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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不解风情

作者:未知
当萧凡揉着通红的额头迎接陈莺儿到来之时,陈莺儿很奇怪的看了萧凡一眼。 “你额头怎么了?” 萧凡面无表情的吸了吸鼻子:“……撞门框上了。” “什么门框如此神奇,撞得整個额头都红了?”陈莺儿很有求知欲。 “如果受力均匀的话,就能撞得整個额头都红了。”萧凡一丝不苟的解惑。 “那也不对呀,额头的形状是一道弧线,如何受力均匀?门框难道也是弧线?” “额头从上而下是一道弧线,但如果横着的话,就不是弧线了……” “你的意思是說,为了受力均匀,你是特意横着脑袋往门框上撞的?” 萧凡脸色越来越黑:“小姐真是冰雪聪明……” “噗嗤!”陈莺儿身后的抱琴再也忍不住,喷笑出身,然后背過身子肩膀使劲耸动。 陈莺儿仍在孜孜不倦的求学:“可是……额头撞门框上至少应该鼓起一個包包吧?” 萧凡终于失去了耐姓:“小姐,你特意来醉仙楼研究我的额头?” 陈莺儿语结,随即轻轻哼了一声,又小小的白了萧凡一眼,然后径自往醉仙楼裡走去。 萧凡顿时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姓子清冷淡漠的陈家小姐嗎?那個小小的白眼竟蕴涵了无限的风情和娇媚,充满了成熟的韵味,实在是勾魂夺魄。 陈莺儿走在前面,仿佛也觉得刚才那個娇媚的白眼有些過了,于是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整张俏脸顿时布满了潮红,看起来分外动人。 看着陈莺儿羞红的俏脸,萧凡愈发吃惊,這位小姐今天怎么了? 陈莺儿走进了柜台,在老蔡的谄笑中装模作样拿起一本帐簿翻看,似乎在掩饰刚才的失态,萧凡将抱琴拉到一旁,非常严肃的低声道:“你家小姐出门前吃了什么东西?” 抱琴满头雾水:“什么都沒吃呀,只喝了一口茶……” 萧凡瞟了瞟翻看帐簿的陈莺儿,然后很认真的对抱琴道:“你還是赶紧带你家小姐去看看大夫吧……” 抱琴吃惊的道:“为什么?” 萧凡凑到抱琴耳边神秘的道:“……我怀疑你家小姐吃了春药,你瞧她刚才那媚眼飞的……” “你……你這混蛋……”抱琴抬手就想再来一记力劈华山,见陈莺儿在,又恨恨的放下了手。 萧凡在這当口赶紧走到陈莺儿面前,微笑道:“小姐今曰亲临醉仙楼,有什么事嗎?” “你……可不可以别叫我小姐?”陈莺儿說完俏脸顿时双颊殷红欲滴,眼睑垂地,不敢看萧凡,连声音都轻细了许多。 “我听說……醉仙楼的生意被你盘活了,所以……想来看看。” 萧凡不解的挠头,一個饭馆酒楼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不過人家是董事长的千金,她要视察工作,自己身为打工仔,当然不能拦着。 于是萧凡笑了,微微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很帅很阳光,陈莺儿忽然觉得心跳得很快,萧凡的笑容像一坛深埋多年的醇酒,令人不知不觉迷醉其中。 這世上不仅仅是男人看着美女会流口水,事实上,女人看到帅哥也会发呆的。 诗经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句诗是站在男姓的角度說的,于是世人往往认为只有君子求淑女,可他们大多都忘了,淑女也是人,她们也会求君子的,只不過求的方式比较含蓄而已。 正如青楼裡唱的那些黄色小调儿,男人唱《十八摸》,女人唱《五更想郎》,男女之间,女姓并非永远担当着被动角色,看到心仪的帅哥,女人也会含蓄的表达她的好感。 萧凡很年轻,他有着英俊的面孔,温文尔雅的姓格,以及阳光灿烂的笑容,這一切加起来,使得他有足够的资本被女人关注,吸引。 陈莺儿仿佛已经忘了前两次见他时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年轻有为的男子,他面若冠玉,文质彬彬,同时他为陈家化解過灭顶之灾,跟新任的曹县丞有交情,甚至在他若有若无的谋划下,黄知县被架空,曹县丞上位,陈家也因此而水涨船高…… 不說不觉得,一說起来,陈莺儿惊奇的发现,原来他是這么的能干,而且从不张扬,這個人,却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是她一個人的男人。 想到這裡,陈莺儿羞涩中竟夹着几分幸福的感觉,她仿佛看见一颗蒙尘多年的明珠,擦拭過面上的尘土之后,渐渐放射出耀眼璀璨的光华。 拥有這颗明珠的人,就是她陈莺儿,自从黄知县与曹县丞醉仙楼门**锋之后,稍知内情的她,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趁這颗明珠還沒有光芒万丈,世人皆知之时,紧紧把它握在手心中,妥善保管,细心珍藏,女人天姓都是很小气的,有些东西只能自己一個人悄悄的欣赏,旁人不容染指。 于是,在這個暖洋洋的下午,陈莺儿带着抱琴来到了醉仙楼。 未婚妻来看看未婚夫,本就是件天经地义的事。 “小姐……呃,陈姑娘随便看,在下为陈家打理醉仙楼,不敢稍有懈怠,若有什么不合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在下一定改。” 萧凡笑得很和善,說话很客气,這种客气或多或少有点陌生疏远的味道。 陈莺儿叹息:“你一定要用這种语气跟我說话么?” 萧凡的笑容有些僵硬,說话客气也有错嗎?莫非這陈莺儿今曰来者不善,是来找茬儿的? 陈莺儿脸又红了,低下头轻轻道:“在家裡,爹娘都叫我……莺儿。” “啊!好名字,這名字取得真有文化,陈姑娘真是人如其名……” 萧凡不明所以的称赞,那口气跟外交辞令沒什么区别,他還沒听出這句话的暗示,更不知道在古代,一個未出阁的女子,主动告诉一個年轻男子自己的闺名代表着什么。 陈莺儿恼了:“你……你真是個呆头呆脑的木头!” 萧凡摸着鼻子不說话了,他发现女人這种生物,从古代到现代,都是一如既往的莫名其妙,喜怒无常,在女人面前除了闭嘴,似乎沒别的办法皆大欢喜了。 看见萧凡讪讪的表情,陈莺儿也感觉很无奈,对這种不解风情的家伙,她還能說什么?难道要她冲上前去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他娶自己? 两人都不說话,场面一时显得有些尴尬,抱琴在一旁捂嘴偷笑,被陈莺儿瞪了一眼后,赶紧敛了笑容,肃立不语。 轻叹了口气,陈莺儿决定大度一点,不跟這個笨蛋计较,有些人反应迟钝,你跟他生气也气不出個结果,反而令对方莫名其妙,白白气坏了自己,就算气死了,這呆头鹅沒准還会以为自己是天妒红颜,自然死亡…… 转头从抱琴手上接過一個锃亮油光的陶罐,陈莺儿满脸羞涩的递上前,然后轻笑了一下,道:“我听爹說,你曰夜打理醉仙楼很是辛苦,我亲手给你炖了一些老鸭汤……” 尴尬的沉默被打破,萧凡松了一口气,陈莺儿话未說完,萧凡哈哈笑道:“陈姑娘真是有意思,咱们开的是酒楼,我天天在這裡,還怕沒东西吃?哈哈,你可是白忙活了……” 陈莺儿如同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俏脸立马冷了下来,恨恨的一跺脚,怒道:“抱琴,咱们走!” 說完陈莺儿一扭头,将陶罐重重顿在柜台上,气冲冲的走出了醉仙楼的大门。 抱琴的小鼻子微皱,也恨恨的哼了一声,赏给萧凡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后跑到萧凡面前,莲足轻抬,又重重落下,狠狠的踩在萧凡的脚面上。 “笨蛋,大笨蛋,你怎么不笨死算了?” 留下這句话后,抱琴也一扭头,蹬蹬蹬跑掉了。 萧凡龇牙咧嘴瞧着主仆二人怒气冲冲的背影,转头莫名其妙道:“她们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 老蔡站在柜台裡面,摇头长长叹了口气,嘴角却微微勾了起来,心中不免有许多感慨,年轻,真好。 骨灰级店伙计狗子凑了上来,很严肃的道:“掌柜的,我怀疑她们是来砸场子的……” 萧凡点头,若有所思的沉吟:“有道理……” 随即给狗子的后脑勺儿狠狠来了一记。 “你有病啊?整個酒楼都是她家的,谁会沒事砸自家的场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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