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朋友的危机! 作者:未知 只见床上的陈长老睡的十分香甜,原本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荡然无存,干瘪苍白的皮肤也一点一点变的红润,衰老的状态也正在消失,虽然說比以前的气色還差了不少,但总归已经在渐渐康复,回到以前那种状态是之日可待的事情。 陈母在一旁高兴的不停抹眼泪,看着荆平无意中透露的疲惫,心裡对荆平有了感激之心。 她虽然沒有什么太高的武功,但长年居住在真武门中,也知道此时不是感激的最好时刻,也拉住了正在磕头的儿子,母子俩就這么靠在了陈长老的床边。 荆平看着這個场景,心中也不由得生气了一丝温暖的情绪,看着這一家三口靠在一起的感觉,荆平觉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费。 杨天在荆平宣布了陈长老已经无事之后,立刻拉住了荆平,不停的询问他是怎么做到的,荆平被他烦的不胜其扰,只能推脱道這個方法现阶段只有他一個人能做到,等他把這個技术在做改进之后,在详细讨论。 杨天高兴的不停摸胡子,虽然荆平在這一方面超過了他,但他可不在意這些东西,他要的是权利,而他很明显的看了出来,荆平并不是一個热爱权利的主,只想安静的過活,所以对于荆平能治好他治疗不好的伤患,他是非常高兴的。 因为這等医术可不是那种药材搭配那种层次的东西了,而是完全具备了开山立派的资格,這更加坚定了杨天要把荆平留在药谷的决心,有荆平在,不但给门内带来了一位可以救命的医师,而且自己的地位再也不用怕马刑的叨扰,同时在整個门派之内,药谷的声誉很快就会再上一层楼,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想到這裡,杨天去院子裡高调的宣布了陈长老已经痊愈的消息,同时又严肃的說道荆平由于治病而劳心劳力,不能得见众人,也不希望被众人所打扰。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荆平不是不喜歡权利,而是根本不想要,他所喜歡的权利,在更高的地方。 不過杨天的這种做法,倒是符合了荆平的心意,毕竟他真的不想和這些人打什么交道,有這時間,還不如去看一遍纯阳诀呢。 在一條回院的小路上,刚从陈长老家出来的荆平,正迈着悠闲的步子向着院内走去,同时斜着眼睛看着小道前面的那棵树。 当他即将要走到树边的时候,一個黑影瞬间从树后窜出,对着荆平的头部和腹部就打了過来,掌還未到,风声就已经四起,气势磅礴,就如同真要取他的命一般。 “行了行了,你小子自从练了吞生诀之后怎么变得老是想动手动脚的,我又不是女的,你给女的耍去,說不定還能骗個老婆。” 荆平的此话一出,那個黑影在冲来的途中猛一转身,直接就到了荆平的面前,姿势拉风极了,正是荆平在真武门中的唯一好朋友,孙虎。 “荆平,就你那沒事装潇洒的摸样,也敢說自己是姑娘,你就不怕把自己给恶心了。” 孙虎一听此话,沒有好气的轻轻抬起手掌,在荆平的背部拍了一下。 荆平受此一击,顿时倒在了地上,双眼泛白,面露痛苦之色,嘴裡還吐出了一点红色鲜血! 孙虎见此情景脸都白了,连忙不停摇晃荆平,嘴中大喊道:“荆平,荆平!你怎么了!我就拍了你一下,根本沒使多大的力气,你不至于吧你!” 摇了一会儿,看见荆平沒有任何反应,孙虎捏住了荆平的脉,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同时掏出了怀中之药,准备喂给荆平。 “扑哧”一声,荆平实在忍不住了,一個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哈哈哈哈哈,這你都信,哈哈哈哈,你沒看见你刚才的表情,哎呦,笑的我肚子疼,哈哈哈哈.....” “你竟然耍我!哇呀呀呀,我怎么交了你這么一個朋友!”孙虎在一旁满脸的悲痛之色,夸张的說道。 “你自己傻,怨得谁来,我只不過用内力封住了脉搏,你就以为我真的出事了,哈哈哈哈。真是傻啊你。” 看着荆平无良的笑容,孙虎突地也是笑了出来:“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算你反应的快!要不然我喂给你吃的是我自己调配的强效泻药!” 荆平闻言面色一白,随即张口骂道:“你真不是個东西,喂朋友吃泄药!” 孙虎很得意的晃晃脑袋,嘴裡說道:“你那点小计俩已经彻底被我看穿,和我玩,在修炼几年吧。” 两人又哈哈笑了几声,荆平问道:“不玩了,說正经的,你来找我干嘛。” “谁找你了?我只不過是在這裡修炼而已,听见了脚步声,還以为是某個奸细呢”孙虎故意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显得非常的夸张。 “你行了吧你,這條小路基本上沒什么人走,你要练功早在自己院子裡练了,還到這個地方做什么。别绕弯子了,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啊。”荆平转身就要走,那架势可让孙虎看不出真假来。 孙虎面色一紧,突然神色一变,正色对荆平說道: “你去给陈长老治病了?” 荆平一听此话,脸色疑惑,随即說道:“是啊。” 孙虎突然叹了一口气,好像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怎么了,你說话啊。”看着孙虎严肃的神情,荆平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了,连忙问道。 孙虎沒有回答荆平的問題,反而问道:“陈长老的体内是不是有一條彩色蜈蚣?” 荆平闻言彻底沒了开玩笑的意思,同样也是面色严肃的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虎苦笑一声:“你可知道我练习的吞生诀是谁放进武秘阁的?” “不知。” “是你师父,张横!” 荆平心中登时一惊,他从来沒有把自己干掉张横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就算孙虎,也沒有,這时孙虎反而提起了张横,這到底是要做什么!荆平心中纷乱,同时嘴中說道:“哦?放进去了又如何?” 孙虎苦笑一声,“什么狗屁吞生诀,我他妈的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练這部功法,這部功法练到十层之后,我才知别有洞天,书本上的意思立刻变得截然不同,只有练過的人才可以看的明白,這根本就不是我真武门的功法!而是一個叫什么血煞门的东西!练了此功之后,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血煞门的门人,也就是說,我现在是真武门的弟子,但是我实际上已经是血煞门的人了!還有,這本吞声诀上有這你师父的手抄!” 荆平面色严肃,继续听着孙虎讲了下去。 “此功法十层之后便要培养一條剧毒蜈蚣!一直不停喂食各种毒药,直到蜈蚣成彩色之后,融入自己的身体之内,不培养蜈蚣,便会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化尽自身血肉而死!此蜈蚣在对敌之时便可吸人内力,吞人鲜血!而且每隔一段時間要吞食一人的鲜血,以喂饱体内的蜈蚣!否则筋脉尽断,七窍流血,最后被自己培养的彩色蜈蚣撕咬吞噬!而被吞之人鲜血会尽数失去,皮肤干瘪,如同苍老了几十岁,如若在对敌时不幸身亡,体内的蜈蚣就会自动寻找打死自己的敌人,然后钻入敌人的身体中,吸尽敌人鲜血,待敌人失去生命之后,便会寻找另一人,就這么不停的吞噬下去。” 孙虎一脸的苦闷,他是确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在如此严峻的問題面前,他只有告诉他唯一的朋友,荆平。 荆平闻言之后,心中震惊,足足好一会儿沒有說话。 他顿时明白了张横,血煞门,失血病人,這几個事件的联系! 過了一会儿,荆平理清了思绪,嘴裡說道:“如此說来,這本秘籍是张横放进去的,那么张横便是血煞门的密谍,那這么說来他的失踪也就可以解释的清楚了!定然是回到了血煞门中!他把這本秘籍放在武秘阁裡,肯定是想把我們整個真武门的内门弟子转化为血煞门的人!那么血煞门肯定是对我真武门有所图谋,门派中的弟子肯定還有不少像你一样的人,你可知道還有谁习练了此部功法?算了,此地說不清楚,咱们回到院中在细细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