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停诊三天 作者:未知 (千條大道万般法术,我只问一句:可以给個推薦票么?) 丰盈,雪白,在灯光映照下折射出致命诱,惑。 郝大山猛咽了咽口口水,双手本能地攀向那对犹在颤动的高耸,也就是在這一瞬间,李清玉被托起的**裡突然蹦出一件三角形物体,化作一道蓝色光箭,正正射入了郝大山的额头。 “啊!”郝大山惨叫一声,整個人向后倒飞,撞到身后的岩壁上。 “啊!啊!啊……”郝大山惨叫着,拼命用指甲抓自已的额头,仿佛要从裡面抓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 但任凭郝大山把额头抓得血肉模糊也是枉然,那东西已深入到他的血肉,他的骨髓,他更惊恐地感觉到自已的生命力犹如竹篮之水,正在迅速流逝……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郝大山眼中透出极度的绝望和恐惧。 很快,郝大山便无力地扑倒在地上,一只颤抖的手仍然不甘心地举起:“清玉,救我,救我,救……” 這时,李清玉觉得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眼皮无比沉重,又再度昏睡過去。 …… 不知又過了多久,李清玉再次幽幽醒来,這次她感觉身上伏着個温暖柔软的小人儿,還闻到对方发丝的熟悉气味。 “萌萌?”猛睁开双眼,果然看到李萌伏在自已身上,小萝莉胖嘟嘟的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已的脖子。 而那恶魔郝大山,已经不知所踪,甚至被撕扯开的衣服,也被重新穿好。 我這是在梦中嗎?李清玉简直不敢相信這惊天逆转的幸福。 “妈妈!”這时李萌也醒了来。 “萌萌!”母女两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阵,李清玉问女儿:“萌萌,是谁救你的?” 李萌努力回忆:“是一個瘦瘦的大哥哥,但我沒看清他的样子……” “小方……”李清玉娇躯一震,眼泪瞬间决堤而出。 小方,谢谢你,谢谢你! 忽然,外面响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還有人大喊:“李主任!李主任!” “小倪,我們在這裡!在這裡!”李清玉兴奋大叫。 得救了,终于得救了! …… 目送李清玉母女在大批警员护送下下了山,然后乘车绝尘而去,一直藏在阴暗处的方鸿這才走了出来。 “這帮警察也太差劲了,要不是我提示,還不知道他们要找到什么时候!”方鸿忍不住骄傲地吐槽。 不過一阵寒风吹過,方神医突然意识到自已苦逼了。 “有沒有搞错,這裡前不近村后不着店,难道要老子靠两條腿走回去?這就是救人英雄的待遇?”方鸿在寒风中撞天叫屈。 叮!脑海深处的功德碑突然金光一闪,上面的数字变从负两佰肆拾柒,变成了负两百参拾柒。 這一票见义勇为获得十点功德点! 有了這十点功德值的鼓励,方神医回家的步伐总算轻快起来! 当方大英雄拖着疲惫之躯回到天下第一医馆时,已经是凌晨四时了。 医馆内却有灯光从窗户透出,方鸿不禁有些纳闷:“那丫头這么早就起床了?” 打开门一看,却见聂玉披着一张毛毯,正伏在医桌上呼呼大睡,长而卷翘的眼睫不时地抖动一下,嘴角处還噙着一串晶莹的口水。 最让方鸿无语的,是在這丫头的面前,還放着一方宣纸,纸上有一只用墨汁画成的呆萌卡通猪,以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吐槽之词。 猪!混蛋!毫无信用的家伙! 你死那裡去了?說好的回来做晚饭呢? 你嫌我碍事,想饿死我对不对? 這么晚了還不回来,有本事你永远别回来啊! …… 方鸿看得脸皮狂颤,一顿晚饭而已,你至于這么口诛笔伐嗎? “混蛋,還不快去做饭,我快饿死了……”聂玉忽然大声道。 方鸿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发现聂玉只是在說梦话而已,不過随即听到对方一阵腹鸣之音,证明這丫头确实正处于饥饿之中。 方鸿就纳闷了:這丫头,不会真死脑筋到一直等我回来做晚饭吧?随便对付一顿也不会嗎? 不過方神医一言九鼎,既然說過回来做晚饭,就一定会回来做晚饭! 嗯,做晚饭,也可以理解成很晚回来做饭,不算食言!想到這裡,方神不禁佩服自已的咬文嚼字天赋。 方鸿强打精神,走进厨房一阵忙活,很快便做好一大碗香气四溢的麻辣牛肉面放在聂玉面前。 然后急匆匆走进卫生间,拴上门,深吸一口大气,猛然拨出刺在天灵穴上的银针。 顿时,犹如恶龙破狱,一股气势凶猛的反噬之力直冲大脑,方鸿只觉得大脑要炸开一般,喉咙发甜,张口吐出大口的鲜血来。 喘了一**气,方鸿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镜中面如白纸的自已,哈哈笑道:天针聚神的透支之法果真是凶险万分啊,倘若再迟几秒,恐怕我就算不死,也得变成個白痴了!這一着险棋,所幸赌赢了。 简单收拾一下脸面,方鸿打开门走出卫生间,却见聂玉已经被那碗麻辣牛肉面的香味“叫醒”,正甩起筷子哧溜哧溜地埋头大吃起来,连嘴巴沾了一大圈红油都不管,那模样滑稽又可爱,也可知這妞饿得有多厉害。 “混蛋,你总算知道回来了嗎?”看见方鸿回来,聂玉心裡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嘴上仍然和平时一样不客气。 方鸿沒有理她,抽出一方宣纸,提笔在上面大书四個字:停诊三天。 “天亮之后你把它贴出去,還有,小阁楼暂借我使用三天。”方鸿道。 “停诊三天?”聂玉這时才发现方鸿的脸色十分难看,顿时紧张起来,放下筷子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马上带你去看医生?” 方鸿差点一個倒栽,无语道:“你是不是饿傻了?我自已不就是医生嗎?难道你认为世上還有比我更好的医生?” “那你是怎么回事?出去一趟好象丢了半條命似的?”聂玉很紧张地问。 “你少管。”方鸿說完转身上阁楼去。 聂玉犹豫一下,也紧跟着上了阁楼。 也许是被聂玉霸占了几天的缘故,在這個不足十平方米的小阁楼裡,空气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女性特有芬芳,物品的摆放也比以前要整洁得多。 不過令方鸿十分不爽的是,墙上挂着一幅呆萌的卡通猪——不用說,這自然是代表方神医的了。 問題是這猪身上,被什么尖锐的物体戳了几百上千次,可谓“遍体鳞伤”。 方鸿有些哭笑不得:“戳成這個样子,你对我得有多大仇恨啊?” 聂玉小嘴一扁道:“哼,谁叫你老是欺负我?” 方鸿气结,心道好象你欺负我的时候更多吧? “罢罢罢,大人不记小人過。”方鸿很大度地摆摆手:“话說,你跟上来做什么?” “我跟上来做什么?”聂玉觉得有些委屈,心想我這不是关心你嗎?本想象往常一样顶回去,但想到這家伙在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還坚持给自已做了碗面條,心裡又不禁荡漾起一股暖意。 “我担心你嘛。”聂玉柔声道。 “放心吧,我死不了,只需静养三天即可完全恢复。”方鸿道:“不過在這三天裡,你要帮我打发那些来求医的人。” 聂玉忍不住白了方鸿一眼:“你少自作多情吧,那会有人来求医?你昨天出去一天,连個苍蝇都沒飞进来過。” “今天沒有,能代表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沒有嗎?”方鸿不快道。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你好好休息吧。”聂玉少有地不跟方鸿抬杠。 下了楼,聂玉沒有继续吃面,也沒有去休息,而是到厨房熬粥。 聂大小姐心想,既然人家抱病都给自已做了碗面條,那自已现在也应该给他做点吃的,嗯,做人应该礼尚往来的。 虽然不清楚那混蛋的身体情况,但吃清淡一点的东西补充营养,总不会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