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可以借嗎？
事後，家家在收拾家家的狼藉，疲憊的人們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在清醒之後皆是無言以對，只剩沉默。
人們的悲歡並不相通，此刻的蘇北僅剩滿足
洞穴內。
蘇北目視眼前，伸手，安撫拍打着正在睡覺的茉莉，時不時回味此前二人親暱細節，忽而一笑。
半晌後，蘇北側目，與身後不知站了多久的琳四目相對，問了句：“等很久了？”
“剛到。”琳平靜回了句，緩緩走上前，徑直坐在了蘇北身邊。
接着腦袋微微一側，靠在了蘇北的肩上。
“是嗎？”蘇北點頭，沒有深究。
他清楚琳來了多久，清楚琳同樣清楚他清楚。
琳不肯直說，肯定是有着屬於自己的考量，蘇北自然不會多問。
但蘇北想錯了。
因爲琳只客套了一會兒，往後下一句就說出了實情：“琳聽完了全程。”
蘇北愣了愣，不由得苦笑一聲：“難爲你了，我的——”
不等蘇北道歉，琳平靜打斷，自顧自補上了句：“如果琳這樣說，能讓大叔愧疚些的話。”
“大叔就這樣認爲好了。”
“很愧疚。”蘇北點頭。
“有多愧疚？”琳腦袋往上擡了擡，對上了蘇北雙眸。
蘇北與之對視，眼睜睜看着琳一點一點爬了起來，順着蘇北雙臂逐漸靠近，最後一整個人虛壓在了他的身上。
良久。
沉默。
本還算旖旎的氛圍並沒有多少浪漫，只一眼，蘇北就看出來了琳的不對勁。
蘇北嘆了口氣，伸出手將琳攬入懷中，拍了拍琳的腦袋：“你怎麼會中「法則」。”
“不知道。”琳將頭埋入蘇北懷中，貪婪吸食着這熟悉的甘草味道，不知不覺竟有些迷離醉意。
“呼～”
而就是這時，茉莉輕輕翻了個身，只是一個簡單的呼吸與動作，卻讓琳與蘇北兩個人身體瞬間緊繃，不約而同屏住了呼吸。
不一會兒，察覺到茉莉沉沉睡去，琳一下軟倒在了蘇北懷中。
蘇北則是陷入了思索。
「法則」影響不到蘇北，自然不可能傷害到琳。
然而，琳此刻雙眸泛紅，身體滾燙，顯然是中毒已久。
意味着琳同時忍耐了許久。
“你是笨蛋嗎？爲什麼一開始不抵抗？”蘇北很頭疼了，他懷中的琳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小火爐，正在不斷扭動，呼吸間噴出了驚人的熱量。
而隨着琳動作不斷，茉莉眼睫毛微微一顫，隱隱有了睜開的模樣。
這讓蘇北不由得有些心慌。
“大叔幫我。”琳完全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輕輕靠在了蘇北肩膀上。
“？”蘇北虛着眼。
“琳聽完了全程，大叔和茉莉怎麼做的，可以都對琳做一遍。”
“別鬧。”
“不可以嗎？”琳轉過身，一屁股坐在了蘇北的大腿上，摁着蘇北雙手抱住了自己，而後微微擡頭。
那粉紅色劉海上，沾滿了因爲忍耐而滲透出的汗水，順着琳這精緻面龐一滴一滴滑落。
琳忍的很辛苦。
蘇北也是如此。
蘇北搖了搖頭，雙手微微用力，將琳抱在了懷中。
當然不可以，蘇北與茉莉此前的所做過的事情除了親吻之外，還有一些更爲親暱的撫摸觸碰，這些都是些小孩子不該知道的內容。
“茉莉不在的話可以嗎？”
蘇北搖了搖頭：“這與茉莉在不在無關。”
“茉莉同意的話可以嗎？”
蘇北又是搖了搖頭：“這其實——”
“茉莉求你的話可以嗎？”
蘇北愣住了，尚未說出口的話卡在了喉嚨內，陷入了沉默。
“琳去求茉莉。”
琳自顧自做出了結論，腦袋往後靠去，開始了辛苦的喘息：
“琳最喜歡大叔了，比誰都不少。”
“我都知道。”蘇北點了點頭，腦袋開始脹痛了起來。
琳所表達出的這份感情，蘇北心裏最清楚不過。
喜歡這件事情是藏不住的，哪怕嘴上不說，也會從眼眸中流露出來，從話語中不經意滲透出來，從行爲舉止中表達出來。
只是，蘇北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對於這位從小看着長大的妹妹，蘇北心中更多的應該是親情纔對。
至於其餘感情，早就隨着蘇北如今這淡薄情緒消散至無影無蹤。
“琳這麼做，是不是給大叔帶來了很大的壓力？”琳又問。
蘇北略顯遲疑，點了點頭：“是有點。”
“哦。”
“不反省嗎？”
“不會反省，反正大叔不會丟下琳，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都沒關係。”琳伸手，握住了身後那隻正無處安放着的大手，將這隻手緩緩擡起，手掌貼着自己的臉頰，輕輕摩挲着。
接着開心道了句：“這樣就很開心。”
“很滿足。”
“一開始就很喜歡很喜歡哥哥。”
“琳是，「死亡」也是。”
琳的臉很小，僅有蘇北掌心大小。
就好像少女的需求也是如此，似乎只在蘇北掌心之間。
所以，親情到底是什麼時候變質的呢？
蘇北算不準。
他自認爲「死亡」對自己表達出來的感情，從來都只是兄妹之間的程度。
至於其餘的部分，蘇北從未感覺出來。
蘇北順着琳搖晃角度，輕輕摸了摸琳的臉頰，低眸望着正眯着眼睛享受撫摸的琳，輕聲問了句：“會很難受嗎？”
“難受。”琳不假思索給出了答案。
琳不清楚蘇北想問的是心理層面還是生理層面，但不管是哪種方面，就難受而言，程度是相差無幾的。
“......”
蘇北只是問了句，往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要做嗎？”琳猛地擡眸，還沒說完又吃了一刀。
蘇北的手刀比琳想象得要快，雖說力氣不大，但總能恰到好處的掐斷琳往後的言語。
“茉莉睡着了，會很刺激。”琳又提議。
“不會。”
“我們輕一點。”
“別鬧。”
“大叔其實很想。”
“少造謠。”
琳抿嘴，不斷調侃着蘇北。
祂當然知道像現在這樣抱着，就是蘇北所能做出的最親密舉動了，可還是忍不住出口說些調戲話語。
因爲這樣看着大叔出糗的模樣，會讓琳感覺很爽。
哪怕什麼都不做。
其實琳本來就不打算做些什麼。
——「神明」向來生性淡泊。
但這是常理而言，現在的琳肯定不能用常理來度量。
因爲琳毫無防備的淋了雨。
琳低頭，雙腿微微岔開，從裙底掏出了一副一次性手套，認真道：“幫幫我吧，大叔？”
“你從哪兒掏出來的？”蘇北眼眸一虛。
“大叔要檢查一下嗎？”琳露出一雙豆豆眼，提住了長裙邊邊。
“這倒不必。”蘇北擺手，而後痛快拒絕：“不幫。”
“戴了不算碰。”琳認真道。
“你哪兒學來的？”蘇北挑眉。
“從大叔「神魂」裏學來的知識。”琳抿嘴。
“學點好的。”
“大叔喜歡。”
蘇北又是一記手刀落下，只聽“邦”得一聲，琳下意識捂住了腦袋。
那雙酒紅雙眸不知是疼的還是忍的，忽地落下了一滴眼淚，琳擡着這雙委屈眼眸，朝着蘇北直直望去，輕聲道：“大叔，琳很難受。”
柔弱話語配合上琳這手掌摩挲着大腿內側的動作，足以殺死任何蘿莉控。
蘇北不語，又是一記手刀。
“唔～”琳喘了聲，這一聲落下時茉莉正好翻了個身，嚇得蘇北連忙捂住了琳的嘴巴。
不管怎麼樣，蘇北這纔剛剛與茉莉纏綿過，如若茉莉睡醒後的第一眼就看見自己這樣抱着琳，說不準會醋意大發什麼的。
這一幕對蘇北而言是很嚇人了。
可對於琳而言就很刺激。
“我們是在偷情嗎大叔？”
“不是。”
“大叔沒有感覺嗎？”琳扭了扭屁股，像是一隻小小的貓咪在蘇北懷中撒嬌。
“沒有。”
“嘖，廢物。”琳嘆了口氣，伸手要往身後摸去，打算親自確認一下真實情況。
於是琳又喫到了一記手刀。
二人就保持着這樣的氛圍，持續了一整個晚上，大多時候都是琳說些大尺度的玩笑話，然後蘇北一本正經給出回答，偶爾簡單打鬧幾下，又是沉默一會兒，抱了整整一宿。
直到天亮，琳才從蘇北懷中慢悠悠站了起來，將小腿遞了過去。
“腿麻了。”
“我也是。”蘇北回了句。
“幫我揉一揉。”
“拒絕了。”
“琳等等會告狀。”
“嗯？”
“大叔在茉莉跟前抱了琳一晚上，還和琳互動了很久，總之就這樣告訴茉莉好了。”
“我幫你揉。”蘇北伸出手，輕輕敲了敲琳的小腿肚。
或許是因爲琳本身就不高，僅僅一米多出頭，這讓琳看上去像是發育不良的小學生，所以琳的小腿看起來很瘦弱。
大概只有蘇北的大臂這麼粗？
這讓蘇北不由得問了句：“琳有多重？”
“以常態而言，六十斤嗎？”琳隨口給出了個答案，其實琳自己都不太清楚。
體重對於琳而言沒有意義，誰又會在乎瘟疫惡魔有多重呢？他們只在乎瘟疫惡魔會不會吃了他們。
蘇北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答案還算滿意。
其實琳這樣的身高，六十斤不算太輕，還算處於一個能接受的範圍。
可只是聽到這個體重，蘇北就很擔心琳會不會被一陣風吹走。
揉完右腿之後，琳將左腿遞了過去，蘇北俯下身繼續揉着，恰好茉莉醒了過來。
三人皆是一愣。
蘇北動作一僵，壓力一瞬間暴漲。
茉莉眨了眨眼睛。
琳呆呆地沒說話，像一隻偷腥的貓被貓主人抓了個正着。
“誒？”茉莉伸了個懶腰，走上前去，微微一笑：“蘇北先生與琳之間的關係很好呢。”
蘇北“咳嗽”了一聲，“還、還好。”
琳把腿縮了回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退開兩步，表情淡然。
見狀，茉莉又是眨了眨眼睛。
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呢？
蘇北先生與琳，怎麼看着有點心虛的樣子。
是錯覺嗎？
茉莉往前走了幾步，俯下身輕輕揉了揉琳的左腿小腿肚，關心道：“是腿麻了嗎？”
“嗯。”琳應了聲，聲音很輕，微不可聞。
陽光從樹洞內緩緩灑落，映照得茉莉一頭銀白頭髮波光粼粼的，宛若一位慈祥而又溫柔的小天使。
而面對着這樣的茉莉，哪怕琳早就做足了思想準備，仍是覺得自己實在是壞極了。
很壞很壞了。
祂怎麼可以去撬茉莉的牆角。
但是，就是忍不住啊。
琳忽然抱住了茉莉，將頭埋入了茉莉的肩膀處，放肆的嗅着茉莉身上的芬芳。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茉莉一大跳。
茉莉保持着俯身姿勢，手足無措的喚了句：“琳寶這是怎麼了呢？茉莉在呢，蘇北先生也在這呢？等等——你、你哭了嗎？”
“對不起。”
一句嘶啞道歉從少女喉間擠出，幾近失聲。
“誒？”茉莉嚇壞了，連忙變換姿勢仰起頭來，輕輕抱住了琳拍打着少女的後背，朝着蘇北投去了詢問中帶着些許警告的視線。
——那眼神彷彿是在說你是不是欺負琳了？
蘇北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如何去和茉莉解釋這件事情。
琳欺負他還差不多，且不只是欺負，甚至還想騎他頭上。
至於琳爲什麼會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蘇北對此默不作聲，一句話是不敢說啊。
茉莉安撫拍打着無聲哭泣的琳，連忙朝着蘇北虛張嘴脣，試圖求助。
蘇北“咳嗽”了聲，面對着茉莉，從琳身後探出手，揉了揉琳的腦袋，解釋了句：“大概是作業太多了吧，你知道的，小孩子總會因爲假期結束而哭泣。”
“蘇北先生！”茉莉磨了磨銀牙：“你把茉莉當哥布林騙嗎？”
蘇北眼觀鼻鼻觀口，選擇閉口不言。
面對能夠分辨「真與假」的茉莉，不說話或許纔是最好的選擇。
大概有三分鐘左右，琳微微擡頭望向茉莉，酒紅雙眸微微顫動着，認真道了句：“茉莉會討厭琳嗎？”
“不會，纔不會呢。”茉莉擺了擺手，抿嘴道：“喜歡喔～茉莉很喜歡琳，感覺琳超級可愛呢。”
“真的嗎？”琳擡眸，眼巴巴望着茉莉。
“真的真的真的。”茉莉連續重複了三次，認真強調話語的真實性。
“以後都不會討厭琳嗎？”琳又問。
“都不會的呢。”茉莉併攏食指與中指，豎上了額頭。
“琳做什麼都可以原諒嗎？”琳繼續問。
“誒？”茉莉愣了愣。
“不行嗎？”琳眨眼。
“誒誒，應該可以的吧？”茉莉實在是想不出琳能做出什麼壞事，但還是補充了一句：“但是琳不可以做壞事，如果被茉莉發現的話，茉莉會好好糾正琳的呢。”
琳思索了一會兒，刨根問底道：“什麼程度的壞事纔算壞事？”
“殺人或者放火之類的吧？”
此刻的茉莉哪裏又能想得到琳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保持着溫柔語氣，認真的給出了範圍：“總之，絕對不可以違法犯罪就是了。”
“如果，只是借走了茉莉最喜歡的東西玩了一下呢？”琳終於是圖窮匕見，問出了心中最期待的問題。
“最喜歡的東西嗎？玩具之類的？”茉莉眨了眨眼睛，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只是被借用一下而已，絕對是沒問題的呢，甚至就算是送給琳，感覺都可以接受啦。”
茉莉大大方方讓出了所有權。
琳抿嘴微笑，輕輕“嗯”了一聲。
蘇北重重嘆了口氣，不知道如何插嘴，乾脆離開了房間，探查起目前瘟疫大陸目前的形勢。
往後幾天，瘟疫大陸陷入了短暫的和平與安寧，亡靈與獸人偃旗息鼓，少有的陷入了沉寂，土著居民與和蘇北同行而來的穿越者們加強了防線的構築，不斷交流着彼此間的心得，互相提升實力。
一切好似正向着欣欣向榮的方向發展。
往後還會有什麼變故嗎？
估計不會了。
「超脫」雖說可以量產，但是這需要時間與權柄，短時間內難以大規模產出。
往後的「準神」與「僞神」沒辦法量產，就算是「不死骸神」這樣的「域外邪神」，仍是同樣如此。
那麼，「不死骸神」這個等級的原有手下哪兒去了呢？
——「準神」與「僞神」這個等級的存在，剛剛偷渡通過「幻想鄉」就會被「元素」提前扼殺，自然沒辦法完整進入原初大陸。
至於後天培養，難上加難。
根據一週目所得到的經驗，「不死骸神」手底下應該只有一名「準神」。
如此看來，入侵危機差不多是解除了。
是時候該離開了
十一月十五日。
蘇北領着琳與茉莉，在一處果園內找到了拎着羽毛筆的梨梨子與拎着「暴食」的小米粥，恰好四人正在進行一場緊張刺激的飛行棋。
“都鯊了！”
“老子是你隊友，蠢貓！”
“也鯊！”
“嗚嗚，怎麼辦啦我，我們要輸掉了。”
“別慌，我無敵的智慧告訴我，這把我們吃了。”
“梨梨子不騙梨梨子。”
棋局尚未結束，三蘿一劍被蘇北打包帶走，挨個抓了回去。
路程之中，琳跟在了羽毛筆身後，好奇打量着如今的羽毛筆。
“幹嘛，你老看我啊？沒見過妖精嗎？”羽毛筆挑眉。
“妹妹？”琳喚了句。
羽毛筆愣住，支支吾吾道：“誰啊，誰是你妹妹，誰啊，到底是誰啊。”
“不可愛。”琳撇嘴，伸手一拉，將懵逼的梨梨子拉至跟前，踮起腳高舉右手，揉了揉梨梨子的腦袋：“梨梨子可愛。”
“嘿嘿。”梨梨子摸了摸腦袋，將嘴裏正含着的棒棒糖取出，遞給琳：“梨梨子請你喫。”
琳愣了愣，張開嘴，含住了這根棒棒糖，眯眼一笑。
羽毛筆炸毛了，“有牛啊，有牛啊，看看我啊，我纔是你妹妹啊你這個混蛋！”
從前的羽毛筆從未想過這麼一天。
未來分走姐姐關愛的傢伙居然是祂自己。
這莫非就是我綠了我自己？
另一邊，蘇北正在嚴肅警告小米粥：“你怎麼可以陪着「暴食」胡鬧！”
小米粥委屈的低下了腦袋：“蘇北，不開心？”
“這倒沒有。”
“開心？”
“這也沒有。”
“開心。”
“都說了沒有。”
“親一口。”
“好了快滾。”
蘇北輕輕嘆息，兩手一攤。
徹底順從了。
茉莉則是在驚歎「暴食」的成長。
不是，我都沒碰過「魔劍」一次，「魔劍」怎麼自我成長吞併了這麼多的「魔器」？
“桀桀桀，怎麼樣姐？現在的我強不強壯？”
“誒～「暴食」先生很棒呢，超厲害喔。”
“桀桀桀......”
十一月底，蘇北在一處村莊內，逮捕到了正在插秧耕田的芙蓮與艾琳娜。
“不是，你們倆這是幹啥辣？”梨梨子看懵了。
芙蓮嘆了口氣：“我們正在躲髒東西，不過我還是得說一句，現在的我已經不乾淨了。”
艾琳娜舉起鋤頭就往芙蓮腦殼上砸去：“閉嘴！”
二人暫且歸隊，但是對彼此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閉口不談。
而見到了這兩位之後，琳又丟下了梨梨子與羽毛筆，轉而開始研究起了新夥伴。
行程中，琳時不時點頭，若有所思自言自語着：
“原來如此，都是姐姐與妹妹嗎？”
“除去那位小貓咪之外。”
“大叔果然是妹控。”
琳露出了一雙豆豆眼，思考着用“銀帕奪取良知”的可行性。
只要有愛，親妹妹什麼的一定都是可以的。
大概？
十二月中旬，蘇北一行人在邊境遇到了所有的穿越者，並在這裏尋找到了剛剛從「神戰遺址」離開的露彌娜拉。
至此，穿越者大軍正式集齊，大夥兒已經做好隨時返程回家的準備。
而在所有的外來者身後，始終緊跟隊伍的土著幼蘿，早在看見露彌娜拉的第一眼就徹底愣住了。
琳很喫驚，而且是大喫一驚。
大叔，你這傢伙。
居然連大姐大都不放過嗎？！
六千字，再補一章，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