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有些无亮的前途
房遗爱有些郁闷,有些头大的把脑袋埋进了水面下,直到憋不住气,才把头抬出水面,大口的喘着气。
接着,伸手摸了一把脸,长出了口气,心下叹息一声,无力的靠在了澡盆壁上,失神的看着房梁。
唉!
要怎样才能顺着房杜二相這條线索查找冯氏夫妇的下落?可是,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房杜二相那?而那些人和冯铁匠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擒走冯铁匠和芸娘两人?而冯铁匠二人又是如何得知有人要害房杜二相的那?
从昨天那两個行凶的人嘴裡,可以听的出来,他们知道冯铁匠。
只是,那些人既然只是擒走冯氏夫妇,可是,为何又要杀掉名义上身为冯氏夫妇独子的自己那?
而且,陆裁缝显然是在冯氏夫妇被擒的时候给撞见了,后来又被他们负责找自己的人给逼着带去安化门拦截自己的,结果却招到了灭口。从這点来看,那些人干活很是干净,不会留下一丝的把柄,哪怕是小到微毫的可能存在。
想到這裡,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房遗爱使劲揉了揉紧皱的眉头,有些无奈的呢喃道,“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能够认识,昨天从那两個杀手身上搜出的那两枚刻着‘盟’字的小木牌了。”
然后有一下沒一下的,撩着水搓身子。
狗蛋的话,跟房氏夫妇打声招呼的话,硬挨可以轻易的安排在房府,這還要等狗蛋大好以后,好好问问狗蛋自己的意思。
貌似自己上头還有一個哥哥房遗直,只是原先房遗爱的记忆裡,似乎并沒有多少属于哥哥的记忆,有的也不是多么的美好。這让现在的房遗爱有些头痛。
至于下边的小萝莉妹妹和奶娃弟弟,对于房遗爱来說到是沒有多大困难,好好哄着就是。
只是,在接受了房遗爱的身份之后,貌似自己也得接受這娃留给自己的一些個麻烦。
一想前任房遗爱把李二陛下最宠爱的四儿子李泰给揍成了猪头的那件事,房遗爱就觉得头大。
“唉,和李泰那小子的仇算是结大了。”
又想到前任房遗爱似乎很听李世民三子李恪的话,而李恪因为身怀前朝血统,所以不被李世民所喜,再加上现在杨家在长安的实力也不小,而且朝堂之上也有很多是前朝遗臣。
因为李唐的天下所打的旗帜就是为隋杨复仇,所以,李世民虽然不喜歡有杨氏血统的李恪,可对于李恪也算可以,待遇虽然赶不上长孙皇后所出的李承乾和李泰,以及才出来的小包子李治,可也比其他嫔妃所生的子嗣,待遇還是要高上一等的。
好像,李恪最后的结局,貌似是被房遗爱和高阳的谋反罪给牵连的,其中還牵扯了不少的公主驸马,记得好像案子的主审是长孙无忌来着。
记得自己看的一本野史画本上說,房遗爱和高阳谋反之事之所以被揭发,告发之人好像就是房遗爱的大哥房遗直!而房遗爱之所以尚高阳公主,也有传言說是因为房遗直拒婚,才改赐给房遗爱的。
“妈的,太复杂了!”房遗爱在水裡甩了甩头,然后抬起头来,抹了把脸說道,“不想了,還是等看過杜如晦的情况再說吧。若是自己真的能救的了的话,那就救吧,至于歷史……,管不了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的事情,谁有說的定啊。若是救不了,歷史就让他自己前进吧,不過,高阳的话,逃不掉,躲不了,就自己慢慢调教一個让自己满意的妻子吧。”
“啪”
房遗爱面色古怪的,狠狠的拍了下水面,喃喃說道,“怎么有种怪癖大叔的味道。可是,哥现在還是個纯粹的不能再纯粹的处男啊!而且是,丢人的老处男!呜呜呜。”說完真的觉得很丢人的房遗爱,直接整個人都缩进了水裡。
“二少爷,怎么了?”听到裡面的声响,房轩怕刚受過惊吓的房遗爱再出什么問題,赶紧推门冲了进来。
“二少爷!”结果只看到了平静的漂满了药材的水面,沒有发现房遗爱的身影,房轩刚毅的脸膛,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失声叫到,“二少爷!你在哪儿啊?二少爷!”六神无主的在屋裡来回的寻找。
“哗啦”,“噗”
听到房轩带哭腔的叫魂声,房遗爱受不了的,主动冲水裡站了起来,沒好气翻了個白眼的說道,“我在這裡,在洗澡啊。”
“太好了!你沒事。”房轩激动的說道,随即又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赫赧,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
看到房轩有些发红的眼圈,房遗爱心中一暖,随和的說道,“沒事,你很尽责。呵呵。”說完挠了挠头。
“怎么了?我的遗爱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就听房门外传来了房夫人担忧的声音。
接着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很快房夫人就领着莲儿和兰儿两個丫鬟快步冲了进来,满脸的紧张和担忧,在看到房遗爱后,才悄悄的松了口气,只要沒突然消失不见就好。
房夫人直冲着房遗爱走去,而她身边的两個丫鬟,则抽空狠狠的瞪了一眼先前大呼小叫的房轩。
房轩尴尬的挠了挠头,知趣的撤向一边,让开了路。
“母亲,我沒事,先前只是和房轩开了個玩笑而已。”房遗爱看到房夫人担心的眼神后,不由自主的出声安慰道,“让母亲担心了,是孩儿的不是,望母亲责罚。”說完直接在澡盆裡站着,给房夫人作了一個揖。
“你這孩子,”房夫人嗔怪的瞪了房遗爱一眼,怜爱的說道,“竟然還和以前一样喜歡作弄人。”看到向自己认错的自己熟悉的儿子,房夫人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满足笑意,伸手揉了揉房遗爱湿漉漉的脑袋。
眼神却不经意间撇到了房遗爱那红肿高耸的右肩,房夫人的眼裡慢慢的迷上了一层雾气,想要伸手碰一下,却又怕碰疼房遗爱,那只手就在房遗爱的肩膀附近犹豫着,凝声吩咐身边的丫鬟道,“快去把宫裡赏的那瓶雪玉膏拿来,给二少爷上上。”
兰儿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不用了,母亲,沒事的,過两天就好了。”房遗爱不以为意的的說着,心下却很感动房夫人对他的关心。
“闭嘴!上了药,岂不是能好的快些!”房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房遗爱,对于儿子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知道儿子不会說实话,也就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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