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盆大師兄被追殺,遇到有仇的魔族師弟,被囚爆草
“月清風,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則我手上的劍可是不饒人的。”
白衣男人已身負重傷,但想起若是被這夥人抓到,肯定得不到什麼優待,反而還可能以此威脅師門,最終他決定放手一搏,對着跳了下去。
索性,崖下有個山洞,月清風靠着自己的修爲勉強,撐着進到裏面。
剛打算歇下,便感受到一股魔氣正在逐漸逼近,此刻身負重傷的他已無力抵擋,只能撫摸一番躁動的腹部,決定束手就擒。
“師兄,半年多未見,你可還好?”此時,一段月清風這輩子也忘不掉的聲音出現。
“佘夜,你沒死?”月清風聽到這句話眼神散發出一道微光。
“託師兄的福,暫時還沒死了。”
佘夜從山洞裏面出現,他們早就預料到月清風會跳崖,所以讓他早早等候在這裏。
“殺了我吧。”月清風自覺法力正在慢慢流逝,而他往日用法力做出的僞裝平坦的孕肚也逐漸藏不住,顯露了出來。
“我怎麼會捨得殺死師兄?畢竟師兄待我可是親如兄弟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佘夜說着話逐漸走進,當他看到月清風隆起的腹部時瞳孔微縮了一下。
“你懷孕了?誰的?左銘堂的?還是墨如風的?”
“不用你管。”月清風喘着氣,懷着肚子裏的魔胎已經讓他這幾個月耗盡了元神,更何況今日被人追殺,還受了重傷,他自覺就要死了,不過幸好,得知了佘夜還活着,他人生的最後一個夙願也了卻了。
“爲什麼?你不是說我是衆師兄弟中最受你喜歡的,爲什麼又要當着衆人的面將我斬殺?”佘夜短暫失神,但隨即回想起那日月清風的決絕,他走到月清風身前,伸手觸碰了一下他隆起的腹部。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般的月清風,肚子飽滿渾圓,胎動洪武有力,但他的身體卻是瘦了許多。
“別碰我,你殺了我吧,就當是爲幾個月前的那件事報仇。”月清風想抵擋他的觸碰,但身體已經徹底沒了力氣,肚子也在隱隱作痛,整個孕期他從未去在意這個孩子,偶爾有些孕期反應,他也只是忍住,今日被佘夜的魔氣裹挾着觸碰,禁慾已久的身體竟然有些情動。
“師兄就這麼死了豈不可惜,既然師兄已和別人做過那事有了孩子,自然是不介意和我也來一次了。”
“你幹什麼?”
下一秒,未等月清風反應過來,自己的褲子就已經被褪去,粉嫩的私處以及疲軟的玉柱暴露出來。
“師兄可知這半年多我都在想些什麼?爲何你要將我拋棄?爲何你會想一劍殺了我?”佘夜邊說着,邊握住月清風的命根,即將臨盆的身子本就敏感,加上月清風從不泄慾,沒過一會便顫顫巍巍的立起,又被佘夜揉得快將釋放。
“別,別碰我,你個,你個無賴,放開我。”月清風想掙扎,但全身沒有一絲力氣,此刻他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快將釋放那一刻,佘夜撕下衣服的一塊布條將他命根綁住,隨後將手伸向他的花穴。
“師兄你可曾知道,好幾次我趁你入睡後來到你的牀邊,幻想與你做今日之事。”
粗糙的手指進入敏感的花穴,月清風只覺想擺脫,但佘夜不給他掙扎的機會,手指一下進到最深處。
“啊,你,你個無賴,拿出去,”月清風只覺羞赧得緊,他堂堂五清門大弟子,此刻竟被一個魔尊綁住做這種事情。
“別碰我,嗯,別。”
花穴受到刺激,裏面逐漸流出一股黏稠的蜜液,並且久未經性事的花穴此刻正不斷地收縮,不讓那根手指出去。
見時機差不多,佘夜將手指從花穴中拔出,脫下褲子掏出那根異於常人尺寸的陽具徑直插了進去。
“你,你無恥,啊。”很快,月清風的喊叫變得稀碎只能發出一兩聲的語氣詞。
“師兄時候也在別人的身下這樣過?肯定有吧,不然這個快足月的孩子是怎麼來的,那爲什麼不能是我呢?”
佘夜邊往深處頂邊質問着,他將月清風抱起,一邊往他深處頂撞,一邊運轉魔力爲他療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嗯,別,太,太深了,呃,嗯,不行。”月清風久未經人事的穴口猛然進入了這麼一個渾然巨物,似快要撕裂,但又帶着通天的快感,但前端又被束縛着,他喘着氣,只覺憋得緊!但又不想表現出來。
“師兄也喜歡這種感覺吧?你看你的下身,還吸住我不讓我出去呢。”佘夜感受着男人狹窄的花穴,邊看着月清風逐漸迷離的表情,孩子不是他的又怎麼樣,現下月清風還不是在自己身下挨操。
“呃,你,你,不行,不行,啊,”在佘夜的猛然進攻下,月清風直接高潮了,雙腿連着孕肚都顫抖着。
“師兄這麼快就到了,這纔剛剛開始呢。”佘夜解開他的衣服,一對因孕期而變得圓潤爆滿的胸出現在他面前,他叼住其中一個乳首,開始吸吮起來。
“別,別吸,呃。”月清風體力逐漸恢復,當他想推開佘夜還是顯得十分不自量力。此時肚子裏的孩子察覺到空間變小,也開始躁動不安起來,手腳在肚子裏亂舞着,月清風一時難以顧及,只覺自己雙腿一顫,又高潮了一次。
“放…放開我。”
“師兄明明很舒服,爲什麼非要說一些難聽的話呢?嗯?”佘夜故意在月清風的敏感點附近徘徊,口中滿是月清風分泌的父乳。
月清風此刻已經聽不清他的話語,只是肚子裏的孩子和肚子外雙重夾擊的快感已經讓他迷離失神。
佘夜又一次開始往月清風的深處撞,山洞裏響起此起彼伏和肉體碰撞,以及男人賣力的悶哼聲以及另一個男人細碎的呻吟聲。
“師兄,師兄,你可知我這幾個月都在想着你,此刻你終於屬於我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佘夜用力地在月清風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個牙印,似乎想這樣宣告月清風只屬於自己。
而月清風依然被快感衝昏,半點掙扎拒絕的能力都沒有,直到深夜纔在佘夜懷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月清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感覺自己身體雖快將散架,但是身體的修爲和損傷的元神都恢復了大半。
一想應該是,佘夜幫的自己,月清風對自己諷刺地笑笑,此時肚子裏的孩子翻了個身似要彰顯他的存在感,月清風撫摸兩下。
他強撐着起身,雙腿間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一股黏膩的液體順着大腿流下,他儘量不讓自己去想。掃巡了下四周,佘夜不在,他本打算拿起自己的劍走人,但等他走到房門口,卻發現這裏被佘夜設下了結界。
若是他巔峯時期,區區一個小結界算不了什麼,但現下孕晚期他的法力也被限制住。
“師兄又要離我而去嗎?”佘夜的聲音猛的在身後響起,月清風一時沒站穩倒在他懷裏。
“師兄,我不在意這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但你能不能別丟下我。”佘夜伸手撫向月清風隆起的肚子,經過昨天的精液澆灌,似乎又大了一圈。
“我,你。”月清風眼神顫動,但隨後理智回神,“我們終究是不同道路上的,如果再讓我重來一次,我依舊會選擇殺了你,”
他憶起幾個月前,師尊突然讓他去處理一隻發瘋的魔物,等到他將魔物解決回去的時候才聽說,那個被他解決的魔物就是他的師弟。也是那一次,那個魔物在發瘋的情況下猥褻了自己,讓自己懷上了孩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現下看佘夜已經不記得了,不記得也好。就讓他恨着自己,他本以爲自己身體從小體弱多病,會撐不到這個孩子臨盆,卻沒想到苟活了下來。
“爲什麼?”佘夜眼神冒出紅光,他本以爲自己示弱能得到月清風一絲憐憫,卻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的態度。
“因爲他嗎?”他伸手摸向月清風的肚子,感受到強烈的魔氣,裏面的胎兒活躍異常,頻頻撞向宮口,月清風很快招架不住,身體癱軟,只覺此時的胎兒快將破體而出。
”不是,你。”月清風想用法力與之抗衡,但也只是無濟於事,等佘夜回過神,他已經瀕臨暈倒。
“你不恨我嗎?”月清風問道,佘夜答,“恨。”
“殺了我吧。”
“不行。”
兩個人之間別扭的關係就這樣又過去了幾天,佘夜不讓月清風走,給他提供食物,並且用自己的靈力給他治療。
期間兩人偶爾也會做,但都是佘夜開頭,月清風拒絕但最終被迫接受,每次佘夜都會故意讓月清風看着銅鏡,看着兩人交合的下體,以及他自己淫蕩的表情。
才短短几天,月清風粉嫩緊緻未經人事的花穴就被操得紅腫鬆軟,只要輕輕一摸,就會分泌出一股淫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一天,月清風睡醒,發現佘夜又不在了,但此時他的肚子傳來一陣酸脹感,他知道自己是要生了,初次生產的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學着自己母父臨產的時候多走幾步加快產程。
但下一刻幾個人衝進他的房間,他認出是上次追趕他的幾個魔界小弟。
“我說怎麼感覺這裏有異樣,原來是你。”
“你殺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我們老大心善,我們可不一樣。”
下一秒幾個人便和他毆打起來,月清風奮力抵抗着,但隨着產程繼續,他也被打得節節敗退,孕肚裏的孩子一直在下墜,讓他連站都站不穩。
幾個人也注意到他的隆起的肚子,開始用兵器瞄準他的腹部,沒過一會,月清風感到一股液體從下身流出,他的胎水破了,緊隨而來的是一陣陣劇痛。
在月清風被打得瀕臨放棄掙扎的時候,佘夜出現了,他直接衝了進來將那幾個魔族小弟射殺了。
“師兄!”他扶住快要倒下的月清風,將他扶到牀上。
“我,我要生了。”月清風捂住孕肚,羊水還源源不斷地從下身涌出。
佘夜幫他脫下沾滿灰塵的褲子,伸手探進他的花穴,依然緊緻異常,想到這樣下去可能會難產,佘夜也脫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命根子插了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不行,我,我要生了,拿,拿出去。”月清風只覺一塊燒紅的粗鐵被放進自己花穴,他想阻止卻沒辦法,下一秒,他就被頂進來的東西操到失語。
“唔,不行,呃,頂,頂到孩子了。”月清風的話語,卻沒換來佘夜的憐憫,他如同發情的野狗一般,開始瘋狂地操弄月清風的宮口。
“你,你,別,不行,佘,佘夜,呃,啊。”臨產的月清風被操得無法動彈,羊水儼然成爲了兩人的潤滑劑,佘夜持續性地往宮口撞。
“師兄,能不能不要離開我?”
“我,呃,啊,你。”月清風的孕肚連帶着整個身體被撞擊得一顫一顫,汁水噴濺得到處都是,這次性事似乎比之前還要猛烈,他才注意到,佘夜的眼睛變紅了,那是魔族失控的徵兆。
“其實,這個孩子,是,你的。”月清風從夾縫中說出這句話,佘夜一愣神動作停下,“什麼?”隨後更加用力地操弄,“胡說,我都沒碰過你,你是不是想生下孩子,然後離開我。”
“你,呃,十個月前,我殺了你的那天,臨死前,你你失控了,嗯,啊,不行…嗯。”
下一秒,正在生產的月清風又體驗到了一次高潮的快感,他顫抖着希望佘夜停下來。
“先,先,呃,孩,孩子要出來了。”
這時,佘夜纔不緊不慢地拔出自己的陽具,伸手檢查一番洞口之後,將月清風擺正在牀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師兄剛剛說的,我都聽到了。”其實他沒有失控,是月清風因爲臨產感應失調了。
“嗯,先,先讓我生。”月清風感覺產道被撐開,前端立起噴射了一次之後,又立起。
餘夜趁着這個時機,解開他的衣服開始舔舐他的全身,從鎖骨到乳首再到孕肚,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是屬於他的。
“嗯,嗯,孩,孩子,要出來了,唔,好脹。”月清風岔開腿,用着力,同時佘夜的舔舐讓他有些情迷意亂。
舔舐完月清風的身體之後,佘夜纔開始幫他接生,他抱住月清風,扶着他坐起來,讓裸露的下半身露在牀外,藉着重力,讓孩子出來。
不一會,孩子的頭皮出現在穴口,月清風也被胎頭摩擦穴口的快感帶着到了一次。
“師兄,你怎麼生孩子都還在高潮呢?不是說五清門中,你是最禁慾的嗎?”餘夜湊到月清風耳邊說着,月清風耳根變紅已沒有力氣解釋,他繼續用着裏,結果孩子的頭卡在了穴口紋絲不動。
“生,生不出來。”他下意識地開口,胎頭摩擦穴口的快感以及憋脹感快將將他逼瘋。
佘夜透過地上的銅鏡觀察一番,隨後不緊不慢地調轉月清風的方向,讓他用後穴對着自己的陽具坐了下去。
“啊!。”月清風發出一聲慘叫,隨後整個人癱倒在佘夜懷裏,喘着氣,他用着虛弱和懇求的聲音說道,“不,不要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效果立竿見影,孩子的頭很快就被擠了出來,隨後佘夜將手放到他的孕肚上,運轉用自身的魔血和修爲,孩子的身體很快就從月清風的下體娩出。
小番外
風仔五歲的時候,他那個仙風道骨的爹爹又懷孕了,說起此事他師公們總是連連搖頭,怨聲載道。
他那時還不懂,直到另一個爹爹因爲要照顧懷孕的爹爹把他丟出來的時候他才突然明白。
第二次生產的時候,月清風本打算只靠自己,因爲古板的他忍受不了佘夜在他臨產時候的一系列舔舐表達所有權的行爲,爲此他還特意囑咐兒子,如果爹爹來就進來報信。
結果在他因爲生產身體慾望得不到排解而忍不住用手自褻的時候,佘夜闖了進來,最後還是被他抓住邊頂撞邊質問是不是不愛他了。
而小風仔此時正被爹爹買的兩個糖葫蘆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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