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耻于被不喜歡的人搞也会产生這样难堪的生理反应,只低着头,盼着许鹤年是一时兴起。
我這样想,是有依据的。
许鹤年曾不止一次强调過,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晚上他中了春药,他永远不可能会对一個阴阳人硬。
我僵硬着身体,任由男人啃咬舔吻,直到他分开我的双腿,一根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我的女穴。
這下我真的慌了。
我用力挣扎着,男人反而抱的越紧,两只手快要把我的腰给掐断。
我带着哭腔喊,“许鹤年,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最讨厌……”
我话音未完,许鹤年粗大的性器顶了进来,怪异的身体被填满,男人咬着我的耳朵声音低哑:“你裡面好紧。”
我偏头闭上眼,任凭他怎么激烈侵占,再也不想发出声音。
翌日一早。
我醒来时,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全身酸痛无力。
昨晚我被许鹤年在浴室裡搞了将近一個小时,出来后又被按在床铺上从后面进入,身下两個穴口皆是嫣红肿涨泛着疼。
床的另一边是凉的,我懒得去想许鹤年醒来是什么反应,拖着两條软成面條的腿去浴室洗漱。
镜子裡。
我的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咬痕,有些痕迹還泛着血丝。呵呵,狗男人果然是属狗的。
我认命的套上高领毛衣,衣物接触皮肤的时候我疼地龇牙咧嘴。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站在门口的许鹤年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扔了一瓶药到我怀裡,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我当然不可能去涂许鹤年给的药,随意的扔进了抽屉裡。
管家上来通知我,說是许老爷子打电话让我和许鹤年回本家吃饭。
我慢吞吞的重新换了一件新外套,看着比之前的样子庄重了一些。
我上了车,才发现车裡只有我和许鹤年两個人。
他坐在驾驶座上,我自觉得窝在后面,想着王叔怎么不在,我真的不想和狗男人呆在同一個空间裡啊啊啊啊!
许鹤年暼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說:“王叔回家照顾老伴了。”我“哦”了一声,车裡的气氛尴尬到我想自抠脚趾。
我們俩之间也确实是无话可說。
许鹤年說:“你坐到前面来。”
我沒敢动,不知道敌人的意思时,不要轻举妄动,這是我在许鹤年這裡吃瘪几次后的血泪教训。
许鹤年皱着眉,“你不坐前面,爷爷会以为我又欺负你。”
我心裡翻了個白眼,你也知道你在欺负我。
我不情不愿地换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车裡静了一会儿,许鹤年盯着前方的路,淡淡道:“上次宴会的事,对不起。”
“沒事,我都习惯了。”
当时的伤害已经造成,說再多的对不起又有什么意义。
男人停顿了一下,斟酌道:“還有昨天晚上……”
我状似无辜地抢白道:“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嗎?我都忘了。”
许鹤年沒有屈服于我拙劣的演技,他的声线重新冷下来,神态漠然:“你不用這么紧张,我只是想告诉我,昨晚我和腾跃陈总谈生意时不小心喝下了催情药,才会对你做出那些不入流的事,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会做出相应的补偿的,你开价多少我都能接受。”
第13章
不得不承认,许鹤年能长到這么大狗头沒被人锤爆都是他福泽深厚。
我狮子大开口道:“那你先给我打個一百万過来。”
许鹤年凤眼微凛,“周彦场子裡最顶尖的少爷初夜也沒有要過這么离谱的价。”
周彦是许鹤年圈子裡玩的比较熟的富二代,此人也是奇人一枚,放着家裡的亿万资产吃灰,梦想是在全世界开满他的鸭子店。
沒错,就是全身雪白无毛各种风格都有的那种鸭子。
我面无表情地嘲讽:“再顶级的少爷下面也比我少一個洞,许少爷不要得了便宜還卖乖,說好的我要多少都可以,這话說了還沒到一分钟你就反悔,真是令我望尘莫及。”
许鹤年怒极反笑:“你等着。”
狗男人放了一句狠话后,车裡持续沉默到见到许爷爷为止。
老人已是高龄,身体却十分健朗,精神矍铄,见到我,就拉着我坐下谈家常。
主要還是让我和许鹤年之间好好培养感情,我带着笑答应,心裡无奈的想怕是要辜负老人的好意了。
许鹤年在许老爷子面前也是常年冷着脸,态度疏离恭敬,我不欲去探究他们之间的龃龉,许爷爷今天却主动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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