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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班师回朝

作者:tx程志
配色: 字号: 所以說,普通农民子弟是沒有机会进入县学学习的,能进入县学的学生,至少也是小康之家。這些功勋将士的子女进入县学,非但不用缴纳学费,而且享受国家财政津贴,虽然每人每年只有区区一千八百钱,勉强够吃饭的,但是细算下来,這样开支也不算小。 当然,這样更加让那些将士感觉功勋的可贵之处,這可是给予了他们莫大的恩赐,也给了他们改变人生的机会。 县学,這也是冉明效仿后世中学制定的,也可以說是大学预科学校,教授的知识都是高深一些的知识,在县学内学生也会按照個人喜好,采取分科学习,同时,冉明還允许诸子百家在县学中挑选资质不俗的好苗子,进行重点培养。 如今的长安已经是魏国丝绸之路的起点,在這裡拥有着大量的工厂,還有各色的人群,就在這些运送着功勋将士的车队准备渡河时,突然前面出现了骚动。原来這是一支商队正在交割,一名穿着汉服的栗特商人用流利的汉语道:“货已经到了,按照我們双方的合作协议,這是一百名少女,全部都是十三至十五岁的楚女,你可以先验验货!” 說着随手扯开了一辆马车的车帘,一辆加长版本的四轮马车,足足装了十個胡族女人。這些女人经過漫长的丝绸之路,一路风餐露宿,個個都显得营养不良。一個肥胖的汉商一挥手几個婆子赶紧上前验货。 肥胖汉商伸手一指栗特商人:“你要的货全部在那边,两千匹上好的丝绸,只要运回去,你将获利十倍以上!” 随着大量商人来往丝绸之路,丝绸的产量仍然是供不应求,和艰苦的陆上丝绸之路不同,海上丝绸之路不仅运载量大,而且收益也不错。魏国的丝绸都集中在中原或南方,反而长安的货源有限,這让大部分商人不得不忍痛提高收购价格,但是這仍然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现在胡商与汉商之间通常都是以物易物,提前找好下下家。 “不错,不错,都是等级的好货!”栗特商人眼中闪现出贪婪的目光。 肥胖汉商道:“听說你们那裡正在打仗?” “是啊,也不知道他们打来打去干什么!”栗特商人露出肉痛的表情:“這一次出货差点出大意外,为了打点关卡,花费足足多了三成。” “這么說来,你们那裡战俘应该不少吧!”肥胖汉商道:“战俘差不多都是青壮劳力,现在魏国缺乏奴隶,以后不光胡姬我要,青壮奴隶我也要!下一次你可以带一些青壮奴隶過来,价格保证让你满意!”說着肥胖汉商伸出一根手指点。 “你要一百個奴隶?” “一百”肥胖汉商露出鄙夷之色:“太小家子气了,我是要一千名奴隶!” 栗特商人又打开几個箱子,裡面是密密麻麻的宝石和玉石,五颜六色,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睛。“這些货不错吧,怎么样?” 汉商不屑的道:“真不怎么样,你如果下次再带這些东西過来,我敢保证你一定会赔光!” “這是为何?”栗特商人不解的道:“难道贵人们已经不喜歡宝石和玉石了嗎?” “不是不喜歡,只是這种东西太多了,你也知道东西一多,就不值钱了!”汉商道:“你带的這种货色,南洋可以說是到处都是,那些海商都是一整船一整船的运来,你想会卖上好价钱嗎?” 栗特商人露出失望的神情,做生意嘛,总是有赚有赔,不過這一百名胡女,就赚上了不少。這可不是普通的廉价货色,而是当地战败贵族的小姐,她们从小就接受了精英式的教育,在一路上又接受专门的汉语培训,每一個都擅长歌舞,虽然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却也是那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美女。 两千匹上好的丝绸,价格可不算低。可知道在古代丝绸可是硬通货币,一匹良好的骏马等于九匹丝绸,這還只是次等的丝绸。上等的丝绸仅仅只需要六匹或七匹就能交换一匹西极马,在长安西极马一匹可以卖百万钱,也可以說這每一名胡女的价格差不多相当于三百多万钱。 “轰!”一颗重型投石机的石弹落在地雷阵地上,重达三百斤的石弹直接砸中一颗地雷,随着地雷的爆炸声响起,巨大的石弹向前继续翻滚着,直到引爆三四颗地雷,這才耗尽了动能,停止在地面上。 地雷是一招不俗的阻敌手段,但是這并不是无解的难题。在成都城西门外,谢艾命令挖土堆山,利用数万民夫日夜不休,终于在三天三夜间堆起了一座三十余丈的土山。等這座土山堆起,谢艾命人把准备好的重型投石机搬运到土山上,一日间已经运到土山上二十四部重型投石机。這二十四部投石机从土山上向成都西城发射石弹。 重型投石机发射的石弹可比弩炮重得多,虽然准头有限,可是用来引爆成都城外的土雷,显然是足够了。居高临下的重型投石机虽然只能把三百斤重的石弹投掷到四百步的距离内,仅靠着石弹巨大的动能,只要是有地雷,通通被引爆。短短一天功夫,谢艾就利用投石机清空了西门外的地雷。 随着地雷被清空,谢艾投入了五辆井阑,井阑古代汉族劳动人民发明的一种登高攻城器具。推测是战国时期的墨子发明的,但后来楚王用井阑去进攻宋国。墨子用火来防御井阑的进攻,井阑行动力很慢,往往很容易被破坏·井阑是移动箭楼,可攻击城墙上敌军的攻城兵器。架上它,任何兵种都可远射。一般搭至三层半高,底下安上滑轮,居高临下移动扫射。特点:范围广,对动态打击力强;弱点:移动慢,沒近身作战能力。 此时谢艾打造的井阑车,和歷史上的并不一样,首先随着魏国大量开采矿山,为了方便运输,此时魏国已经发明了轨道车,利用轨道,可以提高运输量和运输效率。所以這五辆井阑都是采取轨道前进的方式。而且更大的改变是上面的箭塔更大,不仅布置了一具八牛弩,一具弩炮。 随着這五辆井阑车的投入使用让成都守军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终于成都西门被打开了,莫约两千守军勇士出城破袭。目标不用說就是五辆笨重的井阑车。只是谢艾早已料到了成都守军不会束手待毙,所以早已调五千轻装骑兵保护井阑。 守军刚刚出城,就被早已严阵以待的轻骑兵以骑射的方式射杀近半,余者皆狼狈不堪的逃回城内。 谢艾的眼睛从望远镜上移开,有点无奈的道:“我們還是不善于对付這种坚固设防的城市,士兵的伤亡居高不下,物资的消耗也比运动战更多。” 魏国的部队从来就不太适应這种依靠人命去堆砌的战斗,它更喜歡大开大合的包围歼灭战,更适合那种快速挺进切割敌人的阵地,然后几万几万的抓俘虏那种战斗。沒有办法谁叫冉闵组建的魏军是以胡骑为作战目标,在成军之后基本上把胡骑当成了首要目标,所以他们更擅长野战,喜歡野外硬碰硬的战斗。至于在一個充满建血腥的城池攻守战,魏国军队尽管已经经历了许多次,不過依旧不能有效的适应這种战斗。 其实也不是不适应,只是冉闵也好,冉明也罢,他们都无法做到漠视生命。古代的城池攻守战,說穿了就是单纯的拼意志,拼消耗。几乎都是一命换命的打法,再优秀再勇猛的士兵,哪怕是装备再好,一颗滚木,或者一盆火油,都可以轻易要了他们的命。 “根据参谋部的推演,我军若在沒有内应的情况下,强夺成都城,至少要付出一万士兵的性命!” 听到這裡,谢艾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一万士兵阵亡,那么按照伤亡之比那么受伤的士兵差不多要多达四五万人,也就是說至少十五個营丧失战斗力。谢艾的镇西军战半力削弱将近三分之一。在古代将士伤亡一成不败,都算强军,虽然魏军可以保证四成左右的伤亡可持续战斗,但是這样以来,谢艾对拿下成都以南的地区就沒有多大力量了。 此时的成都城简直成了一個刺猬,各种防御武器层出不穷。为了防止魏军的弩炮或投石机对城墙的破坏,成都守军在城墙上绑上了毛竹,這种毛竹有很强的韧性,可以抵消大部分石弹的动能,虽然不至于完全抵挡石弹的动能,不過却可以把石弹的威力降至最低。 至于火攻之计,其实也是无用功。虽然毛竹极易燃烧,可是成都城靠近城墙的民房,差不多都被拆成了空架子,或是直接推倒,既然燃烧弹抛射进城内,可是沒有引火之物,火攻之计也只得不了了之。虽然城墙上的毛竹极易燃烧,但是這种毛竹,城内不知道事先储存了多少,反正经過不间断持续进攻,城墙上的毛竹差不多换了四轮,但是仍不见减弱。 事实上即使沒有這些毛竹的阻挡,依靠這個时代弩炮和投石机的威力,至少要连续轰击一個多月的時間,对于這种青石城墙建筑,哪怕是后世火炮,低于一百五十毫米口径的火炮也是有心无力。 似乎,附蚂攻城是唯一的办法了。只有拿有命去填。但是作为一個传统善长守城的民族。汉人对守城之法太精通了。城墙上有灰瓶,這种装着生石灰的一旦进入士兵的眼中,几乎都可以废掉士兵的眼睛。况且冉明也沒有办法给全军士兵人人装备一個护目镜。其实灰瓶這种常用的守城手段魏军也可以忍守。只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還是金汁。 所谓的金汁,就是利用人或动物的粪便、尿液放在锅裡煮沸,不仅可以烫伤敌人,而且因为這些粪便中含有大量细菌和病毒,伤口非常难以医治。哪怕身上沾上一丁点,用不了几天就变成大面积溃烂,不仅伤口流脓发臭,而且非常影响士气。现在伤兵营就有将近三百多名被成都城墙上的金汁烫伤,原本有五百多名伤亡,短短半個月的功夫就不治而亡一百多人。 因为這三百多名伤员伤口发出浓浓的臭味,结果整個伤兵营都变得臭气熏天,连医生都差点熏晕了,无奈之下谢艾只好把這三百多名伤员专门按置在靠近辎重营西北角的地方。 這個半月的攻守战,谢艾也碰得灰头土脸。一千三百余名将士阵亡,伤者几乎超過五千人。也不太清楚是谁负责防守,守城之法简直可以称为歹毒。除了传统的擂石、滚木、灰瓶、金汁之外,還有很多新发明。成都守军把如同碗口粗的毛竹绑在城墙上,然后用人力压弯,另一端同样绑在城墙上,弯成弓形,只要魏军登上城墙,守军根本不会上前撕杀,直接用刀斧砍断绑在毛竹上的绳索,那些毛竹就如离弦的箭一样,无论是多么勇猛的将士,都会被這样的毛竹砸下城墙。以成都城墙的高度,基本上摔下城墙九死一生。 除了這個毛竹,還有狼牙拍杆,耙。对,诸位沒有看错,就是农村在半机械化时期使用的一种农具,在犁地后,翻出来的土有较大的壳块,這肯定沒有办法种植,不過在這個时候就需要用耙把地裡的地块打碎。這种重达两百多斤的耙就会被守军士兵扔到云梯上,结果攀登城墙的魏军士兵和云梯都会被砸下去。在這种耙面前,魏军的盾牌和甲胄,根本无法保护士兵的生命。 谢艾能用的办法,几乎都想了一遍,结果无一例外,全部以失败告终。 “看来,只有行险了!”谢艾打仗虽然胜多败少,事实上他并沒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唯一的不同,那就是他手中有一支死士队,可以潜入敌营,趁机刺杀敌方大将,敌军群龙无首,从而让谢艾不废吹灰之力赢得胜利。 這种死士的使用,其实和后世的特种作战斩首战术差不多,核心理念都是一样的。只是谢艾在投降魏国以后,为了避免冉闵忌惮,谢艾并沒有保存凉国的情报组织“青眼”,而死士也减少了人员。如今谢艾身边這样的死士也只有区区五十余人。 這些死士事实上功夫也非一流,只是比一般士兵强一些,甚至不如二流武将,他们专门学习的是刺客之术,所以在暗杀方面比较高明,真正放在沙场上对战,恐怕一個照面就会被人海淹沒。這些死士是谢艾留下身边保命所用,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敢轻易动用。 只是谢艾還沒有来得及把這些死士投入在成都城内,事情又出现了变化。 蜀国犍为郡从事张重联合张育、杨光等一万余人举行了起义,成功驱逐了桓温所委派的太守和兵马,占领了僰道(古县名,大体在今四川宜宾西南,古代茶马古道咽喉),随着张重、张育、杨光等人兵分三路,抢占鸳鸯琦(今双流镇西北,岷江东北岸),武阳以及彭模(今四川彭山东南,岷江东岸)。 随着张重起义,犍为郡下辖资中、冶官(今仁寿县东南汪洋乡(旧名汪安场),开刊(或作开邦县。东晋置。今洪雅县西罗坝乡)。等十二县皆宣布起义,归顺魏国。 這样以来,桓温的成都就与桓石虔桓镇恶的大军隔断,也就是說此时随着犍为郡起义,成都城成了无源之城。 张重派出了心腹前往谢艾的军营,請求谢艾派出兵接管這十二城之地,谢艾大喜应允,并且上书冉明为张重、张育、杨光等人請功。随着成都城成了无援之城,谢艾的心情也变得好转起来。 此时成都城内也变得暗流滚滚,位于南城门附近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内,随着十几名甲胄鲜明的蜀军将领在一起密议。只是此时沒有人看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几個人,其中一個将领身中数刀,已经在弥留之际了他用极为虚弱的声音道:“你们這些忘恩负义的小人,朝秦暮楚的三姓家奴,若非蜀王恩典,你们焉有今日?你们忘记了曾经在蜀王面前发下的誓言,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html/book/56/56076/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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