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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洛蠡一族

作者:未知
回到上海的时候,大伯刚好回来,看我自己整的這么狼狈,当时就把我臭骂了一顿。 他怪我沒有事先跟他打招呼,不然的话,也会叫铁爷安排两個有经验的伙计跟我們一起下墓,不管如何,還是想保证我的安全。 這次我被骂了,但是心裡很爽,因为段洛也一起挨了骂,這還是我第一次见她被大伯骂,哎,我就是這样恶心的的人。 李白這货太狡猾了,知道這些日子大伯很气,所以我在家养伤的這一個多星期,都沒有来找過我,只是给我发发短信微信什么的,說等大伯的火气消了再找我。 晚上,我给李白打了电话。 “小子,干嘛呢?你他娘的這几天都不来找老子。” “我又不是傻逼,這祺爷正在气头上,我现在去找你,不是找死啊。” “哎,算了,我找你是有事儿跟你商量的。” “有事儿就說啊,我們俩谁跟谁啊。” “小子!你当时怎么知道那個陶阿大是假冒的啊?” “然哥!你還记得当时我們刚见到這家伙的时候嗎?” “记得啊?怎么?” “当时我注意到他的手啊,很多老茧,可是這家伙在木屋裡来拉我的时候,那手细嫩得很,他娘的就跟小姑娘的似的,比老子這個不干粗活儿重活儿的人還细滑,所以我就看出来了。” “不過话說你小子也狠啊,人家来拉你,你倒好,啪的就是一枪,直接将人给干死了。” “当时情况太危险,我哪裡有時間去管那么多,谁知道他是干嘛的,万一背后对我們下狠手,那死的可就是我們了啊。” “說的也是,這人就是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忘的。对了,你好像拿了那家伙一個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儿呢。這個吊坠是一個图腾,叫做劫鱼。我查過了,這是苗疆一個古老的蛊族图腾,這個族叫洛蠡族,非常擅长巫蛊之术。以前他们的土司连皇帝都很有些惧怕呢,不過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整個族落就沒落了。” “看来在那些山裡,隐居着這洛蠡族的后裔啊。哎,你說岂不奇怪,本来這汉人和苗人应该很不待见才对啊,可是那座墓裡很多机关毒蛊,都应该是出自這個洛蠡族之手吧。” “嗯,沒错。牛大伟,陶阿大,他们虽說中了尸毒,但是那尸毒肯定也是這洛蠡族的手段,這蛊和毒可是他们的长项啊。” “那你說這洛蠡族为什么要帮祖冲之搞那些玩意儿啊?” “這谁知道啊,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你只能再回去抓一個洛蠡族的人来问问了。” “回去個锤子,整死老子都不去那裡了,太他妈的邪门儿了。” “对了,小白,還有一件事很奇怪呢。” “然哥!你說的是那锁片的事儿吧。” “嗯!牛大伟卖给我的那個锁片,跟我們在墓裡拿出来的那八個锁片不一样,上面的五花雕刻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两把锁的锁片。” “我也觉得很奇怪。当时我們打开那青铜门的时候,那门的机关并沒有复原,而且我們进入墓室之后,那裡的机关也都是沒有触发過的,這說明牛大伟他们根本就沒有进入過那座主墓室,這個锁片他们是在主墓室以外的地方得到的。” “对,我也是這样想的,不過這說不過去了啊。按照牛大伟的情况来看,他肯定是去過那座墓的,那锁片也肯定是他从那墓裡拿出来的。只是他去的地方,我們也都去了,也沒有看到有其他的七個锁片啊,那他這個锁片从哪裡拿出来的呢?” 李白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分多钟后,才开口回答道:“然哥!其实我有個猜测,那個锁片很有可能不是那座墓裡的,也许是他那些土夫子朋友从其他斗裡夹出来转给了他,而我們主观的以为這個锁片就是那個墓裡的。” 我想了一想,觉得不太可能,說道:“小白!你說這可能嗎?我們寻找一把锁的锁片,然而阴差阳错的找到了另外一把锁。這八面玲珑锁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能這么巧合的给我們碰上两把?你不觉得是在太巧合了嗎?” “這倒也是啊,双色球都沒有這种几率。” “看来要搞清楚這件事的话,咱们還得去一趟牛大伟家裡。” “牛大伟估计早就挂了吧,现在這会儿应该都烧成灰了,躺罐子裡头呢,還找他有屁用啊。” “我們找他老婆啊,你难道忘了嗎?這個墓的信息還是他老婆告诉我們的呢,說不定他老婆知道些什么呢。” “也对,看来也只能去瞎猫砰砰死耗子了。” “嗯,我明天早上九点去你家接你。” “嗯,好。” 挂完电话之后,我从床上跳了下去,开始去研究那些拿回来的锁片。 這明义寨古墓裡的這八片锁片是凑齐了,但是我却毫无头绪,研究了将近一個晚上,愣是沒有找到一点规律,本来想找大伯帮忙,可是大伯又出门儿了還沒回来。 回来之后,段洛对我的态度丝毫沒有改变,還是那么的高冷,我主动跟她打招呼,她也是爱答不理的。我多說两句,她就要变脸,搞得我想拉近关系都沒有机会。 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样子,我便起了床,因为和李白约好了,要去一趟牛大伟家调查调查。 我刚起床,拉开窗帘,便看到段洛在后山公园跑步,不禁打着哈欠念叨道:“還真是勤快啊,這么早就起来跑步了。” 我眼神儿很好,看着段洛跑步的时候,那一对儿大咪在胸前波动起伏,不禁啧啧叹道:“哎,什么时候能真枪实弹的揉一把啊,不知道手感如何。” 看到這一幕,让我想起了在十河镇的时候,我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咪咪,還是寡妇翠儿的女儿阿珠的,那一年我十七岁,她十六岁。 当时激动的我都快晕過去啊,那感觉终身难忘。 我不知道我這种小骚小色的性格,是不是受了三伯的影响,潜移默化的给传染了,因为三伯就是這样的人,他就好两样,一個酒,一個女人。 我现在是想改也改不了,晚啦。 一番洗漱之后,我开着车去了李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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