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寫作業的狗(辦公室羞辱lay,厲霄求被玩)
也是笑聲纔打破了尷尬,打量觀察了一路的小周開口挑起話題,“謝董說你是高中生,你高几啦?”
“高二。”厲霄生硬地回答,又不想恢復剛剛的尷尬,補了一句,“練體育的。”
“是嘛!怪不得呢,看着這麼壯實。”小周跟着話茬打趣恭維着,這話要是放到晚上謝和歌的腳邊,抑或者那羣他狐朋狗友嘴裏,又要變個意思。
自己的思想怎麼可以這麼黃色啊!他內心懊惱卻不敢表露,聽着小周邊走邊說,“不愧是謝董的親戚,長得也和他有點像,一樣帥哈哈哈。”
厲霄的眼睛像他,都是單眼皮又好看的丹鳳眼,可眼神中蘊含的光從來都不一樣。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厲霄也只好撓撓頭尷尬地附和幾句是啊。
“高二……我也不知道我高二的題還會不會,高中的題都太變態了。”小周接着攀談着,領着男孩兒走過研發部的主辦公區,幾乎讓所有人都看了他一眼,挑了間空閒的庫房給他。
厲霄第一次覺得自己一個社牛變成了社恐,突然接受這麼多目光的審視擱誰身上都不可能忽視。
說是庫房,但裏面沒放多少研發產品,正好還有幾張別的辦公室沒用的桌椅,屋子空曠也亮堂,開了扇不小的窗戶,不至於像一間監獄一樣只有四面白牆。
小周給他安頓好放下一句話,“有什麼事就去外面的辦公室找我,不會得題的話問外面別的哥哥姐姐也可以。”
別的哥哥姐姐……這語氣不就是在哄小孩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雖然確實還沒成年也在輩分上差着謝和歌一頭,但好歹也已經十七歲,天天被男人當小孩子教育不說,到了外面還要被這麼對待,總惹得他有些覺得尷尬又羞恥。
他只能點點頭,只盼望着外人趕緊離開,現在到覺得跟謝和歌來公司就是個錯誤,早知道還不如呆在家裏一邊看電視一邊抄作業,雖然沒有謝和歌,但照現在這個架勢不也照樣沒有。
厲霄有些氣惱煩躁地從書包裏扔出數學卷子,在選擇題上全寫了C。
等到了中午謝和歌的假期加班已經進入尾聲,上午已經開會點明瞭問題所在,無非是在新興科技產品的輸入市場上又出現了諸多弊端和不利,既然已經發現原因和作出了應對方案,謝和歌過來就是決定處理方式,順便也得他簽字過目追着落實一下,不用費太大力氣。
陳璋知道厲霄跟着他來自覺打了兩份飯,謝和歌接過來笑了笑,轉頭詢問小周把他這個“親戚家小孩”安排到哪去了,根據對方的指引,才走到這間庫房。
“辛苦你了,研發部午飯我報銷,你們出去喫,就別去擠食堂了。”謝和歌暢快地說着。
“不辛苦,您孩子也沒問我題什麼的,我還擔心解不出來丟人呢。”小周象徵的來回客氣一陣,謝和歌也不吝嗇,最後她也叫着其他幾個同事出去喫,畢竟今天還是假日來的人都算加班,整個研發部在午休時間逐漸走空,漸漸地就只剩謝和歌一個人。
厲霄還憋在屋子裏沒出來,他的肚子都在咕咕叫地抗議,可腦子和麪子都似乎在彰顯着抗議無效標題,實在無聊嘗試解數學實在解不出來,語文作文沒品的廢話了一大堆,現在抄英語抄得也有些煩了,光是頭髮就又揪又撓掉了一地。
正當他走神的想班裏那羣好學生爲什麼不禿頭的時候,庫房的門傳來響動,他下意識地進入話術戰備狀態,看到來的是謝和歌才鬆了口氣。
“這麼刻苦啊,寫了一上午?我還以爲你怎麼也得在公司參觀參觀。”謝和歌把手裏的盒飯扔給他,自己找了張他對面的桌子坐下,高高在上地看着他。
厲霄捧着接住迎面飛來的盒飯,下意識地跪下喫,被謝和歌用腳踢了踢面前的桌子,“坐着喫你的吧,這兒又不比家裏乾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謝主人。”他回覆道,早上只空腹舔了一地的牛奶,再加上一上午腦細胞的消耗早就讓他餓得前胸貼後背,只是礙於尷尬不想出門,現在有了男人賞飯喫一下子也不顧形象地狼吞虎嚥起來。
謝和歌忙起來就不餓,看他這幅喫相也沒有胃口,就在上方無聊地看着他,等男孩兒只花了十分鐘喫完,也還一直沒有移開視線。
厲霄感覺到來自上方的熾熱眼神,也要臉知道這是謝和歌的公司,不敢像在學校食堂一樣隨手一放,規規矩矩地用餐巾紙收拾好,在男人的眼神示意下,才老實的跪倒腳邊。
謝和歌在桌子上高坐着,厲霄跪直身子臉正好能貼到謝和歌的皮鞋鞋尖,他剛想擡頭正想要問主人喫沒喫飯,就發現男人正拿着他的作業在翻看。
他蹺着腿,認真翻來翻去的樣子就好像檢查作業的家長,厲霄也覺得自己的窘迫壓力不亞於被上課點名,作業他寫的多半都很應付,不會的就瞎蒙幾個,到後面字跡也是越發的潦草,癲狂到近乎看不懂的狀態。
“我家狗狗什麼時候學的狂草,寫得真好看。”謝和歌諷刺地說着反話,把幾張字跡不滿意的抽出來扔到厲霄的臉上,“自己給我念,寫的什麼東西。”
厲霄不敢怠慢的拿起來,注意到這是語文的作業,摘抄片段賞析。不過他這賞析賞得就連他自己都難以恭維,眯着眼睛看了好久才認出自己似乎在網上抄的是紅樓夢。
在謝和歌的一直逼問下,他纔開口一個字一個字地認,“紅樓夢第四十七回,呆霸王調情……嗯,什麼……苦打,冷什麼……主人我認不出來了。”
“抄也不抄會,也不知道自己寫的什麼,你看過紅樓夢嗎就寫?”謝和歌表情已經笑意滿盈,腳輕巧地一挑勾住厲霄的下巴,讓對方不得不放下手中紙張看着自己,“幸虧這是主人提前幫你挑出來了,不然拿到學校我都替你丟臉。”
厲霄下巴拉伸還受着男人冰涼鞋尖的引導,只能實話實說地搖搖頭,“回主人,賤狗只小時候看過電視劇,書沒讀下去。”
“呆霸王調情遭苦打,冷郎君懼禍走他鄉。”謝和歌不屑又無奈地提醒道,話音剛落不禁接着諷刺道,“你隨便抄都能抄到薛蟠調戲柳湘蓮,大數據都知道你是同性戀,還是知道你是個喜歡捱打的賤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話音剛落,男人勾着他下巴的腳似是調戲夠了離開,厲霄剛鬆發一陣忙喘幾口氣,就感覺頭頂迎來另一陣壓迫。
厲霄羞恥的開口,迎合討好着男人的心,“賤狗不知道大數據,賤狗只知道自己喜歡挨主人的打。”
謝和歌滿意的輕哼一聲,“是嗎?”他反問道,眼中帶着不懷好意又充滿危險的笑意,垂眸俯視着厲霄,命令道:“褲子脫了,雙腿打開,我要看你寫個作業雞巴都能硬成什麼樣。”
厲霄心中一驚,雖然還是立刻反應着動作,但視線還是警惕地看了眼庫房門。
“你是想讓小周和其他哥哥姐姐都過來看你捱打?”謝和歌嫌他動作慢還分心,擡手打了他一巴掌,不重很輕,但也足夠響亮和提醒,“我可以打電話叫他們回來。”
厲霄趕緊搖頭,“賤狗不想,賤狗不想,不麻煩主人。”更加快了手中脫衣服的動作,三兩下就把牛仔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腳邊,緊接着被踹到一旁。
看着男孩還沒有完全硬起來的陰莖,謝和歌不知是諷刺還是鄙夷的皺起眉毛,用鞋尖來回在他的大腿內側左右敲打着,“分得不夠大,自己也用手掰開着點。”
被男人這麼一說他的陰莖這才完全勃起,讓謝和歌嗤之以鼻,果然就是欠罵欠教訓的賤貨,用腳不厭其煩地指導着他的手該放在哪裏直到他滿意。
厲霄光着的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因爲是庫房也不常打掃,沒有鋪地磚而是抹平的水泥地,雖然平整,但是用敏感的部位的皮膚觸碰還是不免覺得生硬硌肉。
他雙腿大張着,兩隻手抱住自己的膝窩,讓腳微微離地,努力地向左右兩邊分開,將剛剛立起的陰莖和漲大的睾丸毫無保留地在外面暴露在主人面前,由於羞恥,他只好閉眼逃避,卻被男人抓回。
“睜眼。”謝和歌命令着,隨即從他衆多作業中隨便挑了一張也不知道是哪一科,擺到他的兩腿之間,陰莖之下,“第一題,讀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一低頭看見的就是謝和歌的鞋尖和自己飽脹發紅的雞巴,哪裏集中的了注意力。
他嚥了咽喉嚨,卷子上的黑色小字即使是印刷體,但距離自己一段距離,再加上現在這樣的狀況,哪有工夫努力識別,半天也只辨認出了這是一張歷史卷。
“我就納悶,你天天上學連字都不會讀了嗎?”謝和歌沒有去踩厲霄的雞巴,即使是強有力的壓迫,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刺激,而像現在這樣,光是晾着他不管,只徒添了他的慾望和空虛。“不會讀會不會看?跟我說說看見了什麼?”
背後沒有支撐點,厲霄只能彎着腰努力讓自己的前身前傾,但又在分離張開着雙腿,腳跟不能點地不能趨近觀看,他只是慾望強烈卻沒有射精的衝動,現在他自己已經無法控制。
厲霄聽到反問,張開嘴說話的聲音都帶着一絲情慾,“回主人,賤狗看到一張歷史卷。”
但對方似是不滿意這個回答,仍然沒有碰觸他的下體半分,只用鞋尖不耐煩的點着水泥地,比秒針還要快的聲音牽動着男孩兒的心臟,“還有呢?”他反問道。
“還有……”厲霄思考着答案,一時半會不知道謝和歌想要聽到的結果究竟是什麼,緊張的心臟跳得更加猛烈,對男人哪怕一點點的刺激都尤爲渴求。
“把你看見的都說出來。”謝和歌提示道,腳尖指向厲霄雙腿胯間大張的性器。
厲霄這纔會意,想要得到男人的獎賞般立刻大聲說着,“還有主人的鞋和賤狗的狗雞巴。”
“聲音這麼大,不怕被外面聽見了?”謝和歌笑着看他的反應,不合時宜地提及場所,讓厲霄嚇得縮了縮脖子。
爲了討男人開心,厲霄也不是第一次在謝和歌面前放下羞恥和尊嚴,擡着發紅發燥的臉,羞憤地開口,“不怕,賤狗太賤了,主人羞辱賤狗賤狗也很開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真放蕩。”謝和歌誇獎着,抽回那張歷史卷子,一邊看一邊繞着他的身體優哉遊哉的來回踱步,沒有了下一步的表示。
男人的走路聲就像警鈴踩踏碾壓着他的內心防線,還沒走幾圈厲霄就受不了了,性慾實在憋得難受已經不是想射不敢射,而是如第一天晚上一樣,有慾望而不能射。
胸口像是灼燒一般,下體也在發癢,他想伸手去擼甚至想當着男人的面去摳屁眼,但是無奈雙手還在牽制着自己的腿,不敢收回。
他張開嘴苦苦地哀求着:“主人,求主人玩賤狗吧。”說完便羞恥地又閉上眼睛,實在無法面對剛纔的話。
可是謝和歌卻一反常態地碰都不碰他,當沒聽見似的又繞着雙腿大張的男孩兒走了一圈,聽着厲霄苦苦哀求着,纔在他身後俯下身,“想讓主人怎麼玩你?”謝和歌說話緩慢,聲音富有誘惑般的磁性,氣息吞吐在厲霄的耳旁。
厲霄渾身一顫,僅僅是對方這麼一刺激他的感覺就來臨,呼吸急促胸腔顫抖着,壓着牙也拋棄了廉恥,“求主人踩賤狗的雞巴。”說完就聽見後方傳來不屑地冷哼。
“就這,平常還沒被踩夠?”謝和歌並沒有如他所以,甚至連在耳邊說話的氣息都別開,像是故意放空他的身體。
厲霄絞盡腦汁地思索着怎麼才能找到讓自己和男人都滿意的答案,“賤狗也想被主人打屁股。”他壓着嗓子說道。
“物理老師教沒教過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你屁股我手還疼呢,我嫌累,我不打。”謝和歌隨意的拒絕,又一次讓他的心重重跌落谷底。
男人已經無聊到來回去踩着摩搓着被厲霄脫到一旁的內褲,又一條灰白色,襠部的位置還存在着微微泛黃的尿漬讓他不覺一陣噁心,更沒了想要搭理一旁男孩兒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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