男孩瞬間放下自己手中正在穿的褲子,也不管什麼禮義廉恥,一下從牀的那頭跨到謝和歌面朝的那邊,跪在他的雙腿之間。
“你還算有口福,”謝和歌似是剛醒眼皮還在泛着沉,伸手摸到厲霄扎手的黑色短髮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昨天就說讓你口交,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你很興奮吧?”
其實這句話的答案几乎不言而喻,厲霄被內褲勒得腫脹的陰莖誠實地回答了這個問題。男人剛醒沒有休息好說話都顯得有些虛弱,用不緩不慢的輕柔聲音說出這麼諷刺羞辱的話讓厲霄覺得因羞恥更加亢奮。
“回主人,是,狗很興奮。”他用早上跑操的聲音嘹亮地回答着,被謝和歌輕輕踢了下小腹,“都說了小點聲,再吵直接滾出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的氣勢瞬間蔫兒下來,把回答出聲都換成了咽喉裏的哼唧,看着謝和歌挺立的陰莖嚥了咽口水。
“舔吧。”謝和歌點了點下巴,一隻手搭在厲霄的頭上卻沒有用力拉拽,另一隻手架在牀頭拄着自己的腦袋。
他眼睛閉着,呼吸勻稱,面色也依舊,如果不是面前陰莖還在顫動,厲霄都懷疑男人是不是又睡着了。
厲霄往前爬了爬,整個人的身子幾乎都架在謝和歌的雙腿之間,他爲男人脫了褲子,前面的手想扶着對方的腿借力以至於可以口的更用力,剛摸到謝和歌肌膚的時候對方卻開口,“你的狗爪子好涼啊,拿開。”
男人的否定讓他條件反射般地移開手,撐到大腿旁的牀板上,擡頭看謝和歌還是沒有睜開眼睛,放在自己頭上的手無力地耷拉着,也不催促,也不生氣,卻也沒有表現得愉悅和興奮。
其實昨天謝和歌說以後讓他口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這個畫面,晚上躺上牀沒有睡着,看了不少A片,抱着學習的心態這讓他臉上又紅起來既羞澀又羞恥,而他不敢看鈣片怕自己又硬。
回想起小視頻裏AV女優在陰莖前巧舌如簧激戰奮力的模樣,看着自己面前這跟實打實比視頻中不知優質多少的雞巴還是有些初來乍到的膽戰心驚。
謝和歌晨勃的狀態還不是在極度高潮下最興奮的存在,昨天男人只操了他的大腿,他也只能用大腿縫感受他的長度,只覺得肯定很長很粗,沒想到第二天他就那麼立在了自己眼前。那根烏黑髮紫的陰莖向上微微彎曲了些弧度,若隱若現的青筋彰顯着他青春依舊的動力。
厲霄心跳加速,把臉往男人的小腹下湊近,濃密陰毛下散發的腥氣讓他縮了縮脖子卻更加興奮,把嘴脣湊近男人的柱身似寶貝般輕輕親吻着。
“你是外面那羣婊子嗎?婆婆媽媽的。”沉默已久的謝和歌終於展現了些許的情緒,而這情緒是厲霄最不想見到的不悅,“大早上別玩花的了,我還要睡覺。”
說完,不等胯下男孩兒反應過來,他搭在他腦袋上的一隻手猛地把厲霄的臉摁到雙腿之間,陰莖的柱身硌住他的眼睛,他的整張臉也全部貼在謝和歌的性器之上,呼吸間都是男人特有的味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被摁在胯間說不了話,只能點頭回應,男人這才鬆開他的頭,手又恢復了先前的力氣,一副等待享受的樣子。
厲霄不再糾結於如何更好地取悅謝和歌,在男人剛纔相對和善的提醒下,他不再敢猶豫,張開有些乾澀的嘴脣含住謝和歌的龜頭,慢慢地把男人的陰莖塞到自己的嘴裏。
他一緊張全然忘記了昨天奮力學習的片段,就只記得要把對方的東西徹底含進去,就像那天自己在深夜見到的另一條給謝和歌口交的狗一樣。
謝和歌似乎不是很滿意他有些生硬的動作,閉着的眼睛上方都微微皺眉,下體感受到偶爾略過的牙齒讓他一陣不適。
“把你的尖牙收收,敢咬傷我今天就不用回家了。”男人用溫柔的語氣說着冷峻的命令和可怕的後果。
厲霄聽話地把自己的顳頜關節又張大了些,奮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雞巴,心跳一直加快,鼻子似乎有些不夠呼吸,他表情有些不太好。
下一秒謝和歌就伸手扯住他的嘴角,“沒學會爬就想跑了,連呼吸都不會調整做什麼深喉,一點都不爽。”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抽出來,有點不情願地睜開眼,用一臉陰鬱的表情俯視着厲霄,兩根手指頭探進他的口腔。
他的食指和中指像醫院的壓舌板一樣在男孩兒的喉嚨深處攪動着,使厲霄生理上自然產生一陣噁心感,因爲早上剛起牀的緣故眼睛都還是紅的。
謝和歌不屑地給他在口腔內摁壓一陣,像是在做口腔檢查,但讓厲霄覺得這更像是把他的嘴當屁眼在擴張。男人用兩指夾住他的舌頭,微微往外抻了抻,“試着用這裏,昨天舔腳不是舔得很好嗎?”說完,鬆開厲霄的舌頭,兩指也離開他的口腔。他還嫌棄地把沾有厲霄口水的手順勢抹在男孩兒的臉上。
男人的身子再次向後仰去,手也鬆開一直桎梏着的厲霄的頭,隨意地拄在身後的牀上,閉上眼等待着厲霄在自己悉心教導後的實踐。
他再次把臉貼近謝和歌那根已經比剛剛更加飽脹了的陰莖,這次跟着男人的引導,伸出舌頭先試探地舔舐着雞巴上紅紫紅紫的龜頭,一邊又艱難地擡着眼,極力觀察着男人的表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和歌沒有再打斷他,舒展開的眉頭也似乎表現着享受,對厲霄來說是一種動力和誇獎。
他更加奮力地用嘴伺候男人的陰莖,舌頭一路從龜頭舔到柱身,再舔到會陰和兩個飽脹的搭在牀上的睾丸。他舔過的地方都留着他淫靡的口水,伴隨着厲霄近在咫尺的呼吸喘氣,似一陣風吹得他的性器涼颼颼的,令謝和歌一陣愉悅。
“現在吞進去,慢慢來,收牙。”他眼睛也不眨一下,冷冷地在厲霄頭頂上命令引誘着,用身體感受着男孩兒的一舉一動。
厲霄敢保證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好學過,甚至不敢有一絲懈怠,在謝和歌開口的瞬間,還留戀在陰莖根部的他立刻轉移戰場到男人的頂端,用嘴巴含住龜頭,舌頭也在奮力的舔舐着男人的尿道口。
他一點一點地深入,也才發現自己平時可以一口倆雞蛋的口腔竟然還塞不進男人的半根雞巴,謝和歌陰莖的一半柱身都裸露在他的脣齒外,他還想努力進,就被男人不輕捏了捏脖子,以示警告。
脖子上的肉少,碰一下都是敏感的,厲霄被捏得一喫疼,把好不容易吞進去一半的陰莖又吐了出來,“大早上就不要這麼淫蕩了。”謝和歌又撫摸了一下自己剛剛捏過的脖子,已然紅了一小片,就像做愛時吮吸留下的吻痕。
厲霄知道對方是不讓自己強求的意思,規規矩矩地把男人的陰莖再次含住,這次不再奢望可以全部吞進,只是在能力範圍內來回吞吐着,一前一後地伸展着脖子和頭,發出啪嗒的水聲。
男人最灼熱的前端現在通過他的吞吐舔舐和摩擦更加發燙髮熱,謝和歌勉強享受着這隻並不熟練的新狗狗的侍奉,從教學到現在足足維持了有二十幾分鍾。
“你還有待長進啊,果然還是沒被別人調教過的野狗,真是我碰見過口活最差的,”謝和歌一隻手插進厲霄的頭髮卻沒有用力,更像是摸頭的囑託。“以後和狗趴一起,每天對着香蕉和黃瓜練吧。”
能感覺到男孩在吸吮的同時還不忘回話地點了點頭,謝和歌滿意一笑,也考慮到自己還想再睡個回籠覺和小狗還要上學,隨即拽住他的頭髮,把厲霄的頭撇到一邊,自己握住陰莖的柱身,把白濁的精液射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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