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很好 作者:未知 人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好比有人走走道,裤裆就被踹了一脚,是踹他的人有病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平白无故的,谁稀罕踹他那一脚? 沈志成做的這么狠,就是给令狐杰看的,還真当沈志成看不出来,他令狐杰想跟他玩什么路子嗎? 利用归利用,感情归感情,规矩也是规矩,令狐杰想跟他玩桌上黑,先掂量自己那身肉,能不能挨的住他沈志成的刀。 那被切去半只耳朵的矮子,就是老沈给令狐杰的台阶,看他下不下? 令狐杰能不知道那刀切的就是他嗎?說到底,他看不穿沈志成的能耐,想系绳,可最后還是把他自己给拴個死,怎么解开這個结,令狐杰都头疼。 還得是拿矮子出气,谁叫他站在這呢?脑袋那么大,不弄他弄谁? “你去把那几個比玩意给我弄這来,弄不明白,我砸稀你,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 矮子敢說個不字嗎?捂着耳朵,甩着水桶一溜烟的干出包厢。 等那些姑娘也都离开后,令狐杰這才用极其为难的口气对沈志成說:“老沈,我知道你是为啥,你怪我是应该的,我的根硬不過他连祥尊,那边发黑话,东西找不回去,他就要扯旗子,翻天票,我整不了他,票子,手段都不如他,黑盖子一压,我能怎么办?” 老沈本想翘個腿坐着,可三叉神经還是有点疼,只能是咧着腿,皱着眉冷声一句:“你跟我玩路子說的過去嗎?我对你有不如意的地方沒有?我是念着你的情,不想你在我面前飘红,下不去那個手,一直都觉得咱俩处的不错,我给你留着道呢,奉市我来了,酒我跟你喝,你卖我的是啥情分?” 江湖也不是不讲道理,做的对与错,问着心,能不能无愧? 要动手的话,他令狐杰难道不清楚,他的命在沈志成的手裡,无非就是眨個眼而已,跟老沈還說什么沒用的? 所以他令狐杰听了這话,脸红的发烫,外面還有二十多個打手,拿着家伙等他发信号干老沈呢,现在老沈让他干,他能不能干的出手? 他沒话說,老沈可有话說。 而且老沈的语气還缓着說:“我活着,身边都是江湖,你不瞎,看的远,听的明,我眼裡的社会就是黑跟白,白的是自己人,黑的就得死,红的是姑娘,那是個乐,咱俩的买卖也是個乐,那叫赚钱,我给你江山,你自己能不能坐的住?你要是真的要自己的那個天,我不說了,沒用,咱们江湖上說话,你今天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有意思嗎?” 說的令狐杰眼泪都快出来了,接着话茬說:“我他嗎也不容易,奉市觉得我自己挺了不起,其实有几個把我当人的?我做啥畜生的买卖了?连祥尊插黑杆,不弄你不行,我不是害怕嗎?舍不得手裡的那杯酒,我跟你喝,道我怎么走?” 谁都有苦衷,老沈要不是看這個,刀片子早抹他脖子了,令狐杰也是被连祥尊压的喘不過气,他還能跟连祥尊一块玩他嗎?拖家带口的,哪儿那么容易就去死? 现在不挺好的嗎?话一說开,氛围都不一样,老沈撇他令狐杰一眼,跟着說:“看他嗎你那点出息,把你那点耗子尿快收回去吧,好歹你也跟笑傲江湖的那位一個姓,丢他嗎不丢人?连祥尊那边,你不用尿他,我的手盖着他呢,跳不出去,你该赚钱赚钱,别在跟我整那沒用的!” 令狐杰還用挺男人的动作,擦了擦眼眶子,跟着才委屈的說:“我早知道你手盖着他,我他嗎参合個屁?压根我都沒想跟你怎么样,连祥尊能跟我走一條道上嗎?我脑袋也沒进水,做做样而已,還能怎么办?” 說话的时候,包厢门一开,之前打架的那几個,都跟着那位矮子进来了,在包厢裡站一排,個個鼻青脸肿,破衣烂衫,披头散发的。 沈志成的目光就在那位坐他的姑娘身上,這么看的话,小身材還是不错的。 服务员那边也把桌子椅子都换新的,酒水重新的摆上,矮子還說:“今天都算我的,我敬二位一杯!” 說话的时候,有服务员端来個盘子,裡面盛着十万块钱,放在沈志成的面前。 酒都端起来了,可老沈看都沒看那矮子一眼,令狐杰就对矮子甩了甩手指头,让他先死一边去,别跟這玩那些沒用的,江湖的门道,他懂個屁。 老沈就对那姑娘說:“功夫不错啊,练過?” 那姑娘只是低着头,沒胆子說话啊,令狐杰是谁?她能不知道?沈志成是谁?本来不知道,可老板的耳朵沒半個,现在她知道,沈志成比令狐杰還厉害。 看她不說话,令狐杰喊她一句:“還不快点敬沈老板一杯?杵在哪儿干嘛?” 给姑娘真的吓的不轻,倒酒的时候,手都在抖,好歹是說出一句:“沈老板,我不是故意要坐你的,這杯酒我敬您,对不起沈老板,我先干为敬!” 老沈還真沒想为难她,有啥意思?甚至這些人他都不想看见,令狐杰装币,非要把他们都弄過来,姑娘的酒都送到嘴边了,還能不喝? 男人的世界是男人的世界,江湖是江湖,在女人這块,老沈始终都是绅士,即便是裤裆火辣辣的疼,也不能跟女人发火,该撩還得撩,该喝還得喝。 可酒還未入口,那個花衬衫小伙子還急眼了,把那姑娘一把拽到身后,跟老沈還硬着声說:“你有脾气冲我来,我对象不跟你喝酒,不就是有几個比钱嗎?装他嗎什么装?” 场面瞬间安静,沈志成跟令狐杰彼此看了一眼,全都是愁眉苦脸的,现在的小伙子都這么有脾气嗎? 可目测這花衬衫的年纪,比老沈都大,那勇气到底是打哪来的呢? 特别是老沈,感觉鼻子裡好像有虫子爬似的,使劲的抽那么几下才好点。 那姑娘见状,急忙拉开花衬衫,对老沈一顿对不起,端起杯子,就要往嘴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