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奴隶门臣
“利用他传达干娅未婚消息和其有未婚夫的事,你做的不错。”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哈哈一笑,他的确是故意這么說的,毕竟对喜歡的女人,他并沒有轻易放手的习惯,认为感情這种事本身就从来沒有所谓礼让一說。
“一你让他信任了你,二你达成了目的,在這個世界生存,时刻学会最大利益化是必须的,我希望你保持下去。”金乌神王道。
“我可不是反派,除开男女這种不能无私的事,我认为這种玩弄心眼的事還是少做为好。”李夫仁笑道。
“玩弄心眼不是为害人,是为生存!”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不置可否。
“客官,来這么久了,怎么就干坐着,姑娘不要酒菜也不点呢?”就在這时一個身穿蓝色薄纱风韵无限的30岁模样女人上前从后面搂住他脖颈吐气如兰笑道。
這裡大部分人身边几乎都有一個年轻女子陪伴喝酒,李夫仁瞬间明白其盯上了自己,感受着身后的风情,他头也不回淡淡道:“难道令楼不允许闲坐嗎?”
红唇亲了他的脸蛋一口后,女子直接饶到他前面坐在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脖颈娇笑连连道:“来這裡的又有什么正经人呢,公子就不要装了。”
盯着她浓妆艳抹還算精致的脸,李夫仁凑耳說道:“可惜我就是個正经人。”
被他逗得一乐,女子直接吻住了他。
這裡的人哪個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虽不是看不起她们,但李夫仁却還做不到毫不在意与她们亲密接触,他轻推开她保持距离說道:“我沒兴致,姑娘就不必如此了。”
女子错愕望他。
盯着她的眼睛,李夫仁道:“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你做這行是自愿的嗎?”
“当然是自愿的,這钱来的多快呢!”女子眨眼,轻笑一声再次吻住了他。
完全沒想到古代青楼女子如此开放,有些拿其沒办法,李夫仁只好起身脱离她并扶正她身子站好道:“姑娘還是去找其他人吧,在下无福消受!”
“放着英俊公子不要,去找一群油腻的家伙,公子认为小女子傻嗎?”女子笑說,又一次搂住了他送上热吻。
感觉对方就像一只宠物狗般拼命往自己怀裡钻,见实在躲都躲不過,李夫仁只好用力推开她道:“我可沒带钱来,你再如此可别后悔!”
女子愕然看他。
风尘女子是最现实,李夫仁很明白,他双手打开說道:“姑娘不信不妨搜搜看!”
女子皱眉。
心中一笑,李夫仁却是突然上前主动一把搂住她直接吻住她,他突然想做個实验。
“哎,走开啦!”女子猛的一把推开他沒好气說道。
“姑娘這是?”李夫仁心中好笑故作不解。
“沒钱玩個屁呢,老娘有這時間,還不如去补個觉多自在。”女子立刻翻脸冷漠說。
见她转身就走,李夫仁失笑。
“看到沒,這就是现实!”见女子转眼投入另一個男人怀裡后他对金乌神王笑道。
“对她们而言這只是金钱沒有感情的交易,可以理解!”金乌神王道。
“来钱来的快,這突然让我想起我那时代的一些人了,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想。”李夫仁笑道。
“每個人有他的生存方式,你不是治世圣人,与其管别人,不如管好自己。”金乌神王道。
“這一行注定会衍生出一系列的黑色地带,放任自流始终不是好事。”李夫仁道。
“你又能怎么办?”金乌神王反问。
李夫仁摊手一笑。
一個半时辰后。
在听金乌神王說已经开始有人挑奴隶后,在石楼喝了几壶免費茶快喝饱的李夫仁起身。
石楼外面。
见四周已经有不少人在走动,他问金乌神王道:“苏全忠来了沒有?”
“已经准备启程,一会儿就到。”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点头:“他要再不来,喝茶我都喝饱了。”
“去找奴隶场管事后直接去我与你說的石楼挑奴隶。”金乌神王道。
喝茶时其已经把其挑选好的奴隶位置与自己說了,李夫仁点头。
赶路的时候,李夫仁道:“跟我說說你挑的這人来历。”
“此人名叫门臣,原是商朝亚相比干护卫教头,有以一敌百的武艺,因性格暴躁训练护卫时误杀了人而被官府抓住判为奴隶,在几经被人贩卖后来到這裡。”金乌神王道。
“比干的护卫教头?”李夫仁惊讶,比干他自然知道,纣王的叔叔,商朝的大名人。
“对!”金乌神王道。
封神榜上說比干是刚正不阿的人,其杀了人以比干的性格的确不会轻饶,李夫仁点头问道:“我很好奇,难道這個时代的奴隶都是由罪犯变成的嗎?”
“奴隶有罪犯也有普通人。”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不解。
“商朝有很多穷人,因生存不下去便把自己卖作了奴隶。”金乌神王道。
“自己把自己卖了?”李夫仁挑眉。
“尊严在生存面前往往一文不值。”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无话可說。
“此人以一敌百如此勇猛,在這裡必然很出名,我們能得到他嗎?”李夫仁问,有些担心得不到。
“成为奴隶后此人从来沒有展露過武艺,你放心,沒人知道他真实实力。”金乌神王說。
那就好,李夫仁颔首。
“此人被关了十年有余,如今暴躁的性格基本被磨平了,你不妨考虑为你所用。”金乌神王道,
“为我所用?”李夫仁愕然。
“你若让他自由,他必对你感恩戴德,收为己用不是問題。”金乌神王道。
想到其以一敌百的实力,李夫仁目中闪過精光。
知道他心动了,金乌神王道:“有此人在你身边,不說能对付妖族和修道者,但遇到你们来时路上的匪贼保护你绰绰有余。”
“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李夫仁說道。
十分钟后。
一座石楼裡,看着像是牢房的地方,李夫仁在守楼男子的带领下一边不行目光一個個扫過木牢裡姿态各异的奴隶,与他们麻木的目光一個個相对后,他心中微叹。
片刻。
一個关押一個破衣烂衫蓬头垢面干瘦中年男子的木牢前,他停了下来。
回头看守楼的男子,他說道:“就他了。”
“公子,這人瘦得只剩骨头了,是迟早死在這裡的下贱货,可不要开玩笑。”守楼男子以为他开玩笑笑說。
“怎么,你们還能管我挑选奴隶不成?”李夫仁问道。
意思其并不是在开玩笑,守楼男子皱眉說:“公子确定?”
“就他!”李夫仁回答的很果断。
想到以前挑选的人中有些喜歡看奴隶活生生被打死的场景,守楼瞬间便认为他是這种变态之人,不再迟疑打开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