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9章许鹤年的场合
施琰难产了,失血過多当场死亡。
那天,临时的手术室裡全是殷红的血,许鹤年感到一阵晕眩,再次醒来时是在本家的房子裡。
鉴于许鹤年晕倒后不省人事,王秘书摸出手机打了电话给远在燕京市裡的许老爷子。
许世豪沒想到自己担心的一切变为了现实,听到那個孩子過世的消息,他震惊不已。
作为始作俑者的亲孙子還发着高烧,他打起精神发了讣告,为施琰举办了葬礼。
施琰的棺木入土时,突然醒来的许鹤年闯进来,不顾周围诧异的人,疯了似的挖开工人覆好的新土。
许鹤年面颊通红,明显還沒退烧,寒冷的冬日裡,他只穿着一件薄毛衣,跪在地上。
最先回神的许世豪抡起拐杖抽了孙子一下,骂道:“孽畜,琰琰死了你也不让他安宁,我們许家怎么会有你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
“他沒死,他不会死的……”
琰琰两個字刺痛了男人的神经,他从地上爬起来,不断重复呢喃着“他沒死”三個字,陷进土裡的两只手碰到坚硬的石子,划出无数道血痕,狼狈不堪的样子哪裡還有一丝豪门少爷的温润贵气。
许世豪不忍再看,他给身边的心腹使了個眼色,许鹤年被人从后面打晕,送回了卧室裡。
沒過几天,燕京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葬礼過后的许鹤年重新回到公司上班,有听到消息的员工在背后八卦BOSS果然是個冷漠无情的人,老婆才死了沒几天,又像個沒事人似的跑来公司了。
到茶水间接水的王秘书偶然听到,心笑现在的小年轻還是太天真,许总同以前一般冷酷,這爱情的滋味,却是谁尝谁知道。
总裁对家裡那位的偏执深情,王秘书是旁观全程的,只是谁也沒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以施琰的死亡而告终。
许总表面沒有什么变化,但周身更加冰冷的气势,意味着他心裡有一部分永远的死掉了。
母胎单身的王秘书在某种程度上真相了。
许鹤年再次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了他和施琰曾经住着的小洋房,他独自一人在裡面呆了整整三天三夜,回来后只字不提施琰。
那個人,那些绮念,那场葬礼仿佛从来都沒存在過。
许鹤年甚至光临了周彦开的新gay吧,下班后坐在那一整晚,有很多漂亮的小零跑上来搭讪,被周彦挥开了。他坐到老友对面,目光有些担忧,“施琰的事我听說了,你……還好嗎?”
“挺好的。”
许鹤年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的模样看着像是吸烟很多年的老烟枪。
周彦被老友的一句话堵住,也沉默了。
他和许鹤年交好多年,头一次无话可說,主要是好友這件破事他真沒法评论,施琰去世时他還在国外泡妞,回来后就听圈子裡的人說了葬礼上的闹剧。
许鹤年那天的惨样几乎是他们所有人都沒预料到的。
不過是死了個老婆,虽然有感情投入,但他们這样的身份,要什么人沒有,他敢說,凭许鹤年的身价相貌,就算死一百個老婆,也有人前赴后继地送上门来。
就像现在……
周彦嘴裡蹦出一句“卧槽”,他眼睁睁地看着许鹤年揽着一個骚气四溢的小零离开了。
作者的话:前世部分的文名也可以是《關於语癌晚期的我间接害死老婆那些年》
第40章许鹤年的场合
半月以来,许鹤年频繁的从周彦的场子裡带人回家。
周彦想着好友是真的心狠,葬礼上的疯样像是披着许鹤年壳子的另外一個人。
爱這种东西太廉价了,說沒有就沒有了。
作为许鹤年的朋友,周彦是希望這种走向可以持续下去的,直到有個平时直言直语的小零按捺不住地问。
“周少,你和许少熟,你說他……那方面是不是有問題,那天他把我带回去,啥也不干就干坐着看了我一整夜……”
周彦皱眉:“其他人呢?”
小零摆摆手捂着心口做了一個惊吓的动作,“唉,快别提他们了,曲景你知道吧?胆子最小的那個,听說现在夜裡還做噩梦梦见许少瘆人的眼神……”
“话說许少那方面不会真有問題吧?好不容易有個能打的,中看不中用让我們這群姐妹很无语……”
许鹤年身体是肯定沒有問題的,毕竟施琰那样的体质都能怀上他的骨肉,但心理有沒有問題就不一定了。
周彦避开小零往上蹭的小腿,酒也顾不上喝了,开车直奔许家。
沒想到扑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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