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讲天,讲地,讲芸芸众生!【8000字,求月票啊!】 作者:怜黛佳人 第964章讲天,讲地,讲芸芸众生!8000字,求月票啊! 第964章讲天,讲地,讲芸芸众生!8000字,求月票啊! 道门和陈阳,正在如火如荼造势时。 武协也沒闲着。 相比较道门,武协很弱势。 這也是为什么,他们愿意与佛门暗中联手。 武协的人脉很有限,請来的,最多也就是寻常人眼中的有钱人。 就是昆山苏家实业那种,他们也請不来几個。 這种时候,就只能依靠儒教和佛门了。 儒教的关系網很大,但大部分不适合放在這种情况下請来。 商界的精英,有许多。 但官场上的一些人物,他们却不好請。 如此一来,武协全部的希望,就都只能寄托在佛门身上。 佛门送出了许多的請帖,大部分都给了面子。 也有一些借口不能前来。 比如泰山守山人,栖霞寺的請帖送去,对方直說早已有约,去不了。 何况守山人轻易不能下山。 对方也沒有過度的纠结。 只是感觉可惜。 泰山守山人,是他们佛门的大前辈,圆寂大师。 如果第一场是佛门,請不請都无所谓。 毕竟,造势,造的是外来者。 你佛门請佛门,這都是相互给面子,你得請佛门以外的人過来,才叫造势。 比如他们若是能够請来道门的人助阵,那不仅造了势,更是会让道门难堪。 不過這种事情一般不会发生。 不管平时关系好坏,何种情况下,大家都不会做這么傻的事情。 “师傅,我們去不去?” 金牛寺,真空问道。 净严道:“去吧,机会难得。” 如果第一场是陈阳与佛教协会,他们就不去了。 好在不是。 当初举办华僧会,陈阳在金牛寺论道,那一番表现,当真是惊艳。 如今有這样的机会,他不想错過。 见识過陈阳讲经的,几乎都是想要去。 而不知情的,也有不少人来,只不過是来看热闹的。 明一几人傍晚时分来到的陵山。 一入陵山,明一就忍不住感慨。 道场,陵山道场。 這小家伙,真是时不时地就给他们一個惊喜。 他非常清楚,自己若是在這裡调养身体,隐疾必然会更快的恢复。 事实上,這半個多月来,他已经感受出来,這具苍老腐朽的身体,正在焕发第二次的生机。 這令他激动。 一行人来到山顶。 陈阳還在修炼。 明一绕到竹林那边看了一眼,說道:“别打扰他了。” 然后去了大殿上香。 一直等到八点钟,陈阳才回来。 “明一师叔,你们来了。” “坐下。” “哦。” “明天开坛讲经,准备的怎么样?” “挺好的。” “准备讲点什么?” “呃……《道德经》吧。” “如果觉得有压力的话,明天我来讲吧。”明一說道。 “师叔,沒事的,我能行。”陈阳笑道:“别担心,真的。” 云霄道:“玄阳,不行就别硬撑。你這么年轻,对道经能有多深的理解?明一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经书,他的心境,怕是已经踏入清静之门了。” 明一道:“让他讲吧。” 今天得知陈阳要开坛讲经,要說不担心,那不可能。 不過陈阳既然有這個勇气,他也得鼓励。 不管明天讲的效果如何,能讲出什么东西来,至少,有這份勇气。 谁都是从不会一路走来的。 经历了失败,挫折,才能越来越好。 “明天来的人不会太多,我請来的那些人,都得在两天之后才来。” “估计明天也就现在這么多人吧,不過看热闹的,可能不会少。” 陈阳哦了一声,說道:“楼观台明天会過来。” “楼观台?” 几人愣了下,突然想起来,陈阳当初册封真人时,楼观台给了他一票。 云霄道:“楼观台哪位道长?” 陈阳道:“所有的道长都来。” “……”云霄战术性沉默几秒,立刻跳過這個话题,說道:“明天你讲经之前,也定個规矩。刻意来捣乱的,直接让他们滚蛋,不然一定有人找你茬。” “嗯,我知道。” 陈阳道:“真心来听的,不管是道门還是佛门,我都欢迎。刻意来找麻烦,捣乱的,我也不会和他们客气。” 這一点上,云霄相信陈阳的手段。 “带我去你师父那裡看看。” “這边。” 陈阳拿着一摞纸,一叠线香,带他们去了后山竹林。 上完坟后,陈阳为他安排了住宿。 其他人,则是寻個地方,直接坐下修行。 陵山内外,完全是两個世界。 在陵山之外,虽然已经开春,但天气依旧寒冷。 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而在陵山内,微风温暖,令人舒适。 何况都是道门的真人,就算是冬天,那点寒冷也无法影响他们。 月落日升。 眨眼,又是一天。 這一日,陈阳将在陵山道场,举办第一场讲经法会。 陈阳沒有叫醒四周修行的四百多人。 就算今天只来一個楼观台,那也是接近两千人。 毕竟,他只提前一天对外通知。 谁知道,到底能来多少人呢。 至于普通人,他基本上是不抱什么幻想。 今天周四,白领们都在苦逼的上班,哪裡有時間過来听经。 陈阳去菜园弄了点菜,只烧了两人份的量。 但這份量,就算是五個人,都不一定能吃的完。 他和明一坐在石桌旁,陈阳大快朵颐,很快就吃完了。 “他们真是修炼上瘾了。”陈阳抹着嘴巴說道。 明一笑道:“這么好的机会,换了谁都不会浪费。” “嗯,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吃完碗筷就放着,我回头洗。” 他出去,站在道观外面。 這会儿已经八点钟。 還沒有人上山。 正好,還有点准备工作沒做。 开坛讲经,是道场建成之后,他才有资格做的一件事情。 但讲经之前,必须先摆坛。 他搬了一张桌子,放在道观外面,上面放着香炉,香炉前面是一盘盘水果。 供奉的,自然是陵山道观。 他站在供桌前,插上线香,嘴裡念念有词。 昨晚准备工序,他面朝山下,静静等待。 山下。 第一批人进山。 這是一群普通人,年纪普遍在五十岁左右,大约能有上百人。 他们是陵山湖旁的两個村子的村民。 得知陈阳要开坛讲经,哪裡能放過這個好机会。 就在他们上山不到半個小时,又有一辆大巴车,停在了对面停车场。 一群大爷大妈从大巴车上下来,开开心心的向着陵山走去。 他们来自姑苏城藏书镇。 是藏书镇的居民。 从儿子女儿那裡得知,陈阳要在陵山道观讲经,他们今天一早就租了一辆大巴车,一起赶了過来。 而在他们之后。 大约八点四十五,开始有私家车,不断的开来,停在停车场。 “你来干什么?” 鲁天星从车上下来,看见杨真也来了,问了一句。 杨真道:“我看他怎么丢人。” 鲁天星道:“你這人心眼是真小,都什么时候了,你還盼着這個?” 杨真哼一声,沒理他,直接朝着道场走去。 看陈阳丢人是其次,就算真盼着他丢人,也不会当着陈阳的面說出来。 最重要的,是過来蹭蹭道场。 上次過来的时候,他就有這個想法了。 但鉴于和陈阳的关系,他开不了這個口。 而且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开口,以陈阳的性子,肯定会直接拒绝。 陆陆续续,截止十点半,道门的弟子,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江南道门,来了有五成。 這大概是江南道门,第一次這么多人聚在一起。 他们主要是来为陈阳站台,造势。 陈阳站在道观外面,不断地接待着。 明一帮着他,陆初雨也在一旁端茶倒水。 不然他一個人,实在是忙不過来。 那些修炼的道门弟子们,听见动静有些大,看见一下子有這么多人涌入进来,都是有些发呆。 随后得知,陈阳今天要开坛讲经。 于是也暂时放下修炼,都過来,帮忙接待。 陈阳看着不断涌入的各個同门,喊来陈无我几人:“十一点半的时候,你们去山下。” “干什么?” “有很重要的客人?” 陈阳摇头:“开坛讲经,前来的不分贵贱。” “十二点,道场关闭,开始讲经。過时者,一概不准入内。” 陈无我道:“万一有同门来呢?” 陈阳道:“同门不会那么晚。” 真的是来听经,不可能故意拖到那么晚。 能這么晚才来,要說不是抱着看热闹,找茬的心思,陈阳都不信。 山下。 這裡此时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昆山的苏家,江宁市的洪家、郑家,栖霞寺、武协几座门派、孔庙、魔都的叶秋舫,仙门、散修,以及其他几個家族。 此刻,早已经来了。 只不過沒有上去罢了。 他们想看看,今天,到底会有几個人,来陵山支持陈阳。 “已经十一点了。” 洪言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摇头道:“只来了一百多個平民,一群道士,沒了?” 他轻笑一声:“這就是道门的能力?” 当初他们洪家,第一次接到道门邀請时,曾犹豫過。 但紧跟着,佛门送来請帖。 于是,他毫不犹豫,就在佛门和道门之间,選擇了佛门,做出了最正确的選擇。 别看现在不断有人进入陵山,但這都是虚假繁荣。 进去的,有清风观、天后宫、天妃宫、紫金山道观…… 全部都是道门自己的人。 而道门之外的,他们到现在为止,一個都沒有看见。 哦,還有那一百多個普通人。 這可真是可笑。 “开坛讲经,他几斤几两,也敢开坛讲经?” “就算开坛讲经,至少也拿個大宗师出来吧,這样或许還真有人愿意去听听。” 洪言撇嘴道:“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 远处,叶秋舫询问:“爸,我們要不要上山?” 叶父摇头:“看看就行了,這种时候进山,他们怎么想?” 他口中的他们,自然就是孔庙、武协以及佛门协会的人。 他完全就是想多了。 以他们叶家的体量,哪裡够资格,让這三家记住。 何况,他们是魔都的家族,而這裡,则是江南。 但商人的警觉天性,依旧让他不愿做有一丁点风险的事情。 “掌门,”孙少勇道:“那边有车来了。” “我看见了。”韩木林嗯了一声,目光投過去。 那是一辆加长的黑色林肯。 车牌很漂亮,五個8。 且是陵山本地的车牌。 韩木林有些惊讶。 豪车是次要,车牌才是主要。 這辆车,单单是這车牌,价值就不会低于百万。 随着這辆车的出现,山下這接近三百人,声音逐渐弱了。 這接近三百人,沒有一個是普通人。 不是修行中人,就是商贾家族。 眼界开阔,什么场面都见過。 這种车牌,他们也能买的起。 所以他们清楚,這辆车的主人,对应的身份,恐怕不比他们差。 车子缓缓停在山脚,司机下车拉开车门。 副驾驶上走下来一個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后座下来一個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 随后,两名满头银发,披着大衣,至少也有八十岁高龄的老人,从车上走下来。 “陵山舒家。”孙少勇一眼认出這些人的身份。 身份陵山本地人,孙少勇对陵山本地一些身份不凡的人,都有了解。 舒雅与舒子宁,扶着两個老人。 “爷爷,這山太高了,一会儿我背你上去吧。”舒子宁道。 這时,后面又来了一辆奔驰跑车。 郭旭从车上下来,赶紧跑過来道:“舒爷爷,我和子宁,一人背一個。” 两個老爷子摇头:“老了就得多动动,這山路不是修好了嗎,不用背,走着就是了。” 他们向着山上走去。 众人也从孙少勇口中,得知這一行人的身份。 舒家。 陵山的清风观,就是他们出资建造的。 据說清风观第一位住持,李清风道长,与舒家有着不浅的渊源。 “舒家也能算得上半個贵族,开国之前就已富甲一方,虽然中途落魄了几十年,但毕竟還是有点家底子的,短短几十年,就冲上来了。” “還不是有清风观這一层关系在,要不然以他陈玄阳的身份,能請来這种层次的富商?” “又有车子来了。” 苏浩然說了一句,一双双目光,纷纷看去。 来的,可不是一辆车。 而是长长的一排。 领头的是一辆迈巴赫,独有的大饼轮毂,开在公路上旋转时,四個轮子好似漂浮在公路上,视觉效果相当吸引人。 這辆车的车牌,更是引起不少人轻呼。 魔都的车牌,五個9! 陵山虽然是江南省省会,但与魔都相比,依旧有不小的差距。 魔都,這是真正的国际化大都市。 同样的车牌,放在陵山,百万或许就拿得下。 但在魔都,想要拿下這样的车牌,已经不仅仅是金钱。 沒有一定的权利和地位,根本拿不下来。 于是,当众人看清楚最前面這辆车的车牌时,都在猜测,這辆车的车主,到底是谁。 人群中,叶秋舫這群从魔都前来的人,脸色变幻不定。 别人不清楚,他们這些在魔都拥有产业的家族,是清楚的。 “沈家!” 叶秋舫声音略有些轻颤:“爸,他们…是武协請来的嗎?” 叶父摇头:“武协請来的人,要在正式交手时,才会来。” “那…” 他不是很能接受,陈阳竟然能請来魔都沈家人。 不是他。 一定是江南道协的能量。 绝对不可能是他。 车子停下,沈世贤从车上下来。 随后,她搀扶着沈淑青下车。 沈淑青看着山脚下這些人:“大概是来看我徒儿热闹的。” 她才不管陈阳承不承认,反正她自己承认,自己就是陈阳的师母。 二人向着山上走去,站在山脚下时,刚好陈无我与庞松泉来到了山下。 沈世贤站定,說道:“魔都沈家,前来聆听陈真人讲经。” 陈无我二人一左一右:“請上山。” 人群略微炸开了锅。 魔都沈家。 莫說叶秋舫等人,就是昆山苏家,江宁市郑家与洪家,也都是听說過的。 那些修士,更不消說。 沈家是可以与他们平齐的存在,谁不知道其名? 不少人,脸色稍微不太好看。 但洪言依旧哼道:“請来一個沈家又如何,天知道他们道门是不是拿出道场的名额作为代价,才請来的!” 郑磊连忙附和:“一定是用道场名额换来的,不然以沈家這种地位,断然不可能過来!” “利益交换而已,呵呵。” 這时,后面的车子裡,又有人走下。 两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一左一右扶着一名满头白发的老人。 “今日有幸听闻陈真人讲经,是孟万裡的荣幸。”孟万裡笑着說道。 陈无我二人:“請入山。” “孟万裡?那位华人之光,孟万裡!” “的确是那位老爷子,這可是咱们华国医学界的大拿啊!” “道门還真是有两把刷子,连這位老爷子都能請的来?” 单纯论财富,孟万裡或许要略逊色于沈家。 但论社会名望,以及国际上的名望。 在场之中,可以這么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人家是医生,一身医术,就连医字门许多道长,都望其项背。 這种人,就是道门大宗师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他们嘴上不承认,但心裡必须承认,陈阳能将他請来,很有手段。 “姑苏城,秦家,前来听经!” “忠义庙,特来聆听陈真人讲经!” 忽然一下,后面的车子裡,下来的人,几乎是排着队一般的,不断进入陵山。 這些人之中,有秦家這样的江南望族。 而這些本是打算来看热闹的人,此刻,全部哑口无言,什么话也說不出了。 因为,他们忽然发现。 這些人,可能并非是道门的能量。 他们口中高呼的,是陈玄阳。 就算是逢场作戏,也绝不可能這样给面子。 恐怕,這些人,真的是奔着陈阳来的。 “他怎么会认识這么多人?”洪言脸色阴郁。 “金牛寺,前来聆听陈真人讲经。” 突然,一行二十多個和尚,从一辆普普通通的大巴车上下来,向着陵山走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栖霞寺几人的身上。 這几個僧人倒是面色平和。 他们栖霞寺虽然地位超然,但金牛寺也并不差。 何况,金牛寺此举,先前就与他们知会過。 金牛寺也說的很明白,若是佛门与道门交战,他们必定不会出面。 当然,被這么多人用這种古怪的眼神注视,栖霞寺的僧人们,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 要說其中脸色最难看的,還要属韩木林。 就凭這已经进入山中的這些人,陈阳今天的造势,可以說是相当之成功。 而后天,就是他们江南道场分配的第一战。 届时,他不知道,武协,是否也能如今天這般。 這时,一辆普普通通的出租车停在了山脚下。 苏浩然借机笑道:“出租车都出现了,陈真人請的人,质量還真是参差不齐啊。” 一個十四五岁,穿着一身青色长裙,气质出尘,如同落入凡间的小仙女般的女孩,从出租车下来。 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姑娘抱着一個盒子走過去,說道:“我爷爷有事不能前来,所以让我前来听经,也顺便祝贺玄阳叔叔道场大喜。” 陈无我心裡纳闷,陈阳這交际圈子够广的啊,這么小的孩子都有交情? 正要請她上山,却听那苏浩然大声道:“小姑娘,你爷爷是谁啊?该不会是個修鞋匠吧?” 人群响起一片笑声。 有人责怪道:“人家小姑娘過来听经,不要這么說。” “玩笑话适可而止。” 他们是来看陈阳热闹,可不是看别人热闹的。 何况,小姑娘也就十四五岁,苏浩然刚刚那话,调侃的有些過分了。 小姑娘回头看他,亮晶晶的眸子闪了闪,說道:“我叫戴小景,我爷爷法号圆寂,不是修鞋匠,他在泰山守山。” 话音落下,人群,鸦雀无声。 苏浩然的笑容,定格在脸上,嘴角的肌肉,很有节奏的,抽搐着。 泰山守山人,圆寂**师! 他脸上闪過一瞬间的惶恐之色。 這位圆寂**师,来历非凡。 许多人只知道,他突然之间就成了泰山的守山人,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曾经镇守南疆和田县,之后镇守天山,其间十多年,斩杀不知道多少大妖。 虽然是佛家弟子,却有着令人胆寒的壮举。 苏浩然想要道歉,戴小景已经上山了。 他身旁的一些人,刻意与他拉开距离,显然不想与他過分接近,被人误会。 而众人,则都是有些同情的看向韩木林一行人。 若說沈家這些人,可以用道场名额請来。 那么圆寂這种身份的人,你就是拿出一座金山,只要对方不愿意,也請不来。 這是真正的有交情,才能請来的啊。 “武夷山白族,特来聆听陈真人讲经!” 一名模样俊美,双眼仿佛能勾人魂魄一般的年轻男子,高声一句,便是入了山。 待众人反应過来,立时感到震惊。 “武夷山白族……那是武夷山的青蛇妖族!” “這……青蛇妖族也来了?” “他们……怎么請来的?” 青蛇妖族,独立于四家之外的一個超然势力。 今日,竟是主动前来听经? 這……他们感到有些魔幻。 随之。 又有几人,从车上下来。 他们一一走来。 這三人,穿着一般,表面年纪,皆是在四十岁左右。 众人看的面生,却也再沒有人,敢像刚刚苏浩然那般无礼,直接询问。 因为他们清楚。 這些人并非是不能早点来。 之所以等到這個时候才来。 恐怕,就是打着帮陈阳造势的心思。 “秦家,秦夫隐,前来听经。” “孔林闻家,闻东来,前来听经。” “宗慕华,前来听经。” 三人轻描淡写的口吻,所报出的名字,身份,让人群,一度陷入死寂。 韩木林,脸上已经沒有了表情。 西部之龙,孔林闻家! 姑苏望族、南疆秦夫隐! 风华绝代,药师宗慕华! 這三人,哪怕只能請来一個,都能让陈阳今日,成为真正的主角。 却是三人一齐来了。 当三人上山,隐沒于山林之中。 足足好几分钟,人群,才终于有人,发出声音。 于此时。 又有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远远的驶来。 当看见這辆红旗车时,众人心情,又是一沉。 红旗车,這是华国官方的车。 更何况,這辆红旗车的车牌,竟是红牌! 這代表,這是一辆来自军部的车。 就连军部,也是来了? 众人心头,竟是有一种错觉。 仿佛,道门从未落魄。 仿佛,道门也从未有過今日之辉煌。 這辆车的车牌,00001! 這代表什么,众人心头如明镜。 车子停下。 一名穿着便服的男子,拉开车门。 一名短发如钢针,身材笔挺似雪松的中年人,穿着西裤与军绿色的上衣,外面披着一件黑色大衣,不苟言笑,径步走向陵山。 站定在陈无我二人跟前,沉声道:“闻开平,前来听经!” 话落,入山。 就好似,完全不给這群人喘息与平缓心情的机会。 在闻开平入山之后。 远处,突然出现一群黑压压的人群。 他们穿着干净整洁的道服,整齐划一,向這边行来。 领头的,是一群年迈的老道长。 当他们走近了,人群中有人惊呼。 “是楼观台的梁法融大宗师!” “還有万法兴真人!” “付恩溥知客!” “這些,都是楼观台的弟子?” “怎么会這么多人?” “楼观台向来不参与外界纷争,就连道门内部的事情,他们也极少参与,始终保持中立,今日,怎么来了?” 众人不解。 心头,涌起一個念头。 难不成,他们是来听经的? 众人几乎要疯了。 陈阳一個二十一岁的年轻道士,他說的经,到底有什么好听的? 难道,他說的经,就真有如此魅力不成? 不少人,心中恼怒之余,也是决定。 自己,也要上去听一听。 一定要看看,他到底能把经书念出個什么花来! “楼观台,千余名弟子,前来聆听陈真人讲经。” 梁法融站在山脚下,对着陵山道场稽首。 陈无我二人也有些发傻,這些场面,他们完全沒有料到過。 他们赶紧回礼。 而后,請他们入山。 接近两千名弟子,光是入山,就花了接近十分钟。 众人一言不发的看着。 而当最后一人入山。 陈无我看一眼時間,十一点,五十九分。 還有一分钟。 他们抬头向着远处望去。 沒有车子,也沒有人。 就仿佛,一切都是商定好的一般。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宣布闭山时。 远处,忽有一股狂风卷集而来。 狂风之大,吹的众人衣服、头发,纷纷飘起。 旋即,两個略显青涩的声音,宛如从九天之上飘落下来一般,响起在众人的耳边。 “清风、明月,奉家师之名,前来恭贺陈真人道场建成!” 风落。 众人寻声看去,双眼瞪大。 只见。 两個宛如精雕细琢般的道童,踩着祥云而来,一步一步,落在了陵山脚下。 那般云淡风轻之势,宛如谪仙。 陈无我二人已经傻了眼。 這两個道童,什么来历? 踩踏祥云而来,這得是什么境界? “不請我們入山嗎?”清风笑着问道。 “請…請入山。” 二人急忙說道。 就在他们入山那一刻,时针,已定格在十二点。 同一時間,陈阳的声音,忽然从山顶响彻而起,在山中扩开,飘入众人耳中。 “陵山,自午时闭山,两日后开山。” “今日贫道陈玄阳,开坛讲经,讲天、讲地、讲众生!” “入山者,上山听经, 未入山者,与陵山无缘。” 听得此言,刚刚被清风明月镇住的山下众人,陡然间回神,心中懊悔不迭。 八千字,今日一万三千字,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啊!還有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