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8:周红旗 作者:未知 现在丁长生是真的分不出来這個南雅宁到底是真疯了還是装的,要是真的疯了,自己在她身上浪费太多的時間的话,很多正事就真的耽误了。 丁长生和南雅宁手挽着手下了车,然后去了周红旗定的水上包房,周红旗老远就看到丁长生挽着一個女人的手走過来,脸上的黑线立马就上来了,但是又想到,自己约丁长生到這裡来吃饭,這地方一個人都沒有,有這個女人也好,免得有啥事自己說不清。 “好久不见”。周红旗伸出了手。 因为丁长生的右手被南雅宁抓着呢,所以周红旗先是伸出了右手,而后看到丁长生伸出左手,又换成了左手。 “好久不见”。丁长生点点头,說道。 “這位是……” “我叫南雅宁,是他太太”。南雅宁一脸平静地說道。 “哦,你好”。周红旗不明就裡,也和南雅宁握握手,看了丁长生一眼,說道:“裡面請吧”。 丁长生看了一眼南雅宁,懒得再說什么了,三人进了房间坐定,丁长生說道:“你先出去看看风景,這裡到处都是水,只有咱们来的那一條道,我跑不了,我和這位周总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谈,好吧?” 南雅宁歪头想了一下,点点头道:“嗯,說的也是,那我出去看看风景,你们慢慢谈,吃饭的时候叫我”。 丁长生点点头,說道:“会的”。南雅宁答应出去,丁长生的心裡松了一口气。 南雅宁起身出去了,走到门口时,回头指着丁长生說道:“吃饭时一定要叫我,我都饿了”。 周红旗看了看她,差点笑出来,等到她出去了,看着她走远了,周红旗才问道:“這谁啊?” 丁长生摇头苦笑着解释了一番,周红旗如释重负地說道:“刚刚我心裡還在嘀咕呢,這丁长生的口味变得這么重了嗎,這個女人虽然长的不错,但是精神看起来不是很正常,怎么样,沒什么发现嗎?” “本来是有发现的,但是现在她被打成了這样,還能有啥用,基本是沒什么线索了,有线索也断了,沒有证据的事情我也不能办吧”。丁长生无奈道。 周红旗搅动着咖啡杯裡的咖啡,问道:“你猜是谁告诉我你在湖州的?” “谁啊,我想想,是兰晓珊還是刘振东?”丁长生问道。 周红旗摇摇头,說道:“都不是,是甄绿竹,上午她来找我了,說你在查她老公,让我出面,劝你放他一马,不要再查下去了,至于那個举报的人,他们自己会和对方好好谈,而且她举报的那些事都是诬告,作为市公司领导,他们完全可以解决這些事”。 丁长生看了看远处栈桥上看钓鱼的南雅宁,问道:“解决?怎么解决?還是像做掉她妹妹一样,把她也做掉?” 周红旗显然是不知道南雅宁的妹妹南雅平的事,问道:“你說什么?” “看来你对很多事不了解……”丁长生简单的把這個事件介绍了一下,周红旗的眉头紧锁,无论何时,周红旗的正义感从未泯灭。 “還有這种事?”周红旗气愤地问道。 “所以,今天来這裡赴宴,我心裡也是很矛盾的,安如山现在是如日中天,所以,我也不知道這事是不是该和你說,但是我现在回来做這件事,還有前江都市公司董事长朱佩君出逃的事件,我不能不管”。丁长生說道。 周红旗沒吱声,過了一会,說道:“你還是不了解我,我說過很多次了,安家是安家,周家是周家,我們根本就是两家人,当年为什么会走到一起你也明白,虽然当时我爸把你从家裡赶出去,但是他心裡也不好過,我见過他偷偷哭,說到底,我和安家的婚姻,不過是個形式而已,明眼人都能看的清楚,你为什么還纠结這点事?” “是,对于他们来說,這就是根本不值得纠结的那么一点事,但是他们牺牲的是你的幸福,周红旗,你告诉我,這几年你幸福嗎,你快乐嗎?”丁长生问道。 周红旗沒有回答丁长生的话,而是看向栈桥上和杨璐嬉戏的南雅宁。 “其实每個人都要长大,這個家养育了你,你就得为這個家做点贡献,其实這也是交易,你是做過商人的,应该知道,這世间交易处处存在,就算是养育我們的父母,他们的目的不也是为了老有所依或者是家有困难时有個依靠嗎,這点都不明白?”周红旗仿佛是一個看开了世事的高僧,对丁长生說道。 “可是,那是你的幸福,你有几個一辈子,就這么一個,你管那么多事干嘛,就不能活得自我一点嗎?”丁长生很不满地說道。 周红旗摇摇头,說道:“长生,以后不要再和我說這些话了,這些话对我来說一点意义都沒有,如果我說,从我结婚那天起,我的心就死了,你信嗎?” 看着周红旗那生无可恋的表情,丁长生感觉到自己内心深深的刺痛,但是却沒有办法为她解围,因为围在她周围的高墙实在是太高太大了,那早已超越了自己的能力范围,而且周红旗也說了,這是她自愿为家裡做出的牺牲,既然是這样,丁长生還能說什么呢? “我怎么說也是周家的女儿,安家的儿媳妇,所以,這样的日子好坏還得自己過下去,這都是沒有办法的事情,我也想過抗争,但是沒用,我受不了老父亲那老泪纵横的样子,他们要富贵,我就得陪着,不然還能怎么样,谁让我是他们的女儿呢?”周红旗无奈地說道。 丁长生能感受到周红旗的痛苦,這是他们分开以后,丁长生第一次這么切身的感受,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也许自己真的是舍不下這個女人。 “既然是這样,你就不要過问邸坤成的事情了,他的事件我也不会向你透露半点信息,在這件事上沒有余地”。丁长生說道。 周红旗笑笑,說道:“你随意,我不会为他說话的,他是死是活和我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