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材料真难找啊
徐老板有些摸不准的看着两人的表情,這算是個什么情况呢?這青年怎么看都不像连五万都拿不出来的样子啊,要是换了别人自己出价十万卖掉也是不成問題的呀。
此时的李长书把鼻烟壶放进了锦盒裡,又对徐老板笑着說了一遍:“徐老板,别愣着了,装起来啊。”
随即把一张卡递了過去,很随意的說:“老规矩!”
唤心连忙一把抓住了李长书的手,一個劲的摇头,连忙說道:“五万太贵了吧,要不我們再商量一下。”
李长书笑着拍了拍唤心抓的很紧的手說:“你来沪海我還沒有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一点小意思,你可千万不要推辞啊。”
一番你推我搡下来,徐老板彻底蒙了,這是個什么情况,很明显李长书是在向青年示好,而他也是了解李长书的,不是一個能为五斗米折腰的主,在沪海也是地位颇高人脉很广,一般很少有放低姿态的时候。這也让徐老板更看不透面前的這個青年。唤心的身份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最后在李长书的坚持下,唤心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下了這個白玉鼻烟壶。李长书和唤心告别了徐老板后,李长书对着唤心說:“尽管我不知道你要這东西干嘛,但是钱上的事真的沒必要跟我客气,如果有天让我父亲知道,我连区区五万都不愿为你分担,他老人家一生气,可能真的会打我屁股的。”
虽然李长书說的云淡风轻,诙谐幽默,可五万的真金白银做不了假,心生感动的他也很认真的对李长书說:“尽管我现在沒钱還你,但我保证但凡你有任何吩咐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李长书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唤心,先是面色一正,随后還是平和的微笑起来语重心长的說:“都說你是一张白纸,怪不得要把你放在這象牙塔裡了,才五万就把自己卖了?這种话本不应该我来說,可今天,做晚辈的還是想嘱咐你一句,你身后要守候的可是千金换不来的无价之宝,以后這种话可不能轻易对人承诺了。”
唤心看着李长书,慈爱中略带严厉的表情,也是有些被怔住,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說:“那好吧,你就收下了。”
這时的李长书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的說:“怎么学校每年有各种奖学金,我要你全都拿到手,就当是报答我好了,你能做到嗎?這個承诺你敢给我嗎?”
唤心笑了笑,觉得李长书不愧为一校之长,果然有大家的风范。
唤心点了点头,沒有明确的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事在人为。
唤心看上這個鼻烟壶也是因为他的材质为玉,玉五行属土,有很好隔绝鬼气的作用,其次就是這块白玉鼻烟壶,是一块整玉雕刻而成,其上光滑细腻,正好适合来雕刻符文,如果上面不是纯白无瑕,可能唤心還看不上了。
有這個鼻烟壶,就算成功一半了,随后唤心又找了一家玉器雕刻店,让老板把他需要的符文雕刻在了這鼻烟壶上,随后缺的材料就不难找了,因而在沪海打听了很多家的道堂,都沒有他想找的细朱砂、晨鸡血還有三色露水。
最后唤心在一條小巷子裡开着的一家百事铺子停了下来,心想如果在沒有的话,不如用一般的朱砂算了。朱砂不难买,药店都有卖的,可是细朱砂却是朱砂中的精华所在,很难提炼研磨的,所以不是专门的道家弟子是用不上這东西的,即便是道家弟子,也得是符箓一道的高手才能懂其中的道理。
换新推开了這家经人指点好不容易找到的白事铺子,有气无力的问道:“老板,你這有沒有细朱砂和晨鸡血呢?”
老板是個三十来岁,留着一把山羊胡的瘦高男子,身穿一身得体的灰色唐装,手把把玩着一串什么珠子,被擦的油光发亮的,唤心也看不懂只是知道這個叫盘串。
老板沒有回答,而是定睛的看着眼前這個毛头小子,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小声的开口问道:“你烧的谁的香啊?”
老板问得,是行裡的行话,烧谁的香就是隐喻的问是哪個门派的,因为每家都会有自己的祖师爷,而祖师爷肯定是要被供奉的,所以问烧谁的香就是问是哪家的弟子一個意思。别說唤心听不懂了,就是听懂了他也沒法回答,因为他几乎不烧香,自然也沒人告诉他北冥的祖师爷是哪位,唤心曾经還真问過青云师伯這個問題,可青云师伯笑而不答,說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白事铺老板看唤心沒有反应,一听口音唤心又是北方标准的普通话,老板還以为是南北差异的原因,于是通俗易懂的问道:“我是想问你是哪裡高就的?要這东西有可用啊。”
唤心反应了過来于是想都沒想的回答道:“哦,我是大学生,学化学的!”
年轻的老板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有些迷糊,弱弱地问道:“现在大学已经教這么专业的东西了嗎?”
唤心有些累的回答道:“是呀,我們学校专业都是很专业的,老板你這到底有沒有啊?”
老板一脸高深莫测的說:“有,不過你先告诉我你要着细朱砂和晨鸡血是从哪知道的?”
唤心一听有,也是来了精神,完全沒有听到老板后半句的问话,口干舌燥的连忙說道:“有就好,怎么卖,快给我。”
年轻老板看這個青年有些急躁,于是伸手示意他不要慌,把他請进了裡屋,给他倒上了一杯清茶,唤心還沒等老板倒完,拿起杯子就一饮而尽,喝完很满足的发出一声感慨“啊,真爽”,于是接過了老板手裡的茶壶說道:“不好意思,我实在太渴了,您见谅啊!”
說罢换新拿起茶壶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老板笑着拿出纸扇扇了扇,笑着看着他說:“你别急,茶水管够的。”
就這样老板不慌不忙的看着唤心和喝完了一大壶的茶水,满足的打着嗝,這时才缓缓的开口问道:“喝好了嗎?”
唤心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老板又指着茶壶說:“要不要在加点?”
唤心摇了摇头,稳定了下来,对老板表示着感谢,谢谢老板的茶水了。
老板摆了摆手随意的說:“小事情,不足挂齿!不過现在是不是可以說說了?”
唤心似乎沒听懂老板话裡的意思,一脸无辜的表情反问道:“說什么?”
老板“嗨”的一声,深吸一口气,拿起扇子猛的扇了两下,有些着急的說:“我就问你,你从哪知道的细朱砂和晨鸡血呢?”
刚开始音调拉的很高,后来提到细朱砂和晨鸡血时声音又降了下来,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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