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大肚警察在家臨產被黑道大佬闖入邊C邊生,蛋是生雙胎
單子書儘量不將這件事往自己心裏去,但那天的司徒胤以及他還未被重新抓捕歸案的事始終縈繞在他的心裏,於是,他抽菸抽得更兇了。
司徒胤之前也抽,只不過因爲他懷孕,就戒掉了。
還有二十幾天就是預產期,肚子裏的逐漸長大的孩子一動彈他敏感的身體也跟着不舒服,好幾次他都被孩子動到射精,甚至還有幾次出不來,他睡醒用手指給自己擼才泄了出來。
只是他的下面的另一個部位,也會連帶着有反應,想起前幾次和司徒胤的事,以及他自身的潔癖,他從不會去玩弄那個部位,不過隨着孩子越來越大,他做春夢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而每次的對象都是司徒胤。
對此感到煩悶的單子書沒有聽領導的話安心在家待產,而是在某天煩悶的時候,跑去射擊場一連打了幾十發子彈。
肚子裏的孩子不知是遺傳他還是司徒胤的性格,面對槍擊聲絲毫沒有反應,睡得平穩,只有偶爾會有一兩下胎動。
在他不過癮開始嘗試矇眼射擊的時候,自己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他正想回頭看去,卻撞入一個裝滿熟悉氣息的懷抱。
“單警官,又見面了。”
司徒胤的聲音傳來,單子書下意識想反身將他擒拿,卻因爲孕期身體遲鈍,而整個人身體被他牢牢抱住無法掙開。
“你,放開我。”單子書還想掙扎幾下,這裏是個戶外的練習基地,平常就沒幾個人來,他知道如果自己掙脫不開,這裏沒有人會救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真無情。”司徒胤說着,卻並沒有放開,反而抱得更緊,他又說着,“真懷念你以前。”
之前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單子書被司徒胤的對家下了藥,丟到司徒胤的酒店,那一晚還是處男的單子書在藥物的浸潤下變得淫蕩不已。
而後續在單子書剛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由於是初孕,對司徒胤渴望得愈發厲害,幾乎不需要什麼前戲下體就能溼潤一片,司徒胤又對他這副模樣欲罷不能。
所以,孕初期時,兩個人幾乎一週有五六天是在一起做愛的。
“那都是,呃,過去了。”單子書不願回憶以前,但司徒胤卻將手伸到他的下體,觸摸着那一塊隱祕的禁地。
“你,別碰我,呃啊,你。”
在司徒胤熟練的撩撥下,單子書很快被他撩得情動,雙腿開始發軟,或許是因爲許久未做,他的前端更就在司徒胤的擼動下射了。
“你,你放開我,司徒胤!你,你。”單子書無力地說着,而他此時也感受到了司徒胤下身那炙熱的性器,正直挺挺地卡在他雙腿中間。
“你終於肯叫我名字了。”司徒胤啃咬着他的脖頸。
此時,如果有人經過,就會看到一向冷臉的單警官此刻正面色潮紅地被一個比他高大的男人摟在懷裏,而他的胸口緊繃的t恤上也已經凸出了兩個點,胸口的布料沾滿了溢出來的奶水。
下一刻,司徒胤伸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準備放他早就立起的兄弟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別,別在這裏。”見自己的褲子也被褪去,單子書有些慌了,他眼罩還未曾脫下,沒有視覺,所有感官都被放大。這裏雖然人少,但也不一定沒有人,他沒法想象要是有人趕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自己之後會怎麼樣。
“去,去哪裏都行,這,這裏有人。”
“哦?單警官還會害怕嗎?”司徒胤說着,但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他猛地往單子書的花穴一頂,“可是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粗長堅硬的性器只進入一半,單子書就失聲叫了出來,越近預產期他的宮頸口變得越短,這進入的一半直接頂到了他的宮頸口,一陣久違的密密麻麻的快感襲來。
“你,你別,呃,不行,司徒胤!你混蛋!不行,呃。”單子書被頂得說不出話,可司徒胤就喜歡他現在這副模樣,他掐住他的下巴,在他耳邊說道,
“這點就受不了,到時候生孩子的時候,你確定沒有我的助產你生得下來嗎?”
說着他一邊頂撞,一邊伸手摸向單子書的肚子,他的肚子比上次又大了些,沉甸甸的,但手感卻依舊光滑。
“不,不用你管,啊。”單子書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下一秒又被司徒胤的拔出又盡根沒入弄得失聲。
“還是,你有其他人選了?”司徒胤像是想起什麼,他伸手摸上單子書的胸口,掐住那其中一處正在冒着奶水的乳尖,“記住,你只能有我一個人。”
“你,你,你,只是,呃,嗯,其中一個,罷了。”單子書拼命讓自己的身體變得不帶情感,但還是忍不住從縫隙中擠出幾句呻吟。他知道司徒胤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也不喜歡別人操過的人,他這樣就是爲了讓司徒胤可以嫌棄地放開他。
卻不料司徒胤聽後只是停頓一瞬,拔出之後,更加用力往單子書已然紅腫外翻的穴口肏去,濺出來的汁水已經噴濺到了地板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中一個?那我肯定是讓你記憶最深的那個吧?畢竟你肚子裏可有了我的孩子。”
在他強烈的撞擊下,單子書又一次被帶到了高潮,全身顫抖一下,早已疲軟的前端又噴射出一股液體,手上的槍終於握不住掉到了地上,他現下只能抓着司徒胤的衣服纔不至於讓自己跪到地上,但這也導致那根東西進的更深。
劇烈的運動引起了一陣假性宮縮,肚子裏的孩子也開始不滿地揮舞着四肢,頭抵到了他的膀胱,失禁感和快感一起席捲了他的全身。
“弄,弄到孩子了。”
司徒胤卻像沒聽到一般繼續用着力,直到他將下身的精液全都射入單子書的花穴中,在他拔出來的那一刻,單子書的也終於沒了力氣隨即倒了下去,卻被司徒胤穩穩抱住。
時間又過去了三十天,預產期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但肚子裏的孩子卻像是知道一出生就要被母父送走一樣,依舊安安穩穩地待在單子書的肚子裏,這期間他也沒再見到司徒胤,只聽說前幾天他在幾個警員的追捕中中了槍傷。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他可以安穩一段時間,單子書祈禱着他可以在自己生產完後再出現,因爲這樣以自己的身手加上配槍,就可以再將人抓住。他對那羣同事沒什麼太大的信心,而且他相信,司徒胤肯定還會回來找他。
一覺睡醒,他又被肚子裏的孩子頂得晨勃,在用手指和衛生紙勉強應付之後,他不去理會下身另一個地方傳來的空虛感。
到了現在,他走路都只能微微岔開腿走,走不了幾步就會被孩子強壯的身體弄到高潮,甚至有幾次還會失禁。他偶爾會不住思考是司徒胤的基因太強還是他自己常年鍛鍊的體質。
他本也想去醫院檢查檢查怎麼孩子還沒出來,但一想到前幾次醫院裏見到的一堆和自己一樣大着肚子的孕夫,身邊都有丈夫陪同,醫生還會問他怎麼一個人,他便覺得心情煩躁。
單子書又點了一根菸,他想和肚子裏的孩子說些什麼,例如警告他快點出來之內,但一想到孩子的身份,他實在無法做到像其他孕夫一樣和肚子裏的孩子對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本來就不是在愛情沐浴下生出來的孩子,他的存在就沒什麼意義。
單子書也沒想過自己會懷孕,明明每次司徒胤都有戴,只是偶爾幾次乾柴烈火套被他頂破。
他又想起剛剛懷孕的那段時間,身體每天就像磕了春藥一般,瘋狂地渴望着司徒胤的操弄,這也正中司徒胤的下懷,因爲這樣他就可以理所當然地不戴套,將所有精液都射到單子書花穴裏。
單子書不願在回想從前的糟心事,他看着墜得慌卻依舊沒有反應的孕肚,拿出手機搜索起,“過了預產期孩子還不出生怎麼辦?”。
點開第一個寫着催產教程的視頻,一點開,就是一個肚子渾圓的孕夫穿着情趣內衣勾引丈夫做愛的畫面,他還邊嬌喘邊叮囑着頂到哪裏會促進宮縮,以及什麼感覺是代表要生了。
聽着手機屏幕裏傳來的肉體碰撞的聲音,聯想到之前幾次做愛,單子書的身體又起了反應,但他沒去在意,面無表情地熄掉屏幕。
刷過牙之後,他打算煮個早飯喫,但他剛來到廚房,就感覺肚子一陣發緊,輕微的疼痛連帶着快感涌上腦海,他輕喘着,難得地伸手安撫肚子,前端已經立起,他能感覺孩子的頭正在前列腺的附近活動,而自己的身體在控制不住地用力。
他本想回客廳坐一會,卻聽到自家門口傳來鑰匙扭動的聲音,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他家門口。
“好險,我以爲我見不到孩子了。”司徒胤的略帶喘氣的聲音傳來。
“你!”單子書沒想到他會選擇這麼粗暴的方式,他不咕肚子的疼痛,下意識想拿起刀防身,卻因做不了大幅度的動作被司徒胤搶先一步。
“你就這麼恨我?”兩人爭執幾下,刀落在了地上,單子書打算下腰去撿,卻被司徒胤緊緊抱住肚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警察和罪犯是可以和平共存的。”單子書知道自己掙扎不過他,索性不再去撿,他語氣坦然,下一秒肚子傳來一陣疼痛,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怎麼了?”意識到他今天狀態不對的司徒胤以爲是自己手勁用大了,放鬆了一些。
卻不料,單子書趁着他鬆懈的時候,給他一個肘擊往客廳跑去,但沒等他拿到客廳的電話,就因爲肚子的疼痛險些摔在地毯上。
“單警官,你要生了。”司徒胤一臉平靜地走過來,看着癱倒在沙發上的單子書。
即使是在要生產這樣的脆弱時刻,單子書依舊是一臉波瀾不驚,他的臉上從來不會出現什麼示弱的表情。
“你,你走吧,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陣痛間隙,單子書扶着肚子強忍着疼痛開口,他實在不願讓人看到自己生孩子的模樣,更何況這個人是司徒胤。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確信即使放跑司徒胤一次,他也可以再將他抓捕歸案。
而司徒胤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蹲下身,修長的指尖觸到單子書的已經發硬的臍尖,“爲什麼?這難道不是我們的孩子嗎?”
“呃啊,別,別碰。”臨產的孕夫身體本就敏感,一觸碰,單子書只覺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腦海,下一秒對上司徒胤的視線,他又變得決絕。
“你,你現在不走,待,待會就…唔”單子書話還沒說完,司徒胤邊親了上來,將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全都堵了回去。
這個文炙熱而深情,剛剛還眼神決絕的單子書被吻到情動,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而司徒胤也趁他失神的時刻,伸手脫下了他的褲子,已經開始分泌黏稠液體的嫩粉色花穴暴露在空氣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你放開我。”等單子書回過神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司徒胤已經順勢將腿抵在他兩腿中間,直接將直挺的性器插了進去。
“司徒,呃啊,你,出去,呃。”
“你知道這一個月我多想你嗎?”他又解開單子書襯衫的衣領,兩個因孕期而膨脹的胸暴露出來,他叼住其中一個粉紅色的乳尖,吸吮着奶水,隨後不顧單子書臨產的身體開始運動起來。
單子書窄小的花穴被沒有前戲地進入,一種撕裂的疼痛傳來,但緊隨而來的是激烈的快感。
空氣中響起比起剛剛單子書看的視頻還要響亮的肉體碰撞聲。
“你,呃,別,別頂那裏,呃。”在司徒胤頂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單子書蜷縮着身體戰慄起來,“呃,不行。”
“這裏怎麼了?”司徒胤似乎察覺到頂到一處類似氣球的地方,用力地磨蹭幾下,下一秒,單子書晨起就漲滿還未得到釋放膀胱,他直接失禁地尿了出來。
“嗯呃。”單子書發出一陣呻吟。
“單警官,怎麼被我肏得尿褲子了?”司徒胤貼近他的耳邊打趣道。
“要,要做,就快點做,別,別廢話這麼多,呃。”單子書被他咬耳朵的動作撩得受不了,他能感覺自己的宮口正在被司徒胤逐漸肏開,肚子裏的孩子也在不斷往下墜。
“真無情。”司徒胤叼住另一個還未被吮吸過的乳頭,猛地一咬,一股清甜的奶水滲出,單子書被突然而來的刺激弄得幾乎失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呃啊啊。”單子書整個孕期都未曾碰過自己的胸,今天被吮吸他只覺之前的憋脹感在一瞬間釋放了。
這時,司徒胤將人抱起,換了個姿勢將自己的小兄弟盡數插入,單子書一時間被突然而來的重力調換肏得轉換不來,而司徒胤這一頂直接讓單子書前端和花穴一起高潮了。
“肏,肏太深了。”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單子書顫抖着說出這句話,而司徒胤藉着這個時機在他胸口狠狠地留下了一個牙印。
“我應該恨你的纔對,怎麼我還是對你恨不起來呢?”司徒胤喃喃着,這句話落入單子書的耳中,在司徒胤未曾察覺的時候一滴淚水從他眼角滑落。
“呃嗯,羊,羊水破了。”
似乎是由於司徒胤進到最深處,羊水順着兩人鏈接處的縫隙流了出來,單子書剛剛還沉浸在快感的大腦,又被痛感佔據。
“醫生說你的穴太窄了,要多肏肏孩子才能下來。”司徒胤並沒有拔出自己的性器,而是給單子書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你怎麼知道的?”羊水破後,孩子的頭也開始繼續往下移動,單子書竭力忍耐着,不讓自己因爲疼痛而在司徒胤面前展現出弱點。
“你在我們那邊第一次產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司徒胤的動作忽而慢下來,似乎是在回想,隨後又開口道,“不然你以爲我就喜歡折磨剛懷孕的你嗎?”
“呃啊…疼。”又一陣陣痛襲來,單子書只模糊聽到一半他的話語,疼痛讓他背挺直開始用力着,但他的嘴從來不饒人。
“這個孩子,嗯,本來,就不該,存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句話像是利劍一般直直插入司徒胤的心裏,他停頓一瞬,他像是賭氣一般,將自己的性器拔出來,透明的羊水如同小溪一般從他的雙腿間流出,隨後他又用盡全力往單子書花穴裏插進去。
“你,不,不要,呃啊啊啊。”單子書臨產敏感的要命的花穴又被狠厲的撞擊撞到深處,他又被撞潮吹了,高潮的液體和羊水全都被盡數沒入的司徒胤的性器牢牢堵住,胎頭繼續下行的憋脹感佔據他的腦子。
“你真的,對我那兩年,就沒有一點感情嗎?”司徒胤的語氣變得冰冷,“單警官,你的演技真是太好了。”
“你,呃,我,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單子書感覺孩子碩大的胎頭正碾壓到他的前列腺,讓他控制不住地用力,而司徒胤的性器正死死地頂在他的g點上,痛感交織着快感一次又一次地襲來,弄得他快發瘋。
“你,你,你放開我,要,要出來了,呃,不行。”巨大的快感讓單子書的眼角分泌出淚液,他掙扎着想從司徒胤身上下來,但他卻把他抱得很緊。
“孩子生出來你打算送他去哪?送到孤兒院?還是直接弄死在家裏?”司徒胤忽而話鋒一轉,開始步步緊逼。
“不,不需要你操心。”
說出這句話之後單子書,終於被司徒胤放到了沙發上,那根硬粗的器官也從他的雙腿間拔出,但隨着他繼續用力,他才發現,醫生和司徒胤說的沒有錯,孩子的頭和身體都太大了,即使經過剛剛司徒胤的一陣擴張,但還是卡在了產道。
初產的他只會胡亂用着力,結果胎頭卡得更緊,被胎頭填滿雙腿間的又爽又漲的異樣感覺讓他無法動彈,只能用手推着肚子,躺在沙發上喘着氣。
“你們臥底培訓沒教你們怎麼生孩子嗎?”司徒胤是有意要折磨他,並不打算插手,他想看看這個沒有一絲感情的男人能堅挺到什麼時候。
“你,你別在這裏,你走,我,我會自己處理的。”即使這個時候,單子書口中的話依舊冰冷,他本就打算自己在家生產,不讓任何人看到他這副模樣,司徒胤的出現只是意外。他也想過,若是自己在家難產而死,那就是自己的命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本來就是個福利院長大的無父無母的孤兒,就是這樣死了也能算是在任務中英勇犧牲。
又過了五分鐘,胎頭下降一些,但卻還是沒有生出來,體力消耗太快,單子書的面色也逐漸變得蒼白,衣服被汗水浸透,但是他依舊不去懇求司徒胤一句。
終於,最後先狠不下心的是司徒胤,他抱起單子書,讓他坐在自己身上,下身懸空,伸手幫他按壓着花穴。
“嗯,要,要出來了,呃唔。”孩子的大半個頭逐漸從單子書雙腿間娩出,司徒胤拿起桌上的水被單子書餵了點。
“你不恨我嗎?”單子書忽然擡頭,看着司徒胤,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逐漸流失,他用着極輕的語氣問道。
“不是你說的,沒有警察可以和罪犯和平共處的?先把孩子生下來,我任你處置,當我栽在你身上了。”司徒胤說着,揉搓起單子書依舊隆起的腹部,刺激着宮縮。
“別,別摸那裏,呃,嗯。”宮縮的感覺不好受,單子書在又一陣宮縮的時候娩出了整個頭,隨後孩子巨大的身子也來到產道口。
司徒胤給他更換了個姿勢,讓他跪着發力,不一會,孩子的身體也跟着出來。
“呃,出,出來了。”單子書感到一陣如釋重負,他渾身癱軟在司徒胤身上,而司徒胤開始爲他和孩子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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