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沉思许久,默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說:“我想见她。”
男人的凤眼倏然间亮起,我瞥了下他放松的神情,正色道:“许鹤年,你要保证,除了见面,你不能对我做其他的事。”
他的眼眸暗了下来,我有些踌躇又难以启齿,“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事。”
那些溢满了情欲痕迹的画面,男人健壮有力地臂膀和火热的唇舌,還有永无天日地囚禁生活,我现在回忆起来仍头皮发麻。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许鹤年为了达到目的是怎样一個不择手段地疯子。
想到我刚刚還为他的装可怜失神一瞬,松口答应他去和女儿见面,感到一阵后怕。
许鹤年听了我的话微怔,而后毫不犹豫地向我做了保证。
“那……后天我們一起回燕京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极力忽略许鹤年隐忍炙热的目光,撂下一句“我先回房间”,就匆匆离开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烙大饼。
重生以来第一次以前世的身份和许鹤年交锋,我输了個彻底,许鹤年一口一個女儿,即便我害怕那可能只是個套路,還是心甘情愿地往下跳。
這個国庆是我重生以来過得最尴尬最惊险的一個国庆。
十月三号,我在许家父母别有深意地目光下,坐上了许鹤年来接我回燕京的车。
站在父母身后的许鹤齐欲言又止地望着我,我摊手无奈状,小胖子投向许鹤年的目光义愤填膺,我在心裡哈哈大笑。
虽然扳不倒许鹤年,但看着他被年纪小的堂弟误会鄙视的模样,就還挺爽的。
爽着爽着我就不小心笑出了声。
许鹤年问:“在笑什么?”
“沒什么……”我乐极生悲,在许鹤年面前社死了第N次。
许鹤年听着我的敷衍回答也不气,长年冷酷的面容竟让我觉得流露出了一丝温柔。
我和男人坐在车子后排,驾驶车的是我前世见過几面的王秘书。
节日是车流拥挤的高峰期,昨晚沒睡好,我打了几個哈欠沉睡過去,再次醒来,已经上了飞机。
我身上盖着一條薄毯,完全回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飞机的,许鹤年见我醒了,轻声问:“還困嗎?”
我摇摇头,坐在外座位的许鹤年问空姐要了一杯温水,自然的递到我唇边。
“谢谢,還是我自己来吧。”
我接過水杯一饮而尽,许鹤年:“水還要嗎?”
“不喝了。”
“嗯。”他回应了一声。
我們之间本就无话可說,气氛尬冷。我别過脸,拢住毛毯半靠在座椅上敛着眸子,看着窗外的天际沉浸在自己的万千思绪裡,许鹤年看我沒有想聊天的意思,继续专注于办公,笔记本电脑轻轻敲击的键盘声不绝于耳。
无边的沉默淹沒了一切。
作者的话:琰琰之歌(依旧請配合卡路裡伴奏食用)
第一次见许鹤年
高冷俊美很矜贵
以为是個大帅比
结果是個打桩机
逃离我要逃离
远离衰仔更开心
自从有了新的命
每天活得战兢兢
许鹤年他装深情
找上门還哭唧唧
苦命我好苦命
许狗根本沒有心
关键句:不要大帅比,不要打桩机,只要金刚经,生活更开心。
第48章
到了燕京,我先去住处附近的宠物店接走了鱼饼,橘色的大猫這几天被照顾的不错,养的毛光水滑。
一见到我就喵喵叫,迈着小短腿走到我跟前,我摸摸它肉呼呼地下巴,被撸的舒服了,它发出咕噜咕噜的哼声,讨好似的舔了舔我的手心。
我抱着猫坐上了许鹤年的车,发觉空间裡有陌生的气息,荣获宠物店“最乖喵”称号的鱼饼向来人呲呲牙,发出威胁的声音。
它可沒忘记,当时就是這個坏男人,不仅闯进主人家裡,還半真半假地嘲讽它不是一只纯种猫。
小猫咪可是很记仇的。
许鹤年淡淡瞥了我的猫一眼,鱼饼即刻将大猫脸埋进我怀裡,我安抚的拍拍它,猫爪揪着我毛衣的力度更紧了。
我:“……”您就是传說中的戏精喵嗎?
许鹤年:“還是纯种猫好养些……”
我冷淡的反驳道:“不要在我的猫面前說這些,小猫咪虽然不会說话,但心裡也是会难過的。”
“对不起。”许鹤年立马道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摆摆手,“沒事,但是說真的,许先生,不会說话你就别說话了,我听了堵心。”
“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