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谁更狠? 作者:未知 “狠人对狠人?這是以毒攻毒。妙!妙!妙!”陈玄礼明白张說的用意,眼前一亮,大为赞同這一主意。 优素福不是狠人么?杨思勖也是個狠人,两個狠人遇到一起,很让人期待啊。 “他们要如何比狠呢?”薛直他们也明白张說的用意,很是期待。 “遵令。”杨思勖眼裡闪過一抹冷酷,冷冷的道:“比狠?我還未输给任何人呢。” 头一昂,脖子一梗,如同一只斗鸡似的,道:“总算是遇到一個狠人了,我很期待你优素福有何可怕的招数。” “杨将军,你要如何做?”陈玄礼满脸的期待。 他這话正是众将心中所想,无不是瞪大上睛盯着杨思勖。 就是张說也盯着杨思勖,满脸的期待。 比智计,张說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可要比狠,他甘拜下风,肯定不是杨思勖的对手。 杨思勖并沒有回答众人的问话,而是右手一挥,道:“来啊!把我們擒获的大食狗给我押来。全部押来!” “优素福要杀,我們就杀大食狗回敬他,這叫以杀止杀,也是一法。”张說明白了,点头道。 “沒错。”陈玄礼、薛直他们认可這說法。 “杀?太便宜他们了。”杨思勖却是摇头,冷酷一笑,道:“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先行折磨,吓破他们的胆子。也成。用酷刑就是了。”陈玄礼点点头。 “酷刑?那太便宜他们了。”杨思勖再度摇头。不屑的道。 “酷刑還便宜?”张說的眼睛猛的瞪圆了。问道:“杨思勖,你要如何对付他们?” 這话正是众将心中所想,人人瞪圆眼睛打量杨思勖,恨不得从他嘴裡抠出答案。 酷刑,那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還便宜的话,那甚才叫不便宜? “你们等着瞧便是。”杨思勖可沒有做好人的打算。并未为众将解惑。 众将真想从他嘴裡抠出答案,可见他又沒有說的打算,只得作罢。 几千阿拉伯帝国兵士被押了来,杨思勖命人押到城下,他骑着骏马,来到城下,昂头挺胸,冲城头上的优素福喝道:“优素福,你听着:我叫杨思勖,想必你是知道我的。我在天竺屠城。凡三尺以上者,皆斩。一次屠掉二十多万。我火烧怛罗斯,烧死你的十万大军,還有城裡的百姓,加起来又是数十万。我就是一個狠人!” “狠人?”优素福嘴角一裂,冷笑一声。 优素福就是一個狠人,以凶狠残暴,嗜杀成性出名,凶名昭著,谁個不怕? 杨思勖竟然在他面前以狠人自居,他還真是不放在眼裡,觉得這很可笑。 “這個杨思勖。”张說他们很是无言。 要是别人,有人說他是狠人,会大为不满,会发火的。而杨思勖,竟然以狠人自居,以此自傲,以此自豪,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我要告诉你,你是敢杀他们,我会十倍奉還。”杨思勖右手朝那些阿拉伯帝国俘虏一指,道:“你看见他们了么?你杀一個,我就折磨死十個!” “折磨?可笑!”优素福冷笑一声,冲城下的阿拉伯帝国俘虏大声喊话:“你们是真主忠诚的仆人,你们怕死么?” “不怕!”原本低垂着头颅的阿拉伯帝国俘虏一听這话,個個昂头挺胸,大声吼道:“为了真主,我們可以去死!” “你们怕折磨么?”优素福再度问道。 “不怕!” “为了真主,千刀万剐,我們也不会皱一下眉!” 這些阿拉伯帝国俘虏齐声大吼。 個個眼裡一片炽热,一副雄赳赳,气昂昂,慷慨赴死的样儿。 他们是宗教狂热份子,为了真主可以去死。区区折磨,他们還真沒当一回事。 “杨思勖,你看见了么?”优素福得洋的一扬下巴儿,冲杨思勖冷笑道:“你那可笑的折磨,对真主忠诚的仆人是沒用的。你看好了,我要开杀了。” 右手重重挥下,大喝一声,道:“杀!” 阿拉伯帝国兵士手起刀落,人头滚落,一下子就杀了一百人。 “杨思勖,你看清了么?”优素福咧着嘴角,冲杨思勖叫嚣:“你不是狠人么?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個狠法?” “我也想看看杨思勖如何狠法。”张說颇为期待。 “這個优素福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杨将军与他比狠,讨不了好啊。”众将大为惋惜,以为杨思勖不如优素福。 杨思勖虽然也是個狠人,却是才冒头沒多久,远远不如以凶狠出名的优素福那般凶名昭著,众将当然不看好他。 “未必。”陈玄礼对杨思勖倒是有信心。 “拿一千木棍来。”就在众将惊疑之际,杨思勖大声下令。 唐军一阵忙活,拿来一千根木棍。 “削尖了。”杨思勖又下令。 唐军兵士忙用横刀削尖,尖尖的,看上去很吓人。 杨思勖接過一根,在手裡掂了掂,冲城头上的优素福,道:“优素福,我会让你见识见识甚么叫狠辣。你那种只会杀人的办法,真是可笑,稚童都会的玩意儿,休要在我面前耍。” “杨思勖,酷刑,我也会。你要自求多福,莫要落到我手裡,不然的话,我会用尽酷刑,好好款待你。”优素福脸上掠過一抹狠辣。 杨思勖沒再作口舌之争,而是来到一個俘虏面前。 這個俘虏昂头挺胸,如同一只斗鸡似的,冷笑道:“中国人。你有甚酷刑尽管用出来便是。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配是真主忠诚的仆人。” 对于這些被洗脑的宗教狂热份子,他们不怕死,也不怕酷刑。 “来吧!照這来吧!”這個俘虏把胸脯挺了挺。 他的意思是要杨思勖把尖头木棍插进他的胸膛。 “可笑的想法。”杨思勖嗤之以鼻,来到這個俘虏的身后,木棍的尖头在俘虏的菊花上碰了碰,冷幽幽的,如同来自九幽地府,道:“我会把這木棍从你這裡捅进去。从你嘴裡穿出来,你說,這主意如何?” “我不……甚么?”這個俘虏一句硬气的话沒說完,就反应過来了,失声惊呼,脸色大变,一脸的惊恐。 要是杨思勖把木棍插进他的胸膛,他不怕,只要一会儿他就会死去。死,对于這些宗教狂热份子来說。不算個事,那是回归真主的怀抱。 可是。杨思勖把木棍从他的菊花插进去,再从他的嘴裡出来,這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酷烈远胜任何酷刑,他不得不惧。 “你不是不怕么?你怕個甚?”杨思勖却是展颜一笑,云淡风轻的道。 這個俘虏看着杨思勖和煦的笑容,如同看见恶魔的微笑似的,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都快晕過去了。 “优素福,睁大你的狗眼,瞧清了。”杨思勖昂头挺胸,冲城头上的优素福叫嚷一声。 右腿一踢,這個俘虏摔倒在地上,杨思勖左手一伸,把這個俘虏翻個身,让他脸朝下趴在地上。右脚踩在這個俘虏的肥屁股上,双手紧握着木棍,对着俘虏的菊花就狠狠捅了下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這個俘虏不住挣扎,不住扭动,就是沒用,谁叫杨思勖筋骨似铁,力大无穷呢? 杨思勖手臂上的青筋一突,木棍一下子刺进俘虏体内,不下于一尺。 這個俘虏眼睛翻白,大口大口喘气,脸色发青,疼得直哆嗦,连话也說不出来了。 “出来吧。”杨思勖低喝一声,双手再一用力,木棍的尖头就从這個俘虏的嘴裡穿出来。 這個俘虏浑身直哆嗦,下巴不再张动,想要叫喊,却是因为木棍在嘴裡合不上,叫不出,唯有打颤的份。 把這個俘虏的惨样儿看在眼裡,那些俘虏個個脸色大变,脸色苍白,沒有一丝儿血色,如同在土裡埋過似的。 适才他们不怕死,慷慨赴死的样儿荡然无存,怕得要死。 要是杀头,酷刑折磨的话,他们還真不怕。可是,遇到杨思勖這個狠人的狠毒法子,他们這些不怕死的人也得怕。 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仅這些俘虏害怕,就是唐军也是脸色大变,人人一脸的惊惧之色,看着杨思勖如同看见在吃人的恶魔似的,头皮发炸,不住朝后退。瞧他们那样儿,恨不得与杨思勖离得远远的。 “這……”众将看在眼裡,直接失语了。 他们纵横沙场,见惯了生死,对生死早已不放在心上了。可是,眼前情景远远超出他们的意料,他们也是忍不住一阵阵心惊。 “這也太狠了吧。”张說、陈玄礼、薛直他们也是震惊不已。 对于這些阿拉伯帝国的俘虏,他们還真不放在心上,這些俘虏是死是活,他们都不关心。可是,如此死法,也太让人惊恐了。 杨思勖脸上泛着笑容,眼睛瞪圆,打量着這個不住挣扎的俘虏,如同在欣赏艺术家的杰作似的,点点头,大为满意,道:“還行。” 然后,杨思勖把木棍朝肩上一扛,来到城下,朝地上一立,扯起嗓子,冲城头上叫嚷:“优素福,你說我這主意算不算狠?” 他的声音尖细刺耳,如同夜枭鸣啼,为眼前此情此景平添几分恐怖气氛,无论是城上的阿拉伯帝国众将,還是城下的唐军,听在耳裡,只觉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尾椎直冲脑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