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幾易寒暑,癡心不改
寧不器揚了揚眉:“當年你也殺不了我,我已經安排好了退路。”
“現在你將要贏了,不過我是不會投降的,你只會得到我的屍體!”卓依目光如刀,風吹過,枯草動,落滿馬身。
寧不器盯着她道:“身爲天下六奇女之一,倒是可惜了!不過你既然不願降,那麼就如你所願。”
任羽塵從他的懷中擡起頭來,低低道:“老公,很漂亮呢。”
寧不器無語,伸手在她的臀兒上捏了一下,這才湊在她的耳邊低低道:“有些人就算是漂亮也不能入門。”
他把卓依的事情說了說,她爲了上位殺了所有的兄弟,這樣的狠厲讓任羽塵吐了吐舌頭,一臉驚懼,這樣的狠人真是不適合入門。
寧不器轉身回營,火槍營推進,直接舉杯,卓依的身形一晃,撲了過來,火槍同時響了起來。
戰馬嘶鳴着,一批批倒下,片刻之後,漢水部還餘下一萬多人,盡數降了,只有卓依坐在馬上,身上帶着血痕。
“寧不器,可敢與我一戰?”卓依沉聲道。
楚天厚邁了出來,沉聲道:“陛下,請容我出戰,爲陛下斬殺卓依。”
“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下得去手?”寧不器輕輕問道,目生異樣。
楚天厚搖頭:“陛下,臣的心裏沒有什麼美醜之分,只知她與陛下作對,所以臣就得殺了她。”
“不必了,這一次我來吧!”寧不器搖頭,伸手摘下馬側的白銀槍。
任羽塵有如八爪魚一般抱住了他,他舉槍,斜指卓依,這近三年的時間,他已經在九品大宗師的巔峯打磨了太久,力量進入了新的境界。
卓依的刀揮起,縱馬而來,嬌喝音在風中傳遞着。
大唐士兵靜馬而立,目光不動,寧不器揮槍,槍尖點到了刀身上,卓依的身形晃了晃,目生異樣。
寧不器沉聲道:“厲害,九品大宗師!”
他手中的槍驀然加速,晃起漫天的槍影,直指卓依,槍勢燎原,不斷點動着。
自四周看,已經看不到寧不器與卓依的身影了,只有漫天的槍影籠着,卓依的刀光時不時閃過,但卻被壓制得死死的。
寧不器自始至終都沒有動過,懷中還在抱着任羽塵,只以一隻手應敵。
百招之後,刀光閃過,劃過空中,斜插地面之上,接着卓依的身體被擊飛,落到了地上,被封了穴道。
卓依身上的戰甲都被打碎了,露出一片小麥色的肌膚,帶着異樣的暖色,她一臉異樣地看着寧不器道:“你爲何不殺了我?”
“你要是想死,我不攔你!”寧不器搖頭,轉身縱馬而去。
大唐士兵高高舉起手中的武器:“萬歲!萬歲!陛下萬歲!”
太初三年,北境平復,金狼部遠遁西方,寧不器成爲大君。
上京城之中,皇宮內,寧不器坐在御花園的涼亭之中,翻看着一封封奏摺,大唐正朝着他所期盼的方向進展。
宋真理正在研發蒸汽機,用以推動火車,如果火車能研發出來,那麼整個大唐之中要運送各種貨物就更加方便了。
白思思坐在他的對面,一隻腿兒翹着,雪嫩的腳兒被他握在手裏,紫色的豆蔻泛着幾分媚意。
此時已近秋天,但上京城中還不是太冷,白思思生了三子,但身形依舊沒有變化,臀兒反而更加滾圓了,腰肢也很細。
“爺,人家不想再生了,準備讓羽塵幫着配藥,絕了生育的機會,好不好?”白思思低低道。
寧不器擡頭看了她一眼道:“不願再爲我生孩子了?”
“不是這樣的,只是每次生孩子都要忍上九個月,人家不捨得,而且人家已經生了三個兒子了,也差不多夠了。”
白思思起身,以一條腿站着,坐到了他的懷裏,話鋒再一轉:“若是爺還想再讓人家生的話,那人家生就是了。”
寧不器想了想,這才點頭:“算了,日後不必再生了,我也想讓你一直陪着我,若是不握着你的小腳,睡起來總有些空落落的。”
“爺,那人家今天就去配藥。”白思思笑了笑。
寧不器看着她道:“還有誰不想再生了?”
“皇后娘娘似乎也不想再生了,其餘妹妹們都想着生,爺的孩子已經有了三十餘人了呢,實在是不少了。”白思思笑了笑。
寧不器聳了聳肩:“天下初定,四海安寧,日後有機會我們還是去各處看一看,正好爲我們的兒子找一處好地方封王。”
“爺,人家去找羽塵了。”白思思在他的耳邊親了親,低低道,慢慢起身。
爲他生了三個孩子之後,她反而多了幾分的俏皮感,越發有一種少女氣,讓寧不器越來越喜歡。
唐芳從一側走了過來,這段時間她變得清麗了一些,坐在他的身邊,她低低道:“陛下,三年了,你都沒有碰過我,是不是不想要我?”
“今晚你暖牀吧。”寧不器看了她一眼,低低道。
唐芳一喜,微微點頭,正要說話時,寧不器補充了一句:“你一個人不行,去思思那兒吧,她會安排的。”
“陛下,我這就去。”唐芳喜滋滋道。
對於寧不器的荒唐,她比所有人都清楚,畢竟她每天都會伺候着她起居,他的強大也超出了她的想象。
當夜,寧不器的懷中摟着任羽塵,身後是白思思,白雅和唐芳躺在另一側,任羽塵的腳兒同樣出色,不負水影照璧之名。
“老公,思思姐以後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呢,人家生一個之後也要這樣。”任羽塵親着他的下巴,嬌聲道。
寧不器搖頭:“至少要生兩個。”
“那就生兩個。”任羽塵低低笑道,眸子落在他的臉上,漸漸睡去。
白思思抱緊他,柔軟多汗的身子上盡是汗珠,她輕輕道:“爺,若是還有下輩子,人家還要當你的女人,這一次,就算是等到青絲轉白也始終不嫁,只等爺一人!”
“傻瓜。”寧不器低低道,眸子裏一片柔軟。
白雅擠了過來,低低道:“爺,人家也是,與姑姑一樣。”
寧不器長長吐了口氣,摟緊懷中的溫潤,心中感嘆,春去秋來,轉瞬幾個寒暑,他來這個世界已經許久了,也算是真正改變了這個世界。
只是這些年,他很少再去想過去的事,總覺得他已經是這個世界的人了。
有了這麼多的女人,有了這麼多的孩子,他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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