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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捉妖司 第13节

作者:未知
身上穿着锦缎的衣衫,不過衣衫上都是折叠的印记,就像是压箱底的衣服,直接套上的,崭新华贵。 可四個孩子的脸上都是脏污,与這样的衣衫非常不符。 他们......不是人。 那么就是鬼魂了,不然也无法隔绝小白,周泽试探性地问道。 “你们是谁?家在哪儿?是不是找不到家了?” 四個孩子收起了笑声,停住向下的脚步,互相望着。 一個男孩阴狠地說道: “家?我們沒有家!” 小男孩有些暴怒,快步朝台阶下跳了两步。 身上的衣衫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咔哧咔哧的响声,就像纸灯笼似得,周泽赶紧抬手。 “别激动,這不是不清楚随便问问,你们找我,是不是希望我帮你们做什么?试着說說,万一我能帮忙呢。” 一個小女孩一撇嘴,眼泪掉了下来。 “我們好无趣,想找人陪我們玩儿,你留下陪我們好嗎?” 周泽不敢說不行,這要是說了,下一秒发生什么真不好說。 “别急,我們聊聊天,你们四個是被困在這裡嗎?” 那個暴躁的小男孩哼了一声,一脸的不耐烦。 “废话真多,我們住這裡,不過這裡不是我們的家,你就說留下還是不留下吧?” 住在這裡,這几個字意思可很多。 随着小男孩的靠近,尸臭的味道更浓烈了。 周泽借着月光,也能看到男孩的皮肤是青色的,头顶皮肤似乎還带着缝线。 身后那三個小孩也一样,头顶都是有缝线,看着這些痕迹,仿佛头顶被割开后又缝上。 四五岁的孩子,头顶为何都被這样割开缝合? 难道是什么祭祀? 选用這样的童男童女,简直太可恶了。 沒用他多想,那個暴躁小男孩一闪身就落到周泽面前,抬起那张青黑色的脸,执着地问道: “你還沒回答問題,是留下還是不留下?” “我想想行吧?” 周泽想退后,可突然发现自己手脚都不听使唤,潜意识觉得如若答应留下,那真的是万劫不复。 小男孩身体直接飘起来,和周泽四目相对。 周泽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一般,耳边不断重复小男孩的声音。 “快說,你是留下還是不留下?” “留不留下?” “留下嗎?” 周泽意识在渐渐消散,眼前的几個孩子出现很多重影,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一般。 他用力咬住舌尖,让自己头脑尽量清醒,血腥味儿充斥在口中,钻心的疼让他浑身一颤,意识也恢复過来,张口用力吼道。 “小白,再不来我就沒了,你也别想着报恩,延续妖寿了!” 小男孩怒了,朝着周泽伸出手,指甲已经变成枯藤,似乎要刺穿周泽的胸口。 就在這时,砰一道白光闪過。 仿佛眼前的空间被撕裂,小白已经冲到周泽和小男孩面前,一把抓住周泽的衣领,朝后退去。 那三個孩子也跟着飘到小男孩面前,周遭的温度不断下降,一片片雪花飘落,小白弓起身子挡在周泽面前。 “怨气如此重,竟然化作厉鬼害人,一起上還是一個個来?” 周泽在后面不断喘息,吐了一口血沫,用手擦拭了一把,满手的血。 看着巴掌大的小白,在這裡口出狂言,他心裡一阵担忧,刚刚小白进都进不来,這话未免說得有些大了。 那四個小孩,直接朝着小白扑来。 這回一句话沒有,周泽都看不清身影,小白闪转腾挪,尾巴仿佛鞭子,不断舞动。 小小的身影在四個小孩中穿梭,身后那個高耸的殿宇,被他们砸的尘土飞扬,似乎下一刻就要坍塌一般。 几個照面,小白胸前和腿上的白毛就染了血,這自然不是那些小孩的,鬼怎么会有血,看来小白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周泽心咚咚跳,院子還是那個院子,不過沒有大门,高墙已经有两层楼高,想爬出去完全不可能。 似乎感知到周泽要跑,那個暴躁小男孩直接朝着周泽扑来。 “来了還想逃?” 周泽一惊,不過小白被缠住,无法分身過来,周泽下意识用手一挡,手掌上全是他的血迹。 就在手掌碰到小男孩胸口的瞬间,小男孩似乎被灼伤了一般,吼叫着躲开,那三個小孩有些分神,直接被小白抓住,分别踩在脚下。 小男孩嗷嗷大叫,手臂不断挥舞,胸口的位置烧灼了一個大洞。 他一把扯开身上的衣衫,瘦骨嶙峋的身上,全部是青黑色的,血管的纹路显现,最为特别的是,胸口用朱砂写着字迹,非常繁琐无法辨认。 不過那字迹在闪烁,仿佛活了一般。 “啊,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14章 生祭 周泽一愣,這威力有点儿大啊! 看看自己的手掌,跟之前沒有区别,只是刚刚擦了一把嘴唇上的血。 等等,难道是這血的缘故? 小白也看向周泽,身子一晃,化作人形,手中的一條银色鞭子脱手,三個小孩直接被其捆扎结实。 暴躁小男孩盯着小白,一脸忌惮。 “你是妖?” 小白沒搭理小男孩,她的任务是保护周泽,再者对刚刚的一幕十分费解。 “你怎么做到的?” 周泽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手上有血而已。” 暴躁小男孩现在难受的一匹,也就嘴巴咋呼咋呼,如若有反抗的力量,早就扑上来了。 周泽跑到小白近前,看看三個小孩,用那只带血的手按在另一個小男孩头上。 “啊!” 随着吼声,那個小男孩不断蹬腿叫着,头顶缝线的位置泛白,一個半月形的切口清晰闪亮,身上青黑色的血管更加黝黑,胸前也亮了起来。 小白一把扯开男孩的胸前,一样的朱砂字迹,不断流动。 她闪身落到暴躁小男孩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伸出五指,暴躁小男孩此时已经沒了抵抗的能力,只是愤恨地盯着周泽。 似乎下一秒,小白就要让其魂飞魄散。 突然,周泽想到曾经办過的一個案子。 那是一具被灌注在桥墩裡面的尸骨,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死了三年左右,整個人奇怪的姿态被塞入水泥桥墩内,因为地震桥墩断裂,才显现出来。 调查发现,這個少年是個脑瘫儿,跟随父母在此施工,不知怎的就失踪了。 经過dna比对也確認无疑,周泽還去看望了那個母亲,希望找到蛛丝马迹,至少给家人一些帮助。 后来,那個包工头扛不住才交代。 当时那個桥墩打了三次都不成功,包工头听老一辈說,這是需要生祭。 于是,包工头给了脑瘫儿父母一笔钱,随后将少年带走,那少年死于窒息,是被人活活闷死,随后摆成跪拜的姿势,浇筑在桥墩中。 周泽记得,少年身上也隐约有朱砂画的一個图案,细节并不清晰。 不過看到暴躁小男孩的胸口,周泽很确定,這符咒完全一样。 一瞬间想到的過往,让周泽脸上的神色,也凝重了几分,抬手制止了小白的动作。 “小白等等,我有话要问他们。” 小白一脸不解,不過指甲沒有刺入,只是抵在小男孩的脖子上。 周泽走到两個女孩面前,蹲下身子,仔细看看她们脸上的青黑色血管,還有头顶的割伤,心中更多了几分笃定。 “你们已经化作厉鬼,不可留在人间,我有几個問題问你们,如若答得好我可以帮你们化解怨念,如何?” 沒人出声,周泽接着问道: “你们四個是同时死的?” 四人互相望望,沒想到第一個說话的,竟然是暴躁小男孩。 “应该是,我是第一個被骗来的,家人都死了,唯一的记忆就是我好饿,有好多天沒正经吃過东西,然后一個老伯给我一块糕饼,就被骗到這裡。 之后,陆续被买来和骗来的孩子有十几個,我們被关在柴房裡面,黑漆漆的看不到阳光,我們怕极了。 每天只有一顿粥吃,那粥的味道咸腥咸腥的,吃了就上吐下泻,不過肚子饿,我們還是纷纷抢着吃。 一天夜裡,我們被几個老道带到院子裡面,很多人围着我們,给我們灌了药,然后我說不了话,也动不了,扒了我們的衣裤跪着,身上捆了很多绳子。 一個老道不断念叨着什么,用一把刀割开我的头皮,随后用一根弯弯的棍子拨开我的头皮和骨头,那种疼我现在都记得,可是我說不出话,只能感受到,血一滴一滴流下来。 随后,有东西从我的头顶灌入,头上被针线缝上,可是我還沒死,他们给我擦洗,换上干净衣服,摆成跪坐双手交叠的样子,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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