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病嬌侄子囚直男小叔,爆炒孕八月小叔
躺在牀上的陸哲安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高聳的孕肚,再往旁邊一看,對上的是自己侄子陸柯言深邃的眸子。
他是他的侄子,也是他肚子裏孩子的另一個父親。陸哲安別過臉去,不願看他,但他的手卻撫摸上了那高聳的孕肚。
這是他被陸柯言囚禁的第十個月,一開始他震驚過,以爲是這個自己一手從小帶到大的侄子在和自己開玩笑。直到他在無數個深夜親口逼自己喫下烈性春藥,強硬地掰開自己的雙腿,狠狠地頂弄那脆弱的一點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侄子是來真的。
“小叔,我們的孩子在動,你不想摸摸他嗎?”陸柯言惡魔般的低語傳到陸哲安的耳朵裏,陸哲安身體一陣瑟縮,但是他緊閉嘴脣不願說話。
“小叔,你知道嗎?你的前女友找不到你,以爲你死了,已經決定要和另一個男人結婚了。”
陸柯言說着,順着他的孕肚吻到他的胸口,無比嫺熟地找到陸哲安的敏感點,狠狠地一掐,陸哲安發出一聲呻吟,但隨後又不帶一絲感情地開口,
“陸柯言,你瘋了。”
一開始,他試過激烈的反抗,但毫無用處,除了被囚禁的鐵鏈加得更粗更重,春藥被下得越猛,直到不知道哪一天,陸柯言不知從哪裏看到,開始更加瘋狂得和他做,並且還讓他服用一些維生素藥物,做完之後,還會在他耳邊喃喃道,“小叔,是不是我們有了孩子,你就不會想跑了?”
後續沒過多久,陸哲安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一些變化,直到陸柯言將私人醫生開具的懷孕證明放到他面前的時候,這一切纔得到了證實。
他懷孕之後,陸柯言開始不再對他下藥了,因爲孕期引起的生理反應,已經讓他控制不住還是渴求陸柯言了,他對他的主動特別滿意。
“小叔,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好呢?”陸柯言似乎是屏蔽了他冰冷的話語,開始又和他說起來,沒等他迴應,他又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將那炙熱粗壯的東西抵在陸哲安的雙腿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別,放開我。”面對陸柯言的動作,陸哲安不自覺開始喘氣,他伸出雙手想抵抗,卻如同螳臂擋車,他直接捅進了花穴最深處。
“嗯,小叔這裏還是這麼緊,我們的孩子到時候怎麼從這裏出來?”
陸哲安的花穴一下子被頂開,發出一聲呻吟,他竭力想忍住,但隨着陸柯言的動作,逐漸的,呻吟聲也不住地從他嘴角的縫隙中溢出。
“小叔也很喜歡我進來吧,這裏吸得好緊,我都捨不得拿出去了。”陸柯言說着,身下一邊動作,一邊掐弄起陸哲安因孕期而漲起的乳頭。
“陸柯言,你卑鄙呃,啊,太,太深了。”陸哲安脆弱的宮口被頂開,全身戰慄着發出一聲呻吟,陸柯言順勢藉着他高潮分泌出來的蜜液,繼續頂弄起來。
最後的結果是,陸哲安連着高潮幾次昏厥過去,而陸柯言在射了幾次之後,吸吮起他因爲懷孕而漲奶的乳頭。
陸哲安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是被電視播放的聲音吵醒的,偌大的房間只有一臺電視可以讓他接受到外界的信息,但是開電視也是有限制的,陸柯言只在特定的時間讓他看。
此刻陸柯言正坐在他的牀邊,示意他看着電視的內容。
“白氏集團千金白悅小姐高調宣佈和高氏科技太子爺結婚的消息,可當記者問到她之前與陸氏地產二公子的戀情時,她幾度落淚,最後淚灑當場。”
看着電視機裏那個讓她無比熟悉的人,陸哲安閉上眼睛,不忍再看,但那帶着哭腔的女聲還是傳入他的耳朵裏。
“陸哲安,雖然不知道你在哪裏,不知道你爲什麼離開,但是,我希望能再見你一面,一個禮拜後我會舉行婚禮,希望你能來。”
面對着這一聲音,陸哲安已然麻木,但心中還是不免被刺痛幾下。而陸柯言見此,滿意地將手放在他的孕肚上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叔想去參加她的婚禮嗎?”陸柯言惡魔一般地低語到,陸哲安身體一顫,睜開雙眼,又看向自己高聳的甩也甩不掉的八個月孕肚,下一秒,陸柯言又說道,
“開玩笑的,叔叔怎麼能去呢?叔叔當下的任務是好好養胎纔對,最大的任務是把我們的孩子好好生下來。”
說着,他還滿意地親吻了一下陸哲安的孕肚,“小叔餓了吧?該喫點東西了。”
說着,陸柯言命傭人送上來一桌子菜,陸哲安沒有胃口,但還是隻能勉強喫下,因爲他知道他如果不喫,陸柯言有的是方法讓他開口。
一開始知道自己真的懷孕的時候陸哲安接受無能,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懷孕,他不滿地摔砸東西,甚至還想用肚子撞桌角讓這個孩子流掉。
但這個孩子似乎遺傳了陸柯言的特質,依舊在他肚子裏活得好好的,這件事情傳到陸柯言耳朵裏後,他做出一個驚人的結論,“小叔還有精力做這些事情,肯定是還不夠累,看來我需要讓他累一些。”
接下來幾天,陸哲安果然被按在牀上做得連下牀的力氣都沒有,就連喫飯也是在被做得半夢半醒之間由陸柯言喂到他口中的。
“小叔,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陸哲安還在心不在焉地喫着口中的食物,陸柯言不安分的手又伸向他的雙腿之間,白悅的新聞雖然是他讓陸哲安看的,但他看到了他眼神中的一絲波動,以及他心不在焉的進食,那是他對他從沒有過的。
過分的佔有慾一時佔據他的理智,他又在飯桌上將陸哲安撲倒在沙發上,直接捅了進去,伴隨着電視裏播放白悅過去和陸哲安轟轟烈烈的情史聲,重孕的陸哲安被艹得忍不住的細碎的哭聲也隨之傳來。
“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陸柯言舔舐着他的淚珠,身下進出的動作也逐漸放緩,感受着抵在兩人之間的孕肚,和陸哲安身上的溫度,這一刻他更加確信,陸哲安是屬於他的,永遠只能是屬於他的,並且兩個人的生命也因爲這個孩子有了永遠的連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做完一次之後,陸哲安也沒了擡手的力氣和興致,陸柯言又開始不厭其煩地一勺一勺地喂他,直到他把飯喫完。
“小叔,我讓人給你送點胎教書和音樂好不好?醫生說四個月就可以開始了,我們已經晚了。”
陸哲安閉上眼睛,裝作已經熟睡,若是他是正常手段懷上的這個孩子,他未必不會給他最好的照顧和教育,但此刻他被自己的親侄子囚禁着,只要有這個孩子的存在,無時無刻都在彰顯他是亂倫的產物,提醒着他曾經被自己的侄子侵犯過。
第二天,陸哲安睡醒的時候,陸柯言已經不在房間了,他整個人放鬆些許,但一股尿意涌上心頭,他撐着有些發軟的雙腿走到洗手間。
由於他整個孕期都只在這個房間裏活動,再加上陸柯言過量的性事滋潤,孩子的個頭格外的大,抵着他的身體,壓着他的膀胱。
但他走到馬桶面前握着自己的小兄弟努力許久,始終不見一點尿液出來,倒是腰逐漸地有些撐不住發酸。
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讓他無比熟悉的身影站在他的身後,一隻手握住了他的小兄弟,而另一隻手在他的下腹部摩挲着,
“小叔,是不是尿不出來?怎麼不按鈴找我?”
陸哲安還想說什麼,但下一刻他的小兄弟就在陸柯言的按摩下尿了出來,一時間的釋放讓他有些站不住,差點摔倒,所幸被陸柯言緊緊摟住。
“小叔,白悅的婚禮給我發請帖了,你說我要不要去呢?”
回到房間裏,陸柯言問着陸哲安,此刻的他眼神清澈,絲毫不像會囚禁人,給人下藥的惡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聽到白悅兩個字,陸哲安心中一顫,但是面上不顯,只是別過頭去,不想理他。
“若不是你現在身體不方便,我真想把你帶過去,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還有,告訴所有人你肚子裏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他長得很好。”
陸哲安繼續保持沉默,他知道,如果他說出什麼不適合的話,這個瘋子真的有可能就這麼做了。
“小叔,你說爲什麼你小時候對我這麼好,長大之後有了女朋友就不怎麼理我了呢?”
陸柯言還在喃喃自語着,他記得他小時候有一大半時間都是和小叔待在一起。甚至他的第一次手淫,面前出現的都是小叔的身影,但是從陸哲安接受公司的工作和談了戀愛之後,兩個人見面的次數直線下降,以至於連回他消息都沒空了。
“小言啊,叔叔在過屬於自己的人生,你也該去尋找屬於自己的人生了。”
他當時是這樣回答的,但陸柯言心中無比地清楚,自己的人生裏,小叔絕對是排第一的。
“小言,我不是gay,我有自己的對象,和自己的生活。”
聽了陸柯言執迷不悟的話語,陸哲安揉揉太陽穴,對着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侄子,說出了他已經說過無數次的話。
“現在你的生活,有我,有我們的孩子,這不就夠了。”說着,陸柯言又翻身而上,“你剛剛說的話,孩子聽了會不高興的,我們得做一些讓他覺得我們感情好的事情,他纔會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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