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武力镇压
手掌下是结实的胸肌。
“你是不是······在紧张?”
迟疑着,简月岚出声,男人眼睫颤了颤。
他沒說话,只是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裡。
良久,他打开灯。
昏暗的室内多了光线,映照出她此时的模样。
宽松棉裙,黑发披散,薄粉色的唇在灯光下格外娇嫩。
喉咙上下滑动,叶临星叹息一声,“我自己来行不行?”
可别在折腾他了,真的是要老命!
简月岚眨了眨眼,“你能保证你不会手痒把痂抠掉?”
叶临星万分后悔,后悔自己抠结痂的时候为什么不避着点被她发现。
“我保证不抠。”
他信誓旦旦,然而简月岚不相信。
小手拍拍他,她說,“松开,我给你唔······”
唇上一热,腰间一紧,简月岚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
然后,沒有然后了。
意乱情迷差点沉溺的简月岚,电光火石间想起了老爸的叮嘱,脑子一热她把男人武力镇压了。
“会死的,媳妇我真的会死的。”
男人眼睛猩红浑身的汗,却挣脱不开自家媳妇的怪力,只能可怜巴巴小声哀求。
他看着她,眼神灼热的简月岚有种快要被焚烧殆尽的错觉。
但是不行,要忍住。
男色再诱人,也比不上他的身体来得重要。
“你乖。”
她轻声道,“爸說了不能剧烈运动。”
“知知啊,其实——”
他顿了下,凑到她耳边轻声說了句,然后眸子亮闪闪看着她,“可不可以?”
一脸期待,声音暗哑的耳朵发痒,心裡更是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奶猫似的,小爪子挠的心痒难耐。
“真就那么难受?”
“我表现的還不够明显?”
他意味深长,简月岚就长叹一声,“服了你了。”
零星月光透過半开的窗户洒落进来,隐隐约约的光线中,落叶打着卷儿交缠在一起。
一夜好眠,翌日早上简月岚被简妈叫醒。
“小懒蛋起床。”
“来了。”
简月岚一個鹞子翻身想要跃起,结果浑身无力啪叽一声摔了。
门口本来转身要离开的简妈,听见声音浑身一震,“闺女你咋了?”
“沒事。”
担心老妈进来,她火急火燎爬起来,“东西掉了,妈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出来。”
拿起桌子上的小镜子看了眼脖子,很好,沒留下丝毫的痕迹。
两分钟后,穿着背带工装裤搭白色半袖衬衫的简月岚走了出来,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酸辣味。她顿觉牙酸,凑到桌前一看,好家伙,這早餐有够丰盛的,就是为啥好几個菜都酸辣味的。
“妈,菜太多了。”
“不多,要给吴月母子送饭的。”
才想起這件事的简月岚哦了声,贼大方的一样分了一半出来让简妈送去。
十多分钟后,她回来了。
洗漱好等她回来的简月岚迫不及待问,“怎么样,吴嫂子能吃进去嗎?”
“能。”
简妈笑容满面,“她把拍黄瓜吃完了,虾吃了两個,馒头吃了半個。”
狼吞虎咽跟八百年沒吃過东西似的,看得人心酸。
“能吃就好。”
简月岚递了個馒头過去,“爸几点出门的?”
“六点,小叶四点多就起来了。”
說到這裡,她轻声道,“闺女,你和小叶是不是有做避孕措施?”
有個妇女主任做妯娌,简妈接受到的新鲜事物還是挺多的。
简月岚沒想到老妈突然說起這個话题,尴尬了一瞬道,“沒有。”
简妈看了她一眼,不再多问,“今天你干什么?”
“给你和爸做衣服。”
算了算日子,她說,“妈,你跟白嫂子她们去赶過海沒有?”
“沒有。”
倒是有被她们邀請過,女婿還沒醒,男人闺女又都在医院守着,实在是沒心情。
“那等晚上爸和老叶回来了,我們去赶海。”
简妈嗯了声,心裡充满了期待。
母女俩都是個利落性子,能今天干完的事绝对不拖到明天。
吃饱喝足后,简妈收拾碗筷整理菜园子。
简月岚则拿了布料出来裁剪,然后去隔壁找白嫂子借缝纫机。
比起手工缝制,缝纫机的速度快了不是一星半点。
晚间,收到新衣服的简爸兴高采烈,得知简月岚要带他们去赶海,小老头兴奋莫名,催促道,“开饭,吃完我們就出发。”
叶临星和简月岚互相碰了個眼神,有种带小孩儿出去玩的赶脚。
晚饭吃完后,简妈不停催促,“老头子你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
负责收拾碗筷的简爸匆匆从厨房跑来,手裡都是水。
他无奈道,“海就在那,又跑不了,女人啊,就是心急。”
简妈盯着他看了半晌,“既然你這個男人不心急,那你就自己待家裡,知知小叶我們走,不要管他。”
說着,直接提了桶往外走。
简月岚立刻跟上,叶临星和简爸面面相觑。
這咋突然就生气了?
“爸,你晚上好好哄哄妈。”
简爸,“······”
简爸很想硬气說老子不哄,又沒那個胆子。
他悻悻嗯了声,迈步追上去。
叶临星啧了声,也快步跟了上去。今天有大潮,军属又差不多倾巢出动。
简月岚他们出来的晚,等到达海滩时到处都是人,好的地段都被人占了。
“小简,這边。”
比他们先来的陈秋菊和白嫂子又是结伴而行,见到简月岚他们立刻挥手喊人。
语气要多亲热有多亲热。
“爸妈,我們跟白嫂子他们一起。”
“好。”
一家四口走了過去。
和简爸简妈叶临星打了声招呼后,陈秋菊迫不及待道,“我們去上次那個地方看看?”
“好呀。”
见白嫂子也一脸期待,简月岚自然沒意见。
她知道两人为什么会惦记上次那個地方,无非是想和上次一样多捡点鲍鱼好去菜站卖补贴一下家用。
沒人会嫌钱多,能多点收入自然是好的。
叶临星他们啥都不知道,也不问,只默默跟着。
大半個小时后,一行六人到达目的地。
不過今天运气不好,鲍鱼沒多少,倒是螺和贝类多。
礁石上有生蚝和藤壶,认真算起来其实也不算白来。
简月岚不许叶临星下水,让他和简妈留在礁石上撬生蚝。
简爸她管不住,和她们一起下海摸螺捡扇贝。
這俩占空间,再加上他们来的路上還捡了些猫眼螺、月亮贝、八爪鱼之类的,半個小时不到桶就装的差不多了。
“嫂子,差不多了。”
简月岚提醒弯腰忙活的两人。
陈秋菊凑過来看了看桶,“我再撬几個生蚝。”
“不用撬,這些我們三家分。”
简妈和叶临星战斗力非凡,撬了不少生蚝下来。
“不要,這是你们的。”
陈秋菊和白嫂子不好意思要,简妈就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段時間不是你们照顾我,我過的沒這么舒心。”
“就是,我們之间犯不着客套。”
人际交往无非就是有来有往,简月岚向来是你对我好一分,我還你两分。
生蚝分给陈秋菊她们,她乐意。
“别愣着,赶紧往桶裡装。”
于是,简妈和叶临星撬下来的生蚝就被分了。
桶已经装满,再继续沒意义,一行人往回走。
今晚月光明亮皎洁,风吹過,树影婆娑。
从目的地回到海滩交接处要過好几個礁石群,路過其中一個时——
“呀!”
又娇又媚的声音突然传来,听得人耳根子发热。
“轻点声。”低沉的男音紧随其后。
简月岚他们浑身一颤,卧槽,這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