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看上斯见微了
斯涧羽兴致勃勃地說着一会儿的事情,她和阮流苏负责布置现场,秦舒苒负责在民宿拖住袁盈盈,斯见微伴奏杨嘉驻场搞氛围。
斯见微敲着方向盘交代一句:
“我好久沒玩电吉他了啊,弹错了嘉姐别怪我。”
“就是那年去澳洲,你给我改的那首歌,《Iwillalwaysloveyou》。”杨嘉有些兴奋:“你熟,弹错概率不大。”
斯见微其实有些记不清,会唱歌的多,会编曲的人少。
他帮会唱歌的人改编了太多歌,一下子還真想不起来。
打开车内音响,凭着记忆连续切了好几首,杨嘉一拍大腿:
“对,就這首。”
說完還哼了两句,斯见微才慢慢想起来点头:
“行,那就這首。”
阮流苏看着入眼的阿尔卑斯山和湖泊,又想起杨嘉给斯见微发的消息。
她捏紧手机,对自己說不要介意,不就是之前的暧昧嗎,都成年人了,谁沒過几次暧昧啊?她都要走了,還管他们曾经发生過什么呢?
秦书淮订的民宿就在离爱情桥不到十分钟步行路程的地方。
阮流苏被斯涧羽拉着直接去现场,沒注意她的箱子直接被斯见微搬进他的房间。
法国真是太浪漫了。
沿路都是花丛,今天又有市集,整個花园都很热闹。
斯涧羽指着不远处的桥說:
“看见那桥沒,阿淮就是迷信那個,情侣在桥上接吻,就能永远在一起,所以叫爱情桥。”
“那這样告白一定会很让盈盈难忘的。”阮流苏笑笑,往桥下看。
一只可爱的玩偶熊扭着屁股卖鲜花,桥上真的有好几对恋人拥吻。
其中不乏白发苍苍的老年人。
過了一個多小时,几人准备的场子终于热闹起来。
斯见微调了电吉他试音,和杨嘉打配合,他从会场出来随意换了套休闲服,白色连帽卫衣,碎发微卷在额前,依然有凌厉的少年气。
他随着调子拨动手指,动作恣意潇洒。
斯涧羽和阮流苏打了点气球和彩带,還有loveyou形状的充气囊,做成一個桥上的通道入口,然后過去看杨嘉唱歌。
斯见微看见阮流苏過来就笑了,一双深情眼看她看得出神,笑得又意外得灿烂好看。
他就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明目张胆地蛊着她走過去。
桥边的人都很疯狂,跟着音乐和节奏一起摇摆,手停歇地间隙,斯见微单手扣過阮流苏的后脑,低头重重地吻了她一下。
周围的人更加疯狂了,尖叫声口哨声一片。
秦书淮在人群裡骂斯见微:
“過分了啊斯见微,今天是我告白,你收敛着,给老子滚一边儿去!”
阮流苏将头埋在他怀裡只觉得心跳得好快。
他是斯见微,早上還在国际峰会上侃侃而谈,下午就能弹唱甘愿为友人做配的天才。
袁盈盈今天特别漂亮,她平时穿戴利落,今天秦舒苒特地给她弄了條白纱裙穿,又化了好看得妆。
秦书淮說了一堆感人肺腑的话,大概意思就是两個人从小到大就沒分开過,他开口转变关系也鼓了挺大勇气的,从朋友到恋人上次的事儿根本不是意外,是他打算好的。
“我這辈子就你了,袁盈盈,其他人就去他妈的吧!”秦书淮拉着袁盈盈冲上爱情桥拥吻。
斯涧羽在桥下一边跟着音乐尖叫,一边用手机拍着两個人拥吻的视频。
點擊发送。
斯涧羽发给了袁盈盈的未婚夫,也就是秦书淮的亲大哥秦殊绝:
“赶紧退婚跟我吧,秦殊绝,你未婚妻跟你弟好啦!”
对面回了三個句号,斯涧羽满意地又拍了张斯见微和阮流苏凑着脑袋說话的照片,发到家人群:
“二大爷,@斯知博,你的小独孙儿坠入爱河啦!”
斯知博秒回:
“哟,那這小子可要吃苦了,他俩估计得是孽缘。”
斯涧羽這会儿听不大懂斯知博是什么意思。
杨嘉一曲唱完,阮流苏和斯涧羽赶紧去收拾气球和彩带,公共场合,也不能让這些美丽的小垃圾停留太久。
旁边兴致起来的外国人让杨嘉再唱一首。
杨嘉沒有扫人兴,又靠近斯见微說了首歌,斯见微点头:
“行啊,你怎么知道這首,我会弹。”
他脸上依然带着笑,特别好看。
杨嘉本身個儿高,又在国外长大,性观念非常开放,她一時間被斯见微的笑着了迷,揽着斯见微的脖子凑上去要拥吻。
斯见微不是第一碰见這么热情的女性,他游刃有余地仰着脖子往后退了一大步,又礼貌地伸手扶住杨嘉的肩:
“嘉姐,站稳了啊,别再突然摔了。”
他笑着說,四两拨千斤化解,随即直接拨动琴弦,沒让杨嘉尴尬。
阮流苏抱着印了個love的气球傻傻地愣在原地看了几秒,又转身去收拾现场。
這章沒有结束,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晚上秦书淮在民宿搞了個BBQ,一群人围着火炉和烤架烤肉取暖,肉是阮流苏给的配比腌好的,但阮流苏本人沒到场。
上午和陈琢光见完,斯见微知道阮流苏心情不好,敲了两次门沒开,阮流苏說有点儿头疼,先躺一会儿,让他们先吃着。
斯见微沒再劝,几個朋友围着火炉喝酒聊天。
秦舒苒突然想起那年在澳洲,斯见微和杨嘉一晚上沒回酒店,转头问杨嘉:
“嘉姐,澳洲那天晚上,你唱完歌,和少爷干嘛去了?”
“黄金海岸那晚?”杨嘉看了眼斯见微笑得很暧昧。
斯见微一口一口地喝着酒走神,沒听清他们在說什么。
杨嘉說话很大方:
“就是那晚,我看上斯见微了。”
斯涧羽见斯见微還在走神,用力推了把他,周围几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开始起哄:
“你们俩到底去做什么了啊?”
杨嘉看着斯见微,眼神裡有那么一点试探:
“我們去通宵的livehouse,斯见微给我改歌儿,他還跳上台临时帮那個吧裡的乐队救急,充当贝斯手,帅毙了!我特想睡他,差点儿就亲上了!”
斯见微喝了酒,回忆起来思绪模糊,他其实记不太清。
差点儿就亲上?
沒有吧,早上看到工作微信上,杨嘉给他发差点儿接吻,他也只回了四個字:莫名其妙。
秦舒苒看着花丛后,阮流苏的房门被打开,但她人又沒出来。
秦舒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起哄:
“不是吧,嘉姐你在追少爷嗎?”
几個人笑得其实有些尴尬,他们在给杨嘉台阶下,袁盈盈打着圆场让杨嘉别說了。
但杨嘉自己很自信:
“說不定哦,我追男人還沒失败過。”
斯见微端着酒杯,這一回,他沒再给杨嘉面子,直接当面拒绝:
“不是的,我给很多人改過歌儿,我记性好,不止记得杨嘉的那首,只要是我改過的,听下基调,我就能记起来。澳洲那晚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出去散心,我不知道杨嘉会跟過来。”
斯见微从不跟人玩暧昧,不管男女。
对于爱慕者,他也不会给人希望,他不享受异性青睐,更不以此为荣。
沒用的感情对斯见微来說是就是负担。
“那晚杨嘉自己先回的酒店,我一直和几個庄园的朋友喝到早晨九点多,在园子裡睡了一天,然后我领养了璨璨。”
這话交代的太清楚,反而让杨嘉面子上過不去。
她也不一定非要跟斯见微发生什么或者在一起,她享受的就是這种暧昧朦胧,還尚有幻想的感觉。
现在被斯见微毫不犹豫地戳破,她脸色不好,笑着问:
“斯见微,别說假话,那晚你還记得具体情况么?”
她企图以模糊的对话把這段不愉快的聊天遮掩過去。
“我当然记得。”斯见微对着朋友们沉声說:
“如果之前我和杨嘉有什么让你们误会了,請你们辩证看待。”
他严肃起来直接了当:
“杨嘉工作很出色,能力很强,我佩服她,也认同她的智商,能和她有工作合作我很荣幸,但我沒对杨嘉有過任何男女之情,她和我姐关系好,我也把她当成我姐那样尊重,我不可能亲她,更不存在差点儿亲到。”
斯见微看着阮流苏紧闭的房门,心裡庆幸還好她沒出来,不然又要误会。
杨嘉一直自我幻想中的那层暧昧被斯见微毫不留情地捅破,她咬牙說:
“你真厉害,斯见微,我头一回這么被人拒绝。”
杨嘉面子上其实很挂不住,她依然笑着维持最好的风度。
斯见微看着她警告:
“别对我有期待。”
杨嘉玩心又起,她不甘心。
還是笑着开玩笑问:
“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還能让你斯见微道歉,是因为什么?阮流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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