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护士和医生 作者:未知 這一天我是在各种仪器检测中度過的。其中還包括一個叫做海绵体活检的项目,這個手术太尼玛疼了。先是给我的鸡鸡打麻醉,然后从我的尿道伸进去一根针,感觉這针直导黄龙,伸到裡面停了一会就好了,虽然打了麻醉不疼,但是据给我做手术的医生說从裡面扣下来一块肉,我立刻感觉菊花一紧。 给我做手术的就是称梁主任为老师的那個医生,她是梁主任在医学院带的研究生。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夏易之,生来一副性冷淡的脸,面无表情的时候似乎在說喂,你欠我的100块钱什么时候還。好在我是梁主任的恩人,她跟我說话的时候還是尽力挤出一丝笑颜。只是她每次因为要检查或者手术,戴着手套摸到我的鸡鸡的时候,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一种分外嫌弃的表情,即使她戴着口罩,我也能从她的眼神裡看出来,這竟然让我觉得有点歉疚。但是总的来說,我不喜歡她。 好在一天的检查在忐忑中结束了。傍晚的时候问了下梁主任,她告诉我事情不算太好,也不是太坏,還有待检查。 好吧,那我只能静静地等着了。晚上的时候,小护士姚任静来了,她走进病房熟练的拉上窗帘,脸上還是笑嘻嘻的表情。我突然想到昨天的梦,不由得有点脸红。 姚任静笑嘻嘻地說你今晚什么时候睡觉呀? “想睡就睡咯”我回答道。 “那你睡之前要告诉我哦。” 我觉得有点奇怪,便问道为什么呀? 姚任静說要做個试验,我便追问是什么试验,姚任静嘿嘿笑了笑,說不告诉你。 接下来每過不到一個小时,姚任静便跑进来嘿嘿地问:你是不是要睡觉了。 昨天睡得特别多,我竟然一点困意也沒有,便說:昨天我睡太好了,现在一点也不困。 姚任静便开玩笑說睡太好了?是不是我們医院把你照顾的太好了? 我脱口而出:不是哇。我昨天梦到你了。 姚任静当时正在小板子上做记录,一缕弯曲的栗色长发垂到了小板子上,她便用笔把头发往旁边拨弄,笑嘻嘻地說:梦到我了?难道你遗精是因为梦到我。 我一时语塞,张了张嘴,不知道說什么,有点尴尬。 姚任静突然捂住嘴笑了起来:快說說,梦到我什么了。肯定不是好事。 见我有点害羞,姚任静变本加厉,贼兮兮地问:梦裡我身材好不好呀?快来跟我讲下,现在他们都睡觉了,我一個人好无聊。 她都不怕,我還怕什么?我便說:我讲了你可别脸红啊。 姚任静扁了扁嘴,說我怕啥呀,耍流氓的人又不是我。 我便添油加醋地說梦到她给我检查鸡鸡的时候,给我口交,還添油加醋地說她右胸下面有個胎记之类。還沒讲完,姚任静就捶了我一下,說你這個死流氓。然后想了想又說那你梦到我的时候有沒有勃起啊? 我說不知道,你要不再试一下。 說完我就觉得自己有点太過了,怕她生气,沒想到她跑過去把房门锁上,走回到我床前,把食指压到嘴唇上嘘了一下,然后斜着眼睛看了下门的方向,悄悄說现在沒人。然后吐了下舌头,掀开被子,拉下了我的裤子。我那只有5cm的小鸡鸡便暴露在姚任静面前。她用手拨弄了下我的鸡鸡,說你有沒有洗澡呀。我连忙点头,說我刚刚才洗過澡。 她用左手抓住我的5cm,右手食指点了下下龟头,說哎,你的這個玩意虽然小,但是前面好像一把伞,现在還是收起来的状态耶。 我突然有点自卑,因为我的鸡巴平时很小,勃起了也只有7,8厘米的样子,龟头软软的,如果說像一把伞,更不如說像一個软趴趴的香菇。看到姚任静伸出可爱粉嫩的小舌头轻点我的鸡巴,我心裡像一团火燃起来,但就是硬不起来。 姚任静的小粉舌开始来回拨动我的鸡巴,沿着香菇的边缘绕着圈子,正着叁圈,然后反着叁圈,一边绕圈,一边還用舌尖翻动香菇的边缘。我咕嘟咽了下口水,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但是我的鸡巴還是软瘫着,沒有一点点感觉。 突然,姚任静一口把鸡巴吞下去,她的嘴巴很大,把我整個鸡巴全部包在了嘴裡(是不是因为我鸡巴太小的原因),我看到姚任静的两颊深深凹了进去,她肯定在吸我的鸡巴,可是我一点感觉也沒有。约莫過了1分多钟,姚任静吐出鸡巴,一丝晶莹的口水连在她嘴角和我的鸡巴上。她突然解开白大褂上面几個扣子,說你看下我右胸下面有沒有胎记啊。 姚任静洁白的护士服下竟然什么都沒有穿,沒有bra,沒有内裤,有的只是洁白而细腻的胴体。我此刻身体半躺在床上,伸出右手轻轻揉捏着姚任静的胸脯。這是我记忆裡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胸部,软软的,每一处肌肤都紧紧贴着我的右手,感觉舒服极了,那种感觉,有点像晒了一天太阳之后的新棉被,我似乎能闻到姚任静胸脯上太阳的芬芳。 這個时候,姚任静含着我的鸡巴,在左右转动,时急时徐,时轻时重。 這种场面,是我這辈子都沒想到的。一個可爱的护士,素未平生,和我身体联系在一起,我有点眩晕,只是我的鸡巴還是沒有任何反应。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抬起来,看了看我,轻轻摇了下头,我看到她面色潮红,嘴角還挂着亮晶晶的口水,說不出的可爱。我嘴巴嗫嚅了下,說:对不起。 她很轻松的說沒有关系啊,然后安慰我道:你也不要失望,你要相信梁主任,她超级厉害的。說完,她从旁边拿過几张邮票,围着我的鸡鸡绕了两圈,說這是邮票试验,你不要动邮票哦,然后在我唇上一吻,說不早了,快睡觉把。便走到病房门口,說了句晚安,关上了灯,轻轻关上了门。 我知道這是真实发生的的,可是在黑暗中,我感觉我仿佛做了一场梦。 第二天我才知道邮票试验是把几枚邮票围绕在鸡巴上,第二天早上看邮票有沒有裂开,如果裂开說明夜裡有勃起。好在第二天我的邮票全部裂开了,說明我夜裡鸡巴有变大变粗。但是梁主任知道后却皱着眉头,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后来我才知道大多数检测都显示我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梁主任觉得邮票试验不应该成功才对。刚好她那個冰霜脸的学生夏易之开始上夜班,梁主任便让她来跟踪我的邮票试验。 当天晚上,睡觉前,夏易之便撅着嘴来给我包邮票,我便开玩笑說夏医生,你一直都是這种冷若冰霜的样子嘛。夏易之竟然从零度的脸上挤出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說完,我也不知道该說什么。夏易之围好邮票对我說夜裡她会一直来检查邮票情况,为了避免影响到我的睡眠进而干擾试验,所以今天的点滴裡面有镇静剂的成分,让我放轻松。 即使有镇静剂,我還是被吵醒了,事情经過是這样的。我正睡得香甜,突然感觉有异样,有人在我下半身做着什么动作,持续了很久,我极度嗜睡,却因为有人不断有节奏地触碰我的身体而无法沉睡,我啊啊地喊了两声以示抗议,对方停止了动作,我立刻便睡了過去。沒過多久,之前的动作又开始了,我心想這可能是医生在检查我的身体吧,便不再去管,過了一会,对方终于停止了动作,我才又进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我早早就醒了,一看時間才6点半,可能是因为昨天睡的很早,醒来后感觉這一觉睡得无比舒服,通体說不出的舒坦。我脱下病裤,想看看邮票有沒有裂开,竟然找不到邮票,但是发现裤子上脏脏的,似乎有点黏糊糊的,但是又不像遗精。 虽然有点奇怪,不過我也沒有在意,我习惯早上洗澡,便到卫生间的淋浴房冲了起来。刚刚冲完,正在擦干身子,突然卫生间的门被推了开来。我一看,竟然是夏易之,她值了個夜班,面有倦容,不過让我惊奇的是,她那冰冰凉的脸上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友善。看到她进来,我忙用毛巾挡了下身子,有点结巴地說夏……夏医生,发生什么了? 夏易之转身把门锁了,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抿了抿嘴,然后笑咪咪地看着我。我有点茫然,這是那個冷若冰霜的夏医生嗎? 光着身子的我,手裡拎了個毛巾,呆若木鸡,毛巾垂了下来也沒发觉,我一脸错愕,不知道该說什么。发现夏易之垂着眼睛朝我小鸡鸡方向看,我才发现她在看我的鸡巴,我忙抬起手用毛巾挡住,她哼了一声,走近一步,把我毛巾扯开扔到了地上,嗔道:挡什么挡。 我更加莫名其妙,看着眼前這個女孩,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批着,空气刘海下面是一对长长的凤眼,翘翘的鼻子下面,嘴唇红润,再加上她白皙的肌肤,标准的女神,如果說姚任静可以秒杀我這個屌丝的话,那夏易之這個长相至少可以让100個我這样的屌丝排着队跪舔。之前夏易之一直是板着脸孔,所以我都沒注意到她生的這么好看。此刻近距离静静地看着她,简直惊为天人。 她看我呆呆的,似乎也习以为常,這种长相的女神,外加又是顶级大学医学院的研究生,面对屌丝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场景估计她也见得多了。只见她眼神一挑,用手捏了捏我的鸡巴,說给你一次机会哦。 我可怜的鸡巴毫无反应。她突然蹲下身子,半跪在我面前,右手捏住我的鸡巴,左手托住我的蛋蛋轻缓地揉按,我心裡对着老二暗叫你快起来啊,這么好的机会,千万别错過。可惜我的鸡巴還是皱巴巴蔫着。 夏易之突然一口叼住我的鸡巴,一边吸着做着活塞动作,一边用舌尖在我龟头上打着转……约莫有一分钟,我的鸡巴依旧如死水一般沒有反应。她轻轻嘟哝了一句“還真是不行”。我心想這不废话嘛,如果我行的话,還需要在医院裡让你们治疗干嘛。 夏易之嘟哝完,双手把白大褂撩了起来,露出一双又直又白的大腿,她個子不算高,大概刚刚1米6的样子,身材比例非常棒,腿很长,再加女神级别的长相,周围人习惯性的跪舔,塑造了她颇具压迫力的气场。白大褂裡空无一物,仅仅有一丝小小的白色内裤挡住了关键部分,她直接把内裤脱了下来,我還沒看到内裤裡面珍藏着的粉嫩,白大褂再次垂了下来,她把内裤扔到了我脸上,轻轻一踮,做到了洗手间台盆上,我忙接過盖在我脸上的小内裤,定睛看了下,内裤上面都是已经凝固的斑迹,似乎是某种液体干涸后的样子,整條内裤下半部分发硬,很像我平时打飞机射在内裤上以后的样子。 夏易之又嗔了起来:愣着干嘛,快過来。 我放下贴在鼻子上已经闻了又闻的内裤,看到夏易之坐在洗手间台盆上,两條白净的腿分得很开,中间一丛黑色的毛毛浅浅簇拥着中间的花瓣,我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女性性器,粉色的阴唇上似乎有点亮闪闪的粘液,中间有一对小小的粉色贴在一起,這裡应该就是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嫩穴。 我走到她面前,目光始终离不开那粉色,她轻轻按了下我肩膀,我直接跪倒在她面前,嘴巴刚好对着她那娇嫩欲滴的阴唇。她又催了下:快舔啊,傻愣愣,怎么跟個小处男一样。 我当然沒有承认說我就是处男,這年头,像我一样25岁還是处男的人不多了,說出来也有点丢人。不過我已经明白她想让我干什么,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她小穴上面的小凸起,夏易之轻轻发出舒服的呻吟,我受到了鼓舞,开始像AV裡面一样,高频率地舔了起来,不過我似乎沒有注意到AV裡面具体是怎么舔的,只知道绕着花瓣用舌头游走。不過我可以确定的是,从她花瓣裡分泌出来的粘液并不像小說裡描写的一样是像蜂蜜一样甜的,而是有点骚味,但是我一点都不在意,贪婪地把她那发着骚味的粉嫩小穴舔了個干干净净。 我全身心投入在给她口爱刺激之中,這個世界似乎只剩下我和眼前這秀色可爱的小嫩穴,這個时候只听夏易之用她标准的冷冷口吻說道你在干什么。我抬起视线,越過她胸前的起伏的丘陵,与她目光交接,她的眼神已经有点迷离,散发出急切的欲望。她看我一脸懵逼,說你站起来。然后抓住我的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噗地塞进了她的小穴。触手可及之处,尽是粘稠和软嫩。她抓住我的手腕,开始把我的手当做肉棒一样抽插。 好吧,似乎我的舌技被完全否决了,但是我的舌尖舔到了她每一寸小穴,品尝到了她那骚臭的淫水,這足够我回味一辈子了。一直到后来我欲女无数,仍然记得当时呆呆的我用尽全力给她口爱的模样。 夏易之随着我手指的抽动,嘴裡开始发出啊啊的轻唤,我更受激励,开始用平时撸管的手速快速抽插我的手指,夏易之的叫唤声从低沉走向高亢,她那鲜嫩的双唇微微张着,可爱的舌尖在双唇见若隐若现,我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她紧闭着漂亮的细长双眸,回应着我的吻,我加快手指抽动的速度,她突然离开我的唇,仰着脖子,喉咙间发出一种呃呃的颤音,双手突然扳住我的手,拉着我的手指往一個角度快速冲刺。 随着一阵触电般的颤抖,她的手松开了我的手腕,垂到了雪白的大腿旁边。 歇了一会,她這才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眼珠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嘴角歪了歪,說今天真是被引起火了,将就着也算灭了。喂,你傻愣愣的在干嘛。 我被她看着,有点手足无措,似乎赤身裸体把生殖器最大限度露出来的人是我。 她从台盆上滑了下来,右手探了下自己的粉穴,然后拿到眼前,看了看大拇指与中指之间连着的晶莹丝状的晶液,自言自语說想不到被挑得這么厉害。然后拿起旁边的纸,顿了顿說算了,把纸抛到一边,穿上了那條被湿润,一会還将继续承载更多液体而变得半透明的白色小内裤。 她一边整理白大褂一边对我說: “我有你两個秘密哦。” 我這下知道该說什么了,便问道什么秘密。 她把垂到旁边的长发拨到耳后,說:暂时可以告诉你一個,就是你和姚任静的小秘密。另外一個暂时不能說。 我心想:靠,我和姚任静的事竟然被她看到了,该死。 夏易之看我還是傻愣愣地,嘴角抽动表示笑了下,然后鼓了鼓腮帮子,转過身,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出去的一瞬间,回头看了看我,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压了一下說:我們之间也有個秘密了。 门敞开着,空气吹进来有点点小凉,我真是莫名其妙之际,這都发生了什么?我从进入医院开始,就是一個梦吧? 好在我很快就出院了,但是后面像梦一样的艳遇却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