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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醋了!

作者:未知
瞧到她砸下来的泪, 沈封寒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真那么疼?他眼底闪過一抹懊恼, 用拇指碰了一下她破皮的地方, “下次我会注意!” 陆瑶疼的瑟缩了一下, 還、還下次, 谁跟你下次啊!陆瑶脸颊红的滴血,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王爷這样于理不合。” 沈封寒啧了一声,捏了一下小丫头的脸, 低头亲了一下她脸上的泪,他动作十分轻柔,然而嘴裡的话却带着威胁, “再哭, 就再试一次。” 陆瑶呆了呆,眼中的泪要掉不掉的。 就在這时, 她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就是芸香的声音, “表少爷已经出去了, 姑娘怎么還沒出来, 难道還在這边嗎?” 冬香刚刚看到自家王爷走了過去,她并不着急, “這裡一向安全,你别担心, 姑娘肯定是想散散心。” 芸香却了解陆瑶, “姑娘就算想散心,肯定也会跟我們說一声的,绝不会就這么不吭不响地一個人走掉。不若分开找一下吧。” 听到她的话,陆瑶抿了下唇,急得眼底的泪又掉了下来,她嘴角都破了,不用想头发也是乱的,這個样子,怎么可以被人看到?芸香姐姐若是看到她這副模样,肯定会告诉她娘,說不准還会告诉祖母,到时候她還要不要脸面了? 陆瑶吓得小脸惨白。 瞧出她的害怕,沈封寒伸手将她揽到了怀裡,搂住她的腰,足尖一点,就带她朝森林深处飞了去。 陆瑶吓得将小脑袋埋到了他怀裡,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以及他心脏的跳动声,陆瑶逐渐安心了下来。 她忍不住露出小脑袋,四处瞧了一眼,眼底闪烁着好奇,沈封寒速度很快,树木在不停地向后退去,陆瑶還是第一次被人用轻功带着飞,一颗心兴奋得砰砰直跳。 几息间,便离芸香她们远了些。越往裡树林越密,只有零星的日光洒了进来,陆瑶有些不安,忍不住扬起了小脑袋,“王爷,我們還要继续往裡走嗎?” 就算现在停下来,她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们吧?再說了也不能一直躲下去啊。 沈封寒垂眸看了怀裡的小丫头一眼,从這個角度,恰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像一把精致的小扇子,每抖动一下,都撩人心弦,他這才发现小丫头已经不哭了,一双眼睛像被水洗過,亮的惊人,果真是孩子心性。 “树林不大,再往前一些,就出去了。” 沈封寒停了下来,陆瑶松开了抓住他衣襟的手,這才发现周围沒那么暗了,多走几步就能出去。 沈封寒又瞧她一眼,“学会梳头沒?” 陆瑶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說自己学不会,“我头发长,不好绾。” 說完這句,娇气地抱怨了一句,“你如果离我远一些,头发才不会乱。” 所以归根到底還是他的错,小丫头气呼呼的,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沈封寒神色不变,伸手撸了一把她的头发。 陆瑶捂着脑袋躲了一下,“会更乱。” 他神情自若的很,“反正都要梳。” 想着還得靠他梳头,陆瑶才忍了下来,一不說话,周围就格外的安静,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滋生。 小丫头一身白色的衣裙,尽管发丝有些乱,仍旧美得惊人,沈封寒眼眸加深了些,朝她唤了一声,“過来。” 陆瑶乖乖朝他走去,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她個头矮,从這個角度,恰好看到他坚硬的下巴以及那双漆黑的眼眸。他的五官无疑是俊美的,英气的眉,挺直的鼻,每一处都饱含造物者最精心的宠爱。 這一刻,陆瑶知道她为什么喜歡偷看他了。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忽略掉他冰冷的眼神,不论是他伟岸的身材,還是立体的五官,都让她喜歡不已,這是一种与女子截然不同的美,让她有些怕,却又莫名的心安,就好像现在,哪怕森林裡会有野兽出沒,只要有他在,她就完全不必担心。 离他近了,她還是止不住的发慌,再抬头时,就撞进了那双漆黑的眼眸裡,他神情仍旧是冷的,眼底却带了点炙热,以前她看不懂,现在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個吻,陆瑶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眼底也带了点祈求。 沈封寒啧了一声,伸出拇指又摸了一下被他咬破的唇角,眼神难得温柔了起来,“還疼嗎?” 不动就不疼,不能开口說话,陆瑶不想跟他說。他如果不那么凶,怎么可能把她咬破? 想到雪凝膏在萧炼身上,沈封寒抬头唤了一声,“萧三。” 身前很快窜出個人影来,陆瑶回過神时,他已经恭敬地单膝跪在了地上,“王爷,有何吩咐?” “找萧炼把雪凝膏要過来,另外跟她身边的丫鬟說一声,我带着她们姑娘去了鸣禅大师那儿,让她们去那儿寻我們。” “属下遵命。”萧三应了一声,飞身离开了。 陆瑶却仍处于震惊中,想到他刚刚亲他时,估计全被他身边的暗卫看了去,她就羞恼的不行,狠狠瞪了他一眼,沈封寒吩咐完就发现小丫头又不理人了,那双明亮的大眼中也满是怒火。 一直到他帮她梳好头发,都沒能看到她一個笑脸,萧三将药送過来时,他刚递给她,她就拿着去了一旁,也不用他帮忙。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沈封寒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暗卫离开的方向,等小丫头往他手裡塞药时,他捏了一下她的脸,语气带了点亲昵,“放心,他们不敢看。” 陆瑶被他捏得有些疼,忍不住又有些郁闷,怎么一個個都喜歡捏她的脸!也不明白他怎么好意思說得這么一本正经! 收拾好,沈封寒便带她去了鸣禅大师那儿,鸣禅大师不在寺内,院子裡却摆了一副棋盘,沈封寒指了指,语气淡淡的,“坐下,下一盘。” 陆瑶只得坐了下来,两人刚走了几步,芸香她们就赶了過来,显然是一收到消息就来了,见陆瑶果真在這裡,芸香紧提着的心才收回肚子裡。 等两人下完這一盘,他们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芸香随着陆瑶上了马车,一上车,她就念叨了一句,“刚刚姑娘真是吓死人了,好端端的怎地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随王爷跑去下棋了?” 陆瑶有些心虚。 她笑了笑,那笑容很乖巧,小虎牙露出一点点,“表哥刚走王爷就来了,說想下棋,我本想跟你们說一声的,他說让侍卫传個话就行。我又不好忤逆他,這才随他去了,又不能怪我。” 芸香望着姑娘心虚的眼神,本能地觉得哪裡不对。她上下瞄了陆瑶一眼,突然出声道:“姑娘耳上的耳坠怎么沒了?” “啊?”陆瑶伸手摸了摸,右耳上的耳坠果真沒了,他亲她时,并沒有捏她耳朵啊,陆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耳坠是私人物品,自然不好让人捡了去,姑娘捡到的還好,若是男的,還认识她们姑娘,岂不是徒惹事端?芸香有些急,掀开了帘子,“不行,我得過去找找才行。” 沈封寒离她们不远,瞧到這边的动静,便让萧炼過去问了一句,听完,便蹙了下眉,也是他大意了,刚见到她时,他被怒火支配着,哪注意過她的耳坠,帮她绾发时,右耳的耳坠好像就沒有了,他以为她只带了一只,才沒问。 他吩咐了一句,“派两個侍卫去红树林找找。” 萧炼应了一声。 陆瑶刚回到府,她的耳坠就被找了回来,陆瑶握在手裡瞧了瞧,总觉得這只耳坠好像有些新,又仔细看了看,感觉又差不多,果然是错觉吧。 殊不知,這個时候的沈封寒,手裡正把玩着一只耳坠,正是她戴過的那只,片刻后,他才收起来装到了紫檀木盒中,盒子裡躺着一块手帕以及几支簪子和步摇,正是陆瑶卖掉的那几支。 * 第二日,陈振便回来了。 他虽然懂唇语,却沒有在那儿死守着,谁知道卫宁峰多久去小院一趟?他手头上還有不少事要忙,清楚陆姑娘只是想弄清楚卫宁峰跟院中小孩的关系,他直接从两年前查起的。 两年前小男孩才来的此处,原本小男娃一直住在一個庄子裡,那处庄子同样是卫家名下的。他娘是厨娘的女儿唤梨花,孩子长到两岁时,跟卫宁程越来越像,孩子的父亲才产生了怀疑,忍不住就逼问了她,原来三年前卫宁程来庄子时,曾跟她有過一夜,卫宁程逼她喝了避子汤,不知怎地還是怀了孕。 她心中害怕,又不敢堕胎,這才匆忙嫁了人,男人根本沒想到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他怒火冲天,失手之下就推了梨花一把,這一幕恰好落被管事的心腹瞧了個正着,见梨花流了很多血,他便跑了過去,梨花当场就死了,沒能救回来。 管事知道此事后,不敢隐瞒,连忙将孩子的事上报给了大公子。当时卫宁程刚成亲沒多久,不好出面,便让卫宁峰处理的此事。 陆瑶听完他的话,下意识蹙了一下眉,有些不敢相信,“所以卫宁峰的大哥卫宁程才是男孩的父亲?” 陈振点头,“五年前,卫宁峰尚在书院读书,沒去過庄子,卫宁程因为视察产业,各处都去了一趟,孩子的父亲是失手杀人,现在還在牢裡关着,沒有行刑,我昨天见了他一面,他已经什么都招了。” “既然是卫府的血脉,为何不将他接到卫府?” “姑娘有所不知,這卫宁程跟他夫人秦氏感情甚好,当时,秦氏又刚嫁入卫府,她性格刚烈,嫡子尚未出生反倒有了庶子,秦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估计也是怕影响了两人的感情,卫宁程這才隐瞒了下来。” 陆瑶却忍不住嗤笑,還沒成亲,跟旁的女人孩子都有了,這還叫感情甚好?若是婚后纳妾也就罢了,明明早就有婚约在身,還去偷人,這分明是不忠!自家爹爹能做到只守着母亲一人,陆瑶便格外瞧不上那些嘴上說着深情,背地裡却闹出這种事的人。 她对卫宁程的印象也一落千丈。 陆瑶又向陈振道了声谢。 他微微一笑,“姑娘若真心感谢,就去谢我們王爷吧,在下不過是個跑腿的,若是沒有王爷的吩咐,属下也断不会跑這一遭。” 這话实诚的,让陆瑶真不知道该怎么接。 她今日要练习古筝,一直到下午,才找了個空闲時間,去了林府一趟。 她過来时,林月彤正在给外祖母绣抹额,自打订了亲,韩氏便一直拘着她练习女红,最近這段時間,她长进了不少,想到往年外祖母生辰时,她都是送一些首饰,从未亲手为外祖母做過什么,這才耐着性子绣了一個。 见到陆瑶,林月彤连忙放下手裡的东西迎了上来。 “瑶瑶,怎么這個点来了?” 她们两個关系好,就免了下拜帖那一步。 陆瑶示意她去屋裡說话,林月彤接收到她的眼神,便将身边的丫鬟都赶了出去。她扯着陆瑶的手,走了进去,眼睛都亮了两分,“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谈不上好消息,不過也不是坏消息。” 林月彤捶了她一拳,“快别卖关子了,你赶紧說是怎么回事!” 陆瑶将事情大致跟她說了一下,林月彤同样吃惊不已。 “你是說,那個孩子是卫宁程的?” 卫宁峰的大哥卫宁程在京城众公子哥中可是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跟卫宁峰不同,他名声极好,不仅长相出色,還一贯的温文尔雅,出门在外时,也体贴入微,就沒人不夸他,京城不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他对秦氏的一往情深還惹得不少姑娘悄悄垂泪。 若說這事是卫宁峰做的,林月彤根本不会怀疑!结果却是卫宁程做的!在林月彤看来,卫府就卫宁程一個好人!结果他竟然在婚亲就搞出了孩子,都四五岁了還不敢往府裡领! 這么沒有担当的男人真的是卫宁程嗎? 林月彤一脸的幻灭,“有沒有可能查错了?不然怎么往小院跑的是卫宁峰?” 陆瑶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听陈先生說,卫宁程有意让他认下這個孩子,估计也是同情這孩子,他好像答应了。” “怎么认?就說孩子是他的?以后养在二房?” “嗯,卫宁峰估计也不在乎名声,不然也不会一趟趟往小院跑。” 林月彤嗤笑了一声,“他可真有個好哥哥,怕自個媳妇跟他闹,就不怕卫宁峰成亲后,新媳妇跟他闹?” 說完,林月彤才意识到,现在顶着卫宁峰未婚妻名头的人是她!她眼睛亮了两分,笑道:“你說我拿這事去威胁他一通!他会同意退亲嗎?” “你想怎么威胁?” 纵使觉得卫宁程混蛋了些,事情若真曝光,对這個孩子来說并不是什么好事,陆瑶见過秦雪莲,她一贯的心高气傲,能不能容得下這孩子還真不好說。 瞧出她的意思,林月彤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吧,我只是威胁他一下而已,又不是真要曝光!這小孩還真够可怜的,娘死了,名义上的爹坐了牢,亲爹又不敢认他!以后的爹可能還是個混不吝!” 陆瑶叹口气,“你這张嘴,凡事小心点,有什么問題记得找我商量,别炮仗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 她祖母說她炮仗脾气时,她恨不得冲上去跟她干架,听瑶瑶這么說,她心底却暖暖的,伸手搂住她的腰,晃了晃,“瑶瑶,我干脆就嫁到你家去吧!還能跟你作伴。” 陆瑶有些好笑,又說胡话,“做什么伴?等你嫁過来,我也该出嫁了!” 林月彤一想也对,“那我去给七王爷当侧妃吧!這样咱俩就能一直相伴了!” 陆瑶心中咯噔了一下。 林月彤兴致勃勃道:“咦?我以前怎么沒想到這么好的主意!一同嫁了,以后吃饭也能一起,可以天天见面多好!” 陆瑶却有些不自在,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林月彤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行?你不想跟我当姐妹了嗎?” 陆瑶被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瞧得有些不舒坦,她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小气,小气就小气,“那也沒有姐妹一同出嫁的!” “怎么沒有?娥皇女英就成了佳话!你傻不傻,我嫁過去,還可以帮你啊,以后七王爷肯定還要娶侧妃,万一過去個不省心的,你斗得過嗎?有了我!你就多了個智星!你为什么不乐意?” 陆瑶也說不清自己为什么不乐意,闷闷道:“难道你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妻妾成群嗎?” 林月彤总算回過味来了,她神情认真道:“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反正我也沒有喜歡的,你若是嫁给其他人,那人能伴你一生也行,可是你嫁的却是七王爷,就算他不爱女色,以后也不可能只娶你一個人吧?” 說着,她也委屈了起来,甚至以为陆瑶把她当成了想爬床的女人,“我又不是跟你抢他!他那么吓人,谁敢跟他亲近!我還不是怕你孤单嘛,不然谁想去陪你?你只要给我個睡觉吃饭的地儿就行啊,我又不去伺候他!” 陆瑶也委屈,這才意识到,成了亲后,府内肯定不止她一個人。 见彤彤神情难受,她才收起心底的不安,抓住了她的手,“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懂你的意思了,我也沒那么误会你!但是你想的太天真了,你若真嫁给他当侧妃,肯定得有個孩子傍身才行啊。就算你不想要孩子,他若去了你房间,你還能把他赶出去不成?” 陆瑶咬了咬唇,赌气道:“你是我的好姐妹,就得听我的!反正我不希望你嫁给他!你若嫁给他就是跟我作对!” 林月彤眨了眨眼,突然捏了一把她的小脸,“瑶瑶,你不会是喜歡上七王爷了吧?” 陆瑶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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