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等着
武松大喜,他沒见過林冲真正的武功,小說裡林冲跟武松倒是打過一架,旗鼓相当,他们两人对战对方三人应该問題不大。
他指了老太婆,对两人說道:“小心那個老太婆,她手裡的剑有毒。”
鲁智深說道:“昨天我已经看了,她要不出那毒剑還好,她要敢用毒剑来打我,保管将她手折断。”
残花婆婆冷笑:“那你来试试看。”
林冲将哨棒一挥,对鲁智深說道:“闲话休說,要打便打。”
两人冲向了那三人,五個人顿时噼裡啪啦打了起来,众人纷纷后退,只有武松還站在那儿,背着手观战。
只看了片刻,他不停点头,林冲武力值绝对不在鲁智深之下,而且有勇有谋。
鲁智深大开大合都是刚猛的打法,林冲则更讲技巧。
打到后面,林冲以一敌二,只留鲁智深跟圆通和尚两人对战,很快圆通便落了下风。
残花婆婆和那道士想分兵增援,却被林冲一個人牢牢缠住,脱身不得。
转眼间圆通道长被鲁智深一禅杖打在腿上,顿时腿骨碎裂,一声惨叫摔在地上。
鲁智深也沒有下杀手,大袖翩翩,抡着水墨禅杖加入林冲战团,将残花婆婆接了過来。
刚才林冲以一敌二稍占下风,却也沒吃什么亏,现在一個对一個,林冲顿时战力值爆升,那老道很快便只有招架之功,无還手之力。
战不了十几個回合,老道被林冲一哨棒打在右肩,咔嚓一声肩骨碎裂,痛得老道惨叫跪在了地上,摆手求饶。
林冲将哨棍往地上一插,扭头望向鲁智深,他并不上前夹击,残花婆婆被打得丢盔卸甲,难以抵御。
她嗖的一声掏出了那有毒的短剑,狞笑着朝着鲁智深扎了過来。
鲁智深禅杖一挥,暴叫道:“我就等你這一招。”
一禅杖正中残花婆婆,生生将她一只手臂切了下来,握着那淬了毒的短剑落在了地上,鲜血狂喷。
残花婆婆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情十分狼狈,捂着滴血的手惨叫着。
李固這下脸色惨白,连连后退,指着武松和鲁智深:“你们等着瞧,敢惹我們卢家,你们死定了。”
他转身想往马车跑,却被林冲一個箭步上去,轻舒猿臂将他抓了過来,狠狠摔在了武松面前。
李桂姐也想跑,却被鲁智深的禅杖给逼了回来,那十几個保镖愣是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李桂姐也被逼着跪在了地上,她眼中犹如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盯着武松:
“你這狗贼,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我還会找人来弄死你,我就不信你能打赢天下英雄。”
武松冷笑:“就凭你也能支配天下英雄?”
李固也是一脸阴冷:“武松,你真的小瞧我們卢家了,我們卢家的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這三個只是我們沒什么花钱請来的,我們庄上有的是高手,你现在跪地求饶這件事還好說,否则你就等着承受我們卢家的怒火吧。”
武松袍袖一挥:“滚吧,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等着。”
林冲和鲁智深這才让开,李固灰溜溜的带着李桂姐上车,带着十几個家丁走了。
林冲问道:“他们是什么人啊?這么嚣张,那卢员外又是谁?”
鲁智深說道:“大名府首富卢俊义。”
林冲愣了一下:“我听過他的名头,仗义疏财,并非为富不仁之辈,为何手下如此嚣张?”
武松說道:“一颗老鼠屎打坏一锅汤。不用說他们了,咱们上楼喝酒,两位兄弟能来我這狮子楼,真是太高兴了,今天不醉不休。”
武松并不带他们去狮子楼的天字一号包间,那是给那些富人炫富用的,要喝酒還是在自家后花园石桌上。
武松介绍了时迁。
林冲居然也听過时迁的名头,拱手施礼。
几個人在石桌旁坐下,潘金莲很快送来了美酒佳肴,摆了一石桌。
武大郎也跑来喝了两杯,林冲听說潘金莲是武大郎的媳妇,跟着也叫嫂子。
潘金莲却不是很喜歡别人這么叫她,所以浅浅一笑:“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說着瞧了武松一眼,神情中满是柔情。
林冲看到他们两人眼神相对,不由得皱了皱眉。
武松這嫂子不会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吧?
心中這么想,便对武松有些看不上眼。
武松从他的神情便已经猜到,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有些误会,便岔开话题问林冲說道:“兄弟,你现在在哪裡高就?”
林冲黯然摇头,鲁智深插话說道:“我兄弟林冲妻子张氏被高衙内调戏,我兄弟打了那衙内。
高太尉居然在白虎堂设计陷害我家兄弟,诬陷他意图行刺,将他刺配沧州,還准备在路上杀他,幸亏我警觉,一路跟着。”
林冲抱拳道:“是呀,那天多亏哥哥救我,不然我就死在野猪林了。”
鲁智深摆了摆手,林冲又接着說道:“我刺配沧州之后,现在沧州看守所,哥哥来书信說狮子楼美酒佳肴如何如何。
我心想能够让鲁达哥哥如此赞誉有佳的绝对非同寻常,便告了個假,特意過来讨酒喝了。”
武松說道:“行,那咱们先喝酒再聊天,来,先喝三碗,先干为净。”
武松端起一碗酒,扑通扑通直接倒到肚子裡。
鲁智深大叫一声好,对林冲說道:“怎么样?一口喝一碗,厉害吧。”
林冲嘴角有几分不屑,他還以为是普通的浊酒,這样的酒别說一碗了,他就算连喝十八碗也不会皱皱眉。
鲁智深笑了,指着他手裡的碗說道:“你似乎有些不相信,這样吧,你一口气把這一碗酒喝了再来說话。”
林冲也不是耍嘴皮子的人,把酒端了起来便要喝,鼻子一闻,一股酒香浓郁直接侵入了肺腑,吸了吸鼻子:
“這酒香好是浓郁,這可是我未喝過的。”
說着喝了一口。
喝得太急。猛烈的咳嗽起来。
鲁智深哈哈大笑。
林冲惊骇无比,望着這酒說道:“這酒真的喝下去跟一把火似的呛得我咳嗽,這酒也太烈了。”
武松這次拿出来的是最烈的酒,微笑道:“林教头,我忘了提醒你,這酒你還不熟,得慢慢喝。”
林冲不干了,将那碗酒又送到嘴边。
這一次学乖了,摒住呼吸,咕咚咕咚硬生生将剩下的大半碗全都倒进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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