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晚期O帶球跑,半路被病嬌A追上,強制發情C到失
偌大的辦公室內,身着西裝身姿挺拔的男人正對着電話那頭的人發泄着怒火,
“你們四個beta看一個快生了的omega都看不住?幹什麼喫的?”
“對不起總裁,剛剛醫生來檢查之後,夫人說想去花園曬曬太陽,然後就不見了,已經派人去找了,夫人還懷着身孕應該不會跑很遠。”
“快去找,天黑之前我要知道他的位置!”不然你們都不用幹了!”
……
與此同時,在離祁家別墅不遠的一處街道上,一個男人披着一件寬大的黑色外套,倚靠在牆上喘氣休息着。
遠處看,可能會覺得男人身形笨重,像個胖子。但等湊近之後會發現,男人身形修長瘦弱,只是在腰上掛着一個看起來快將臨盆的孕肚,並且似乎由於男人剛剛跑動的幅度太大,肚子正被裏面不安的孩子頂出一個個鼓包。
“孩子,孩子乖,等爹爹找個地方安定下來。”鬱寧伸手安撫着自己高聳的孕肚,裏面的孩子不安地躁動,擠壓着他的膀胱和前列腺,讓他忍不住發出幾聲喘息。
以往孩子躁動不安的時候,祁宴都會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和幫他揉孕肚緩解,只是今天由於沒有自己的alpha在身邊,鬱寧只能獨自承受着。
等肚子裏的孩子稍微安定下來,他便強撐起自己的精神,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腰,往一條小巷走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老闆,開個大牀房。”
“行嘞,這是房卡,不過你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太濃了,還是得剋制剋制。”
老闆湊近他身上嗅了嗅,幸好他只是一個beta,對這種氣味起不了反應。
“嗯,我知道了,謝謝老闆。”鬱寧聽後點點頭,而後迅速捂緊的自己的大衣,他知道這裏是一家大多數由支付不起高額房租的beta入住的賓館,所以還算放心。
等進到房間之後,鬱寧鬆了口氣,把自己身上笨重的大衣脫了下來,坐到椅子上,揉了揉孕肚,現在的環境暫時是安全了,只是他的信息素正在不斷泄露。
他知道待在這裏也不是長久之計,依靠祁宴的能力很快就能找到自己,並且由於自己已經到了孕晚期,信息素經常泄露,且自己隨時可能陷入產前發情期。
“寶寶乖,別亂動,嗯,別。”
未等他想明白對策,肚子裏的孩子又一次因爲離開alpha的信息素撫慰而躁動起來,鬱寧只能不停的撫摸着孕肚安撫着。
他本來是一個孤兒,在讀大學的時候兼職認識了身爲同爲寒門子弟出身的男朋友嶽明,他本以爲自己在分化成omega之後就可以和身爲alpha的愛人結合,卻不料自己的愛人將他當成籌碼,在自己第一次發情的時候,把自己獻給了在a市隻手遮天的祁家太子祁宴。
兩個人在睡過一次之後,祁宴似乎就此迷戀上了他,經常到學校和兼職的找他約會,並且在發情期直接深度標記了他,更是在發現他懷孕之後,直接將他軟禁在了祁家的別墅,切斷了他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只允許私人醫生到別墅裏爲他做產檢,有些涉及隱私部位的檢查還只能祁宴親自伸手做。
這次出逃他也是策劃很久,才終於找到時機偷到手機逃出來,他已經做好了不再回去的準備,雖然omega獨自一人生產會有些危險,但他連最苦的在孤兒院的生活都堅持下來了,生孩子這種事只要他多鍛鍊就好。到時候孩子生下來,若是自己養不了孩子,再把孩子送回祁家好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樣想着,鬱寧下單了一張明天早上飛往k市的機票,天一亮就永遠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隨後,他疲憊地抱着孕肚躺在牀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鬱寧是被隔壁房間的爭吵聲吵醒的,小旅館的隔音不好,隔壁住的似乎是一對beta情侶,但兩個人吵鬧着吵鬧着,似乎又動情做上了,開始發出喘息呻吟聲,伴隨着牀板嘎吱的聲音。
鬱寧沒睡夠,肚子裏的孩子似乎也被吵醒,開始頂弄着他的膀胱和花穴,習慣了被抽插的花穴兩天沒有得到灌溉,空虛的生理反應讓鬱寧雙腿間泥濘一片,伴隨着隔壁情侶運動的聲響,他有些難受地夾緊雙腿。
“嗯,去,去尿尿。”鬱寧挺着大肚子走到廁所前,扶着牆艱難地蹲下,體位變換讓孩子的頭死死地壓住了膀胱,一點都尿不出來,加上他肚子懸掛着,沒一會就有些蹲不住,他只能站起身,放棄排泄的想法。
下腹部的憋漲感讓他想起,過去尿不出來的時候,都是祁宴一邊用性器頂着他的花穴,他才能在高潮的時候得以順便尿出來。
簡單地洗漱收拾過行李之後,他帶上手機準備打車去機場,但等他打開賓館房間的門時,卻看到一個讓他熟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是祁宴,他穿着一身高定西服和定製皮鞋,身上的氣質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而看到鬱寧的時候,他擡眸,彷彿早有準備。
“夫人出來玩一天累了,該回家了。”
他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鬱寧身上,鬱寧下意識想躲開,卻被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腿軟,久違的沒得到alpha信息素安撫的身體也不自覺開始有了反應,讓他不自覺想多湊近祁宴一些,被他竭力剋制。
“祁宴,我不想和你回去,我要去別的地方,你可以睡的omega多了去了,能和你生孩子的也多了去,沒必要,嗯…唔。”
鬱寧話還沒說完,祁宴的手就伸向他的下腹部,早就將人翻來覆去地草熟了的他,對鬱寧身上的敏感點了如指掌,他伸出手指在他脆弱的下腹部按壓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怎麼當着孩子的面說這些?孩子這兩天鬧你了嗎?”
“別,別動那裏。”鬱寧掙扎着想躲開,卻整個人被祁宴抱到了懷裏,他伸手觸摸着他敏感的脖頸,上面的腺體正在發熱。
“你在發情,寶貝。”
“別,別碰我。”鬱寧想掙開他的懷抱,但身體在不自覺地被alpha強烈的的信息素引導發情,身體開始逐漸變得渴望起來。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在這裏被我操,還有一個是和我回車上在車上被我操。”
祁宴貼着他的耳根說着話,鬱寧被濃烈的信息素席捲得意識幾乎都要模糊,但他還是抓住了最後一絲理智,想掙脫開,卻被祁宴緊緊摁在牆上,他的一隻手也順着鬱寧的腰線摸到了他的臀部,從褲子的縫隙中伸了進去,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鬱寧分泌着蜜液的花穴。
“看來你是選擇了第一個。”
“不行,別,別伸進去。”鬱寧狹窄的花穴被骨節分明的兩根手指一下子插入,緩慢撐開,花穴被手指頂弄刺激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快站不住,只能倚靠在祁宴身上喘着氣。
“這裏已經這麼溼了。”祁宴拔出手指,指尖上已經沾滿了粘稠的液體,而剛剛被填滿的花穴一下子被抽離,發出“啵”的一聲,而後變得更加渴望起來,鬱寧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但是他的口中依舊在拒絕着,只是因爲發情他的聲音帶着幾分呢喃,像在撒嬌一般。
“祁,祁宴,不,不要,嗯,祁宴。”
“夫人,你爲什麼要離開我呢?我對你不好嗎?你肚子裏還有我的孩子,也被我打上了永久標記,你因爲你能跑哪裏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祁宴咬上鬱寧脖頸上的腺體,加強了自己的標記,也促進了鬱寧信息素的釋放。同時他伸手脫下了鬱寧的褲子,也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鍊。
“你說你這裏才兩天天沒被我操就變得這麼溼,要是走了誰能滿足你?還有孩子呢,你那裏這麼緊,一個人怎麼生得下來?”
說完,祁宴用自己硬得不行的陰莖頂了頂鬱寧淌着水的花穴,卻並沒有插進去。鬱寧被他這這一挑逗得說不出話,他的身體已經軟成了一灘水,發情期的花穴一直在渴望着alpha的進入,男人故意在他花穴口摩擦幾下,這讓本就敏感的他的身體瞬間顫抖,慾望和空虛感不斷地攻擊他的大腦,他只能求饒着。
“不,不要這樣。”
“想要嗎?”祁宴伸手揉捏起起他因爲孕期發情而漲起的乳頭,很快,鬱寧胸口的布料就被分泌出來的奶水浸溼。
“祁,祁宴。”在發情期和信息素的刺激下,鬱寧的神智已經不清,他只能喊出祁宴的名字,即使他想讓理智佔據高地,但是發情期的本能還是戰勝了理智,他控制不住地蹭着祁宴的生殖器。
“進,進來。”
“這才乖。”說完,祁宴挺起早就蓄勢待發的陰莖對着鬱寧淺而狹窄的孕穴插了進去。花穴一下子被巨物撐開,鬱寧雖說早就習慣了巨物的尺寸,但兩天沒有擴張,他還是覺得有些不適。
“好大,嗯。”
不過下一秒,祁宴就開始對着他的孕穴深處衝撞起來,鬱寧沒來得及感受到不適,淺窄的花穴就被祁宴的頂弄帶上了高潮。
“到,到了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高潮過一次的鬱寧慾望並未就此緩解,他的身體愈發滾燙起來,渴望着更多,祁宴也在信息素的刺激和他狹窄花穴的緊密包裹下,開始更加用力地頂弄起來。
“兩天沒操就這麼緊了,你這樣怎麼生孩子?嗯?”祁宴將人抱起,讓他只能靠在自己身上,同時這個姿勢也讓他的生殖器進入得更深。
“太深了,不行,不行啊,頂,頂到了,頂到了。”鬱寧的花穴一下子被操到最深處,離孩子所在的胞宮只有一點距離,直接將孩子的頭頂到膀胱處,剛剛高潮過的他再被這一刺激,忍不住,尿液和精液同時從前端泄了出來。
“這麼大的人了,還憋不住嗎?”向來有潔癖的祁宴似乎並沒有太在意,反而是藉此開始挑逗起鬱寧,“要是孩子知道自己的母父這麼大了,還會尿牀,會不會笑你呢?”
說着,他伸手摸向鬱寧的肚子,在alpha信息素的安撫下,孩子在鬱寧的生殖腔裏睡得十分安穩,即使父親和母父做了許多激烈的運動,也沒能把他吵醒。
“別,別說了。”鬱寧理智稍微回籠,卻寧願自己沒有意識,他明明剛剛還在發誓再也不見祁宴,但此刻他的花穴此刻緊緊地夾着祁宴的生殖器,看起來還暫時不會分開。
“你和我回去,別再跑了,不然下次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祁宴抱着鬱寧坐在牀上,若不是他話語中帶着濃濃的威脅,從遠處看,兩個人就像是一對正常的AO情侶。
“你也不想我給你戴上腳鐐和手銬吧?還有方醫生最近研究出來的新的控制情慾的藥。”
祁宴的語氣十分平靜,但聽到鬱寧耳中卻讓他瑟縮一下,他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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