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好到什麼程度呢?
——好到禪院甚爾都想給小崽子發零花錢了。
要知道他可是連小崽子的生活費都會剋扣的人。
更何況小崽子現在被他扔到了富婆一之瀨綾子那裏——
按照往常的情況,別說是給生活費零花錢了,他不伸手向富婆要陪玩費都是好的!
小崽子陪她玩不是玩嗎?小崽子不是他親生的嗎?作爲監護人收取這部分的錢不正是理所當然的嗎?
答案當然是——是、是、是!
可是今天禪院甚爾的賭運卻好到他一時之間都有點驚異的程度。
——這簡直跟提前預支了幾十年的運氣一樣!
【你最近有血光之災。】
他想起今天早上聽到的話。
禪院甚爾坐在豪華又舒服的賭場沙發椅上,點了根菸。
灰白色的煙霧在吐息間模糊了視線,也遮住了他放空的雙眼。
讓他想想——
唔……那應該還是個少年說的?
大清早攔住他,又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他當然會記得清清楚楚的。
禪院甚爾點着煙漫不經心的回想着,身前的實木桌子上放了一沓又一沓的鈔票和金條,身後還有服務人員斷斷續續送來他新得的籌碼,金燦燦的金錢光芒簡直快要閃瞎周圍所有人的眼睛。
——他今天贏的實在是太多了。
周圍各色目光讓禪院甚爾十分的煩躁,甚至還有人露出貪婪陰狠的表情。
這羣傢伙……難道還沒被他教訓夠嗎?
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把所謂的【血光之災】和那堆垃圾似的視線都直接拋到腦後——
不管是哪個都不重要。
就算是有人要來殺他又怎樣?被稱爲是天與暴君、術士殺手的他難道還會懼怕這個?更別說這些對他來說比螞蟻也強不了多少的普通人了。
禪院甚爾不再多想,只隨手一推,將自己這邊的所有籌碼和現金都一齊推上賭桌:“全壓——”
“請稍等。”被派來專門服務他的侍者按着耳機,臉上滿是歉意的阻止了他的行爲。
“禪院先生,我們老闆有請——”
這家又輸不起了。
禪院甚爾“嘖”了一下,甚至沒有將賭桌上的現金收好,就直接不耐煩的起身跟了上去。
……
半小時後。
禪院甚爾將足足有着二十億日元的銀行卡裝進口袋裏,漫步跟上孔時雨。
細密的菸灰從他的脣邊掉落,又被路過的微風徹底吹散:“找我幹什麼?”
孔時雨懷裏滿滿當當全是他扔給自己的酒瓶,無奈至極:“別這樣,甚爾,又不是我把你從賭場裏趕出來的。”
禪院甚爾輕輕“哼”了一聲,沒有反駁。
孔時雨快走幾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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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涅爾嘴努了下自己懷裏足足可以賣出好幾百萬的進口名酒,笑了:“今天運氣很不錯?”
“爲了把你趕出來,這麼好的酒竟然直接白白送你了。”
禪院甚爾將香菸直接扔掉,擡腳碾滅,隨手從他的懷裏抽出一瓶,拇指輕輕一撥,酒瓶的開口就直接被硬生生的掰斷。
因爲晃動而產生的泡沫發出細密的聲音,醇厚的酒液徑直流入喉嚨。
孔時雨看着心疼極了:“反正你也喝不醉,這些留着可是能換不少的錢……”
酒也就算了,但這瓶子也能勉勉強強算得上是藝術品!他一通操作下來,又是上百萬的錢!
甚爾這傢伙,一有錢就把錢當成紙去花了!
“磨磨蹭蹭的。”禪院甚爾不耐煩的斜睨了他一眼,從兜裏直接掏出一捆日元扔到他懷裏,“給你了。”
孔時雨立即喜笑顏開,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將錢揣懷裏收好:“真夠朋友的!不惜我大老遠的跑來救你——”
“救我?呵!”
禪院甚爾簡直是笑了出來。
他將最後那點酒液直接灌進喉嚨裏,漫不經心的在原地站定,縱使是沒有露出多餘的表情,但他的姿態、他的眼神,無一不顯露出他的狂氣十足。
“隨便是誰,就讓他放馬過來。”
“——我隨時奉陪!”
“哪怕是被譽爲咒術界最強的五條悟?”孔時雨又上前幾步,跨步到他的身邊,凝聲逼問。
“那個臭屁小鬼?”
禪院甚爾略微詫異的一挑眉,但下一秒依然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隨便是誰。”
“勝者稱王,敗者爲寇,正好,幾年前我就想跟這個傳說中的六眼交手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勝者稱王,敗者爲寇,正好,幾年前我就想跟這個傳說中的六眼交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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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涅爾正如他所說的,之前的五條悟還太嫩了。
就算是被譽爲千百年來最有天賦的六眼和咒術師又如何?畢竟他還很年輕,天賦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兌現的。
但現在可不同。
孔時雨可是從他的同學的口中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五條悟領會了『反轉術式』。”
禪院甚爾這下可確實是詫異了。
『反轉術式』——
對咒術師來說是十分罕見的治療技能。
如果只領悟了這一個術式,也只不過就是一個稀有一點都奶媽而已,但要是再配上五條悟的其他術式……
嘖,他雖然狂妄,但卻也不是盲目的狂妄。
他看了一眼孔時雨,沉吟片刻,直接走進旁邊的銀行,給他的賬上轉了一億日元。
“你聽誰說的?”禪院甚爾咬着煙,用模糊不清的聲音問他。
收到轉賬的孔時雨十分的爽快,直接從手機上調出來一張照片:“喏,就是這個人。”
他將手機轉了個圈,遞到禪院甚爾的手上。
禪院甚爾掀起眼皮,只瞟了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不是富婆的小跟班嘛。
他短時間內可忘不掉這個人。
雖然他幹了不少小白臉的活,但敢當着他的面把他歸類爲富婆後宮一員的人,也單單隻有這個人了。
他記得是叫——
“未來魔王。”
孔時雨詫異的一挑眉:“這個人很特別?”
要不然甚爾怎麼記他的名字比記自己兒子的名字還清楚?
孔時雨略略思索,眉頭越攪越深。
他之前怎麼不知道這個人?難道說他這個搞情報的現在連天天沉浸賭馬的甚爾君都比不上了?
就在他計劃着把自己的情報網都重新整頓一遍的時候,禪院甚爾哼笑一聲,說話了:
“一個弱小但又膽大的傢伙。”
孔時雨又迅速的把心裏的計劃表劃掉,想起自己跟他見面時的場面,同樣笑出聲:“確實很膽大。”
不膽大怎麼會跑到黑市裏高價懸賞禪院甚爾的蹤跡?
連禪院甚爾的身份都沒搞清楚,只知道一個名字就敢胡來,這難道不是膽大?
如果不是他正好有空看到懸賞,說不準那個咒力堪堪比普通人強一點的小鬼會直接被人嚼碎、連骨帶皮的吞了,更別說得到禪院甚爾的蹤跡了。
孔時雨笑着將之前的相遇當作趣事一說,這才繼續道:
“這個小鬼想讓你去高專躲一躲。”
躲?
他禪院甚爾需要去躲?
禪院甚爾叼着煙,漫不經心的走出銀行,身上的酒氣濃的醉人,甚至將髮絲都沾染上了溼氣,但神色卻清明無比。
不管五條悟是因爲什麼原因而追殺他,他要的也從來不是躲避。
進入高專?可以!
躲避?不行!
他禪院甚爾進入高專只會有一個目的——
讓那個到處亂竄着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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