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叫你YY之花算了
甚至可以說,作爲忠勇伯府的丫鬟,秋兒一段時間的積蓄也能夠買到。
但以她對秋兒的瞭解來看,秋兒是不會浪費靈石購買這所謂的儲物戒。
她只會選擇用廉價的儲物袋,那麼這枚戒指到底是誰送給他的呢?
“秋兒,這是誰送給你的呢?”
按耐不住心中的探知慾望,蘇沐荷還是好奇地開了口。
聞言,秋兒有點窘迫,不知道是否要和自家小姐說出實話。
“就,就,就是那個……”
秋兒支支吾吾的語氣,落實了蘇沐荷心中的想法。
哼哼,看樣子是遇到了追求者麼?
這是很正常的事,畢竟秋兒作爲忠勇伯府的丫鬟,地位甚至比一般人家的富家女子要高。
“老實交代,是哪家的公子哥啊?說出了讓我來給你把把關吧。”
蘇沐荷笑着拉着秋兒坐了下來,這倒是個不錯的轉移注意力的好方法呢。
老是想着洛長歌的事情,她都要變得不自信了。
只是秋兒依舊是十分羞澀,蘇沐荷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她才神情忐忑地說出了對方的身份:
“是……洛世子。”
“哈哈哈,原來他姓洛嗎?好巧哦。”
滿足了好奇心的蘇沐荷笑了起來,隨後,她突然愣住了。
“誒?”
該不會……
“秋兒,你指的是……洛長歌?”
“……嗯。”
秋兒脖子一縮,心虛地迴應道。
“?”
蘇沐荷的表情變得呆滯,這是認真的嗎?
洛長歌這是什麼意思?
爲什麼不給她送禮物,卻給她的丫鬟送禮物?
是她忽略了什麼嗎?
帶着濃濃的不解,蘇沐荷看向默不作聲的秋兒:
“秋兒,洛長歌給你送了什麼?”
剛說完,蘇沐荷就撫了撫散亂的劉海,自顧自地說道:
“該不會是就送了個儲物戒吧?這洛長歌送禮實在太怪了。”
然後,她看到秋兒的表情出現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變化。
等等,爲什麼秋兒要露出擔憂的神色。
“所以,儲物戒裏的纔是禮物?”
“嗯……”
算了,估計也不是什麼珍貴的事物。
在洛長歌最近送給她的禮物中,最貴重的也不過是價值數萬下品靈石的靈器玉佩。
“所以是送了什麼呢?”
“洛世子送了……一,一……”
“該不會是一百塊下品靈石吧?這也太吝嗇啦。”
想起之前對方送出的那塊普通玉佩,蘇沐荷就忍不住發笑。
見鬼,那種路邊隨處可見的貨色,堂堂侯府世子,也送得出手。
“一……百萬下品靈石。”
“哼哼,我就知道是一百……萬?”
蘇沐荷再次陷入呆滯,隨後,她那高聳的雪山,劇烈地抖動起來。
“對不起小姐,我,我……”
見到自家小姐的情緒似乎出現了巨大的波動,秋兒連忙是開始道歉。
“呼……沒事的秋兒,他送什麼,和我沒關係。”
蘇沐荷將白皙的手按在雪山上,壓住了起伏的波動,慢慢平復了自己的情緒。
一百萬下品靈石,所以就是一萬中品靈石,這甚至超過了她一年的修煉資源。
這對忠勇伯府或許不算什麼,但對她而言,都算是少見的財富。
畢竟,家族還有不少的族人,不像奮威侯府,向來一脈單傳。
所以和洛長歌在一起,就相當於是直接成爲奮威侯府的女主人嗎?
這種地位直接躍遷的誘惑,實在是令人心動。
可問題是,蘇沐荷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洛長歌了。
一開始,她也曾因爲對方的贈禮而竊竊自喜,在心裏告訴自己:
蘇沐荷你真的很優秀,就連侯府的世子,也對你這般諂媚。
結果現在,明明形象一塌糊塗的洛長歌,卻不知爲何得到了安平公主的青睞。
這就算了,現在,連她的丫鬟,都受到了對方送出的昂貴禮物。
給秋兒送一百萬塊靈石,很符合侯府世子的身份。
那爲什麼給她只送一千塊呀?
難不成她還不如自己的丫鬟不成?
想到這裏,蘇沐荷不由得打量了秋兒一眼,看着對方只是小小起伏的小丘,又搖了搖頭。
這麼平,真的會有人喜歡平的嗎?
這種找不出原因的差別對待,讓蘇沐荷的心又煩躁起來了。
她該不會是連一個喜歡自己的人都沒有吧?!
這樣的落差,讓蘇沐荷的心不甘心地跳動起來。
“小姐,興許是世子還未見過你,所以想等明天再給你一個驚喜。”
這時,秋兒站在一旁小聲地說道。
“這樣麼……”
或許是這樣的,畢竟洛長歌也未曾見過她,只是通過畫像,又怎能領略她的美?
既然如此,看樣子明天她需要好好打扮一番,讓洛長歌看到了就移不開眼睛。
等到洛長歌屁顛屁顛過來搭訕的時候,蘇沐荷覺得自己一定要給對方一個白眼纔行。
至於洛長歌並不喜歡她這件事,蘇沐荷至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過。
畢竟,她可是京城之花啊!
沒有人能夠拒絕她的魅力,那葉辰,也不過是自覺不配,纔會選擇離開罷了。
……
而在另一邊,
禮部尚書的府上,
“父親,爲什麼會這樣啊!”
劉天元喫力地操縱着被接上後,不復從前那般靈活的手臂,眼神裏滿是憤恨之色。
而禮部尚書,此時也是面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
“定國公和我講了,他的女兒和他鬧了矛盾,你只是被殃及的池魚。”
“該死!該死!我一定要洛長歌付出代價!”
劉天元心中無限憤怒,哪怕恨安平公主要比恨洛長歌要遠遠恨得多,他依舊不敢說出。
因爲他知道,若是他敢表露出對安平公主絲毫的怨恨,就連自己的父親,都保不住自己!
“啪啪啪!”
伴隨着一陣鼓掌的聲音,一名身穿巡武司服飾的男子邁步走進房間。
“不錯,竟敢覬覦安平公主,那洛長歌實在是愚昧至極,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個巡武司的巡長,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心中滿是戾氣的劉天元,看到對方不過身穿巡長服飾,下意識就語氣一冷。
聞言,男子緩緩開口:
“因爲,這是池公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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