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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动啦!

作者:未知
正說着, 沈封寒从外面回来了, 他简单跟蒋氏說了几句话, 见两人杯子裡的水都沒了, 沈封寒便亲手倒了两杯, 蒋氏连忙站了起来, “王爷, 這可使不得……” 陆瑶笑着拉了拉蒋氏的衣袖,“娘,他不過倒杯水而已, 你就随他去吧,又不是什么重活。” 见她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蒋氏心底越发有些不安。 陆瑶正好口渴了, 沈封寒递给她后, 她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沈封寒下意识顺了一下她的背, 淡淡道:“慢点喝。” 陆瑶小鸡啄米般点头, 将剩下的一小半也喝完了, 刚喝完, 他便接住了陆瑶的杯子, 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蒋氏一一瞧在眼底,正想說她一句什么时, 就见這丫头扭头跟王爷道:“娘带来不少葡萄,是从庄子上刚摘下来的, 新鲜的很, 你拿去洗洗吧,让娘吃点再走。” 沈封寒应了一声,便拿着葡萄下去了。 见她使唤王爷活似使唤小厮似的,蒋氏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芸香她们呢?不会让她们洗嗎?王爷乃千金之躯,怎么让他干這些粗活?” 陆瑶捂着脑袋,解释道:“他不喜歡身边有人伺候,每次只要他過来,芸香姐姐她们都会回避起来,他闲着也是闲着,又不是多重的活,就随他去吧。” 蒋氏又点了点她的脑袋,陆瑶搂住她晃了晃,“娘,您好不容易来一次,就不要在意這些细节了。” 若非她怀着孕,蒋氏真想狠狠戳她几下,让她长长心。王爷对她的好,蒋氏虽然一直瞧在眼底,但是也绝沒想到她会拿他当小厮使唤。 蒋氏心底感慨万千,又忍不住一一叮嘱她,“既然王爷待你好,你平日裡也要好好对他才行,别总气人知道嗎?” 陆瑶无辜的眨眼,“好端端的我干嘛要气他?娘,你就放心吧,我跟王爷好着呢,才不会惹他生气,不信你问兮香去。” 蒋氏失笑摇头,“我问她做什么?那丫头一向听你的,還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娘告诉你的话,断不会害了你,你既然嫁给了王爷,也要学会体贴他才行,夫妻间讲究的是和谐,只有和和美美,日子才能過下去,若只是某個人单方面的付出,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掉。” 陆瑶连连点头。 她对沈封寒也很好呀,他看书时,都是她研墨,他的衣服也都是她做的,她以前也会给他端茶倒水呀,還帮他洗過脚呢,只是因为她怀着孕,他才不许她动手。他态度向来强硬,陆瑶這才随他去了。 “娘,你放心吧,他是我夫君,我不对他好,還能对外人好不成?” 就她鬼道理多,蒋氏忍不住摇头。 陆瑶挽住她的胳膊笑道:“娘,您难得来别庄,女儿带您转一下花海吧?裡面种了不少花,王爷還让人从海外移植過来几种,您见了一定喜歡。” 陆瑶之所以爱花,便是随了蒋氏,說完她便拉着蒋氏站了起来。 蒋氏虽然沒亲眼看過,却听她提起過,這一片花海面积很大,一时半会儿可转悠不完。蒋氏笑道:“你月份大了,最近多注意休息,等宝宝出生后,咱们再转悠不迟,以后我肯定還会過来。” 正說着,沈封寒将洗好的葡萄拿了過来,他一共洗了两盘,一颗颗摘下来洗的,洗的自然干净,他伸手推给了蒋氏一盘。 “王爷也坐吧。”沈封寒今日有事,去了皇宫一趟,這才刚回来,清楚蒋氏肯定是因为寿辰的事而来,他便坐了下来,又說了几句祝贺的话。 他边說,边一颗颗的剥葡萄,剥好后却沒有吃,而是一颗颗全放到了一個干净的小碗裡,差不多剥了七八颗时,才递给陆瑶一個竹签。 蒋氏這才想起,女儿吃葡萄不喜歡吃皮。 蒋氏又觉得手痒了,真想狠狠戳她几下,陆瑶被蒋氏瞧的心虚不已,忍不住在底下踢了沈封寒一脚,给他使眼色,“你自己吃呀,不要管我。” 沈封寒挑了下眉,這才看了她一眼,“沒胃口?要不然给你加点果酱?” 陆瑶抚了抚额,干脆将他赶走了,“你不是還要忙嗎?快去书房吧?让我跟娘說会儿体己话。” 沈封寒本就沒打算多坐,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离开,陆瑶被他深邃的眼神搞的心底忐忑不已,他走后,蒋氏果然又念叨了她一句,“自己沒手嗎?连葡萄皮都让他剥,怎么不让他替你吃了?” 为了挽回点形象,陆瑶眨了眨眼,道:“娘,您别被他骗了,他是個很有心机的人,就是看您在才对我這么体贴,平日裡才沒有這么细心。” 好不容易将蒋氏应付走,沈封寒却将她堵在了墙角,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深邃的眼眸眯了起来,“有心机?不体贴?” 他五官立体,眼窝很深,眯眼时說不出的危险,衬着他清冷的气质,糅杂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蛊惑人心的很。 陆瑶的小心脏却忍不住抖了抖,沒出息的认怂,“我错了。” “哪裡错了?” 他俊美的五官离她又近了两分,陆瑶心脏跳的有些快,“不该胡乱编排你。” 她明明是在他离开后才說的呀,谁知道他耳力竟然那么好,隔了那么远都能听到。 陆瑶腹诽不已。 沈封寒又捏了一下她的脸,“只是這样?” 他捏的好疼,陆瑶忍不住嘟囔,“我也沒有办法呀,你這么体贴,衬得我活像個小弱智,娘一直在念叨我。” 小弱智三個字逗笑了沈封寒,他忍不住勾了下唇。他的五官本就极其俊美,唇角上扬时,深邃的眼眸会下意识眯起来,微挑的眼角說不出的迷人。 尽管知道他长得好看,陆瑶還是被他蛊惑了,痴痴看了他一眼。 他又忍不住扬了一下唇,低低喊了一声傻瓜,還弹了一下她的脑袋。 陆瑶這才回過神,她捂着脑袋躲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耳根却一片通红。 她肌肤胜雪,每次一害羞,从脸颊到脖颈都艳丽的恍若倒映着红霞,沈封寒的眼眸逐渐加深了些,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红润的脸颊。 自打怀了孕,陆瑶的感官便越发敏感了起来,她被他瞧的害羞的不已,脚拇指都情不自禁缩了一下,伸手去捂住他的眼,“不许看。” 沈封寒拉下她的手,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以后還胡說八道嗎?” 他咬人时,炽热的气息全洒在了她耳朵上,一股又麻又疼的感觉直击心灵,陆瑶身体颤了一下,白嫩的小手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衣襟,“我真的知道错了。” 怕他继续咬她,陆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小脑袋靠在了他怀裡,“夫君,我站的腿有些酸。” 那声夫君又软又甜,明知道她是有意撒娇,沈封寒還是上当了,“再喊一声。” “你先让开一点。”每次他将她堵在墙壁上时,她的心脏都忍不住砰砰砰的乱跳,心底也有些慌乱,陆瑶根本适应不了。 沈封寒的眼睛又眯了起来。 “好嘛好嘛,我喊就是。”陆瑶又喊了一声,小脑袋又在他怀裡蹭了蹭,“這次腿真酸了。” 沈封寒又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才放過她。 陆瑶便坐在了桌子旁,她很喜歡葡萄,刚刚当着蒋氏的面,她有些不好意思吃,這会儿蒋氏走了,她才放松下来,拿着竹签扎了一颗就往嘴裡放,沈封寒的脑袋却凑了過来,陆瑶只好递到了他嘴边。 她又扎了一颗,打算自己吃时,他的大脑袋又凑了過来,明明一张脸冰冷不已,站着不动时都能吓哭小孩,却還让她喂,陆瑶心底腹诽不已,觉得真该让娘看看,他私下是什么样子。 他一连吃了三颗,陆瑶才忍不住推他的脑袋,嘟唇抱怨,“好歹让我吃一颗呀。” 沈封寒是觉得這几颗已经剥开好大一会儿了,怕她吃了不好,他又剥了几颗新的,才让她吃,终于吃到了喜歡的葡萄,陆瑶弯了弯唇,又喂了他几颗。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沒一会儿就将一盘葡萄吃完了,葡萄甜,心底更甜,陆瑶靠在他怀裡,跟他說着白天发生的事,什么宝宝又调皮啦,有几下伸脚时,都吓到她了,又說中午吃了什么,還问他去皇宫,有沒有见母后。 沈封寒一一答了。 陆瑶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成亲這么久了,宝宝都快出生了,跟他待在一起时,却仍旧不觉得腻味,哪怕跟他念叨的是最琐事的事,也能很开心。 她的心情总能轻而易举的影响到他,沈封寒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发,心底软成一团,天快黑下来时,才将她抱起来。 陆瑶其实是可以自己走的,她的肚子虽然很大,并不影响走路,她却很喜歡靠在他怀裡的感觉,身边沒人时,她无比的温顺,每次他抱她时,都会乖巧的搂住他的脖颈。 接下来的几日,天气越来越热了,陆瑶也愈发沒了胃口,哪怕是顾及着宝宝,硬逼着自己在吃,短短一段時間她還是瘦了下来,下巴尖的几乎能戳破纸张,浑身上下唯有肚子,大的让人触目心惊。 沈封寒几乎每隔一天就要让神医帮她把一下脉,连神医都觉得她的肚子有些過于大了,心底還忍不住嘀咕了一下,莫不是三胎吧? 他师傅早年就曾遇到過這种情况,把脉时是双胎,结果生产那一日却是三胎,這话他自然不敢跟沈封寒說。不過知道她怀了双胎,他都重视到這個地步,若真怀了三胎,他不定怎么折腾大家。 因为心中有了這個猜想,神医便忍不住做了最坏的打算,生孩子对女子来說本就是個生死大关,怀双胎的都有不少胎位不正的,更遑论三胎,若真是這样,陆家這小闺女還真是個福薄的…… 不定要怎么遭罪哟。 神医摇了摇头,心中惋惜不已,陆瑶沒有察觉出他的异常,因为芸香又做了新吃食,她便招呼了一下老人家,“神医爷爷,你快尝尝這個。” 他出身医学世家,本姓廖,因为不愿联姻,又对长辈出言不逊,他父亲一怒之下,将他逐出了家族,他也是個倔脾气,几十年都未曾有服软的意思,還给自己改了名字,“叫爷爷就行,神医都是旁人给的称呼,听着怪沒意思的。” 他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了一块,享受般眯起了眼睛。 他同样是個喜歡美食的,待在别庄的這段時間,早无聊极了,若非每日的食物甚合心意,以他古怪的脾气,說不得早就撂摊子走人了。 陆瑶让芸香又给了他几块。她同样吃的很开心,眼睛微微眯着,满足不已,孩子已经八個多月了,尽管神医說過,以她的情况,很有可能早产。 民间有個說法,七活八不活,她的肚子,现在恰好八個多月大,若真是八個多月孩子便出生了,无疑会给产妇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陆瑶却丝毫不担心早产的事,太医一直說宝宝的营养是足够的,只要宝宝健康,就算早产,她也沒什么好怕的,见她心态如此好,神医心底也感慨不已。 陆瑶并不是完全不紧张,她只是见沈封寒有些沉默,才忍不住故作轻松,每日都在打趣他,让他放松些。 刚吃完糕点,陆瑶就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一阵阵疼了起来,她下意识捂住了肚子,沈封寒就守在她身旁,见她神情不对,脸色猛地一变,“肚子疼?” 陆瑶点头,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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