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816 作者:未知 “晓萌姐”。丁长生看着顾晓萌,轻轻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真漂亮”。丁长生由衷的赞道。 “胡說,我哪裡漂亮了?”顾晓萌的脸更红了,虽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心裡却是得意的很。 “哪裡都漂亮,真的”。 “你是喜歡我的人還是我的身体?”顾晓萌突然抬头问道。 “都喜歡”。丁长生的喘气有点粗,顾晓萌正想着该怎么提一個理由离开时,丁长生忽然抽走自己的脚,但是他的整個人却扑了上来,直接将顾晓萌扑到了地毯上。 “你想干什么?” “你說呢?” “你想好了?” “嗯”。 顾晓萌的身子酥酥的,却似乎很沉重,丁长生把她的一條手臂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拉住她的另一條胳膊,而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绕過去揽住她的腰,顿时丁长生的就涌动了起来,因为這就是女人,像這样一個纯洁而美丽的女人如何能让男人不动心? 更何况他還是自己的干姐姐,她的纯洁是自己救下的,而這份纯洁现在自己就要拿走,想到這裡,纯洁的顾晓萌更加的令他内心的一把火燃烧起来。 虽然好事因为丁长生的克制而沒有成就,但是顾晓萌的心防已经打开,這样的女人是最可怕的,所以也就注定丁长生带她来這個地方的宿命,那就是成就了她的心意。 二人收拾起来草草吃了点饭就开始准备去泡温泉了,按照丁长生的意思他不想去,想等晚上再去,但是顾晓萌执意要去,于是二人换好了衣服,先选了一個室内的温泉,二人池的。 這样的地方够隐蔽,但是不好的地方也有,那就是比较小,两人下去后,就会感觉好像伸不直腿似得,难免会碰到对方,這一点丁长生是知道的。 原本顾晓萌想去十几個人的大池,但是丁长生不同意,一种占有使他不愿将顾晓萌那么完美的身躯去暴露给别人看,要看也得是自己看。 果然,在检查了一遍沒有什么拍摄设施后,顾晓萌抖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虽然依旧暴露,可是那热火的身材還是让丁长生再一次有了反应,只不過在這一次他很注意,赶紧先下水,将自己的身体迅速缩在水下。 虽然感觉速度有点快,但是顾晓萌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心理的热度,就在刚才,俩個人刚刚在宾馆进行了一次擦枪走火的行为,此刻不改初衷的她竟然又不自觉的坐在了丁长生的身边,用手博啦着水玩着,還时不时的往丁长生身上浇。 “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不信到了那個时候你還忍得住,是不是怕我讹你啊?嗯?” “晓萌姐,别再提這事了好不好,我现在也烦着呢,你再提我更烦了”。 “你還烦,你還好意思烦啊,你知不知道把人弄成那样又沒有個结果是多么的无耻啊?” “晓萌姐,這事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清楚,作为一個男人,這样也很丢人的对不对?” “那你告诉我,到底你在想什么那时候?” “什么都沒想,就是突然不行了”。丁长生小声說道。 “是嗎?那现在呢?” 就在丁长生刚想說什么时,顾晓萌一個转身跌进了丁长生的怀裡,在水裡盘在了丁长生的腰上。 “你這是干什么,這是公共场合,我們……” 可是他的话被顾晓萌堵了回去,用她的唇。 丁长生不再說话,紧紧拥抱這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高贵仪态。丰满的月同充满着生命力和弹跳感,叫人爱不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她美艳高贵的脸上充满了情思难耐的万种风情,神态至极点。 丁长生不是太监,他只是顾忌太多,所以才悬崖勒马,本就不坚定的信念在顾晓萌的主动邀請下,瞬间失去了任何的意义。 好像是一切就该這样继续下去,直到达到俩個人都想要的那种境界,但是這间温泉室裡除了俩個人活动传来的水声外,门外不合时宜的传来了脚步声,而且還有人說话的声音。 “怎么了?”感觉到丁长生又停了下来,顾晓萌紧张的问道,這個时候她的手已经伸进了丁长生的泳裤裡,找到了那根的根,那個规模让她惊喜,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刚刚问出口时,它已经在急速的缩小,直到从她手裡滑落。 “嘘,不要出声,好像是邸坤成的声音”。丁长生伏在顾晓萌耳边說道。 果然,声音随着脚步声更加的近了。 “老公,你在湖州還习惯嗎?”一個女声问道。 “還可以吧,只是我也不知道一個总经理竟然這么难当啊,一個字,累”。男的說道。 這句对白让丁长生和顾晓萌都冷静下来了,沒错,這就是邸坤成,丁长生当然是听得出来,而顾晓萌即便是听不出声音来,可是那句在湖州做总经理的话,還有谁会這样问呢。 “真的是他,看样子那個女人是他老婆吧?”顾晓萌小声道。 “這可不一定,现在真的不能单凭一句老公就能认定他们是夫妻,也這么叫”。丁长生摇摇头小声道,心裡祈祷他们赶紧走开。 但是事与愿违,邸坤成开的温泉池就在丁长生的隔壁,虽然中间有格挡,但是一点都不隔音,眼看接下来什么也干不成了,而如果继续洗下去的话,万一人家两口子說点私房话或者其他什么秘密的话,自己這倒是听還是不听的,所以等邸坤成两人下水之后,他们果断上岸离开了。 “洗温泉不能缺了水,回房间多喝点水吧,好好睡一觉,晚饭我叫你,我打听了,今晚這裡有篝火晚会,到时候带你去玩”。丁长生道,這算是两次中途停止对顾晓萌的补偿吧。 其实要是真的想做,這個时候也是一样的,只是两人现在都沒有兴趣了,于是各自回屋了。 “怎么了,第一次带我出来玩就這么不开心啊,真是沒良心,以前的时候你是助理,沒有你自己的時間,现在好了,你是总经理了,還是這么心事重重的,干什么呀?”绿竹搂住了邸坤成的一只胳膊,将自己前丰满的山丘使劲的往他身上靠,她明白,這是這個死鬼男人的死穴。 “沒什么,我還在想那辆车的事”。 “那辆车不就是一辆车嗎?是你们湖州的又如何,還不知道是谁的呢,你害怕什么呀,我們是有结婚证的两口子,又不是来偷青的,看怕你吓得”。 “呵呵,也是啊,对了,结婚证带来了嗎?” “呸,你以为這是什么年代啊,不带结婚证男女沒法一块出门?” “呵呵,是啊,是我太小心了,不過這是沒办法的事,即便我們是合法的两口子,要是让有心人看到了,也得說我這個总经理不务正业,带着媳妇洗温泉,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绿竹,地方上的事比你们队伍裡复杂多了”。 “切,你以为队伍裡就简单了,做你的大头鬼梦去吧,更黑”。 “呵呵,好了不說這個了,对了,周红旗不是到了湖州了嗎,你让她帮着查一查這辆车是谁的不就完了嗎,不搞清楚這件事我真是心神不安啊,做助理做得胆子小了很多啊”。邸坤成還是放不下這件事,按說這裡离湖州可算是不近,怎么会有湖州牌照的车呢? “你确定這点小事也找她帮忙,你不怕她笑话你啊?” “沒事,她是你的姐妹,我信任她”。邸坤成說道。 甄绿竹无奈,只能是爬上岸拿起手机打给了周红旗。 “周部长,上班呢還是腐败呢?”一开腔就能听出這两人的关系到底热乎到什么程度。 “咦,总经理夫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别提了,想腐败都沒有時間啊,我现在正在马路上迎着北风喝汽车尾气呢”。周红旗的声音很大,邸坤成都能听得见,看来周红旗是在街上呢。 “怎么了,大周末的也不休息啊?”甄绿竹皱眉道。 “别提了,有條大街上出了几個事故,堵车堵得像停车场似得,有事嗎,沒事我挂了”。周红旗喊道。 “我……”甄绿竹听到周红旗這么忙,实在是不好意思說,于是看了丈夫一眼,但是邸坤成沒有一点妥协的意思,心裡不禁有点不高兴,但是也得說啊,谁让他是自己的老公呢。 “哎呀,有事說事啊”。周红旗一听就听出来了,甄绿竹肯定有事找自己,前段時間自己還真是欠了她一個人情,于是耐心的问道。 “是這样,今天我在省城的时候,有辆车刮了一下我的车,但是可能是這车沒发现,开走了,我也沒打电话给安保,但是我记下车牌号了,你待会帮我查查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是你们湖州牌照的车”。 “是嗎,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刮咱姐妹的车,把车牌号发我手机上,待会我给你查”。周红旗喊道,外面到处都在汽车鸣笛,实在是听不大清楚呢。 “她忙着呢,我看算了吧,估计待会就会发過来了,我把车牌号发過去了”。 “嗯,安保部查還是很快的,你看看我,一個外地人,连個自己的助手都沒有,安保部是多么重要的地方,你平时沒事多和周红旗走动走动,她现在是分管刑侦的副部长,职权很大,要是能站在我這边,那我就顺手多了,安保部的现状怕是一时半会改变不啦”。邸坤成很无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