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北煦身上的蛇痕
這還不算完,江盛黎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抬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拎离了地面。
“北煦,想死就直接說,不需要大张旗鼓地闹腾。”江盛黎眼裡迸射出冷冽的寒芒,昭示着他此时心情并不好。
“呃…唔呃…”北煦双手扳着脖颈间掐着自己的手指,可无论他如何使劲,整张脸都憋红了,那手指依旧如坚硬的石头一般,怎么也扳不开。
江盛黎看着他涨红的脸,還有那因为窒息而被生生逼出的生理泪水,忽然想到那一场场诡异的梦,一甩手直接将人扔了出去。
“再让我知道你动了我部落的人,我就杀了蛮河部落的兽人!你可以试试你有多少次机会。”
“咳咳…咳咳……”北煦躺在地上弯腰咳嗽,咽喉处的压迫感依旧還残留着阵阵抽疼,他眼前一片红白交替,好半响才看清眼前的事物。
然而他刚看清,就见江盛黎走近掰着他的胳膊“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手臂。
“呃!”
北煦一時間根本沒有反应過来,只能感觉手臂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随即他就无法使力,也无法控制双手了。
他惨白的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艳红的猩血随着他的咳嗽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摆动双臂,却都徒劳无获,他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他废了?
他的手被江盛黎折断了?
江盛黎俯视着北煦懵圈的神色,也沒解释半句,取下一條兽皮直接嵌入了他嘴裡,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你们进去把他弄干净,放心,這次他沒办法反抗,你们要是怕,把他绑起来也行。”
“是,首领。”屋棚外的两名兽人刚应道,就听见屋棚裡传来震惊云霄的嘶吼声。
“江盛黎——!!!”
俩兽人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却见他们的首领只是淡定地掏了掏耳朵,末了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沒事,他的手臂已经被我卸下了。”
“啊!?”两名兽人张大了嘴。
江盛黎看他们一脸震惊的模样,也沒解释只是脱臼,之后還能装回去,只是让他们别担心,去把人弄干净。
“是!”
江盛黎走出半步又回头交代:“小心他的牙齿,我刚刚给他绑了兽皮,他好像咬碎了,很锋利,别被他咬到。”
“是。”俩兽人再次抖了抖,有被惊吓到。
江盛黎安排了人后就沒再管北煦,而是去检查部落新交换回来的羊群和牛群。
“荒涯,让人去割点嫩草来喂。”江盛黎摸了摸羊毛,看着母羊在他手掌下“咩咩”叫,心想:這羊的用处可多了,羊奶可以喂婴儿,羊毛還可以制成衣服。
“已经让他们去找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這附近的嫩草少,荒涯派了两名鸟类兽人飞去附近寻找,這时候应该快回来了。
“嗯,一定好生养着,水、草都不要缺,我們要把它们活着带回部落。”
“是!”這难度可不小,如今入冬在即,他们带着這么一群牛羊走在路上,不仅引人注目,可能還会遭到野兽狼群的攻击。
但好在他们有弓箭,到时候他在天上做视野,一旦发现有野兽靠近就能用弓箭进行威慑。
就算出现什么意外,他们還有首领。
“火燎部落有沒有說什么?”他们交换了近乎一半的牛羊,火燎部落不可能什么都沒說吧。
荒涯想了想:“有!他說让我們趁早带着牛羊回去,這些牛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
“哦。”江盛黎摸了摸顺滑的羊毛,“那是他们不会养,动物和我們一样,吃的喝的有了,有什么养不活的。”
“首领說的是,我們還剩下几件陶瓷,還需要换什么东西嗎?”若是往常,荒涯他们交换的话绝对不会换牛羊,他们只会换取避寒的兽皮和盐巴。
但他们现在有了那种叫“棉花”的植物,首领說可以保暖,再加上他们部落裡也有能很好处理皮毛的亚兽人,现在便不需要大批量交换兽皮了。
“先放着,我們明天早上离开,等会儿可以再去逛逛。”江盛黎說着,突然想起什么,改口道,“把剩余陶器拿去交换蛮河山岭那边的奴隶。”
“是。”
鳄非部落处在沼泽林中,這裡的泥潭裡到处都是鳄鱼,传闻它们受鳄非部落首领的控制保护着這裡,从而也让這次的交换集会有了几分保护意味,因此這集会每天都会交换到很晚。
但事实上,鳄非部落的首领与這片沼泽林中的鳄鱼是相互为食又和谐共生的关系,并不存在控制。
看完了牛羊,江盛黎回到屋棚时,北煦已经发泄完了怒气,正半死不活地躺在本应该他睡的兽皮上望着屋棚天花板。
江盛黎抱着胳膊笑了一声,将北煦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這人打着赤膊,只有下半身围着兽皮围裙,清洗干净的身上遍布着入骨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還在向外渗着鲜血。
脖子上刚刚被他掐的地方也浮起了显眼的青紫色。
除此外,他身上還有一道道說不清的痕迹,外人或许需要思考一番,但江盛黎一眼就认出,那痕迹就是几個月前他在蛮河部落,初次化成蛇形将北煦缠住时留下的勒痕。
這些痕迹留下可不容易,每一处都无不昭示着当初逆鳞摩擦时的血肉翻飞。
“醒醒。”江盛黎在北煦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你再盯,也烧不出一個窟窿来。”
“江盛黎,你杀了我吧。”北煦双眼无神,眼内沒有焦距。
江盛黎闻言手掌顺着北煦的脸抚摸到后颈,一把拽起人逼迫对方望着自己:“想死?行。”他俯下身盯着北煦,像盯着猎物一样道,“我给你选一种死法。”
北煦闭上了眼,像似认命了一样。
反正他已经废了。
江盛黎看他不做反抗,勾唇一笑,斯條慢理将他的双手绑住,之后用木棍把捆绑的藤蔓插进泥土裡固定在他头顶。
做完這些,他将一只手嵌入进了北煦的手指间。
北煦的手掌带着薄茧,摸着一点也不柔软,但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长又有力,与他那双笔直的腿一样,形状非常漂亮,被人掌控着的时候非常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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