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飞龙帮的神秘帮主!
实力也仅仅只是,寻常的地级宗师而已。
自然是不敢造反的。
他听到李长生的怒喝,就赶紧冲着挡道的毕涛和越女,挥了挥手。
“還不给我让开,谁给你们的胆子,去挡刘公公的道?”
训斥完手下后,他就又赶紧上前,去给李长生赔罪。
“刘公公,是手下人不懂事,唐突了你,還望你勿怪!”
說话时,他還掏出一沓银票,塞了過去。
李长生现在,压根就不用特意去看。
仅仅只是捏一下,這银票的厚度。
他就知道這沓银票,绝不少于五百两。
念及于此,他就换上一副和煦笑意。
“好說,好說,以后让手下人懂点事。這幸亏是碰到了咱家,比较好說话。”
“要是碰到宫裡的其他大人物,可就不止這点银子,就能摆平了!”
杜江河看着“刘喜”拈起的兰花指。
就听出了這位公公,话裡的弦外之音。
這是嫌银子少,想要让他再出点血!
杜江河虽說感觉很是肉疼,可面对宫裡的太监,他又不敢太過得罪。
于是乎,就忍着割肉的痛苦,又掏出五百两银票,塞了過去。
李长生见他如此懂事,笑得更加灿烂。
杜江河也跟着笑了笑,說道:“刘公公,你說的那封關於曲阳的绝密情报,能否……”
還不等他把话說完,李长生就出言打断道:
“這情报事关重大,咱家要么亲自送到陈帮主的手裡。要么就再带回宫裡!”
“杜长老,你想是让咱家回去,還是去见陈帮主?”
面对“刘喜”這阴柔的询问。
杜江河這样的糙汉子,都感觉额头上,止不住的冒冷汗。
他不敢坏了帮主陈飞龙的规矩。
可更承担不起,让“刘喜”带着情报,再次回宫的责任。
万一因此误了大事。
依照帮主陈飞龙的暴虐性格,還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权衡利弊后,杜江河也就下定决心,說道:
“刘公公,你随我来吧!”
随即,他就领着李长生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周围,都用黑布笼罩。
身处其中,犹如在黑夜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杜长老,你這马车裡面,怎么這么黑?”
說话时,他就想要去掀车帘。
不過,却被杜江河给制止住了。
“刘公公,這是我們飞龙帮的规矩,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
李长生闻言,倒也再說些什么。
只是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呵呵,沒想到陈飞龙這保密措施,做得還挺好!
“那好吧,看在那一千两银子的份上,咱家就不让杜长老为难。”
“這一晚上,折腾的咱家够呛,先好好地眯上一会儿,等到了地方,你再喊咱家!”
說话时,他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以此来,表示自己是真的乏了。
杜江河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答应。
李长生虽然闭上了眼睛。
可却沒有真的去睡觉。
而是在静心屏息。
用耳朵去听,沿途的风声。
用鼻子去闻,附近的味道。
用心去感悟,周围的变化。
如此這般,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
在他的心中,慢慢地也就变得亮堂起来。
马车驶出城外,来到一处密林之中。
在這裡,他们弃了马车,又换上了轿子。
轿子的布置,和马车别无二致。
周边被黑布所笼罩,看不到半点光亮。
又颠簸了两個时辰。
轿子這才停了下来。
李长生揉了揉眼睛,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
“杜长老,這是哪?”
杜江河沒答话,而是拍了拍手。
旋即,就只见两具棺材,从地下涌了出来。
“刘公公,這是见棺发财,請吧!”
李长生:“???”
杜江河见他一脸懵逼的样子,就继续說道:
“刘公公,你要是想见陈帮主,這是唯一的途径!”
說完,他就双臂张开,跳进了其中一具棺材之中。
卧槽,你们脑子都有病是吧?
李长生在心裡骂了一句。
又听到杜江河的催促,這心下一横。
本着“舍不得孩子,就套不到狼”的想法。
也跟着跳进了另外一具棺材之中。
下一刹那,棺材盖就被封住。
同时,還能听到有人在用大铁钉,去封棺的叮当咣咣的声响。
這让李长生的心,在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這该不会,是发现了我的卧底身份?
想要把我给活埋了吧?
想到這些,李长生的精神,立即就绷紧了一條弦。
不過,当他努力回想了一下,所有的细节過程。
发现一切正常。
并未有任何的不妥。
就在李长生心思百转之际,一种失重感,陡然产生。
這种感觉,就像是在坐下行的电梯。
难道,這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而是……
這真是他们的规矩!
算了,不管這些操蛋的事情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
就這样,又不知過了多久。
李长生就又听到,有人咣咣敲管材的声音。
不過,這回不再是往裡面砸钉子。
而是在往外拔钉子。
随之,棺材盖被打开。
李长生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地下宫殿之中。
就在他左右张望之际。
一個浑厚的声音,就陡然响起。
“刘公公,听杜长老說,你带来了關於曲阳的情报?”
李长生心神稍定,寻着声音看去。
只见一個身高五尺,其貌不扬,看着還老态龙钟的男子,迎面朝自己這边走来。
不用猜,李长生就知道,此人十有八九,就是這飞龙帮的帮主,陈飞龙。
万万沒想到,他竟然藏匿在地宫之下。
怪不得,皇城司那边费尽心思,都沒有找到他的藏身之地。
“不错,情报都在這竹筒之中!”
李长生說完,就将清影交给自己的竹筒,递了過去。
這陈飞龙并沒有亲自去接。
而是给手下人使了個眼色。
手下人会意,快速上前接過竹筒,去掉上面的蜡封,从中取出一张信筏。
不過,当看到信筏的內容,他的脸色却是为之一变。
“帮主,是一张白纸!”
陈飞龙的表情依旧。
沒說话。
只是用那犀利如刀的阴鸷眸子,死死的盯着李长生。
很显然,這是在等他的一個解释。
李长生拈起兰花指,說道:“取一杯清水来,泼在上面,字迹就会显现出来!”
陈飞龙示意手下人,按照李长生說的去做。
清水刚刚泼在信筏上面。
白纸上,也就开始显现出了字迹。
皇城司要将曲阳秘密转移,会于明日亥时,途经玉泉山。速派人截杀,以免后患无穷!
看到上面的消息,陈飞龙的表情不由的一凝。
“這消息属实嗎?”
李长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随口反问道:
“陈帮主,你這是在怀疑咱家呢,還是不相信干爹?”
被李长生這句反问,陈飞龙一时语塞,還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公公,瞧你這话說的。你不惜危险前来送信,我還会怀疑你嗎?”
杜江河說道:“帮主,我带人去玉泉山,截杀曲阳那個叛徒吧!”
陈飞龙略作沉吟,摇了摇头,說道:“皇城司那边高手如云,护送压阵者,恐怕至少都得两位地级宗师。”
“甚至,還很有可能,出动暗影金卫,沿途暗中护送。仅凭你一人,是无法完成這個艰难的任务!”
“這一次,我打算出马,前去玉泉山,截杀叛徒曲阳!
李长生說道:“陈帮主,该带的话,咱家都已经送到了。”
“现在该送咱家回去了吧!”
陈飞龙笑了笑,說道:“刘公公,不要着急嘛,等我回来再亲自送你回宫!”
“而且,我還有一点小心意,需要你帮忙带回去,转呈给干爹呢!”
李长生闻言,心裡就暗叫不好。
這特娘的,要把我给软禁在這裡啊!
陈飞龙說完,就将目光转向了杜江河。
“杜长老,你就留在這裡,替我好好地照顾刘公公,让他吃好喝好玩好!”
“要是伺候得不周到,我拿你是问,听清楚了嗎?”
杜江河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就在這时,那陈飞龙突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個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叮嘱起来。
“杜长老,倘若第二天的亥时,我還沒有回来,你就把這位刘公公给……”
剩下的半句话,他虽然沒有說出口。
可那肃杀的眼神,却已表明了一切。
第二天亥时沒有回来。
就說明他中了埋伏。
而這情报是“刘喜”给的。
他自然是难逃其咎。
听到自家帮主的叮嘱,杜江河心头微微一惊。
下意识裡,将目光看向了李长生那边。
這让李长生的心头,不由得一阵凛然。
他虽然沒有听到,陈飞龙和杜江河的密谋。
可从杜江河,這個不怀好意的眼神来看。
就知道他们两個,肯定沒憋好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