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胎接近臨盆的小叔被爆C催產,C破羊水到生(臨產)
這是陸哲安第一次主動邀請陸柯言,陸柯言只覺像是小狗得到主人的認可一般,整個人一下精神起來。
“小叔,這可是你說的。”他拔出沾滿黏液的手指,將陸柯言的姿勢調整成趴在沙發上,而後挺起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對着粉嫩還分泌着蜜液的花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後入的姿勢讓陸柯言不再有所顧忌,以往爲了避免壓到陸哲安的孕肚,他都是小心地沒太用力,這次他被陸柯言的話語取悅了,開始無所顧忌地肏起來。
“陸,嗯,陸柯言,唔,不行,嗯。”
剛插進去沒多久,陸哲安就受不住了,他孕晚期的腰肢不斷髮酸發軟,但卻由於撞擊只能被動地挺着。
“小叔,你好緊,好熱。”無所顧忌地陸柯言說着話,享受着陸哲安緊緻溼熱的花穴,一邊頂着一邊口中還發出一兩聲低喘。
陸哲安一聽到這些話就不自覺地忍不住夾緊下身,但這一夾緊卻讓陸柯言進得更深,直接把他帶到了高潮。
“嗯,太,太深了。”陸哲安再也堅持不住,整個人鬆了下去,但陸柯言卻還在興頭上,他扶起了他開始了下一輪衝刺。
而一旁啃着手指的小小安看着正在坐着運動的父親和母父表示不解。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個多月之後,預產期將至,陸哲安終於捨得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準備安心待產。實際上更多是因爲他的身體已經到了臨界值,已經沒辦法支持他高強度的工作了。
加上此時的他接近臨產,身體比一胎時還要敏感許多,他變得更加渴望和離不開陸柯言。
清晨,陸哲安正熟睡着,一邊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起,陸哲安被迫睜開了眼,昨晚陸柯言折騰到半夜,口中說着什麼看他懷孕難受,要幫他催產,之後他就被逼着做了幾次,直到他累得睡去。
陸柯言和小小安還在熟睡中,陸哲安按下靜音,打算走到房間外面的陽臺上面接聽電話。
“嗯。”而此時陸柯言的性器還牢牢插在他的穴中,他拖着孕體掙扎一會纔將自己從那東西上拔開。
“嗯,哼。”在出來的一瞬間,連帶着許多液體也從他雙腿間淌出,陸哲安喘息一下,隨後給自己拉我上褲子下了牀。
來到陽臺外,他本以爲是工作電話,但接起電話之後,那邊的女聲讓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喂?”
“哲安哥,是你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白悅的聲音,陸哲安一時有種這個聲音像是從上輩子傳過來的一樣,他從新聞上看到她已經平安生下了一個女兒。
“嗯。”陸哲安有些生澀地迴應,此刻他有些懂得什麼是物是人非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終於聯繫上你了,你還好嗎?聽說…”白悅有些哽咽,“你有孩子了。”
“嗯,一切都好。”陸哲安喉頭一哽,說出一句話。此時肚子裏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緒一般動了幾下,但這似乎是在陸哲安本就破碎的心口踢了一下,孩子的存在時刻不在提醒着他這段關係的畸形。
“真沒想到,我們現在會是這樣。”電話那頭的白悅逐漸開始抽泣,她還想多說什麼,卻又想起前幾天那個和陸哲安一個姓氏的那個少年的話。
“給你兩天時間打電話給他,告訴你你要離開他,不要再有來往,否則,誰知道明天的白家就變成什麼樣了呢?”
強烈的燈光打在少年俊美的臉上,那雙深邃的眸子裏藏着的是他對另一個男人幾近瘋狂的偏執。
“還有什麼事嗎?”陸哲安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本打算靜靜聆聽一會,但此時臥室裏傳來響動,他知道是陸柯言醒了,若是讓他聽到,估計又要沒完沒了了。
“沒有了。”白悅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吧,我要開始我的新生活了。”
“……”電話這頭的陸哲安先是一怔,而後沉默許久,才從脣齒間吐出一個“好”字。
掛斷電話之後,陸哲安怔神許久,一回頭,看到的是陸柯言抱着陸小安正坐在臥室裏笑着看着他。
“寶寶餓了。”陸柯言說着,而後走到陽臺將人摟到懷裏,熟練地解開他的睡衣領口的鈕釦,將陸小安的嘴遞到凸起的乳首處,隨即,不安分的手又開始伸向陸哲安泥濘的雙腿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修長的手指在花穴附近揉搓着,熟練地點按某些地方,很快他的手指已經被雙腿間分泌出來的蜜液浸溼,在小寶啃吸乳頭和陸柯言的揉搓的雙重刺激下,陸哲安也被撩撥到腿軟,被陸柯言摟到沙發上坐下。
“嗯,你別,唔,小寶在。”陸哲安還想掙扎着,花穴卻一下子被陸柯言的手指進入。
由於幾近臨產,他的宮頸位置已經很低,陸哲安幾乎是只要伸進三分之二的手指,就能輕易摸到他宮頸口的敏感點。但陸柯言偏不,他只在周圍摩挲着,弄得陸哲安不上不下,十分難受。但又礙於懷中喝奶的孩子,只能忍耐着。
“嗯,別,別弄了,嗯。”陸哲安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想擠出這種不適感,但陸柯言卻不肯放過他。
“小叔都要生了,下面的小穴還喫得我的手好緊,這樣怎麼將我們的第二個孩子生出來呢?”
陸柯言說着,從陸哲安的雙腿間抽出自己的手指,挺起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對着溼熱的圓洞一下子捅了進去,由於接近臨盆,陸柯言只進去了一半,就頂到了宮頸口,再深一些就碰到了包裹着胎兒薄軟的羊膜。
“小,小言,嗯,太深了,嗯。”
幾乎是在他剛捅進去的瞬間,陸哲安的前端就噴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而後更是輕輕一動,便直接全身戰慄着高潮了。
喫奶正喫到興頭上的小小安不理解爹爹爲什麼突然全身僵硬,發出奇怪的聲音,但還是伸出自己的小手,安慰似地拍拍他。
“我輕點。”陸柯言竭力忍住自己想在小叔體內奮力衝撞的想法,只是力度放緩地有一下沒一下地頂着陸哲安的敏感點。但即便如此,高潮過一次身體敏感的陸哲安還是又一下子又潮吹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嗯,小,小言。”陸哲安叫着陸柯言想喚醒一絲他的理智,但他這一聲叫的陸柯言下身更硬了,名爲理智的弦終於斷掉。
“小叔,預產期差不多到了,我來幫你催生吧。”隨後他便不顧陸哲安臨產的孕體,開始在他體內狹小的產道里開始橫衝直撞起來。
“唔,不行,嗯,小言,要去了,唔,太用力了,太深了,頂,頂到寶寶了。”陸哲安的身體被頂得一晃一晃,巨大的快感幾乎吞沒了他的意識,若不是小小安用手牢牢抓住他的衣服,觸碰着他的皮膚,喚醒一絲理智,他恐怕直接淪陷在慾望裏了。
“小叔,太緊了,要生了還是這麼緊,我好喜歡。”陸柯言說着,將人摟的更緊了。
“嗯,小言,小言,啊。”
在又一次高潮之後,陸哲安感覺一股熱流混合着潮吹的液體流了出來,已經生過一個孩子的他明顯知道,這是羊水破了。
“羊,羊水破了,我,我要,要生了。”陸哲安說着,理智終於回籠的陸柯言這才意識到,陸哲安要生了,隨後纔將已經喫飽的小小安抱開放到一邊。
此時,兩人下體依舊連着,陸柯言知曉,陸哲安地這一胎比上一胎還大,生得不會很快,於是就着羊水又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小叔都要生了還是那麼誘人。”
“小言,不行,不行唔,要,要生了。”孩子下墜帶來的墜感迫使陸哲安前端立起,他不自覺想用力將往下的孩子娩出,但陸柯言的性器此刻牢牢卡在他的花穴裏,還一下一下地往上頂着他的敏感點,弄得他近乎崩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這是幫你開拓產道呢。”陸柯言說着,給陸哲安換了個體位,讓他面對着自己,自己則親吻着他的額頭,而後輕輕地頂弄着。
此刻他撫摸着陸哲安高聳的孕肚,忽而有些嫉妒,這裏的孩子和陸哲安有着比自己還強烈地割不斷的關係。
“嗯,不行,不行了,孩子,孩子要下來了,嗯,好漲,好墜。”陸哲安卻沒心情想這些,身體的本能讓他不自覺開始往下用力,但太大的孩子卻始終卡在他的盆骨不肯往下,雙腿間還有陸柯言的性器在磨蹭自己的g點,淚水也不自覺從他眼角流出。
“別哭。”陸柯言舔舐掉他臉上的淚水,繼續頂弄擴張着,一邊伸手反覆撫摸着陸哲安的乳頭和孕肚刺激着宮縮。
“嗯,不行,不行了,要,要出來了,小,小言,唔。”
在又一次宮縮之後,陸哲安感覺到孩子的頭終於逐漸進了產道,正抵在他的前列腺和膀胱處,巨大的胎頭直接將他前端弄到失禁。
這時的陸柯言才拔出自己的性器,觀察着陸哲安尚未合攏的花穴。
“嗯,要啊,要出來了”陸哲安的嘴抿成一條直線開始想下用力着,但此刻孩子又不動了,只是卡在前列腺處,似是有意要折磨着他的母父。
“我扶你起來走走,小叔。”說着,陸柯言將正在分娩的陸哲安扶起。
在起身的一瞬間,隨着胎兒的下墜,陸哲安的前端又噴射出一股液體,沒走幾步,他就全身癱軟跪倒在了地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要,要出來了。”陸哲安扶着依然高聳的孕肚喘息着。
正抱着他不讓他倒地的陸柯言往他的雙腿間看去。那個陸哲安的雙腿間已經能看到一小塊孩子黑黑的頭皮。
“嗯,又,又卡住了。”陸哲安跪坐在地毯上繼續用着力,這時,小小安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他的身邊,伸出小手撫摸着他臉頰的淚水,
“爹爹,不哭,痛痛飛走了。”
陸哲安本想摸摸他的頭,但這時又一陣宮縮來臨,他藉着宮縮用着力,孩子碩大的胎頭已經出來了半個。
而小小安嚇壞了,一下子躲到陸哲安的懷裏,喊着,“怕怕。”
“別怕小安,那是弟弟妹妹要出來了。”陸柯言說着,“以前的小安也是這樣出來的。”
“是,是嗎?”好奇的陸小安伸手碰了碰那個黑色的東西,隨後又縮回了手。
“嗯,要,要出來了。”陸哲安繼續用着力,一個胎頭娩了出來掛在他的雙腿間,快感和痛感席捲着他,讓他顧不上安慰懷裏的大兒子。
下一刻,伴隨着一陣宮縮,胎兒的整個身體從他雙腿間娩出,開始哇哇大哭起來,陸哲安整個人也卸了力,躺倒在陸柯言懷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二十年之後,陸小安也長大了,他繼承了家族事業,也在公司裏擔任起了職位。但比他小一歲的弟弟陸夜明顯比他優秀很多,總總落差導致他有些不忿。
本想借着公司酒會往陸夜酒裏下藥,讓他出一些桃色醜聞,但卻不料那杯酒被他自己喝了,藥效發作,他被自己的親弟弟按在酒店的牀上,翻雲覆雨。
他本想當做無事發生,卻不料三個月後,他發現自己懷孕了,本想把孩子打掉,卻被陸夜發現。接着,懷孕的他也被自己的親弟弟囚禁在房間,被他一次一次爆草,粗暴的進入,瘋狂地質問他爲什麼要打掉孩子,直到他求饒說再也不敢了才肯罷休。
到他瀕臨生產的那一天,他才終於趁着陸夜不注意逃了出去,卻迷失在了家附近的森林裏。恰逢他開始宮縮要生產,他一邊尋找出路一邊安撫着孩子,就在他看到燈光以爲自己終於逃出去的時候,卻見陸夜站在燈光下,抽着煙。
最終,臨產的他在森林裏被親弟弟抱在懷中猛艹,艹到他宮口全開,羊水破,最後他只能神志不清地憑藉着本能用着力。
他弟弟從他的鎖骨吻到高聳的孕肚,一邊身下繼續用力地頂弄着他的花穴深處,
“哥哥爲什麼要跑?是我對你不好嗎?
最終他在弟弟的懷中生下了他們共同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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