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点求收】院首和院监兴师问罪来了
“爹,爹。。。。。。爹,那些。。。。。。学子還在。”
“不管他们。”
就這样,我的后爹很沒有职业道德的在正授课之间抛弃了一大堆求知若渴的门下,拉了他的小儿子我回了我們說好的家。要是陈院监知道他口裡赞誉有加的长孙北风大人是如此的不靠谱,不知道会不会狠狠抽自己两個打耳光,這魏北风无形的巴掌打得也忒狠了。
毕竟是半途抛下了一群学子,消息在我們回到先生院落时也适时的传了回来:
“先生,你和公子果真回来了?”惊喜的小元子在我們前脚刚踏进院落,后脚就跨进了门槛。
“。。。。。。”魏北风可以沉默,只是等着小元子继续往下讲,我却根本藏不住话:“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回来,你话的意思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
“回公子,刚才小的想去给先生送一件厚衣服,”一边說一边将手裡的物事展示给我看,果然是魏北风的衣物,“谁知道刚到亭子,裡面的学子都乱成一锅粥了,說是先生授课期间将学子抛下带着儿子回了家,我就估摸着你们应该是回来了,然后马上就跑了回来,在中途遇到陈院监和堂监正匆匆的赶過去呢。”
想到那装模作样的老头铁青的脸,我扑哧的笑出了声,换来魏北风给我头上一個暴栗,力度不轻,疼得我龇牙咧嘴的想還手,可是一看魏北风又开始用手背捂着嘴咳嗽起来,终是虚扶了我的后爹进了家门。
我就說在我的记忆裡,各种各样对我好的魏北风都沒有一個是生病的,所以這真正的是一個精壮的汉子,就小元子那不知名的土方子,這厮再服了一碗竟然就好了個七七八八。
下午我的后爹魏北风正在享受他的天伦之乐,院落裡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陈院监在我的预料之中,要是学堂出了這样的事他都不闻不问,那恐怕也就难以服众,不管是对学子還是对学堂的其他先生,這都要有一個說法的,能坚持到现在才来兴师问罪已经算是给了魏北风面子;可是另外一位倒是出乎我的料想,竟然是书闲学堂的一把手苏院首。在小元子的恭請下,在陈院监殷勤的引进中,走进房门的确实是那老年儒生苏院首。踏进房门,陈院监首先抱拳打了哈哈:“长孙先生,多有叨扰多有叨扰啊。”
“哪裡,哪裡,院首大人以及院监大人能光临,简直令寒舍蓬荜生辉啊。”讨好的语气,狗腿的行礼,這。。。。。。当然肯定不是魏北风的风格,我這不是见那块冰山還是不闻不问的将学堂的第一二巨头晾在半边,所以赶紧的用了才学了一個月文绉绉的话语敷衍着和這些文人雅士打了圆场,還装着很荣幸的表情诚恳问道:“不知二位所为何事啊?”
“那個。。。。。。那個,”陈院监那個了半天也沒有說出缘由,不是就是因为魏北风今天弃了学子们你们兴师问罪来了嘛,怎么的還不好开口?還是苏院首這老头老持稳重,他捻捻胡须,大人物說话,总是准备工作做足姿势拿捏到位才开口,直至现在,那句“罚少学堂落叶”可還被学子津津乐道,竞相追捧。
“听闻长孙先生授业中突然离去,难道是学子们不懂事让先生愤然還是有其他缘由?”
看看,這话說的比当初那陈院监洗脑的话有艺术多了,学子再不懂事,当先生的本着传道授业以及引领正道也应该加以规束,而不是甩手走人,這话明着說学子不懂事,暗地可是大大的說了魏北风這事做的太不应该。
魏北风還是不置一词,甚至连见面這久都沒有给另外两人一個有变化的表情,可是這话总得有人回答不是,要不就這样几人一直坐在屋裡比着“木头人”?
“禀院首,我爹最近身体不适,還带病授课,刚才是突然病急,坚持不住被我强行拉回来,刚回到家,本来歇息了,可是听說二位大人要来,方硬撑着相见,您们看,现在我爹都沒有力气說话了。”
陈院监一想,果然从进院落就沒有听到魏北风半句话语,虽然人影如常,可是谁也不知是不是硬撑了接见自己和院首,這一听我說的带病授课似有埋怨之意,再联想到魏北风的身份,态度马上的来了一個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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