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雙胎孕夫站街發現客人是前男友,被草難產(lay)
深夜的街頭,一個挺着即將臨盆孕肚的男人正站在路燈下,他一隻手撐着發酸的腰,另一隻手不斷地用手指安撫着自己有些躁動的孕肚。
寧許肚子裏有兩個孩子,已經臨近預產期,本該在家安心待產,但由於經濟拮据,他又不願意求助孩子們的另一個父親,於是只能被迫幹上這一行。
“乖,嗯。”他不斷地撫摸着自己的孕肚,由於接近臨產,肚子裏的孩子輕輕一動便會壓迫前列腺,導致他的內褲早就泥濘一片,他一邊夾緊雙腿想緩解孩子壓迫帶來的不適感,一邊往街頭看去,約好時間過來的客人已經超時,但他卻遲遲沒見到人影。
他已經瀕臨生產,代表着他即將有一段時間無法接單,這個客人很可能就是他生產前的最後一單,所以即使超時加上臨產的身體十分難受,他也依舊等着。
“嗯,乖,乖一點。”他搓揉着下腹部,滿懷期待地注視着街頭處。過了一會,終於有人走路的聲音傳來。
寧許估摸着應該是客人到了,擺出一副微笑的模樣,擡頭看去,卻在看見來人的時候,身體下意識一顫,因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肚子裏兩個孩子的另一個父親,衛戈。
“你,你離開我就爲了做這個?”衛戈看着眼前自己朝思暮想幾個月的人,一開始他收到助理送來的調查報告還有些不相信,直到他親眼所見。
“你,你,你別打擾我工作,我,我不認識你。”見到來人的一瞬間,許多過去的記憶也涌上腦海,寧許的眼淚幾乎也快要流出,肚子裏的兩個孩子似乎察覺到父親的來臨,躁動得更加厲害,他只能不斷地伸手安慰。
但下一刻,衛戈的手撫上了他的孕肚,在他觸碰的那一刻,寧許只覺得他觸碰的位置猶如被電擊一般,衛戈的氣息打在他身上,讓他不自覺變得腿軟。
幾個月前兩個人還是一對正常的大學情侶,並且在性事上格外契合。只不過才短短几個月兩個人之間已經瞬息萬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你不要碰我,待會,待會被客人看見了。”寧許雖然渴望着更多男人的觸碰,但他還是竭力忍住,想避開男人的撫摸。
“你不用等了,我就是那個買你的客人,不然誰會願意花錢來上一個肚子裏帶餡的孕夫。”感受到他的抗拒,衛戈將他緊緊抱住,他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就在他面前,肚子裏還懷着他們的孩子。
難以想象他整個孕期怎麼度過的,若不是此刻就在街頭,他真想把這個男人的褲子脫下,狠狠地操他,操到他哭着說不再離開自己。
此刻雖然他的性器早已硬起,但他還是按耐下來,一邊伸手撫摸着這具他無比熟悉的身體,一邊耐心地詢問着,
“孩子是我的?和我回去好不好?”
“不,不行,我,我配不上你。”寧許顯然沒想到他來找站街的自己,竟然不是爲了藉此羞辱自己,內心明顯被觸動,但他知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猶如銀河一般,
“我,我可以陪你睡覺,但你得給錢。”
“好。”衛戈爽快應下,誰知道他想着寧許這具身體多久了,而至於將人帶回去,據他所知,他挺着大肚子已經幾個月沒接到客人了,等自己的孩子生下來,還怕他不和自己走嗎?或者他不介意用點手段。
“嗯,你,你跟我來。”寧許顯然沒想到他答應得這麼爽快,但在冷靜一番之後,還是帶他走到一邊的房子裏去。
房子很狹小,只有一張牀一個沙發,一個桌子,連電視機都沒有,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房間裏還算乾淨,整個房間都是寧許身上的香味,還伴有一絲奶香。
“這麼多天你就住這裏?”衛戈心疼地抱住寧許,難以想象他離開自己的日子是怎麼度過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不用你管,要做,就快點。”寧許的心也如刀割一般,他不想聽衛戈心疼自己的話,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心軟回去,然後去遭受來自於他家人更多的羞辱。
“已經很想要了是嗎?”衛戈關上有些年頭的木門,迫不及待地將思念許久的寧許撲倒在牀上,伸手脫下他那件廉價的牛仔褲,溼漉漉的內褲暴露在空氣中,寧許有些顫抖,雖然他在這個房間接過幾個客人,但基本沒有遇到過比衛戈大的。
“都已經這麼溼了。”男人將手指伸入寧許的內褲裏面,在溼潤的花穴口撫摸起來,做着兩人之間做過無數次的前戲。
他現在還記得,寧許的花穴太窄太小,需要做足夠的前戲不然就會出血。
“嗯,你不要,唔,直,直接進來就好。”感受到男人溫柔的動作,寧許的淚水忍不住流下來幾滴,但他知道這並不是一份可以維持許久的感情,只能祈求他像其他的客人一樣粗暴,好讓自己結束之後可以儘快地從中抽離出來。
“好,我聽你的,別哭。”衛戈用舌頭舔舐去他眼角的淚水,脫下身下的人的內褲,也脫下自己的,挺起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對着溼軟的花穴捅了進去。
臨產的孕穴比起之前更加溼潤和緊緻,衛戈費了好一番功夫才進去一小個龜頭,但緊緻溼熱的花穴讓他已經忍不住開始上下抽動起來。
“嗯,好大。”
寧許的花穴許久未被這麼粗這麼硬的肉棒填滿過,在衛戈剛進去的那一刻,他的前端就已經噴射出一股液體。
“小許,你好緊,怎麼要生了還怎麼緊?到時候怎麼生得下來?”衛戈許久未與他調情,開始貼着他的耳垂說着話,寧許被他撩撥得面色通紅。
而下一刻,衛戈解開他的上衣,看着那一對豐滿冒着奶水的胸,忍不住用嘴咬住他的乳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別,別咬,好奇怪,唔。”寧許是最近纔開始出奶的,這幾天胸口發脹,但他不會自己疏解,也沒有錢去買吸奶器,只能指望着等孩子出生自己餵奶就好了。而今天被衛戈猛地一觸碰,一種詭異地快感和羞恥感涌上他的腦海。
“都要當母父的人了,怎麼還會害羞?”衛戈將人調整姿勢抱到自己懷中,姿勢的轉變也讓他的肉棒進入得更深,很快他便頂到了花穴深處,那一處他無比熟悉的地方,他一深一淺地頂弄着。
“好大,嗯,好深,頂,頂到孩子了。”寧許覺得自己似乎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撐裂開,同時男人的嘴巴和舌頭還在啃咬着自己發漲的乳頭,兩種快感交疊,讓他很快便忍不住顫抖着高潮了。
“小許,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如果肚子裏的孩子看到你這個樣子,會怎麼想呢?”衛戈一邊下身繼續用力,一邊伸手摸着他起伏的肚子,裏面的兩個孩子此刻正在躁動着。
“你,你別說,嗯,都,都怪你,唔。”寧許的聲音還帶着高潮後的餘韻,語氣還有些撒嬌的意味,聽得衛戈終於忍不住,讓他擡高屁股,自己開始加速衝刺頂弄起來。
“不要,不要,太用力,嗯,要,要壞掉了,唔。”
剛高潮過的身體更加敏感,他逃無可逃只能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進入自己的花穴深處,由於激烈的性事導致高聳的孕肚宮縮連連,甚至讓他有種自己要這樣被艹生了的錯覺。
“太緊了,對不起,我忍不住,寶貝,我太想你了,你知道這幾個月我怎麼過來的嗎?”男人一邊騎在他身上用力,一邊訴說着自己這麼久時間的思念。
“那老頭還給我送來一個男人,我直接就把他趕出去了,當天晚上我就夢到你了,你被我按在落地窗前操,說這輩子再也不離開我了。”衛戈說着,又用力往深處頂了幾下,纔將自己積攢了這麼久的精液盡數射到寧許的花穴裏,但射過精的肉棒並沒有消下去,很快又充血硬起來。
“嗯,不行了,不要了,嗯,太多了。”寧許已經被操得神志不清,雙腿間被精液和肉棒同時弄到高潮的快感涌上他的腦海,肚子裏的孩子繼續翻滾着,胎兒的腦袋頂弄着他的膀胱,弄得自己憋脹不已,而此時二次高潮他卻沒有力氣再去管這麼多。
接下來幾天,衛戈直接留在了這裏,日日拖着大肚子的寧許做着愛,說要將前幾個月沒做的都補回來,還要把他身上其他男人的臭味掩蓋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寧許被操得沒辦法,他的理智雖然告訴他這樣不好,但他的身體卻無比依戀這種感覺。
“嗯,想,想上廁所了。”
清晨,寧許從夢中醒來,由於接近生產,孩子的頭壓迫到膀胱和前列腺,他的下身憋脹得不行,但此時衛戈的性器還停留在他的體內,依舊是亢奮狀態。
“我扶你去。”說着,衛戈將自己的性器從寧許紅腫還分泌着蜜液的花穴中拔出,而後將肚子比尋常臨盆孕夫都大上許多的寧許從牀上扶起。
由於這個屋子裏只有蹲坑,重孕的寧許沒辦法自己蹲下,只能靠着衛戈在身後扶着他。
“嗯,拉,拉不出來。”蹲下許久的寧許臉憋得通紅,但前端只是翹起,後穴沒有出現半點東西,衛戈見他這麼難受心裏也不好受,一隻手扶着他,另一隻手開始在他脆弱的下腹部摩挲起來。
“嗯,不行,不行,更難受了,唔,扶我起來,嗯。”蹲下不久,肚子裏的兩個孩子就開始抗議了,即使有衛戈扶着,他的雙腿也支撐不住,開始發麻。
見他如此,衛戈連忙將他扶起,剛扶起他便站不住,險些摔倒,好在衛戈扶着直接將人抱到了懷裏。
“如果我沒來,你就打算這樣自己生嗎?你這身體,怎麼生得出來?”衛戈說着,還掐了一把寧許的腰。
“嗯,好難受。”寧許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覺得肚子下墜憋漲得厲害,他的雙腿也無法併攏,走路的姿勢都變得有些怪異,整個人也開始控制不住地往下用力,但努力許久,卻一點效果都沒見到。
“嗯,唔,孩子,孩子好像,要出來了。”他有些無助地靠在衛戈身上,衛戈撫摸着他的後背安慰着他,“沒事的,有我在,會好好出生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過一會,衛戈將臨產的寧許抱到客廳的沙發上,開始準備和他做些事情刺激着宮縮,不料在他準備插進去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我去看看。”衛戈親吻了一下寧許的額頭,隨後替自己和他都穿好褲子,才走到門口去開門。
一開門,看到門口的來人衛戈一下子臉色便暗沉了下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衛逵。
“你來做什麼?”
“我來找我兒子,你一聲不吭地丟下公司事務,就是爲了來找這麼一個站街的男人嗎?”
剛開口,衛逵便是劈頭蓋臉一通指責,衛戈從來不懼和父親爭論,一一反駁回去。
“不用你管,你不是說我如果放不下他我就不是你的兒子嗎?那叔叔請回吧,去找你其餘的私生子去繼承你的資產。”
“你,你要氣死我。”衛逵摸着自己的胸口,還想說着什麼,但衛戈卻一臉決絕地關上了門,而後透過門的縫隙說道,“我的妻子正在生產,叔叔你再不走的話,我報警了。”
而後,衛戈便走回到正扶着孕肚盲目用力的寧許身邊,寧許也將剛剛他的話都聽了進去,他正想勸衛戈幾句,但衛戈直接吻住了他,而後脫下二人的褲子,迫不及待地進入了他臨產脆弱的花穴。
“嗯,不行。不行,我,我要生了,”
很快,被操得七葷八素的寧許已經忘了自己要勸衛戈些什麼,只知道肚子的兩個孩子此刻正爭搶着進入產道,和自己父親的肉棒一起一次次地撞擊着他的盆骨和前列腺,讓他又痛又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乖,羊水還沒破,起來走走吧。”衛戈說着,拔出自己的性器,用手指伸進寧許的花穴,發現宮口還沒怎麼開,只能逼着他起來多走走。
“不行,不行,走不動,嗯,孩子,走不動。”沒走幾步,寧許便整個人倚靠在衛戈身上,無助地撅起臀部胡亂地用着力,衛戈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心軟,便強硬着扶着他多走了幾步。
“嗯,好墜,好墜。”
但也只是走了幾步之後,挺着大肚喘着氣的寧許就坐回了沙發上,而衛戈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他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確認衛逵已經走了之後,他便回到房間裏面,爲寧許穿上了褲子。
“乖,我們去外面走走,不然孩子生不下來。”
“不,不行,我,萬一,嗯,生在外面怎麼辦,唔。”
任憑寧許如何掙扎,臨產正在宮縮的他顯然拗不過一個精壯的男人,很快他便被男人扶着走到了外面走廊。
“好墜,好墜。”他依舊整個人靠在衛戈身上,而衛戈伸着手安撫着他的孕肚,而後又忍不住隔着兩個人的褲子用肉棒蹭了蹭寧許的花穴。
“嗯,別,嗯,快,快進來,嗯。”
孕夫臨產時的慾望會更加多更加明顯,衛戈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主動,便拉着寧許來到樓梯間,脫下他的褲子,便插了進去。
“嗯,不行,唔,好深,嗯。”寧許一邊承受着胎兒下墜時擠壓着前列腺,一邊享受着被自己伴侶瘋狂往花穴深處頂弄,沒一會他又直接靠在衛戈懷裏高潮了,高潮過後的他更加站不住,只能藉着衛戈的手和他的性器支持,才勉強站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時下方的樓梯傳來幾聲腳步聲和人說話的聲音,寧許嚇了一跳,整個人埋進衛戈的懷中,下身不自覺地夾得更緊。
“別怕我在。”衛戈一邊享受着他夾緊的小穴不自覺往上頂弄着他的宮頸口,一邊撫摸着他的背脊安慰着。
樓下那兩個人沒有繼續往上,而是停下了腳步似乎是在說着什麼話,其中一人似乎也是個孕夫。
“這麼久沒來找你,有沒有想我?嗯?這裏都這麼溼了。”
“嗯,想,想你了,快,快進來,哦,好大,好大嗯,慢一點。”
然後整個樓梯間都回蕩着樓下兩個人做愛的聲音,衛戈發現寧許有些臉紅,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扶着人回房間去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寧許又被衛戈弄高潮了一次,他還趁機伸手掐玩了幾下他的乳頭,刺激出一些奶水,當然,一滴不漏地全都被衛戈舔淨了。
到房間之後,衛戈拔出自己的性器,繼續探着寧許的宮口,宮口已經開了四五指。這時,寧許忽而鄭重地讓衛戈坐到他身邊,像是有事要和他說。
“怎麼了?”衛戈一邊用嘴舔舐着他正在分泌乳汁的乳頭,一邊詢問道。
“我,嗯,你先別舔,唔,好奇怪,嗯,就是…”
之後寧許一邊忍受着宮縮,一邊和衛戈講起。而後衛戈纔在他斷斷續續地講解中知道,原來寧許的母父也是站街的,自己的父親衛逵也是其中一個主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對不起,我也是,嗯,幾個月前才知道。”寧許做好了衛戈不能接受的準備,畢竟幾個月前衛逵找到自己的時候說,“父親是站街的,孩子也是站街的命,洗不乾淨的。”
“所以呢?你就因爲這個把我丟在a市。”衛戈緩衝了一下,隨後又委屈道,“這有什麼?衛逵比站街的髒多了,他有什麼資格指責別人。”
“我,嗯,好深,好深。”寧許顯然沒料到衛戈是這個反應,下一刻自己就被他抱起,徑直捅到深處。
“如果是你爸來威脅我說我爸睡過他的話,那我肯定捨不得丟下你的。”說着,他又賣力地蠻幹起來。
時間來到下午,寧許的羊水已經被衛戈操破了,此時的他正跪躺在牀上,雙腿打得很開,孩子黑色的頭皮在他的花穴裏若隱若現,而衛戈在他旁邊幫助着他揉着依舊高聳的孕肚,
“好大,好憋,唔。”寧許難受得直哼,衛戈幫他揉着孕肚和乳方刺激着宮縮,很快在他的幫助下,小半個胎頭娩了出來。
孩子的頭卡在自己雙腿間的感覺讓寧許感覺一絲快感,像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一般,他的前端已經被刺激得射了無數次。
“嗯,要,要出來了。”他不自覺地擡高屁股,逐漸地,孩子的胎頭從他的花穴中生出,衛戈扶着他,繼續揉着他的肚子,隨後第一個孩子生了出來。
“孩子出來了,是個男孩,辛苦了,你先睡會。”衛戈親吻了一下寧許的額頭,用早就準備好的布把孩子擦拭乾淨。
而寧許生下第一個之後身體也沒了力氣,熟睡過去,直到晚上,他又被熟悉的疼痛弄醒,他纔想起肚子裏還有一個。
此時的第二個孩子已經到了宮口,正在努力地進入產道,第二個孩子比第一個大了許多,寧許拼命用着力,但也沒什麼效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本不想吵醒已經哄完孩子躺在他身邊熟睡的衛戈,但他努力的動靜還是把輕眠的他吵醒了。
“怎麼了?”
衛戈見寧許依舊挺着肚子喘着氣,額頭上滿是汗珠,有些擔心。
“還,還有一個,出,出不來。”寧許撅起屁股讓衛戈幫自己看着裏面的孩子出來的動向,卻不料下一刻,衛戈直接挺起肉棒,對着已經恢復緊緻的花穴又捅了進去。
“不要,不要了,孩子要,要出來了,唔。”寧許被突然而來的快感一陣刺激,哭着求饒着。
“你宮口變小了,得操開,孩子才能出來。”衛戈一邊說一邊加快幅度往深處蠻幹着。
“太深了,太深了。”寧許整個人跪着被撞得整個人連着孕肚和胸口一晃一晃的,兩個人的交合處羊水混合着蜜液正源源不斷地涌出,衛戈又蠻幹了許久,終於將精液全部射在他的穴中之後,才拔出自己的性器。
這時,寧許的花穴已經被操出一個肉棒尺寸大小的孔洞,他繼續用剛剛的姿勢用着力,過了許久第二個孩子的胎頭纔出現在他的產道口。
或許是兩個人的動靜太大,剛剛睡着的第一個孩子又被吵醒,衛戈見狀將他抱到寧許的身下,幫寧許調整了一個姿勢,讓孩子在他懷中吮吸着乳頭,刺激着他分娩。
“嗯,要,要出來了。”隨着寧許的用力,第二個孩子的頭也慢慢從花穴中娩出,衛戈扶着孩子的頭,過了一會,第二個孩子也來到了這個世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寧許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懷上二胎,彼時的他已經和衛戈搬到了新城市生活,衛戈也靠着自己的商業經驗創業,公司已經小聚規模。
只是在兩個孩子兩歲的時候,寧許又懷孕了,而這次衛戈明顯比他還高興,他說要將懷一胎時所欠缺的部分通通補上。
於是寧許就開始了孕期每日挨操的日子,不過在他預產期過了幾天都未發動的時候,出現一個小意外,衛戈在公司酒會上被人下了強烈的催情藥。
重孕的寧許只能用身體幫他解藥,想着順便順便催產,但當他被中了春藥的男人變換着無數姿勢爆草的時候,他才知道以往的日子衛戈有多剋制。
在他第三次哭着說不要的時候羊水破了,本以爲衛戈可以有所收斂,結果他更加用力說要幫他把宮口操開,不然生不下來。
最後,當第二天衛戈理智恢復的時候,不知道破水多久的小嬌妻已經被他操得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才又靠在他懷裏一邊責怪一邊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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