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作者:未知 “太子殿下,如果连心有不忿的话,百般折辱都是可以的,可是无论如何,万万不能伤他性命啊!” 說话之间,羊胜赶忙双手抢過了刘闲手裡的剑。 羊胜這老小子虽然目光短浅,可是這一点上做的一点毛病沒有,确实是這個道理。 刘贤可以羞辱刘登,毕竟他還站着一個王叔的身份,着长辈教训晚辈就算是有些過火,在目前這個以孝治国的大环境裡,也算是說得過去。 可他要是一剑把刘登给砍了,哪怕最后沒有伤及性命,那這件事情也会闹得很大。 不管怎么說,刘登毕竟是一国之王,贵为大汉的诸侯王之一,刘贤說到底還只是一個诸侯太子,真要是持剑伤人,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好了你先起来吧,這件事情是本太子的错,无论如何,這口气今天我替你出!” 刘贤深吸了几口气,這才把胸中的怒火暂时平息了下去。 “多谢太子殿下!” 羊胜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這心重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来人哪,开门!本太子亲自去看看,到底刘登有多大的本事,居然要让本太子等着他!” 刘贤脸色铁青地吩咐。 “吱——吱——” 随着一阵吱吱的响声,王家的大门再次打开。 按照惯例,這府邸的大门,门轴上一般都是不上油的,为的就是這吱吱的响声。 “你就是刘登?” 随着大门的缓缓打开,一個身穿锦袍的年轻人出现在刘贤的面前。 “正是本王,你又是何人啊?见了本王为何不下跪?” 刘登当然知道,這小子就是刘贤了,只是此刻他故作不知。 刘贤刚压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起来了,這小子還真他娘狂啊。 “按照我汉家的辈分来說,我应该算是大王的亲叔叔了,大王是要我下跪嗎?” 刘贤的眼睛裡都要喷出火来了,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上门来服软的,居然還敢這么狂! “原来是吴国太子啊,那就不用跪了,免了吧!” 刘登可不跟他客气,随口說了一句免了吧,直接抬步就往裡走,這下子刘贤彻底懵了。 這小子是失心疯了嗎? 什么叫免了吧? 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太子,那小子进去了!” 眼看着自家太子呆呆的站在原地,羊胜赶忙提醒道。 “娘的!” 刘贤這才反应過来,這小子這是在跟自己玩花招啊! 等他回到大厅的时候,刘登居然直接坐在了他的位置上,這让刘贤的眼皮直跳,他现在是真的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抽死他。 “代王殿下,你坐的似乎是我——的——位——置——吧!” 刘贤咬了咬牙,面色难看,說到最后我的位置的时候,一字一顿地說道。 “沒关系,本王不嫌弃!” 刘登直接从桌子上拿了個橘子,一边剥着橘子皮一边說道。 “你!” 刘贤這下是真的无语了,你tnd,你不在乎我在乎啊。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這话要怎么說下去了。 “代王殿下,虽然您的身份也很尊贵,可是,今天可是我家太子爷請客,您是不是应该客气一下!” 本来应该是义正词严的一段话,可是从现在的羊胜嘴裡說出来,实在是太過滑稽。 “ 哎呦,這位大人是谁呀?這怎么脸都肿成這样了?难不成是水土不服嗎?” 刘登沒有回答羊胜的問題,反而拿着羊胜的脸开始调侃。 “你!” 刘贤已经出离了愤怒,双手哆哆嗦嗦的,如果不是羊胜,刚才把他手中的剑给夺了去,现在這個时候他早就拔剑砍刘登了。 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這小子难道就沒有一点儿廉耻之心嗎? “我什么?我說這位大人,虽然本王平时也不拘小节,但是,你要是也不拘小节的话,這天下人不知道的,還以为我汉家沒有礼数了呢!” “我……” 羊胜也是一肚子话,生生被他憋了回去,這還是传說中唯唯诺诺的刘登嗎? 羊胜忽然有种错觉,這小子似乎今天真的不是来认错的,可是,這整個代国所有的盐,可都已经被自己麾下的這些人全部收购一空,难道這种情况下他還能翻盘? “我說代王殿下,如果你今天就是来胡搅蛮缠的,我們這裡不欢迎你,你還是請回吧!” 刘贤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粗气,這才平静了下来說道。 “胡搅蛮缠?本王怎么会胡搅蛮缠呢?我今天是特意来给你们一條生路的,如果你们现在,肯给我跪到王宫之外,跪满三日,寡人就出每石三贯钱,买下你们手裡所有的盐!” 吃了一口桔子之后,似乎是有些酸,刘登直接一口吐了出来,擦了擦嘴這才說道。 “你說什么?跪在你王宫之外,跪满三日?我說代王殿下?你怕不是上次的失心疯還沒好吧?连這种话你都說得出来?” 刘贤說完哈哈的狂笑了起来,旁边的那些七国商人们,也跟着一起哄堂大笑。 只有几個代国的商人,现在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沒错!我给你们一夜的時間考虑,如果明天一早,沒看到你们跪在我王宫之外,从今以后,你们手中的盐,就是一文钱一石,我代国也绝不购买半分!” 丢下手中的桔子,刘登扫视了一下4周所有的人,然后說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咱们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代王殿下還是請回吧!” 刘贤脸色铁青,這家伙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敢跑到自己面前来耀武扬威来,還說什么要让自己跪到他的王宫之外,這家伙怕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吧! “這還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呀,唉,還真是想不到啊,诸位一個個年纪轻轻,马上就要被人抽筋扒皮了,可惜啊可惜,可惜你们的娇妻美妾,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女奴了!” 刘登可不管他们怪异的脸色,這该說的话都已经說完了,倒时正好可以回去接着补個觉,這马车裡虽然也有冰盆,可是,沒有缓冲,這木制的车轮走在路上,实在是摇晃的太厉害了。 “太子殿下,這家伙就這么走了?”