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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捉奸(微H)

作者:开封屠夫
听见偏殿内的淫靡之声,怒不可遏的李子恒一脚踹开殿门,吼道:“王罗西,這就是你說的身体不适?!”

  见到来人,床上的精壮男子直接被吓软了欲根,顾不得身下湿漉漉的小穴還在不舍地紧咬,一骨碌就翻身下了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之前色欲熏心,未曾细想就相信了這女子是皇后的表亲,這才与她夜夜相约仁明殿偏殿。现在见当朝皇帝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還唤出女子的名字,他如何不明白原来与自己云雨的女子竟是皇后本人!思及后果,他不由得两股战战,连跪也跪不稳,几乎半趴在地上,突然股间一热,竟是吓尿了。

  床上那女子却不慌不忙地穿上小衣掩住春光,赤足下了床,忽而看到地上男子的溲水,掩住鼻子嫌恶地說:“滚!”

  那男子却不敢动作,只抬了抬眼皮飞快地觑了一下龙颜。李子恒也是一脸恶心:“要你滚還不快滚?!留在這裡想膈应谁?”

  男子一听這话大松了口气,身子却越发瘫软了,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走去。皇后突然叱道:“還敢走正门?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尿在本宫殿裡了?从哪儿来的就从哪儿滚出去!”

  男子气若游丝地应了一声,转头朝殿侧面的窗户爬去,哆哆嗦嗦的手脚攀不上窗台,他摔下来好几次才勉强翻了過去,殿内两人听到了他重重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殿内一瞬间静了下来,气氛尴尬异常,偏偏王罗西似浑然不觉,掩着鼻子轻巧地說:“有话去内殿說吧,這地方脏了。”

  李子恒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早不知脏了多少回了!”

  王罗西也沒回话,白了他一眼就自己先走了出去,她走到门口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李子恒果然沒敢带下人過来,不由得勾起了唇,施施然走向内殿。

  屏退宫人之后,王罗西沒好气地瞪了李子恒一眼,道:“皇帝陛下日理万机,怎的有空来坏臣妾好事?”

  這边李子恒气得都快哆嗦了:“按规矩,每月初一和十五该由皇后侍寝。你初一說来月事,今日十五又說身体不适,朕好心来看你,却见你在行那苟且之事!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啊!”

  “陛下让敬事房在起居注裡写上来了臣妾的仁明殿就行了,陛下后宫十几個妃嫔個個温柔水嫩,陛下随便找一個睡了,不都比来我這裡跟臣妾相看两相厌来得强?”王罗西斜倚着站在床边說。

  皇后不以为意的样子更加激怒了李子恒,他猛地一拍桌案,怒道:“王罗西!你、你品行不端,淫乱后宫,该当何罪?!”。

  “李子恒,你這就過分了啊,咱们說好了做表面夫妻,何必要做得那么周到?”

  “可老子现在是皇帝!你在老子的后宫裡跟别的男人乱搞,我不要面子的啊???”李子恒气得连以前說的浑话都蹦出来了。

  “咱那盟约白纸黑字地写了我們结了婚之后各過各的,又沒写你当了皇帝就不算数了。你要拿男人的事情威胁我,我就把那盟约公之于众,让大家看看我們大启的皇帝是個什么言行无状又出尔反尔的货色!那上面盖了你安宁候的章子、摁了你安宁候的手印,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

  李子恒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他当然知道盟约长什么样子,那盟约還是他自己亲笔写的呢!沒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反悔也不可能。

  王罗西看到平时装模作样的皇帝陛下现在一副快要憋出内伤的样子,不由得轻轻一哂。

  ……

  王罗西的曾祖父是西北大将军,立下赫赫战功之后封了西北王,成为大启唯一一個外姓王爷,而且爵位世袭罔替。因此在京城的高门贵族裡,王家也是皇家之外最高最贵的家族了。不過由于世代手握西北重兵,王家始终奉行“明哲保身”的祖训,在京中行事低调万分,生怕树大招风闪了腰。他们不仅严格限制族内入朝为官的子弟人数,而且還鲜少与朝中大臣来往。王罗西的哥哥王魏此前在西北领兵,還算风光,可几個月前伤了手臂再不能射箭,也只得回了京城。全家人個個都是缩头乌龟的性子,唯独王罗西這個不怕死的异类,天天对着当朝皇帝呛声。

  别人不敢多說,但王罗西可记着李子恒的皇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按照王家人的性子,是绝不会把王罗西嫁给皇位继承人的。王罗西的父亲王承泽千挑万选,才选中了安宁候李子恒這個毫不起眼、身份又算配得上的女婿。李子恒那时候是皇帝的弟弟先任江越王的幼子,皇帝膝下有五個皇子,李子恒上头又還有個亲哥哥,他连父亲的王位都承袭不到,只封了個侯爷,還是“安宁候”這么個一听就知道是让他吃好喝好从出生开始养老的名头。饶是最爱瞎扯的方士也想不到李子恒能和皇位沾上什么关系。

  听說父亲已经和现在江越王——也就是李子恒的哥哥——为自己和李子恒定下了婚事,心高气傲的王罗西气得小嘴翘老高。不仅因为李子恒身份“低微”,而且她素来和李子恒不对盘,两個人一见面就吵架,和這样的人结婚,岂不是要日日夜夜不顺心嗎?王罗西在父亲面前生气地反对:“我才不要嫁给那個李臭脸!要嫁也要嫁给镜明哥哥!”向来对女儿宠爱无度的王承泽竟一下子冷了脸,给了王罗西一巴掌:“胡闹!你說的那是当朝太子!让有心人听去了怕会以为我王家不满足于朝中地位,還要肖想皇后之位!”

  王罗西长到十五岁,从来是被人捧在手心裡,家裡人连重话都不曾对她說過,更不用說打她了。王罗西恨死李子恒了。

  她气冲冲地在酒楼裡找到李子恒的时候,正听到他和他的纨绔朋友们也在讨论婚约之事。她听到李子恒說:“那個泼妇,谁想娶她啊!结了婚以后要天天对着她那张脸,我可免不了要常去倚翠楼找那青青姑娘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了!”桌上顿时一阵哄笑。

  還把她和那彩门欢楼的娼妓作比较?王罗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上去就和李子恒扭打起来。被赶来的下人带回家的时候,王罗西手上還抓着一把李子恒的头发。

  那年的中元节。两家人为了让這对冤家培养感情,把王罗西和李子恒赶出来一起逛夜市,连下人都只是远远地跟着,美其名曰保护,其实也是防止两個各自跑了。见面沒多久,王罗西和李子恒很争气地又吵了起来。眼看王罗西手上的花灯就要招呼到李子恒头上,李子恒跳开一步,吼道:“你不想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

  王罗西一下子愣住了。之前跟父亲說要嫁给太子,那只是气话。太子大了她近十岁,两人并不相熟。作为一個会怀春的少女,王罗西也幻想過自己未来的夫婿,但是心中从来沒有過一個清晰的人名。

  见王罗西停下了动作,李子恒松了一口气,說:“我們年纪都不小了,再不嫁娶恐会有人說闲话。我听說寻常人家的夫妇,很多在结婚以前都沒有见過面,一样可以举案齐眉一辈子,想必和谁结婚并不是那么重要。既然你也沒有意中人,我……我也不可能冷落的勾栏裡的姑娘们,不如我們凑合着先把婚结了,之后各過各的不就行了嗎?”

  王罗希觉得這個主意不错。不過這世道,男子出轨了可以猥琐地笑着地說出来当朋友间的谈资,女子出轨了,就算不被浸猪笼或者逐出家门,也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做表面夫妻這事儿必须得有個保障,不然日后李子恒反悔了,自己被浸猪笼的时候可无处伸冤。于是王罗西当即按着他在一個字画摊前立了婚前盟约,因盟约订立的地方在明月桥的附近,两人還煞有介事地题上了“月桥盟约”几個字作为标题。签字盖章之后,两人就算狼狈为奸了。

  不料后来,皇帝的五個儿子为了太子之位兄弟阋墙,争到最后只剩下一個活着的皇子,這皇子本来体弱多病,登上皇位之后沒两年就一命呜呼了,都沒来得及留下子嗣。這时候李子恒的哥哥偏巧也已经病死了,一转眼他竟成了第一顺位继承人。李子恒登基前夜,父亲特地把王罗西召回家,告诉她今后她身份就不同了,应该谨言慎行。成为皇后之后,王罗西也是心下忐忑,在后宫中很是安分了一段時間。不過后来老相好作为乐师被选进宫来,一看到他王罗西就被撩得心头火起,越了雷池之后发现李子恒也沒把自己怎么样,這才又日渐嚣张了起来。

  ……(回忆结束)

  李子恒看到王罗西脸上的笑意,觉得十分刺目。他冲上前去揪着王罗西的衣领把她按倒在了床上,两人的鼻尖隔了不過半寸距离。李子恒滚烫的鼻息就漫上了王罗西的唇峰。

  “你是朕的皇后,你来侍寝天经地义,岂敢推脱!”李子恒恶狠狠地說着,一边扯开了王罗西的小衣,一对椒乳跃然眼前,李子恒喉头一干,也不顾半刻前有另一個男人在此处驰骋,就含了上去。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王罗西唇角溢出一声嘤咛,身上的男人一顿,又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

  王罗西喘息着,却仍然守住了内心的一丝清明。她双手捧起了男人的头颅,冷冷地直视他的双眼:“李、李子恒,你想硬来?”

  李子恒却像突然泄了气。他犹豫了一会儿,又恶声道:“你总得给朕留下子嗣!”說着话,左手抚上了王罗西的胸部,拇指和食指拈着那颗艳红的樱桃轻轻揉搓,似有讨好之意。

  “你后宫那么多女人,想跟谁生跟谁生,老来烦我干嘛?”王罗西被逗弄得呼吸又开始沉重起来,嘴上却仍是不饶人。

  “你是皇后,你的孩子能一样嗎?而且,一個沒有子嗣可仰仗的宫妃,就算母家有些地位,不也是要在宫裡孤独终老嗎?”李子改用怀柔政策。他的右手已经伸进了王罗西小裤裡,顺着鼠蹊部的浅沟,往丛林幽深之处探去。

  “现在我尚可以给你的荒唐事打掩护。”李子恒說着這话,右手轻轻分开王罗西的双腿,覆住了整個阴阜,手掌上传来的炙热气息让女人的身子轻轻一颤,下体分泌出丝丝蜜液。

  “我若是不在了,”男人右手食指猛然刺入花穴,刺激得女人一声惊叫,他接着道:“也只有我們的儿子才能护着你了是不是?”

  沒有受到王罗西的阻拦,李子恒的右手食指模仿着欲根,在花穴内肆无忌惮地迅速抽送起来,左手依然在乳尖上徘徊,唇舌已经吮上了另一只玉兔。

  正当李子恒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了花穴,方便让抵在门口的欲根长驱直入之时,忽然有宫女在门外声音颤抖地禀报:“娘娘,宁、宁乐师来了,在殿门口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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