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宋江当說客
武松說道:“蒋太医,第一,我沒有正式收你为徒,我虽然答应指点你医术,但我跟你之间沒有师徒之情。
第二,就算有,你当徒弟的也不能让师父做什么事。
第三,我早就說過了,不管是谁,想叫我武松看病,自己到我這狮子楼来。
原则上我是不会出诊的,更何况這女人仗势欺人,三番五次找人来找我麻烦,如果我還跟她去,我武松岂不是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都不敢反抗了嗎?”
“是是,徒弟莽撞了。”
蒋太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尴尬的望向贾氏,
“对不住,我无能为力。”
“很好,我已经知道是這個结果,武松,是你逼我的。”
說着,她扭头对李固說道,
“去把宋押司他们請来吧。”
李固答应了,快步来到那几辆马车前,掀开一辆车的布帘,恭敬的說道:
“宋押司,蒋太医的话武松不听,看来只有請你出面。”
這人点头,从车上下来。
他身后跟下来一個身材极为魁梧,满脸络腮胡的黑脸大汉,另外两辆车上又下来几人跟在他身后。
一行人跟着李固他们来到狮子楼前。
李固得意洋洋对武松介绍那中年人道:
“武松,這位英雄你该认识吧?大名鼎鼎的宋江宋押司。”
宋江?
武松不由愣了一下。
他一直等着想见见宋江。
梁山头把交椅,最有名的投降派,整個梁山好汉一大半人的性命都断送在他手中,包括他自己。
水浒传裡武松最不喜歡的就是宋江。
现在,他就在眼前。
而且,他還帮着卢俊义這恶毒的妻子来给自己发难。
武松眯着眼睛望着他:“你就是宋江?及时雨宋江宋公明?”
宋江愣了一下:“兄弟這是怎么了?你不认识哥哥我了嗎?咱们是结拜兄弟啊!”
武松一拍脑门。
他想起来了,水浒传裡宋江在山东郓城县杀了小妾阎婆惜,后来逃到了柴进的庄上,在那裡见到了武松,两人结拜为兄弟。
這是武松穿越之前的事情了,难怪他自己不知道。
武松却故意冷笑:“结拜兄弟?亏你還记得咱们是结拜兄弟,既然如此,怎么還帮卢家来为难我呢?”
宋江有些尴尬。拱手道:
“兄弟误会了。我跟卢俊义员外也是神交而已,前些天我去拜访他,得知他去京城求医去了。
听說是病得很重。询问之后得知,卢家想求武松兄弟你去给卢员外医治,可是你不愿意。
于是我就跟他们說了,咱们是结拜的兄弟,便跟他们来請兄弟出马,去帮卢俊义员外去看看病。”
他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三個壮汉說道:“這几位都是好兄弟,给武松兄弟你介绍一下。
這位黑大哥是我的结拜兄弟李逵,這位是神行太保戴宗,這位是浪裡白條张顺。”
武松很喜歡李逵、戴宗和张顺。可他们三個跟宋江混在一起了,這就有点麻烦了。
武松拱手道:“三位兄弟能够到我狮子楼来,实在是荣幸之至,不如到后院一起喝杯酒?”
李逵阴着脸瞧着武松:“我哥哥让你去给卢员外看病,你却要在這喝酒,难道人的命還比不上你一碗酒嗎?”
武松耐着性子說道:“李逵,事情可能不像你說的那样,這件事你不大了解,酒宴间我会把前因后果跟你說,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去了。”
“我不想听,我哥哥低三下四来求你,你還在那儿摆谱,再這样我李逵板斧可不认人。”
林冲将手中哨棍一挥,沉声道:
“黑大個,你敢对我武松哥哥如此无礼,来来,咱们俩人先打一架再說。”
李逵抽出板斧:“我怕你不成。”
两人都是火爆脾气,說动手就动手。
当下便在狮子楼门前打了起来。
武松也想看看李逵到底身手如何,也不劝阻。
李逵果然厉害,跟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打了個旗鼓相当,手中板斧挥得跟风火轮似的,的确是不愧为黑旋风的名头。
宋江一個劲跺脚說道:“不可如此,李逵兄弟赶快住手!”
李逵這才跳出圈外,手中板斧指着林冲說道:“若不是我哥哥叫住我,我非一板斧劈死你。”
林冲冷笑:“随时奉陪!”
這时,张顺从宋江身后走出来,对武松說道:“听說你景阳冈打虎,是條汉子,不知道敢不敢跟我在水上斗上三百回合?
“浪裡白條张顺,你哥哥张横呢?”
张顺沒想到武松一下就认出了他的来历,不由对武松大生好感。
因为最近一段時間武松名气太大了,连张顺都知道了。而這样有名的人居然认识自己,不觉很有面子。
张顺說道:“我哥沒来。你既然知道我,敢不敢跟我在江上斗上三百回合?”
沒等武松說话,阮氏三雄已经一起站了出来:
“斗你何须我哥哥出手,我們三兄弟就够了,保管把你变成一條死鱼。”
阮小七說道:“把你哥叫上,你還可以叫一個帮手,咱们三個打三個,免得說我們以多胜少。”
武松摆手:“不用打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要伤了和气。走,到后院喝酒去!”
宋江厉声道:“武松!卢员外病情危重,請你去治病,你却還有闲心喝酒?”
武松耐着性子說道:“好,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不去给卢员外治病。”
当下,武松将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最后,武松說道:
“卢员外的夫人贾氏,還有這管家李固,以为天下人都要巴结他们卢家,谁也不能說個不字,否则就不给他卢家面子,当他卢家高不可攀的存在。
他们用尽各种手段逼我就范,我不去就让保镖强行动粗要绑我去。真是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我武松也是有骨气的人,我偏不低头。
要看病,可以,叫他卢俊义我狮子楼来求医,而且,叫這恶毒的贾氏给我跪地磕头赔罪!”
李逵、戴宗和张顺听得都连连点头。
心想武松這话有理。請郎中看病怎么能如此跋扈?太過分了,武松這样做沒错。只不過,他们都听宋江的,所以沒出声。
宋江皱眉:
“不就是看個病,你既然一身本事,为何就不能主动走一趟大名府,去给卢员外看個病呢?這原本就是学医的本分啊!”
“医者也有尊严。而且,我武松并非专门开门行医的郎中,我是衙门的都头,行医只是附带。
再說了,我不是圣人,也沒有义务拯救苍生,我就是我,逍遥快活就可以。我看着不爽的人,我就不理医,谁也不能强迫我!”
宋江脸色一寒:“你果真不听为兄的话?”
“你要真当我是结拜兄弟,就不要逼我。”
“你要怎样才肯答应?”
武松淡淡一笑:“赢得了我武松,什么都答应,否则,就免开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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