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這话更像是你胡扯的吧,信不信我微信举报你口头性骚扰封你的号!
吾家有猫名鱼饼:“……再過几天就去。”
X:“来之前告诉我一声,许宅這边打车不方便,我去接你。”
我犹豫了下,回過去一個“嗯”,对话框上面随即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许鹤年当天沒再发微信過来,转账也沒有收下。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又去见了女儿一次,回来的路上和许鹤年一起去墓园给许爷爷上了一柱香。
這裡是许氏私人承包的墓园,葬着许家世世代代的继承人及其伴侣。听說许家祖上是皇亲国戚,传至现在也已有很长一段時間的歷史。
燕京的上流圈子裡,许家是最神秘低调的一個,若不是许鹤年那天恰好去了清吧谈公事,着了我便宜继兄的道,我們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许氏向来都是和门当户对的世家联姻,一排排墓碑上的刻字也极有讲究,男左女右,夫妻之间的墓碑成双成对的并排着。
众多墓碑之中,唯有一個墓碑是孤零零地立着的,上面有一行醒目的题字。
许鹤年爱妻之墓。
那上面赫然是我的名字。
老实說,感觉就還挺微妙的,不是因为本人看到本人的墓碑,而是我从沒想過一個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的玩物也配进入许家的墓园裡。
就算许鹤年喜歡我,這喜歡也過于夸张了。
“那上面的字是我亲手刻的。”身旁的男人淡声道。
“嗯,刻的還不错……”
我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脚步,蓦然间有些相信许鹤年对我是真爱了。
不是一时兴起,但,那又怎样呢?
日子一天天往前进。
我的生活除了上课和打工,又多了陪女儿這一项。
三点一线。
国庆节過后,我每周都会去许家一次,但来接我的人变成了王秘书。他解释說最近公司忙,许总的行程都被工作排满了。
或许是我說得那些话许鹤年真的听了进去,现实中碰不到面,微信上除了聊女儿的事,男人也沒再发来暧昧不清的消息。
我对這样的状况理应是满意的,但心底某处总有些心神不宁。
有段時間,我经常重复着同一個梦境。梦裡的许鹤年头发已然全部染上了霜白,俊美的面容依旧年轻,他黑沉的眼眸盯着我,嘴唇翕动,却沒有发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男人的身体渐渐透明,直至消失不见。
我醒来时,一身的冷汗。
我拿起床头的手机,點擊许鹤年的头像,心不在焉地浏览着我們之前的微信记录,最近的一條也是一周前了。
许鹤年說他要去瑞士出差一個月,麻烦我這段時間多陪陪女儿,有什么問題直接告诉管家或者打王秘书电话,他们会负责解决。
我拉到最下面,按捺不住心裡对方才梦境的恐惧,给男人发了一條微信。
“许鹤年,你還在嗎?”
作者的话:在在在
第54章
X:“怎么了?”
看着几乎每次都是秒回的消息,我眼眶有些热,对话框裡的字打了又删,最后憋出一句:
“沒事,就问问你。”還在不在。
总不能直接說,我刚才做了一個你消失在我面前的梦,虽然那只是一個噩梦,但我還是害怕它会变成真的。
我分明该是恨你的,就算重生后因为女儿也沒那么恨了,但也沒到這种因为一個虚幻的梦境就失了分寸的地步,以至于做出凌晨两点发信息只为確認你還在不在的蠢事。
许鹤年打来了电话。
我點擊接通键,那头男人先开了口,他温声问:“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昨晚九点就睡了,鱼饼喵了几声,把我闹醒了……”我面不改色地甩锅给客厅裡睡成死猪的大橘。
“下次别再把猫抱进卧室了,对你睡眠不好。”
许鹤年以为我把鱼饼放到了床上。
他的想法有理有据,我租的小区墙体是用特殊的降噪材料砌成,防止某些特殊情况,很适合情侣合租,学校裡很多富二代直接在這裡买了一间,时不时就会带女朋友来住。
我顺着男人话裡的意思老实道:“嗯。”
许鹤年忽地轻笑一声,哑哑的,带着男人独有的性感味道。
我靠在手机那侧的耳朵有些发痒,有点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
被猫吵醒這件事根本一点都不好笑好嗎?再說又不是真的。
隔了许久,我才听到男人的回应,“沒有笑你,只是觉得今晚的琰琰好乖啊……”
我捂住发烫的脸,结巴道:“我……我要睡了,你……你先挂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