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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拉媒

作者:未知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過地平线,佛母被王贤請到了已成残垣断壁的临淄城头。 佛母站在满是残肢断体的城头,透過面纱,她感觉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佛母目光复杂的看着远处走来的王贤,不得不承认,這是一個可以将对手玩弄于鼓掌的鬼才,如果青州军真想成事,此人不可或缺! “佛母。”王贤走到佛母面前,躬身施礼,面上并无半分得色。“幸不辱使命。” “损失如何?”佛母冷冷问道。 “死伤将士加起来,七百九十人。”王贤淡淡道。 “军师果然沒有說大话,原来早就藏着暗手。”佛母看着面沉似水的王贤,不知为何,生出一股无名之火,语气便很是不善道:“只是不知当初,军师为何要在城墙中埋设炸药,莫非算准了临淄城会被汉王军夺去,”顿一顿,佛母的语气变成了质问道:“還是說,军师故意让汉王军夺回临淄城,好挑起两家不死不休的矛盾?!” 别說,佛母這次還真說着了,在王贤的全盘算计中,临淄城就是反复挑拨两家矛盾,让两家不可调和的棋眼所在。王贤一夺临淄,激怒了汉王,再让汉王把临淄城夺回去,激怒了唐天德,然后二夺临淄城,形成对汉王的战略优势! 但王贤绝对不会承认,他摇头叹气道:“佛母此言差矣,凡战者未虑胜先虑败,学生顾虑到临淄城是汉王必夺之地,为防一旦有闪失,還可补救,才会留了一手。”他坦诚的看着佛母道:“如有可能,学生是万万不想走這一步的。” 說着,王贤伸手一指四下破破烂烂的城垣道:“如今,临淄城虽然夺下,但短時間内已经不能恢复城防了,這逼得我军只有速速挺进一途,不能留下来等候法王的大军,這局面谁也不愿看到。” “我觉得你愿意……”佛母被王贤說的晕头转向,只能冷笑一声道:“军师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所有人都弄的一头雾水,只能听你這個明白人的!” “佛母,此言诛心了。”王贤无奈的叹了口气:“合着在您眼裡,我怎么做都是错,既然如此,学生還是退位让贤,接下来怎么做,全凭佛母吩咐。” “你!”佛母被王贤以退为进,堵得无话可說,气的她一跺脚,罕见流露出小儿女态道:“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還用受你的闲气?!” 佛母身后的白衣侍女闻言暗暗咋舌,她跟了佛母一年,還从沒见佛母這样对人說過话呢。 王贤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微微笑道:“既然如此,军情紧急,学生先行告退了。” 佛母也自觉失态,幸亏戴着面纱,沒有被看到她脸红的样子。佛母下意识的点点头,王贤转過身去,刚走出两步,却听身后佛母把他叫住道:“你给我站住。” 王贤只好站住脚,回头道:“佛母還有何吩咐?” “赌约的事,你要提什么要求?”佛母轻声道。 “呵呵,我差点儿忘了……”王贤笑眯眯的打量着佛母。 佛母被看的浑身发毛,紧咬着下唇道:“咱们可有言在先,不能提非分的要求。” “那是当然……”王贤慢吞吞說道:“我的要求嘛,這個嘛,那個嘛……” 佛母的心提到嗓子眼,却见他支支吾吾不肯明說,刚要发作,却见王贤狡黠一笑道:“暂时沒想好,等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跟佛母說吧。” “不行!過时不候!”佛母断然道。 “学生记得,咱们的赌约可沒规定时限,”王贤两手一摊道:“当然佛母要是抵赖,学生也沒办法。” “谁說要抵赖了!”佛母气的面纱直晃,嗔怒道:“快滚吧,不要让我等太久!” “遵命。”王贤无奈的摇摇头,那神情好似在說‘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气的佛母险些拔刀相向。 。 王贤下来城楼,唐封便怪笑着凑過来,一條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挑起了大拇指。 “佩服!实在是佩服!”唐封朝身后的佛母努努嘴,对王贤挤眉弄眼道:“军师不止在战场上用兵如神,這对付女人的本事也是神鬼莫测啊!” “大公子何出此言?”王贤微微皱眉道。 “何出此言?军师,你刚才把我姐撩拨的似嗔似怒,却又对你欲罢不能!”唐封色眯眯笑着,捏尖了嗓子模仿女人声音道:“‘快滚吧,不要让我等太久!’這不是小娘子思春又是啥?” “咳咳!大公子,慎言!”王贤听他越說越不像话,只好把脸板起来:“這话可对佛母不敬啊!” “行了别装了,”谁知他越是這样,唐封就越是来劲儿,搂紧了王贤的脖子,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怕什么,别怕!放胆去追!我和我爹都是你的后盾!” “什么?!”王贤愣了一下,低声追问道:“关法王什么事?!” “告诉你也无妨,我爹太喜歡你了,想招你做东床快婿,”唐封邀功似的看着王贤道:“当然,這裡面我也出了大力的,将来抱得美人归,可不要忘了我這個小舅子啊!” “大公子!”王贤无奈的站住,挣开唐封的手臂,正色道:“学生一把年纪,人品卑鄙,实在当不得法王和大公子错爱!”說着一字一句道:“今日這些话,休要再提了!” “怎么?!”唐封愣了一下,不由提高嗓门道:“你觉着我姐姐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佛母,佛母高高在上,受万民敬仰,学生岂敢有非分之想,岂能有非分之想?!”王贤說着,顾忌到唐封的情绪,叹口气,低声道:“再說我一個老光棍,给你姐姐当叔叔都够了,大公子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我……爹觉得配就成!”唐封气哼哼,忍不住小声嘟囔一句:“小寡妇配老光棍,天生的一对儿!” “大公子說什么?”王贤沒听清,问了一句。 “我什么都沒說。”唐封翻翻白眼,有些不耐烦的看着王贤道:“军师,人得识抬举,再說你不用顾忌我姐姐的身份,一旦成了亲,她就不是佛母,就只是你婆娘了!” “大公子,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此事万万不可!”王贤却坚决不松口道:“令姐再好,我也沒有一点一丝的企图,此事到此为止,学生先去忙了!” 說完,王贤朝唐封拱拱手,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军师!老黑!你這头犟驴!有你后悔的那一天!”唐封在后头连喊带叫,也叫不回王贤,气的他跳脚直骂。 等唐封发作完了,突然感到脑后一寒,有些胆战心惊的一回头,只见佛母就站在他的身后,杀人似的目光透光面纱,仿佛要将他刺個对穿。 “姐……哦不佛母,”唐封颤声道:“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佛母哪怕穿着宽大的白袍,依然能看到她胸前剧烈的起伏,显然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你……都听到了?”唐封小声问道。 “哼!”這种事情,佛母又发作不得,只能硬憋回去,化成一声愤懑的闷哼,重重挥了下衣袖!宽大的衣袖卷起一阵罡风,带着佛母的怒气,猛地甩向唐封,吓得唐封赶忙仰面倒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才险之又险躲過這一下。 唐封狼狈的坐在地上,看着佛母盛怒而去,佛母身后的小侍女還回過头来,给他一個鄙夷的白眼。 “呸,”唐封自嘲的啐一口,从地上爬起来:“有這样对媒人的嗎?保你们生了孩子沒**!” 。 半個时辰后,王贤和刘信召集高级将领,宣布下一步作战计划。佛母也出现在议事堂中,却沒见唐封的影子。 “恭迎佛母。”见佛母来了,王贤和刘信赶紧率众将相迎。 “刘将军和诸位将军辛苦了,”佛母对包括刘信在内的众将和颜悦色,难得多說了两句:“這一仗打得十分漂亮,本座十分欣慰。” “多谢佛母夸奖!”众将被夸得兴高采烈,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 佛母把所有人都夸了個遍,唯独沒有理王贤,把他這個军师尴尬的晾在那裡,惹得众将面面相觑,不知军师如何得罪了佛母。 “临淄城已经拿下,下一步,便是马不停蹄进兵汉王的地盘,”王贤尴尬的笑笑,指着身后的地圖,接着之前的话头,沉声說道:“我們下一步的目标有两個,高青和博兴,這两個县城地势低洼,易攻难守,汉王基本放弃這两個县城,把防御重点都放在临淄上。” “现在临淄被咱们一夜攻下,這是朱高煦那龟儿子,万万想不到的!”刘信接過话头,瓮声瓮气說道。 众将一阵哄笑,最能鼓舞士气的,自然就是這种干脆利落的胜仗! “是的,我們在临淄打了汉王個措手不及,他一定来不及调整防御,如今這两個县应该容易拿下,所以我决定分兵,”王贤沉声說道:“由我和刘将军各带一路人马,夺下高青和博兴,把战线深入敌军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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